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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明确的目标,就不会胡思乱。在我的灵魂进入谢浩的身体,杀死两兄弟
是唯一目标。发现杀不人,毁灭谢家成了新的目标。在实现这一目标后,接下来
该做什么,我感到有些茫然。我不知道还得在这个身体里呆多久?有没有可能再
回到自己的身体?
象电影一般的画面在我眼前浮现,这一次我没有逃避,而是默默无声地看着
妻子温柔的笑容、美丽的倩影。
浏览谢浩的记忆,并不是上帝视角,呈现的是谢浩本人所看东西,画面中是
看不到谢浩本人的,除非照镜子,但这样的视角如同身临其境的,更何况我还能
感受到他的当时的心情。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在那些记忆发生的时候,我便是谢
浩,很容易发生身份错乱的感觉。
我感到在准备对嫣然动手的阶段,谢浩对嫣然的渴望甚至超过了谢磊。了解
谢浩的性爱历程,我想他是不是有点恋母情节。
高中三年,他和几个女同学只发展到接吻摸胸阶段。直到十八岁才第一次和
女人做爱,对象是他高中的班主任,一个三十岁的离婚少妇。
说不上是谁勾引谁,毕业聚会结后,两人不知怎么就碰上了。谢浩说:老师,
今天我不想回家。那个女老师想了想点头道:好。
于是两人就去宾馆开了房间,那女老师姿色最多中上,不过在她耐心引导下,
懵懂的男孩还是享受到了巨大无比的快乐。
之后,谢浩表现在出对少妇的强烈兴趣,不过对年轻女孩也不排斥,大小通
吃,如果有得选,就选成熟一点的那种。
宁若烟很漂亮,对儿子十分溺爱,谢浩心理年龄要比实际年龄小,所有有些
恋母情结也不奇怪。而我从小没有母亲,母亲对于我来说,概念十分模糊,所以
很难理解这些个。
在对嫣然的渴望到达顶点,谢浩几次问哥哥,什么时候动手,谢磊一直犹犹
豫豫。毫无疑问,谢磊对嫣然也是渴望的,除了嫣然的温柔美丽吸引了他,我想
上次的误会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那个误会不仅给谢磊带来了巨额财产损失,更给他带来了羞辱,一次次在我
面前象孙子一样道歉,有自尊的男人肯定受不了。但他毕竟年近四十人,又有一
份偌大的家产,他考虑的问远比谢浩多得多。
谢浩久久等不到哥哥的答复,终于决定亲自动手。他找了朋友华小刚,他算
是谢浩从小玩到大的最好兄弟。不过华小刚家境无法与谢家相比,高中毕业后没
考上大学,便开始混乱社会。几年下来,手下有帮小兄弟,在几个酒吧卖摇头丸
之类的东西。
谢浩问他有没有人吃了就象睡着一样的东西。华小刚说当然有,给了他一些
药粉,说吃了至少二个小时不会醒过来。谢浩让他找几个小兄弟演场戏,都是兄
弟,他当然一口答应。
某天,谢浩让他的手下抢走嫣然的包,然后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现,追了那些
人几条街,把嫣然的包抢了回来了,而且看上去好象还和他们打了一架,名牌衣
服都撕破了。
别人不要命地把自己包抢回来,嫣然当然要表示感谢,而且对方衣服破了,
一定要给他钱的。谢浩潇洒地说,钱就算了,真要感谢就请他吃顿饭好了。
他这么说,嫣然能够拒绝吗?善良、天真、单纯的嫣然当然答应了下来。
那个时候我正在德国,我想如果我人在海州,嫣然或许会叫我一起去,因为
我看到嫣然答应之时,神情还是有些犹豫。
吃饭的地方是谢浩定的,高档幽静,谢浩一看就是个富家子弟,定在这种地
方丝毫不会令人生疑。
中午时分,我看到穿着鹅黄色小西装、一步裙的嫣然微笑着走来,我心沉了
下去,桌上摆放的饮料中,谢浩已经下过药了。
谢浩有些紧张,象是学生看到了老师,嫣然落落大方,用善解人意的温柔化
解了一丝丝的尴尬。随着摆放在嫣然面前的饮料慢慢少了下去,我又一次感受谢
浩心中强烈无比的渴望。
在嫣然走向他的那一瞬间,谢浩胯间的肉棒便膨胀起来,而在这个时候,在
黑暗中的我,胯间的肉棒竟然也慢慢肿胀起来。
嫣然今天的衣着打扮算不得性感,但鹅黄的亮色令她看上去似春天一般明媚,
浅浅的一抹微笑、在幽静中微微晃颤的耳环、隐藏在西装开领里的挺拨线条、甚
至系在白色衬衣领口的细丝带,每一样都能撩拨起男人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渴望。
谢浩故意把筷子拨落在地,借机偷窥嫣然的小腿,穿着薄薄丝袜的小腿并得
很紧,看不到里面的风景,但就是这么一段曲线极美的小腿,令谢浩的心脏狂乱
跳动。
嫣然感到了头晕,想去洗手间,但人感到软绵绵,几次想站起来,却仍坐了
回去。
「你怎么了?头晕吗?先坐着别动,来,再喝口水。」
这是一个类似包厢式的卡座,门口挂着玻璃珠串成的帘子,虽并不封闭,但
来往走动的人很少。谢浩起身坐在了嫣然身边,拿起杯子放到她嘴边。在药力的
作用下,嫣然虽然还没昏睡过去,但已经迷迷糊糊,将杯中下了药的饮料又喝了
下去。
虽然越来越想睡觉,但嫣然依然拚命地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她摇晃着脑袋,
用手不停抹着脸蛋,但我看到她眼皮越来越沉重,几次都已闭合在一起。虽然她
努力又睁了开来,但长长的眼睫毛还是越垂越低。
「没事,累了就休息一会儿,睡一下就好了。」
谢浩在嫣然的耳边象唱催眠曲一样轻轻地说着,嫣然身体开始摇晃起来,谢
浩便伸出胳膊将她一把搂住。嫣然一惊,想挣扎,肩膀在谢浩胸口不停耸动,但
浑身无力怎么也摆脱不了。
「我……放……这是……你……我……」嫣然说话已含糊不清,美丽的脸庞
显现令人心醉的酡红。
边上有人经过,谢浩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走过的人根本没去看他们。这家
高档餐厅来的人很少,他和这里的经理认识,所以方便他行事。
在确定嫣然已经神智不清,他叫服务员把自己的车来,然后搀扶着她,走向
餐厅门口。
「让你别喝,你就是不听,你看,这么一点就喝醉了,来,慢点,我送你回
家。」
这话不知是说给服务生听,还是嫣然听,一刻谢浩还是很紧张。他虽然不成
熟,但好歹是个大学生,受过高等教育,我相信他知道自己是在犯罪,但心中的
渴望早已压到了一切。
谢浩开的是一辆红色的宝马X6,在他把我妻子弄上副驾驶座时,我感到那
艳丽的红色就象鲜血一般刺目。
十多年前,一辆宝马带走了我初恋女友,十多年后,又是一辆宝马载走了我
的妻子,将她拖向黑暗的无底深渊。
谢浩将油门一下踩到底,轮胎摩擦地面象鬼叫一般,这一刻,谢浩松了一口
气,而我的心继续不停坠落。
车子大约开出一、二公里,谢浩突然猛地一脚刹车停在路边。我看不到谢浩
的脸,但他转向嫣然瞬间,从前方反光镜中看到他那狰狞的神情。
强壮的胳膊插入嫣然后背,她象人偶般转向了边上的男人,虽然在昏睡之中,
但我依然感到她在谢浩的怀中战栗不止。
充满欲望气息的嘴紧压住嫣然似果冻一样的唇上,瞬间,妻子猛然睁开了眼
睛,突如其来的侵犯令她下意识的挣扎。
我多希望这一刻妻子能够清醒过来,能推开他,逃离这血色的宝马。即使最
终不能逃脱被污辱的残酷命运,但我真的不希望是在这里、在在这一刻。
谢浩停车的地方是一个大型超市门口,左边街道车辆川流不息,右边路人来
来往往。宝马车贴的膜颜色较淡,只要走近了,稍略留意一下便能看到车里发生
的一切。
这不象在十七层的高楼里,即便是站在落地窗前,除非象我一样拿着望远镜,
否则被人看到的机率很小,是一种心理上羞辱。而现在不一样,熙熙攘攘的人群
中总有几个会朝宝马车看一眼,那么便能看到我正被男人亲吻着的妻子。即便污
辱无法避免,我也希望是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中,而不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一刻,妻子的眼睛是睁着的,但反抗毫无力量,我不太确定这一刻她是清
醒还是不清醒的,事后是有记忆还是没记忆。如果凌辱真的不可避免,我宁愿她
是不清醒的,是没有记忆的。如果神灵能够抹除掉我妻子所有被凌辱的记忆,我
愿用自己一切来交换。
无论妻子是否清醒,她还是努力地咬着洁白的牙齿,抵御在她唇齿间游动之
物。她脸涨得通红,小巧的鼻翼发着「唔唔」的声竟,小手拍在不停地拍打着谢
浩的后背。
虽然牙齿很坚硬,但它的主人却是那么娇弱,在谢浩疯狂进攻中,紧咬的牙
关被撬开一条缝隙。世上之事大凡只要出现缝隙,离沦丧便已不远。片刻,谢浩
的舌头终于成功冲进嫣然嘴里,四处寻找她根本无处躲藏的细滑柔舌。
嫣然想用舌头将对方赶出去,一股令她无可抵挡的吸力传来,还在进行抵抗
的舌头被吸进对方的嘴里,两根舌头缠绕在一起,「唔唔」的声音变得更加响亮。
我不知谢浩吻了我妻子多久,从眼角的余光看到至少有五、六个路过的行人
朝车子投来异样的眼光。大多是有好奇、有个别上了年岁的目光中含着鄙夷。现
在社会风气开放,情侣在车里接个吻有什么好奇怪的,但他们哪里知道,那被强
吻着是我的妻子,她正受着男人残酷的污辱。
之前,我一直认为,在某个记忆碎片中,谢磊在一张大床上按住妻子的大腿
根,在双腿屈辱打开之时,是嫣然第一次被男人肉棒贯穿。
但我感受着谢浩此时心中潮水般的欲望,真怕他会在车里将嫣然剥得一丝挂,
然后疯狂地强奸她。我想,边上一定会有人偷偷拿出手机,要不了多久,那些照
片就会出现在网络上,供千千万万个男人欣赏。
嘴被堵着的妻子只能从鼻腔发出「唔唔」的呻吟,虽然明知道这是在极度痛
苦中的叫声,但这样的声音诱惑无比。
我不喜欢女人在做爱时「啊啦呜啦」地大叫,假叫自然不用说,即便是真叫,
也会令人感到烦燥。或许有人会喜欢那种被干时哇哇大叫的淫妇娇娃,但我不太
喜欢。
嫣然在整个做爱过程中,只有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嘴里才会发现声音,其
余时间的呻吟基本都是鼻音。即便嘴里叫出声,也只会是「呜」这样向下的音调,
而不会象「啊」这样高设的向上的声调。
此时,嫣然的「唔唔」鼻音很响,象是高潮来了一般,而且这一次的高潮持
续不断,就象刚刚登上了一座山峰,又继续向更高的山峰攀登。
突然,我有一种错觉,妻子「唔唔」的叫声好象是叫着我名字,「唔唔」声
怎么可能叫出名字来,但我清晰无比感到妻子是在不停地呼唤着我。
疑惑终于得到了证实,吻着太久,谢浩也有点喘不气来,他抬起头,大口喘
着粗气,解开衬衣领口。
这一瞬间,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听到了妻子呼唤的声音:「平生……平生
……平生……」
瞬那间,泪水夺眶而出,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妻子呼喊,谢浩又一次低下头,
将我妻子的小嘴堵得密不透风。
不知过了多久,谢浩抬起了头,我再次感受到了他的疯狂。
「不要!」
我在心中呐喊道。
谢浩不可能听到我的呐喊,他粗鲁地解开嫣然小西装钮扣,然后隔着白色衬
衣一把抓住挺立的乳房,力量之大令人发指。
「谢浩!」
我又一次狂喊道。
记忆中的谢浩听不到,而在我身体里谢浩倒是听到了,应道:「你鬼叫啥。」
嫣然应该骤然感到胸部剧痛,人清醒了一些,痛叫了一声,挣扎起来,力量
也大了许多。谢浩终于清醒些,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刚好边上有一辆巡逻警
车经过,谢浩迅速把手松开。他拿起掺药的饮料道:「口渴吗,来,再喝点,对,
睡一觉就没事了,来,再喝点。」
嫣然终于又一次慢慢在他的怀中合上了长长的睫毛。
「谢浩,你他妈的在车里就对嫣然那样,你还是不是人!」
「车里又没干嘛,你叫个啥。」
「你……你……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都是过去的事的,我错了还行不行。」谢浩虽然知道我寄出了材料,
但他并不知道这些材料会对谢家带来多大的影响,认为大哥会想办法摆平这件事。
对于女友被干一事,他阿Q式地认为身体总是他的,吼过也就算了。而且现在我
控制着这个身体,他多少有些怕我。
我冷哼一声不再理他,谢浩却仍在说个不停。
「大哥,你想想办法,你能进来,总也能出,从我这个身体里出去吧,你不
是还躺在医院里,你出去了不就醒了嘛。」
「大哥,只要你肯离开,要多少钱都给你。」
谢浩说来说去,最后竟冒出一句:「大哥,嫂子真漂亮,你好福气呀。」
我瞠目结舌,一个强奸了我妻子的人竟然说我好福气,我都无法形容听到这
句话时的感受。
「闭嘴!」我吼道。他终于不再作声了。
谢浩把车开到了香格里拉酒店,这里我也来过,酒店座落于海州市郊的烟霞
山,除山脚宾馆主楼外,半山腰还有一栋栋独栋别墅套房,虽然一个晚上要二万
多,但环境幽静,私秘性极好。
嫣然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谢浩象是抱着新娘子一般将她抱进了房间,垂挂
在谢浩臂肘中晃动的小腿在正午灿烂阳光中白得耀眼。虽然知道结局,但眼睁睁
看着她坠入黑暗深渊,心情一样紧张无比更痛苦万分。
进房后,谢浩给谢磊打了电话,告诉他把江嫣然迷晕带到了酒店,谢磊大吃
一惊,让他先别轻举妄动,他半小时后到,一切等他到了再说。
嫣然躺在正房一张巨大豪华的床上,在雪白床单的映衬下,鹅黄色装扮格外
醒目。她双臂平展,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悬挂在高高床沿上,合身的小西装敞开
着,白色衬衫胸胸襟残留着拉扯揉搓过的痕迹。
谢浩将两个针孔摄像头安放在房间隐秘处,在他和谢磊的讨论中,拍摄裸照、
裸体视频也是胁迫她就范的重要手段。
安放好摄像头,谢浩在床边象笼中野兽般来回走动,最后咬了咬,伏下身向
嫣然吻去。这一次嫣然没有再醒来,牙齿立刻被撬开,谢浩的舌头肆意地在她嘴
里搅动,虽然没有苏醒,但嫣然还是「唔唔」地又呻吟起来。
谢浩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嫣然的衫衣从裙子里拉了出来,手掌从下摆伸了进
去,很快便盖在高挺的胸脯上。他将嫣然的胸罩推了上去,大力地抓捏揉搓起她
的的乳房。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天了,我以为已经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一切,但看到谢浩
对我妻子肆无忌惮地猥亵,愤怒的火焰令我双目尽赤。
我不忍目睹这一切,加快了浏览的速度,在快进之下,被谢浩手背撑起的衫
衣前襟令人眼花缭乱地起伏翻滚。我幸庆妻子还什么都不知道,不然她将承受多
大的痛苦。我真希望妻子能这样一直熟睡下去,直到噩梦结束,就当一切都没有
发生过。
足足有十来分钟,谢浩抬起头,手从嫣然的衣服下摆中抽了出来。他一颗一
颗解开嫣然衬衣钮扣,蜜桃般的雪白乳房裸露了出来。痴痴呆呆看了半天,突然
俯下身,手掌抓捏住乳尖,将娇嫩鲜艳的乳头送进嘴里。
谢浩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汪洋中,愉悦、亢奋象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在愉悦亢
奋中,他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甚至害怕,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将会受到法律严惩的
犯罪。如果紧张与害怕能够压倒欲望,人便会在罪恶的悬崖前勒马,但如果压不
到,紧张与害怕反将会成为一种欲望的催化剂。
门铃声骤然响起,谢浩这才清醒过来,他一边应着,一边将嫣然胸罩拉回原
处,手忙脚乱地将衫衣钮扣扣好,这才跑出去开门。
嫣然还是张开着手臂象在睡梦之中,鹅黄色的小西装敞开着、白色衫衣皱得
乱七八糟,嘴角残留着丝丝缕缕的唾液。
「你上过她了?」谢磊问道,看到嫣然这个样子,一眼就知道她已受过侵犯。
「没有,她是哥要的女人,我怎么会先上呢。」
「你给她吃了什么?」
「从小刚这里拿的药,也有就让睡上一会,不会有别的事。」
「她多久会醒?」
「这……这不太清楚,二、三个小时吧。」
「阿浩,你太鲁莽了,你怎么能没经我同意就动手呢,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
险的,一个弄不好,我们都得去坐牢。」
「大哥,这段时间,我看你好象一直闷闷不乐的,好象有很重的心事。我开
始以前你和大嫂吵架了,我试探下大嫂,你们又没吵架,而且听大嫂说,公司的
生意也很好,最近还接了两个大工程。我就在想,大哥为啥不高兴的,想来想去
只有这个原因。从小你对我那么好,我书读不好,生意也不会做,我总想为你做
点什么。大哥,你要是……要是担心的话,反正现在她啥也不知道,你上了他,
我留在这里,如果真的有事,我来扛,肯定不会连累到大哥的。」
谢磊在面对妻子后表现出来克制令我对他的印象多少有所改变,我屏住呼吸
继续观看着谢浩的记忆。他表情极为复杂,有对欲望的渴求,有对弟弟这一番话
的感动,有犹豫挣扎,甚至我隐隐地感到了一丝痛苦与无奈。
「阿浩,你不懂的,大哥只要你平平安安,我也就放心了,这事……这事也
过有些时候了,我看就算了吧,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
「这怎么行,她老公这么欺侮我们谢家,还让我们损失了那么多钱,这仇怎
么能不报。」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万一她报警怎么办,告诉她老公怎么办?」
「我们手上有这么多她老公的材料,我就不相她敢报警,再拍几张裸照,象
她这样最怕这个,大哥,放心,我保证她不敢报警,也不敢告诉她老公的。」
谢磊陷入了沉默,他的内心依然在犹豫与挣扎之中。
「大哥,这样,你先想想,反正还有时间。我先给她拍几张裸照,上次你就
多看了她几眼,她老公就象疯狗一样追着你乱咬。今天就算不上她,也要出这口
恶气,她老公不是不让看吗,今天就看了,而且脱光了看,又怎样。」
谢磊依然在沉默,但目前却转向了躺在床沿的嫣然,眼神变得炽热起来。
谢浩俯下身,手伸向嫣然的衣领道:「大哥,她睡得正熟,看了她也不会知
道,如果真的不上她,总也得带点纪念的东西回去嘛。」
刚刚三分钟前才被扣上的钮扣又一粒粒解了开来,妻子雪白的肌肤又一点点
裸露出来,和刚才不同的时,欣赏到她美丽无瑕的男人又多了一个。
「大哥,你看,她的奶子多漂亮,又白又圆,多象一个巨大的水蜜桃,刚才
我都摸……」
谢浩将嫣然纯白色的胸罩推了上去,饱满挺拨的乳房袒露在两人的眼前。谢
浩想说刚才我都摸过了,手感不知多好,但想到刚才大哥让他别轻举妄动,便不
好意思再说下去了。她是大哥看中的女人,总得大哥先上才对。
谢磊根本不用猜也知道弟弟已猥亵过她了,蜜桃般的乳房湿湿的,两边娇红
的乳头俏生生地挺立起来。虽然嫣然在熟睡中,但谢浩刚才又舔又吸又摸,乳头
在刺激之下自然就挺了起来。
谢浩虽然很想,但没敢在大哥面前去摸嫣然的乳房,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
掩饰地道:「这妞肯定很骚的,刚才我就轻轻地碰了两下,奶头就硬了起来,不
知道下面湿了没有。」
什么碰两下,你他妈明明的足足摸了一刻钟都不止,我心中愤愤地道。
谢浩说完,开始将嫣然鹅黄色裙子向上撸动,裙子比较贴身,花了一番功夫
终于把裙子变成了一条鹅黄色围巾,围在嫣然纤细的腰上。
妻子穿着肉色的丝袜,我看到谢磊眼睛陡然睁大,显然被嫣然穿着丝袜的美
腿所吸引。对于丝袜,我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出去玩的时候,经常有小姐会问,
要不要穿个丝袜,我一般都会拒绝。穿上丝袜腿会好看点吗?摸上去手感会更好
吗?我好象并没有这种感觉,但我知道很多男人对丝袜情有独钟,看谢磊的样子
或许就是其中一个。
「都什么年代了,还穿纯棉的短裤,老土,穿个蕾丝的多性感呀。」谢浩说
着,一把扯住嫣然白色的内裤,一下剥落到了膝盖上。
我心猛然一沉,不仅仅是因为妻子最圣洁隐秘的地方裸露了出来,我知道当
他们看到嫣然的私处之后,将会更控制不住身体里的兽欲。
在我的眼里,除了容貌,妻子的乳房是最吸引我地方,但这只是我的观点,
相信在很多的眼中,特别是对女人极端挑剔的人眼中,妻子的私处才是最迷人的
地方。
嫣子的阴毛极细,小小的一块呈倒三形,象是经过精心修剪一般,再往下就
全光溜溜的,再也找不到一根细毛。无比娇嫩的阴唇自然闭合,只能看到一条细
细的缝隙,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我见过太多的女人,有着漂亮的脸蛋,有着不错的乳房,但阴部却毫无美感,
要么阴唇象嘴一样张着、要么颜色发黑黯淡、要么杂毛从生。我有一个领导,挑
选小姐在干之前,总要看一下对方的阴部,如果太难道,哪怕再漂亮也不会选。
有人说,干女人时候看对方脸就行了,看屄干嘛,脸漂亮,自然干得爽。这
话也不错,但有时我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妻子迷人的洞穴里进出,会比看妻子的漂
亮的脸更加亢奋。
果然,在我妻子的私处呈现在他们面前时,谢浩一愣,忘记了下一步该做什
么,而谢磊目光闪烁,两步走到床沿,从在一个极近距离眼睛一眨不眨地从上向
下俯视。
「大哥,这妞的屄真他妈水灵、真他妈好看。」谢浩给出了他的评价。
「是好看。」谢磊下意识地回应道。
「大哥,喜欢就上嘛,怕哪么多干嘛,你干完就走,有事我来扛。」
谢浩的心理我清楚,大哥不上的话,他也没这个机会了。谢磊还在犹豫,弟
弟在欲望的冲动之下或许可以漠视法律,但他还没下定最后的决心。
「你先拍照吧,我再想想。」
「大哥,做人也就这么短短几十年,这样的女人不上要后悔一辈子的……」
谢磊打断了道:「先拍照。」语气之中带着极度地烦燥。
谢浩不敢多说,拿出手机拍了起来,拍了几张后,他拖过几个枕头垫在嫣然
身后,将她悬挂着的双腿挪到了床上,然后摆弄起她身体,弄出一个又一个的造
型。
谢浩让想嫣然双手抓着自己的乳房,在她毫无知觉,手又怎么会抓得住,于
是小巧玲珑的手掌一次次搁在挺拨的乳房上,又一次无力地从上面滑落。
穿着丝袜的双腿向着两边张开着,白色的内裤挂在一侧的小腿上,鞋子也还
在,在私处却已无遮无挡。
拍了几张嫣然私处特写后,谢浩将嫣然的小手拉到了自己的胯间,继续拍了
起来。拍完之后,他仍觉不过瘾,于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抓住嫣然小手的手背,
轻轻捏住嫣然的食指,用她直挺挺的指尖拨弄起那条细细的缝隙。
于是,在两人狼一般的目光下,在苹果手机「嚓嚓」的响声中,嫣然手细长
白皙的手指拨开了那道缝隙,如桃花般的粉红呈现在了两个充满着兽欲的男人面
前。
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拨开细缝,谢浩并不满意,于是那根能弹奏出美妙音
符的手指拨动起那桃花一般的颜色,阴唇中小小的肉蕾逃无可逃,羞耻地冒出头
来,能给予男人无限快乐的小洞也看得清清楚楚。
在拨弄之中,阳光照射进来,微微有些温润的粉红中闪着钻石般晶莹璀璨光
芒,不是象钻石,而是有真的钻石在发光。因为谢浩现在用着妻子的无名指在撩
动着那一片粉色,而在无名指上,有我给妻子亲手戴上的二克拉的钻戒。
突然,谢浩抓着嫣然带着钻戒的手指,捅进了迷人的小洞中。瞬间,嫣然
「嘤」地呻吟了一声,或许指甲刮到嫩肉带来了巨大疼痛,或许药性差不多过去
了,她缓缓地张开了象宝石一样的眼睛,眼神之中充满迷惘与疑惑。
只有我借了谢浩眼角的余光看到嫣然醒了,而且他们竟都还没有发现。虽然
醒了,但在麻醉药品的作用之下,我相信嫣然在这一刻脑子一定昏昏沉沉,不知
道自己在哪里,此时又在发生些什么事。
嫣然应该是看到了两个男人,目光中开始充满恐惧,明亮的眼睛被乌云遮挡;
她感觉到胯间的刺痛,目光向下望去。在两只手的阻挡之下,她看不到自己的手
指竟插在阴道内,但肯定发现,自己胯间已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嫣然尖叫起来,药性没有完全过去,叫声并不响亮,但也足以令两个男人从
梦中惊醒。
谢浩吓了一跳,手从嫣然胯间离开,下意识退了一步。嫣然自己的手也瞬间
挪开,张开的双腿合拢起来,弯向一边。很快,嫣然发现自己衣襟敞开,胸罩被
推到了脖颈。又一声尖叫,她用手掩住赤裸的胸膛。
面对陌生的男人,自己又是赤身裸体,这一刹那,嫣然该有多害怕?我心如
刀绞。
嫣然本能地后退,背后叠起的枕头轰然倒塌,她拚命地蹬双腿继续后退,精
致的皮鞋从她脚上甩落,她背靠在了床垫上,人已无路可退。
嫣然应该已经多少清楚她现在的处境,如果换了是米蕾这样女警,或许会冲
过会和对方搏斗,但她一个柔弱女子,自然也知道不可能是两个男人的对手。
嫣然望了望关着的房门,似乎感觉到自己应该逃不出去,绝望之下,她扯来
床上的被子,整个人都钻了进去,惊恐无比地看着对方。
在嫣然往后退的时候,谢浩想冲过去制服她,但谢磊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
令他无法动弹。这个时候谢浩在他哥哥前面,即便眼角的余光,也看不到他哥哥
脸上的神情,但我却感到那双手很稳也很有力量。
两边默默对峙,嫣然将被子拉到了脖子上,只留脑袋露在外面。看她的样子
了,似乎有点想把脑袋也给蒙上。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谢磊轻轻地咳了一下道:「江小姐,你别怕,我们应该见过面的。」
「你是?」
嫣然见过谢磊,但在极度惊恐之中,一时想不起来了。
「上次,在酒店大堂,我和江小姐说过话的,还记得吗。」
虽然看不到谢磊的神情,但我感觉他已经镇定下来。事情一次次出乎他的意
料,先是弟弟擅自弄晕了她,紧接着又突然苏醒。在这个时候,让她离开已会带
来巨大的麻烦,他不得不想出应对之策。
「你是……你是海丰公司的谢磊。」
「不错,是我,江小姐好记性。」
「你把我抓到这里来想干嘛?」
嫣然用了抓字,便把他们的行为定性为绑架,我相信谢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性。
「江小姐说笑了,是我弟弟请你过来的,海州治安这样好,我们怎么可能在
光天化日之下抓人呢。」
「那……那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天下哪有这样请的,用药迷倒,还把衣服剥光,但谢磊客客气气的模样多少
让嫣然恐惧少了一些。
「江小姐还记得当时我们有些误会吗?」
「记得,后来我和平生说了,没啥大事,让他别计较了。」
谢磊冷哼一声道:「可你的丈夫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他利用手中的权力,
拖着不给我的工程过质检关,整整拖了三个月,让我损失了上千万。」
嫣然沉默了许久才道:「无论你说的是否是真的,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我
没有让平生故意来为难你们。」
「这我相信,我相信江小姐是一个好女人,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师,也是一个
天下少有的贤妻良母。不过,你毕竟是任平生的妻子,他给我带来了那么大的损
失,总得有些补偿。」
「那你去找他好了,或许去找他的上级,平生如果处事不公,你可以投诉,
现在政府都讲廉洁高效,如果他真有什么做得不对,我也会和他说的。」
「江小姐说得不错,今天我本来是要去的,但我是看上江小姐的面子上,想
给他最后一个机会,我真心不希望江小姐受到太大的伤害与打击。」
「你什么意思?」
谢磊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扔在床上道:「江小姐,你想一想,你丈夫一个
副处级干部,一年的收入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万,但你们家的开支二十万够吗。不
说别的,你今天拿着包要多少钱你知道吗?限量版香奈尔,至少二万多,而你这
样包包不止一个吧。你手上的钻戒是两克拉的,至少十多万?还有,你家有几处
房产?我告诉你,除了你们现在住的,至少还有二套,价值超过八百万。你丈夫
有多少存款不知道吧,虽然有些帐户不是以他的名字开的,但我可以证明那些钱
都是他的。你好看看吧,凭着这些东西,判他个十年、八年都不算多。」
谢磊的话多少有些夸张,那两处房间,是我和前妻一起购置的,当时房价并
没有那么高。在离婚的时候,罗娟很大度地把大部份财产都留给我。当然凭着那
些材料,我肯定会有麻烦,甚至有牢狱之灾,但问题谢磊不敢拿出去,如果公开,
他得罪得是整个海州建委。
嫣然对我的钱曾也有过疑惑,但她毕竟是个小女人,丈夫的事她不懂,也不
想去管,所以在我几次安慰解释后也没再多说。
嫣然脸上血色尽褪,她挺起身,抓过档案袋拿出里面的材料看了起来,越看
脸越白,眼神更是黯淡无比。被子从她脖劲滑落,虽然衬衫和小西装的衣襟合拢
着,但依然隐隐地可以看雪白的乳肉和深深的乳沟。
「我和江小姐有一面之缘,虽然你丈夫公报私仇,令我损失巨大,但是我不
想江小姐这么美丽的女人失去了丈夫,所以,我让阿浩请你过来,至于他刚才的
失礼,我代他向你表示道歉。」
其实无论嫣然受不受他的威胁,这些材料他都是不会交上去的,他以进为退,
掩饰谢浩刚才对她的猥亵,即使最后她不受威胁,也不至于把这事给捅出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嫣然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我是个商人,也不想做得那么绝,但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事情的源头还
是因为江小姐,如果你能为你丈夫所作所为表示歉意,作出一些补偿,我会考虑
永远毁掉这些东西。」
「你要我怎么表示歉意?你要什么补偿?」
我想,这个时候嫣然不可猜不到对方的意图,但她还是这么问道。
「我说过,一切的源头都是你,如果让我能感受一下江小姐的美丽,我的气
也就消了。」
谢浩在边上猛扯他大哥的手臂,谢磊苦笑着又道:「还有我弟弟,他这么辛
苦请你过来,也很想感受一下江小姐的美丽。」
嫣然手抓着厚厚的材料,手背蚯蚓一样经络清晰可见,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
抖起来。谢磊话说得好听,什么感受美丽,就是要得到她,占有她、玩弄她。嫣
然再天真,也不可能不明白。
「江小姐,怎么样,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马上可以离开这里,我绝对不会
阻拦,如果你要告我弟弟猥亵,我也无话可说,年轻人嘛,总是会冲动一点的。」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嫣然人抖得更加厉害。
「江小姐,有答案了吗?」隔了许久,谢磊问道。
「我……我想想……想想。」嫣然看上去无比的绝望。
「没事,应该想清楚一点,我在客厅等你,半个小时吧,如果江小姐不愿意
或者没想好,我只有把这些材料交给纪委了。」
谢浩走过来想拿走材料,但嫣然死拽着不肯松手,谢磊笑道:「这东西有备
份的,这份就送了给江小姐。「说着拖着弟弟走出了房间。
整整半个小时,谢磊虽然刚才表现得从容不迫,好象掌控了一切,但其实也
很紧张,虽然一直坐着,但双手来回不停搓动。我想他应该和我一样,有过寻花
问柳,但并没有用这种手段来胁迫过女人。他都这样,谢浩更不用说,象笼中困
兽一样不停走动。
卧室的房门关着,我看不到此时嫣然的神情,但不用去看,也知道这半个小
时是她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刻。在老奸巨滑的谢磊面前,我的妻子实在太嫩太嫩。
在半个小时还差十几秒,卧室的门终于来了,两人男人都很紧张,却又都故
作镇定泰然。走出房门的妻子穿戴着整整齐齐,衣服、裙子上的皱褶都被抹平,
鹅黄的亮色令她看上干干净净。
我突然感到她身上好象少了什么东西,仔细寻找,这才发现交替握在身前的
手上那枚晶莹的钻戒不见了踪影,但摘下戒指后一圈白白的印痕仍清晰可见,这
印痕刺痛了我的眼睛,泪水又一次无声地满溢了出来。
「江小姐,想好了吗?」
「想好了。」
我突然浑身一震,在这一刻,妻子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但在恐惧背后,我看
到似乎不曾见到过的东西,勇敢、执着与坚定。或许我曾看到过,只是我忘记罢
了。我突然想起,在我认识她的那一天,在凶恶咆哮的围攻责骂中,她象受惊小
鹿般的眼神中也有着一样的勇敢、执着与坚定。
「那你的答案是?」
「如果……如果我答应,你保证永远不将那些材料上交,并销毁它们。」
「我保证。」
「你发誓。」
妻子虽然已经二十七岁,但有时我觉得她的心态真的象小女孩一样,就象现
在的这句话。发誓有用吗?朋友、情侣、夫妻间的誓言有时都一文不值,更何禽
兽般男人的誓言。
谢磊倒很庄重地举起了手,就象是要和嫣然宣讲结婚誓词一般:「我谢磊发
誓,只要江小姐愿意和本人……和本人……那个……那个共度良宵,我保证永远
不会泄露江小姐丈夫贪污受贿之事。」
说得这么郑重其事,显然本人和江小姐干一次、上个床之类的话有些煞风景,
所以他想了想才用这个么一个相对文雅的词汇。但再文雅的词藻也掩盖不了他丑
陋的嘴脸,这就是赤裸裸的强奸,无情剥夺她对丈夫的忠贞、残忍地践踏她所有
的尊严。
谢浩又在扯哥哥的胳膊,谢磊只有无奈地又补充道:「稍改下呵,本人和我
的弟弟。」
「就这么一次,以后你永远不会再来找我。」
「就么么一次,放心,以后我们再不会见面,即使路上遇到,我们也是陌生
人。」
「我等下要去上班的。」
「都一点多了,上班肯定来不及了。」
「我要给女儿做饭的。」
谢磊想了想道:」现在一点二十,我保证你五点前你可以离开这里,不会耽
误你给你女儿做饭。」
「太晚了,四点,不、三点。」
谢磊沉下脸道:「江小姐要这么说就是没有诚意,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嫣然又陷入了沉默,谢磊足足等了五分钟,终于忍不住道:「江小姐,常言
说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会是想故意拖延时间吧。」
「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来找我。」
「我保证,不,我发誓。」
嫣然咬了咬道:「好,那就五点。」
「好,一言为定。」谢磊准备站起来,但又坐了下去道:「江小姐,现在请
你脱去你漂亮的衣服,让我能好好欣赏下你的美丽吧。」
男人总喜欢各种刺激,看到嫣然一副如英勇就义的模样,男人总喜欢调戏一
下。美丽的人妻屈辱地在自己面前脱下一件件衣服,一点点裸露出洁白无瑕的身
体,我相信谢磊曾也有过这样的幻想。
虽然已有被男人污辱的心理准备,但要她自己脱掉衣服,嫣然惊恐之极手足
无措。
「江小姐要是不愿意,随时都可以走的。」谢磊总是这么虚伪。
「脱呀,听到没有,脱个衣服有这么难吗?」谢浩是那么急不可耐。
在两个男人不停地催促下,嫣然眼睛中又闪起晶莹泪光,她眼角残留着泪痕,
刚才应该已经哭过了,此时泪水充盈眼眶,更是楚楚动人、柔弱可怜。
终于,玲珑小巧的足从白色皮鞋中脱了出来,她咬了咬牙,弯下腰,颤抖的
手伸入裙子里,肉色的丝袜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褪了下去。在丝袜从脚上脱出后,
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旁边的桌上上,想了想,竟然将丝袜细细地叠了起来。
虽然嫣然是我的妻子,我很痛苦,但这样的画面真是非常刺激。年轻少妇修
长的美腿一只穿着丝袜、一只光洁如玉,她含着泪,将丝袜慢慢叠成象手帕般大
小,然后小手又进裙子里,开始脱起另一只丝袜。
嫣然为什么要将丝袜折叠起来,是还没有做好最后的准备,能拖一秒是一秒?
又或这丝袜代表对丈夫最后忠贞,很快,她就将一丝不挂地躺在男人的胯下,
被不属于丈夫的生殖器洞穿。这是她最后忠贞,她又怎能不小心收好、深藏在自
己的心底。
两只丝袜整整脱了十分钟,谢浩有点不耐烦了,但谢磊却目不转睛,我仇恨
他,但我理解他,到了我们的这个年纪,有时可能快不起来,或许这样慢慢的,
才是让我们感到最刺激东西。
脱个丝袜十分钟,脱衣服当然更不会快,慢慢、慢慢地脱,看着她眼中的泪
水、看着她屈辱的神情,我无法形容此时的感受。
墙壁上的挂钟已指向了快两点,桌上是叠得整整齐齐的袜子和衣裙,嫣然身
上只剩下了白色文胸还有短裤。她双手伸向后背,手指摸到了搭扣,但那搭扣就
象是缝合一起,怎么解也解不开,而泪珠却象永不枯竭的泉水一样从脸上淌落。
「哥。」谢浩已经第七次叫他哥。不是说这样不好看,但已经二点了,五点
她就要走的,留给他的时候不多了。
谢磊双目激射出噬人的光芒,他猛地站了起来,一把将嫣然拉腰抱了起来。
这一抱非常突然,几近赤裸的妻子在他怀中不停挣扎。
「别动。」
谢磊望着我的妻子带着严厉沉声道。
幻想
好吧,继续发,希望你们也有一样的热情与期待。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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