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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卓一见韩玉梁进来,立刻站起,笑容满面地迎上来,伸出了右手,“韩
先生,欢迎欢迎。”
这里的冷气开得很足,这小子西装革履,穿得极为正式,神情也很有点难得
的谦恭味道。
韩玉梁大致能猜测出对方的意思,伸手简单握了握,就坐到桌对面,瞄一眼
旁边摆放得颇为刻意的巨大屏风,心想那后面到底藏着什么。
“韩先生吃饭了么?要不要再来点宵夜?”张鑫卓入座,微微一笑,开口说
道。
韩玉梁扫视一眼,屋里只有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这种人数,翻一番他也应
付得来,便道:“张三少还是有话就说吧,这个时间,我自然是吃了饭来的。”
“诶,我这儿的宵夜和外头的可不一样。”张鑫卓露出一脸暧昧的笑容,抬
手招了招,“给韩先生上菜。”
随着他一声令下,旁边的一扇门打开,一辆又长又大的推车盖着红布滑了过
来,两个面带微笑的壮汉鞠了一躬,齐声道:“欢迎享用。”
说罢,两人将推车上的一个巨大餐盘抬起,稳稳放在韩玉梁面前的横置长餐
桌上。
跟着,他俩一左一右,拿住盖红布的支架,小心翼翼向上托起,挪到一边。
韩玉梁的瞳孔,顿时收缩,一股亢奋热流,向着他的下腹涌去。
盖着红布的架子下面,竟然躺着一个不着寸缕的美貌少女。
那少女面带微笑,唇红齿白,一身肌肤缎子般光滑细腻,乌黑的长发毯子一
样铺开,光可鉴人。她乳房浑圆饱满,双腿修长笔直,并在一起的股间,仿佛连
张纸也插不进去。
尽管少女的身上并无任何衣物,但韩玉梁一眼望去,所有的关键部位却都被
遮挡着——以各种食物。
张鑫卓嘿嘿笑着解释道:“这是乐公馆专程为我请来的东瀛名厨,按照最传
统的方式亲自炮制的顶级女体盛,除了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东瀛房间来烘托气氛之
外,一切都按照最原汁原味的方法准备。这姑娘还是处女,为了给咱们上菜,上
午特地脱去了全身的汗毛。上菜前两小时,用干净的温水和没有香味的肥皂把所
有地方都洗过,就连直肠里都干干净净,搓洗皮肤用的是最天然的丝瓜络,洗前
要用麦麸袋子去除身体各处明显的死皮。摆盘之前,会用冷水浇遍她的全身,保
证她不会出汗影响美食的味道。而且,她们都经过严格的训练,咱们怎么吃,摆
上去的食材都不会被晃掉。”
他介绍的同时,两个大厨从推车下层拿出各种工具和材料,打开小冰箱,拿
着锋利的餐刀将鱼肉、米饭加工成小巧的寿司,摆放在少女洁白柔润的身躯上。
“怎么,韩先生,吃不惯东瀛料理吗?但最纯正的女体盛最好不用热食,纯
靠餐盘的体温,你尝尝,味道很不错哟。”张鑫卓拿起长筷子,充满暗示意味地
插入到少女一边乳房顶上覆盖的奶油中,轻轻一拨,奶油分开,露出了小樱桃一
样诱人的嫣红奶头。
少女一动不动,脸上的微笑都没有丝毫变化。
韩玉梁笑了笑,“我是粗人,就不用餐具了。”说着,大掌一抓,攥住了女
孩因为奶油而分外滑腻的乳尖。
紧接着,一股真气就从他的掌心灌入进去,游走在女子乳房周围最敏感的几
处穴道上。
他倒要看看,这女餐盘究竟能稳到几时。
少女的微笑渐渐僵硬,很快,一片迷人的红晕就从她雪白的肌肤上泛起,正
在被摆放新鲜寿司和生鱼片的娇躯,无法克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张鑫卓吃了一块寿司,用薄薄的鱼肉片蘸些酱汁,故意往少女股间蹭了几下,
才放进嘴里,正想吹嘘几句,就发现她的脸色不太正常,皱眉问:“怎么了?”
韩玉梁笑道:“我怎么知道,你的菜盘子好像发骚了。”
那少女的确还是处子,是女体盛料理师父亲自高价聘来,培训了将近一个月
的高中女生,各种各样的训练后,她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心如止水。
但韩玉梁这样刻意行功自内而外的刺激方式,让她此前禁受的各种训练全都
失去了作用,一股接一股的酸痒从乳头连向小腹深处,牵拉着子宫都在轻轻颤抖。
眼见一个寿司就要摆上少女大腿的时候,他轻哼一声,掌心加力,一股寒气
突然替换了之前的温热抚摸,冰丝一样直冲她的微涨阴核。
“啊……”她忍不住娇呼一声,双腿情不自禁微微一蜷。
这一动,贴在肌肤上的冰凉鱼片还好,刚摆好的几个寿司,却咕噜滚落在她
身下垫的叶子上。
韩玉梁在餐巾上擦了擦手,笑道:“看来,练得也不怎么样么。”
张鑫卓的嘴角抽搐几下,陪笑道:“还是韩先生厉害,揉揉奶子就让她受不
了开始发浪,要是有机会,能不能教教小弟?有了这手段,那什么样的姑娘,还
不都是手到擒来?”
韩玉梁还没开口,旁边一个正在捏寿司的厨子突然一掌扇在了餐盘少女的脸
上,怒吼了一串东瀛语。
虽说从影片中学习了不少单词,但大都还局限于“一库”、“哈雅库”、
“呀买碟”之类,韩玉梁完全听不懂这厨子在骂什么。
但他看得懂。
他望着那少女转眼肿起的一边面颊,皱眉反手,一掌掴在那厨师脸上。
三分寒冰烈火掌的真力运上,那厨子闷哼一声就被打碎了半边面骨,陀螺一
样转了三圈,晕倒在地。
旁边另一个厨子怒吼一声,抄起剖鱼片的尖刀就砍了过来。
可惜,韩玉梁不是死鱼。
他一脚横踢,踹在那人小腹,将那壮硕身躯踢飞数丈,咣当撞在墙上,软软
倒下。
门外冲进来几个保安,张鑫卓身后的两个保镖也马上把手伸进了外套怀中,
如临大敌。
张鑫卓的手也有点哆嗦,但看韩玉梁并没继续出手,还是深吸口气,强笑着
安抚一番,让保安下去,说:“看来,韩先生心疼这姑娘挨了打,对不对啊?”
韩玉梁点点头,拿起一片鱼肉,递到那不知所措的少女嘴边,柔声道:“吃
了这,出去穿衣服吧。”
说完,他一抬眼,不耐烦道:“张三少,你想做什么赶紧直说吧,我晚上还
有事情要办,没功夫和你一直打哑谜。”
张鑫卓犹豫了一下,探身问:“韩玉梁,我大哥和我爸爸都很欣赏你,都觉
得你是不可多得人才,愿意跟着我们家干吗?鑫洋商贸,愿意对你敞开大门。”
韩玉梁懒洋洋地回答:“咱们两边对着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跟春樱的关
系你是知道的,你那么算计她,等于是在打我的脸。你想让我不计较,不该有个
说法么?”
“那当然,叶大夫那边,我可以亲自当面道歉,并给予合适的赔偿。”他伸
出手,旁边一个保镖立刻递上一个小皮箱,他放到桌上打开,推到韩玉梁面前,
“这里是三十万,算是叶大夫受惊的补偿,和给你们两位包的红包。将来真办喜
事的时候,一定再封一个大的。”
韩玉梁学着电影里的样子,伸手捏起一叠,刷啦啦过了一遍,都是百元大钞,
新崭崭的,“三少倒是大方。不过……我这人其实并不怎么爱财。对不喜欢的人,
光靠花钱可没什么用。”
张鑫卓仿佛早已料到,微笑着拍了拍手,“我就知道韩老哥是性情中人,钱
财粪土,哪里比的上好看的姑娘那么可爱,你说对吧?”
拍手声中,那扇屏风缓缓滑开,亮出后面一个数寸高的T型台。
七个高挑健美的女郎,只穿着镂空蕾丝内裤站在上面,高耸的乳房上横过一
条带子,带子下垂着流苏,乳头若隐若现。
七个女人头发长短不一,发色肤色皆不相同,连眸子都有蓝有黑,唯一相似
的,就是那差别不大的蜂腰长腿,丰乳翘臀。
“怎么样,韩兄。”张鑫卓显得很有几分兴奋,脸颊都微微发红,“这都是
上等货色,调教完毕,听话懂事,没有特殊渠道,就是有钱也买不到。你要是怕
叶大夫知道,我可以给你找个好地方,方便你金屋藏娇。你只要点点头,今后跟
我们家站在一起,这七个大美人,全都是你的。”
这的确是很有分量的诱惑。
韩玉梁生平唯一的嗜好,便是千娇百媚的美人。
他托着下巴,目光在那些女人身上慢悠悠舔了几遍,扭回头,看着张鑫卓,
问道:“三少,我冒昧问一句,这些风情万种的佳丽对你来说俯拾皆是,为何你
当初要费尽心机去接近春樱呢?她纵然五官美些,身段可比不上这些火辣女郎啊。”
张鑫卓抬手摸摸鼻子,借机挡住嘴巴掩饰了一下神情,看来,那段失败经历
对他而言终究还是一根心头刺。
他清清嗓子,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韩玉梁,叶大夫算是我一见钟情的
女生,我此前还没那样喜欢过谁,我对她的态度并不是玩玩,我是诚心诚意打算
让她做张家女主人的。当然,现在这些都不必再提了,名花有主,我也不能勉强。
只有祝你们二位百年好合,回头别忘了请我喝杯喜酒。”
韩玉梁淡淡道:“也就是说,春樱对你来说,比这些女人更有价值。”
张鑫卓克制了一下怒气,继续陪笑道:“这个没法比较,女人分很多种,那
些都是玩具,叶大夫是选作伴侣的。就像古代的贵族,夫人要的是知书达理,温
柔贤惠,小妾奴婢再漂亮,也不过是暖床的物件罢了,随手送出几个都不心疼。”
“那,你凭什么觉得,送些玩物给我,我就该站到你那边,眼看着‘黑天使
’这种祸害来让生灵涂炭呢?”韩玉梁笑了笑,沉声道,“三少,如果之前你我
之间算是私怨,现在是因为什么,就不必我再说了吧?你请杀手对付我,找流氓
绑架春樱的事情,都有得商量,‘黑天使’那东西有多可怕,你就真不知道么?”
“我他妈怎么不知道!”张鑫卓终于恼火地喊了出来,“我知道的比你多多
了。可还能怎么样?这生意又没我说话的份!等我知道时候,买卖都做了一大半。
我们家也是上当的啊,谁知道那帮东瀛人这么狡猾,说好的迷药最后竟然变了毒
品,毒品又变了生物兵器。黑星社现在看到这东西好用,主动愿意提供渠道,想
趁这个机会把另外两家一举干掉,张家就是塞钱求平安的,我们管不了他们啊。
现在连他们到底准备后续做什么都不知道,仓库被你们连炸带烧,里外里损失了
七千多万,老爷子都气得开骂了。你以为我他妈愿意过来跟你说好话吗?就冲叶
春樱,我杀你十遍都不多!”
后面一个保镖低头轻声说了句什么,张鑫卓喘息着坐回原处,一把扯松领带,
抓起一块生鱼片,嚼了几口,说:“韩玉梁,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们黑道上
的人争斗起来,单枪匹马你能做什么?你有几条命够死?我大哥看中你的本事,
这是你一个好好上岸的机会。你抓住了,有钱有女人,今后还安全。”
“安全?”韩玉梁笑道,“我的本事你们家拿去,难道是为了杀鸡宰猪么?
这种蠢话,还是少说为妙。另外……”
他故意做出淫猥表情,缓缓道:“我猜张萤微是不是没好意思告诉你们,她
和她娘,我那次过去,都玩过了。算起来,好像还给你爹扣了顶不大不小的绿帽
子呢。”
果然,张鑫卓并不知道此事,他一瞪眼站了起来,“你……你说什么?那女
人不是小微服药发狂亲手杀的吗?”
“她为什么服药?不就是被我强奸,发疯了呗。”韩玉梁后退两步,淡淡道,
“张三少,雪廊的目的是赶走‘冥王’,可我不是,我没什么目的,谁招惹我,
我就找谁麻烦。你算计过春樱,你那个私生女妹妹骗过我,两笔都在张家头上。
我怎么可能跟你们站到一起?这鸿门宴你还准备了什么手段,现在拿出来吧。”
张鑫卓铁青着脸说:“你等我几分钟,我去打个电话。”
他转身离开,不一会儿,大步走了进来,双手撑着桌边说:“你可以走了。”
“哦?没别的要说么?”
“没有,我大哥说,跟雪廊的谈判失败了。明天开始,就是全面开战的时候。
你半夜睡觉,最好别睡太死。”
韩玉梁笑了笑,眼中寒光一闪,“张三少,你知不知道,凭你带的两个保镖,
我出手就能杀了你。”
说着,他大掌一拍,桌上两根筷子登时弹起,被他挥臂一拂,激射而出。
两个保镖还不及掏枪,就被筷子点中胸前,浑身一僵,动弹不得。
张鑫卓脸色一片惨白,伸手就去摸腰间的枪。
但韩玉梁的身影,已经轻飘飘越过了桌子,鬼魅般闪到后面,一掌就扣死了
那已经在微微哆嗦的脖子。
“你说,你的脖子,有这张桌子硬吗?”他淡淡说道,另一手二指一捏,实
木桌面如新烤蛋糕一般,被他无声无息捏下一块,搓成细粉,簌簌落下。
“没、没有。”张鑫卓倒也硬气,开头虽然虚了一下,但之后并未求饶,而
是强撑着说,“韩玉梁,要不是亲眼看见,还真挺难相信……你能有这种本事。
你要算个爷们,就给我个痛快的。”
“算了,杀了你,那七个女的估计落不了好,要受连累。无怨无仇的,翻不
着坑她们。你的狗命,我要拿不缺机会。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没布下伏兵杀我,
我也知道信义两个字怎么写。”韩玉梁摁了摁张鑫卓的喉结,笑道,“张三少,
你今晚回去,不妨告诉你大哥和你爹,私怨好说,你只要把那七个姑娘送我,那
咱们就一笔勾销,我领你的情,不再找你麻烦。但‘冥王’的买卖,和我一个要
紧的委托有关,你要真有诚意拉拢,就把那帮家伙的老巢告诉我,或者悄悄透漏
给雪廊。等一切结束,我就该去忙我自己的买卖,没兴趣追着你们打落水狗。懂
了么?”
张鑫卓咬了咬牙,说:“好,我一定把话带到。”
“对了,我把号码留给你,以后少直接打给春樱。她见了你的号码,心里不
舒服。”韩玉梁放开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顺势为他整好领子,淡淡道,“我
看中的女人,就是我的逆鳞,她再因为你皱皱眉,我就拧掉你的蛋。记住了?”
张鑫卓的面颊抽搐几下,额角青筋微微跳动,缓缓说:“记住了。”
“那么,告辞。”韩玉梁一指点出,将他封在原地动弹不得,“为了防止你
背后开冷枪,半个时辰后你才能动。你应该是看过武侠小说的,那么,这就是点
穴。”
他拍了拍张鑫卓的面颊,走向台上还傻站着的七个女人,沉声道:“你们可
以走了,以后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但是,没有人动。
其中一个黑发姑娘轻声说:“主人,我们没处可去。”
韩玉梁大皱眉头,心想家里一个许婷就让叶春樱头疼不已,这要带回去七个
娘们,不说住哪儿,光是今后吃面都要被多加半壶醋。而且这种美而无神,一看
就已被折磨得没了自己意志的肉娃娃,他当年在某邪派地宫中偷吃过七八个,和
叶春樱送的飞机杯并没有本质区别,无趣得很。
他索性转回张鑫卓面前,笑道:“算了,这七个你还是收回去,随便安置了
吧。就此别过。”
不值得救的,他才懒得多费功夫——反正,叶春樱也不知道。
眼见韩玉梁推门离开,张鑫卓气得七窍生烟,可浑身上下僵硬到像是被石化
一般,根本动弹不得,心里又多了几分害怕,隐隐觉得,劝告大哥不要跟雪廊加
上这人作对,倒也未尝不可。
正思考着,那七个女奴中,方才对韩玉梁轻声开口的黑发姑娘突然离开平台,
走了下来。
张鑫卓有点吃惊。
这些女奴应该都是经过了残酷而专业的调教,几乎没有自主意识的顶级玩具
才对。
可那黑发女孩显然并非如此,她脸上的神情转眼就从麻木不仁变成了冷冽淡
漠,漆黑的眸子散发出迫人的神采。她走下台后,弯腰脱掉高跟鞋,赤脚走到墙
边,捡起了地上那把切鱼片的尖刀。
旋即,那充满弹性的长腿突然一蹬,雪白修长的身影霎那间就回到了另外六
个女人身前。
那十二只木然的眼睛转了了一转,看向她,下一秒,弯曲的睫毛下,漂亮的
眸子中,就都闪过了一道森寒的光。
鲜血喷涌而出,红雾弥漫。
但那些血甚至没有落在黑发女郎的身上。
她灵巧的像一只正在躲避雄鹰的兔子,刚一割断那六个女郎的脖子,就拧腰
弓身,窜到了张鑫卓他们的面前。
那一刀是如此的快,快到六个女人没一个能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
张鑫卓愣住了,眼前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过离奇,让他的大脑都出现了短暂
的死机。
他死死盯着那黑发女郎,用眸子中的惊愕尝试询问一个答案。
她望他一眼,横刀刺出,先将他身边的两个保镖捅死。
她的动作非常专业,薄薄的刀刃准确刺入到肋骨缝隙之间,将心脏直接切开,
抽出的时候,甚至没有带出多少血。
最后,她站在张鑫卓面前,用手指在面颊角落抠了抠,撕下一张薄薄的皮膜,
带下了几块软软的肉状物,那张脸,就顿时换了模样。
变得更美,却令人感到恐惧。
照说,此时此刻,就算要让张鑫卓死个明白,也该是她简单自我介绍的时候
了。
可她没有开口,沉默地刺出一刀,扎进了张鑫卓的心口。
这次,她把刀留在了张鑫卓的胸膛。
确认他已经断气后,她才转身走到一个厨师身边,蹲下摸出他的手机,走向
后面她们这些女人进来的隐秘入口,一边拨号,一边钻了进去。
里面只传来她一句淡漠的东瀛语。
“我是荻原纱绘,张鑫卓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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