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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狱国度】 第十三至十六章

第一文学城 2021-02-15 06:05 出处:网络 作者:pruplerose1编辑:@ybx8
作者:Purple Rose 2020年12月1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SIS001 是否首发:否 字数:49966   前言:有人说看不懂故事的主线,其实这篇小说没有什么主线,可以把每个

作者:Purple Rose
2020年12月1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SIS001
是否首发:否
字数:49966

  前言:有人说看不懂故事的主线,其实这篇小说没有什么主线,可以把每个
角色当做一个独立的剧情来看,但是每个人物都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下,人物之间
或多或少有所牵连,而将每个人物串联起来的就是日月盟,在小说的后期所有的
人物都会再日月盟再次相遇。有一段时间没有更新,这次就将冉莉的剧情一口气
更新完吧。

               第十三章

  「冯将军,您来啦」狱卒恭敬的弯下腰,极尽谄媚的笑着。

  冯正奇身着一身盔甲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不苟言笑从狱卒身边走过,没有
多看一眼。昨日冯正奇进宫面圣,皇帝已经下了死令要求冯正奇在七日之内拿到
潜伏在皇城之中白云寨的暗哨名单。

  可惜冯正奇此刻毫无头绪,唯一的线索还是手里的冉莉,更何况冉莉对这份
名单是否知晓都暂且不知,冯正奇为此头疼不已。

  转眼间,冯正奇已经走到了拷问室门前,推开沉重的锈绿色大门,屋内几个
白条条的肉体挤在一起,不堪入目的奸淫正在进行着。众人正在兴头上,完全没
有注意到屋内多了一个人。

  冯正奇一声不吭,默默的看着赤裸的狱卒把娇小的冉莉压在身下,冉莉的口
中,胯下,双手都塞满了狱卒们的肉棒,与之前不同,女孩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
反而洋溢着微笑。没有人能够在赤黯铁狱的酷刑下坚持下去,更何况是一个十岁
出头的孩子。

  冯正奇此时更加郁闷,如果冉莉都不知道潜伏在皇城的暗哨名单的话,自己
更加无从下手了。惹得皇帝不高兴的话,那后果自己也是承担不了的。

  「我在圣前挨骂,你们倒是玩得快活啊」冯正奇阴沉着脸,出声说道。众人
看见冯正奇已经来到屋内,吓得脸色煞白,齐刷刷的跪下「属下该死!」狱卒们
本应该是在拷问冉莉,却只顾着享受冉莉的肉体。

  「哼,你们以为这差事很轻松吗?吾皇圣喻,七日之内,不找到白云寨的暗
探,你们个个都是死罪」只知道肏女人,浑然不做正事的狱卒们让冯正奇有些恼
火。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严重的下场,以为找出暗探只是一个
无谓轻重的任务。此刻狱卒们开始慌张起来,如果死了,就算能玩弄再美貌的仙
女也没有机会了。

  「愣着干什么?嫌时间太多吗?」冯正奇怒骂道。

  听到冯正奇的呵斥,狱卒们才纷纷动起手来,将冉莉重新绑在了木架上,将
一件件刑具摆在冉莉面前。银针,铁钳,各式各样的鞭子,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号
的刑具都被狱卒们拿了出来。

  冉莉看着眼前各种吓人的刑具,一阵阵恶寒袭来,没想到自己还是没有摆脱
受刑的下场,白嫩的身躯由不住的瑟瑟发抖。

  「冉大小姐,你再不招,恐怕就再没有机会了,不管你知道什么,只要说出
来,我保证不会再受到任何折磨」冯正奇的脸贴着冉莉,四目相对。

  「呸!」冉莉一口唾沫吐在冯正奇脸上,再次见到仇深似海的仇人,一股怒
气油然而生,自己说什么都不会对杀母仇人屈服的。

  冯正奇淡定的抹去脸上的唾沫说道「看来冉小姐还很精神啊,那就好,希望
你不要后悔!」冯正奇说着托起冉莉雪白的酥乳「你看看,多白多嫩的奶子,就
和你娘的一模一样」冯正奇说着就从桌上拿起一根银针,狠狠的刺入冉莉的粉嫩
的乳头。

  「啊,啊啊!……………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七日之期一到,你们都得死」
银针穿透冉莉粉红的乳头,一串血珠从针尖冒出。冉莉明白,自己只要坚持七日,
到时候这些欺辱过自己的狱卒都得死,冉莉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一定要让这
些夺走自己贞洁的恶心不得好死。

  「哼,嘴硬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冯正奇抄起数根银针一起扎进了冉莉的乳
房,不一会儿,雪白的乳房上已经刺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变得血迹斑斑。

  冯正奇拿出两只小巧精美的铃铛「这是纯金打造的铃铛,挂在你身上一定会
好看吧?」冯正奇冷笑着将铃铛穿进冉莉红豆般的乳头上,捏住椰子般大小的乳
房上下晃动,铃铛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

  「啊啊啊!」冉莉倒吸一口凉气,胸前沉甸甸的铃铛将自己的乳头压得下坠
「你休想让我告诉你,我死也要拉上你」冷汗和泪水模糊了冉莉的秀脸。

  「你可能误会了,七日之期一到,这些狱卒们自然是死罪难逃,我身为银羽
军首领,大不了罚几月俸禄罢了」冯正奇挥舞着手中烧得发红的烙铁在冉莉洁白
的身躯上比划着。

  冉莉瞪大眼睛看着冯正奇手中的烙铁,赫然是两个大字「娼妓」,这是印在
娼妓身上的标记,一旦印上,这辈子都摆脱不了娼妓的身份,而且是身份最低的
人尽可夫的妓女。

  冉莉不过是半大的孩子,要被印上如此耻辱的印记,这辈子就算是毁了,难
怕能从这赤黯铁狱逃出生天,也再也嫁不了人,不会任何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妻
子是一个低贱的娼妓。

  「不,不要,不行,相公还在等我!」冉莉恐惧的张大嘴巴,疯狂的晃动脑
袋,脸庞被泪水浸湿,煞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相公?小小年纪就开始思春了,放心吧,在座的各位都是你的相公,以后
你的相公只会越来越多」冯正奇狞笑着,把一个纯洁如雪的少女击落深渊让他兴
奋不已。

  「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震彻牢房,烙铁死死的印在冉莉光
洁的腹部,一阵白烟升起,皮肉被烧得滋滋作响。

  冯正奇移开烙铁,一丝不苟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娼妓两个大字不偏不倚的
印在冉莉雪白的腹部,黑红的大字深深的嵌入皮肤,与冉莉白嫩的肌肤格格不入。
从此以后,娼妓的身份将跟随冉莉一辈子。

  冉莉两眼泛白,瞳孔无力的收缩,全身不断的抽搐。相公,你还会要莉儿吗?
莉儿对不起你。冉莉还心心念念着那位梦境中虚无缥缈的心上人,这辈子,她已
经等不到他来救自己了。

  「以后找个妓院,两腿一张,让男人肏你的骚屄,你这辈子也不愁吃穿了,
哈哈哈哈」冯正奇扯住冉莉的长发,阴恻恻的说道。

  「你………你不得好死!」冉莉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我…。我什么…。都
………不会说…。」

  冯正奇恼羞成怒,想不到冉莉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向自己屈服,一巴掌狠狠的
扇在她的脸上,留下一片通红的掌印,冉莉的嘴角流下一缕血迹。

  「冯将军,小人有一计,可抓出潜伏在皇城的暗探」一名狱卒战战兢兢的向
正在怒头上的冯正奇说道。

  「说!」冯正奇扔开手中的烙铁,不耐烦的说道。

  「将这小婊子拉到大街上游上一圈,如果白云寨的反贼见到了,必定会想法
设法来救她,到时候我们只需要守株待兔即可」狱卒殷勤的点头哈腰,期待冯正
奇的夸奖。

  「你小子脑子倒是不错,这确实不失是条好计策,时间紧迫,马上就开始吧」
冯正奇看着冉莉,不怀好意的笑道「不过,不能只是游街那么简单,在菜市场街
头,设好刑台,让皇城里的百姓都来肏一肏这冉高卓的女儿」

  「不!!不要!!你们杀了我,我不要出去!」冉莉终于感受到绝望,她明
白父亲的手下忠心耿耿,一定会用性命来救自己。而且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无
数的人轮奸,这是冉莉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哼,现在你说与不说已经不重要了,这次定要把白云寨的反贼连根拔起」
冯正奇对这个计划胸有成竹。

  「不!!!!」冉莉绝望的嚎叫回荡在牢房里,但是回应她的只有狱卒们兴
奋不已的淫笑。

  烈日当空,皇城就像一屉蒸笼把百姓们晒得大汗淋漓,三三两两的行人躲在
树荫下乘凉,闷热的夏天让人昏昏欲睡。城西一扇隐蔽的暗门悄然开启,从里面
走出六名持刀的壮汉,玄黑色的官服印着三只威风凛凛的狮子。冯正奇骑着一匹
乌黑发亮的军马,健硕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纯黑的毛发找不到一根杂毛,唯
独四只马蹄上有一块雪白的斑记,像是在云上行走一般。

  踏云乌驹,日行千里的异兽,相当于人类的四重修为,是大周王朝三品以上
的官员身份的象征,身为银羽军统领的冯正奇显然有这个资格。冯正奇骑在高大
的踏云乌驹上相得益彰,一身精美的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发亮。酷暑对八重
修为的冯正奇来说不值一提。

  冯正奇轻咳一声,侍卫推出一匹怪异的木马,木马上赫然坐着一位身无寸缕
的女孩,一头秀发如黑色的瀑布般散落在背后,巴掌大的脸庞如玉脂般洁白,眉
头紧锁,明亮的眼睛里有泪水在打转,贝齿死死的咬着嘴唇,像是承受着莫大的
痛苦。

  胸前两团滑腻的酥乳高耸的挺着,雪白的乳房中间嵌着两颗金黄的铃铛,时
不时发出清脆的响声。腹间娼妓两个大字刺眼无比,修长的玉腿挂在木马两侧,
脚踝处系着一个铁球,将女孩牢牢的按在木马上。随着木马向前滚动着,女孩双
腿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上下伸缩着。

  冉莉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呆了数日,耀阳的阳光将她刺得睁不开眼,小穴里
一根木质的阳具在不断的抽插,比起下体的疼痛,冉莉更无法接受自己浑身赤裸
的在街上走着。周围的百姓眼里惊奇的眼神,甚至比自己小的孩童都看到了自己
赤身受刑的模样。

  木马上还立着一杆大旗,上面写着「反贼冉高卓之女」,围观的人群越来越
多,本来人迹寥寥的街上,涌出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诶,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小的女孩,能犯多大罪啊」

  「你小声点,这可是反贼的女儿,你要给她打抱不平,小心株连你全家」

  「唉,只是可怜了这孩子,看上去和我家女儿差不多大」

  百姓把游街的队伍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看到一个倾国倾城模样的女孩被木
马侵犯,百姓嘴上说着心疼,但是眼睛却留在冉莉的玉体上挪不开。

  冉莉痛苦的闭上眼睛,胯下的木棒生硬的在自己体内抽插,身体颤抖着,满
满的耻辱感在心中蔓延。

  冯正奇见凑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低沉着声音说道「此乃反贼冉高卓之女,
冉高卓在我银羽军的铁蹄下溃逃,只留下了他的女儿,冉高卓心怀不轨,意图谋
反,其女受株连之罪,特令押至永乐街头示众三日,其间众人皆可代朝廷惩罚此
女」

  众人听言,哗然声一片,一些人惋惜不已,有些人却不怀好意,偷偷从人群
中溜走,趁着此刻永乐街人少,率先去抢个好位置,希望可以早些享受到冉莉绝
美的身体。

  狱卒从腰间抽出一条长鞭,在空中挥舞一圈,炸出一声破空的巨响后重重的
落在了冉莉雪白的后背上,整洁的玉背瞬间被抽出一道深深的血痕,皮肉向外卷
起,鲜血溅满了身体。

  冉莉猛然扬起头,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块,一声嘶哑的哀嚎撕破天际。胸前
的雪乳一颤一颤,发出悦耳的铃声。

  「这就是反贼的下场」

  还没等冉莉的痛呼停止,第二鞭已经落下,血痕交叉的分布在后背,刺目惊
心的伤痕看着即使在炎夏也能感受到一阵阵寒意。百姓看着心惊胆战,想着如果
这鞭子抽在自己身上,估计立马就要昏死过去。

  冉莉感觉身体就要被抽离,剧痛击溃了大脑,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湿
漉漉的头发在空中飞舞,牙齿深深的咬进嘴唇,流下了血也浑然不知。

  游街队伍缓慢的前进着,距离永乐街还有几条街的距离,冉莉此刻已经精神
恍惚,恨不得立马死去。

  围观的人群中,一个精瘦头戴斗笠的男子怒目圆睁,手里的拳头紧握,手臂
上暴起几条青筋,右手握着怀里的匕首微微颤抖。男子在人群中犹豫了片刻,终
于松开手,悄悄转身离开人群,转进了一条暗巷。

  一座残破的小院里,聚集了形色各异的数十人,他们的穿着各有不同,有街
边叫卖的小贩,有袒胸露乳的屠夫,有衣着华贵的富商,各行各业身份高低的人
挤在小小的别院里。

  「安大哥,大事不好了!」一股愤怒里掺杂慌乱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叫什么,生怕不被人发现吗?」屠夫打扮的大汉不满的怒斥道。

  头戴斗笠的男子径直冲进院里,朝着似乎是领头的书生跪下,舔了舔发白的
嘴唇说道「我见到冉小姐了」

  「什么?你不会看错了吧,你说的大事不好是什么意思!」屠夫猛然站起来,
双手掐住斗笠男子的肩膀,焦急的问道。

  「杀猪的,你急什么,让他说完」书生见男子一脸的慌张有提到了冉莉,心
中有一股不安缓缓升起。

  男子顿了顿,摆脱屠夫的双手,狠狠瞪了他一眼「冉小姐被朝廷抓了,此刻
………此刻………」

  「此刻在哪!你要急死兄弟们吗?」书生再也沉不住气,不耐烦的催促道。

  男子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眼眶中流出,双手抱拳,颤抖的声音说道「冉小
姐正被游街示众,淫刑加身………」

  「你他娘的废物,不去救下冉小姐,跑回来作甚?」屠夫一脸怒气,大吼大
叫着已然失去了理智「他娘的冯狗,兄弟们跟着我杀进去,救出冉小姐!」

  「你个没脑子的屠夫,冯狗有八重修为,我如何在他手中救回冉小姐,我死
了无所谓,但是如何将消息待会给你们」男子声泪俱下,回斥道。

  「那你就看着?什么都不做?」

  「屠夫,你闭嘴,他做的没错」书生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嘀咕「容我想
个计策,容我想个计策」

  「想什么想,我等深受冉大哥恩情,此刻不救回他的独女,我等于畜生何异!」
众人纷纷拿起武器回应,蓄势待发只等书生一声令下就要冲出去与他们拼个你死
我活。

  「你觉得我怕死吗?能够救回冉小姐,我安文才纵然死上千万回又如何,但
是死了有什么用,我们是把冉小姐平安救回才是重中之重」安文才对只会逞匹夫
之勇的屠夫甚是无语。

  「对,你聪明,你倒是想个法子出来」屠夫不甘愿的在院内反复踱步,焦躁
不堪。

  「这是一个圈套,引我们出现的陷阱……」

  不等安文才说完,屠夫又出声打断「你莫不是怕了吧?那老子上,拼了性命
也要救回冉小姐!」

  「你给我站住,我有说过不救吗?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安文才一把将手
中的茶壶摔在地上,朝着屠夫大骂道「既然冯狗设套要我们自投罗网,我们也可
将计就计,等夜晚人群松散之后,你们带上几个人,故意把身份给暴露给狱卒,
切记不可动手,确保他们看见你们之后,假装不知跑回院里来,冯狗必然紧随其
后。到时冯狗离开,我们就可以轻松救回冉小姐」

  「还等?冉小姐在他们手上多一刻钟就不知要多受多少折磨,老子等不了晚
上,现在就要去救」屠夫拔出腰间的长刀就要向院外冲去。

  「来人,给他绑起来,不准他离开院里一步」几名小贩打扮的男子上前将屠
夫牢牢控制住,屠夫在众人手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五花大绑起来。

  「你个怂蛋,看你如何向冉大哥交代!」

  「如果我有命见到冉大哥,自然会当面以死谢罪。白日里人群太密,我等不
容易冲出去,就算冯狗被我们引走,皇城军立马就能支援回来,我们没有机会撤
退,只能按兵不动等到夜深人稀才能出手」

  安文才想到以往在白云寨时,小冉莉围着他,乞求自己为她作诗时那副天真
浪漫的笑脸,此刻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百般折磨,心中就像有千万根针扎似
的。可是即使心中有万般不忍,此刻也只能忍气吞声。

  「你继续混入人群盯着,有任何情况及时回来向我们汇报」安文才向斗笠男
子吩咐道。

  「安大哥,属下实在不愿眼睁睁的看着冉小姐被他们淫辱」斗笠男子向安文
才乞求道,希望自己能够留在院里,至少不要看着娇滴滴的冉莉被人蹂躏的模样,
而自己却不能暴露出一丝的愤怒。

  「成大事者,能忍常人之不能忍,必须有人随时向我汇报那里的情况,我才
能做出应对,我相信你,去吧」安文才挥了挥手,随后和众人商讨起伏击的地点。

  斗笠男子抹了抹泪水,向安文才抱拳致礼后,起身离开向着永乐街走去……

  此刻的永乐街头已经人满为患,至少有数万人聚集在一起,争相观看赤裸的
幼女受刑的场景。

  人群前方,有一个临时搭建的刑场,周围一圈侍卫控制人群,以免他们一口
气冲上台去。一旁狱卒正在向人群发放号码牌,让他们有序的上去享用冉莉柔软
稚嫩的身体。

  冯正奇笑眯眯的坐在高台上,眼睛在人群里仔细搜寻着可疑的人物。但是人
群多到出乎他的意料,密密麻麻的人群,即使有八重修为的他,要观察到每一个
人也是力不从心。不过他也不着急,只要冉莉在自己手中,就不怕他们不出现。

  刑场中间,冉莉跪在其中,玉臀高高挺起,似乎在欢迎男人的进入。双手双
脚被木枷牢牢的固定在地上,不能动弹半分。原本洁白光滑的后背已经被鞭子抽
打得血肉模糊,像是一坨肉酱抹在背上。

  冉莉看着台下嘈杂的人群,心里又羞又怒。为什么?为什么?我父亲一生致
力于拯救大周王朝的子民与水深火热,为什么他们要一个一个争先恐后的来侮辱
我,这样泯灭人性的百姓,值得父亲用一辈子去换吗?是父亲错了吗?

  不到半个时辰,侍卫手里的号码牌已经分发完了,足足有九百九十九人人领
到了号码牌,再发下去,恐怕三天三夜也不够。

  狱卒上前向前冯正奇抱拳,请求命令。冯正奇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清了清嗓
子,说道「各位前来为朝廷惩罚钦犯的热情,在下感激不尽,我还为大家准备了
一些刑具,让大家可以发泄心中对反贼的愤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
非王臣,你们皆是我大周王朝的子民,不分身份地位,小贩,乞丐皆可上前参与!
那么,现在开始吧,让天下人看看当反贼是什么样的下场!」

  随着冯正奇一声令下,乌泱泱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拿到一号牌的男子已经
迫不及待的冲上刑台。男子身材高大,衣着不修边幅,是永乐街臭名昭著的地痞
无赖。

  「小美人,你的屁股真是又白又圆还有弹性,奶子比青楼里的头牌还要软,
摸起来真舒服」地痞用淫秽的言语攻击着冉莉,双手不断在她的身体上游走,趴
在冉莉身上,将她的耳垂含在口里不断的吸吮。

  冉莉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索,紧紧的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在地牢里被人轮奸
和在街头被几万人围观奸淫是完全不一样的,羞耻感远远大于身体的折磨。冉莉
闭上眼睛,她只希望自己能够早些昏过去。

  「他娘的,肏死你的骚屄」地痞拉下裤子,露出了狰狞的阳具抵在冉莉的小
穴上,紫红色的龟头不断的进出,冉莉的身体被调弄得流出一大滩淫水。「小美
人,求我肏你的骚屄」

  冉莉面露羞红,摇了摇脑袋表示拒绝。地痞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冉莉的圆臀
上,击得臀肉一晃一晃。「你就是个婊子,全皇城的人今天都来看你挨肏,你有
什么资格拒绝我」冉莉在众人面前不给自己面子,地痞有些恼火。

  看着冉莉就像哑巴一样一言不发,地痞越想越火,双手在她的酥乳上又抓又
掐,胯下的肉棒在她的身体内冲撞,直捣黄龙。交合的淫糜声,胸前铃铛晃动的
清脆声交相辉映。

  「他娘的真是紧啊,就算和我说是处女我也信」地痞的肉棒被小穴紧紧的包
裹着,温暖湿润的阴道有节奏的收缩着,像是一张小嘴在吸吮着肉棒,阴道尽头
一团软肉被龟头顶得后移,在龟头下来回滑动。

  地痞吸了口气,忍住射精的冲动,然后像猛虎一样狂干起来,那只雪球似的
大白雪臀被撞击得啪啪直响,双手也没有闲着是不是拍打颤抖的臀肉,不多时就
被撞击得发红。

  地痞沉醉在冉莉的身体里,以为自己打破了有史以来最长时间的记录,但其
实他很快就射了,阳具插在小穴深处,在稚嫩的身体里剧烈的喷射,直到射出最
后一滴精液,才恋恋不舍的从她紧密的阴道里拔出肉棒。

  第二个上台的是一个衣不蔽体的乞丐,常年在街边乞讨晒得他的皮肤黝黑发
亮,头发像枯草般肆意生长,隐约还能看见跳蚤居住在他的头上。一年也不见得
洗一次澡,身上散发了一股难闻的酸臭味。

  乞丐跑到冉莉面前,又摸又闻「真香啊,原来女人是这样的味道」乞丐穷困
潦倒,已经年近四十了,可还没有碰过女人,如果不是刚好碰到冉莉,恐怕这辈
子都与女人无缘了。

  乞丐好奇的扒开冉莉的红唇,塞满泥垢的手指搅动着冉莉的舌头。冉莉被那
股像是食物腐烂了几个月的味道呛得喘不过气。乞丐抽出残留着冉莉口水的手指
放在中间的口中吸吮「又香又甜,我娶你当我婆娘吧」

  冉莉看着面前眼歪口斜又长着一大块黑斑的乞丐,心中作呕,心中自然不愿
被乞丐侮辱,但是木枷紧固了自己的手脚,无论如何也是挣脱不了。为什么上天
要这样惩罚我?冉莉从小心地善良,见到乞丐也都会慷慨解囊,却万万没想到有
一天会被乞丐侵犯。

  乞丐捏住冉莉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张开嘴巴露出黑黄色的牙齿伸出舌头
与冉莉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贪婪的汲取冉莉口中的芳香。

  「呜呜,呜呜」冉莉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咽,身体在被各种人侵犯之后,连乞
丐都可以肆意玩弄自己。

  乞丐顺着脖颈往下舔舐,白嫩的乳房,胸前的红点,白洁的腰肢,修长的玉
腿,粉嫩的圆臀,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逃不过乞丐的舌头,乞丐就像是在品味
山珍海味般舔舐得津津有味。

  品尝过冉莉身上每一处后,乞丐心满意足的抬起头,索性撕开了本就破破烂
烂的衣服,乞丐骨瘦如柴,一排排的肋骨清晰可见,可是胯下的性器却与众不同,
粗壮得吓人。乞丐拨开肉棒上的包皮,龟头上包裹着一层厚厚的黄垢,散发着一
股冲天的腥臭味,距离刑台数十米的人群似乎都能闻到那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乞丐生疏的寻找进入的洞口,反复尝试后终于找到了进入冉莉身体的入口。
乞丐迫不及待的将肉棒插进小穴里,阴唇被粗大的肉棒挤压得变形,充满弹性的
小穴扩张到极致才能勉强容下乞丐的肉棒。

  「不,不要,拔出去」不知是嫌弃乞丐卑微的身份还是巨大的肉棒给冉莉带
来了剧烈的痛苦,冉莉终于开口乞求起来。

  「我吴老三第一次肏女人就能肏到像仙女一样的女人,不枉此生了」乞丐对
冉莉的哀求充耳不闻,只是专心的进攻着她的蜜穴。肉棒一寸寸的插入,阴户上
被撑得耸起,似乎可以看见肉棒的形状。

  乞丐的肉棒有惊人的尺寸,塞满了阴道以后,还有半截露在外面,可乞丐不
知道自己的肉棒会给女人带来怎么样的痛苦,只知道一股劲的往里面钻,一股鲜
血从小穴里溢出,顺着玉腿流淌而下。

  「求求你了,我会死的,太大了,不要再往里插了」冉莉脸色苍白,汗与泪
水布满了脸庞,摇着头拼命的劝阻。

  乞丐不管不顾还在硬生生的往里挤,终于肉棒齐根没入,阴道里已经没有容
纳肉棒的地方了,龟头被塞进了宫颈口,进入冉莉的子宫。

  肉棒在子宫里反复的进出,把冉莉肏得哀叫连连,孕育生命的地方进入了一
根腥臭的肉棒,把神圣的子宫彻底污染了。乞丐乐在其中,学着地痞的模样,扶
着冉莉的腰肢一个劲的抽插。时不时在冉莉的圆臀上拍打几下。

  「啊!啊啊啊啊!」冉莉已经说不清话,只是在撕心裂肺的哀嚎。

  这是乞丐第一次性交,不知道到那瘦弱的身体里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在冉莉
的身体上反复蹂躏了半个时辰。台下的众人嘘声连连,看着乞丐一个动作连着做
了半个时辰确实有些枯燥乏味。

  乞丐身体一僵,精液就像决堤的潮水般喷涌而出,足足射了几分钟才将四十
年来的阳精彻底灌入冉莉的子宫。乞丐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快感充斥了大脑,那
一刻仿佛就要得道升天般。乞丐舍不得那具完美的身体,双手在光滑的身体上游
走。

  「啊啊啊啊!!啊」冉莉痛苦的叫声震耳欲聋,一边胸前的金铃铛不翼而飞,
只是鲜血喷涌而出,艳红的乳头被扯开,挂在胸前摇摇欲坠。一颗铃铛静静的躺
在乞丐染满鲜血的手里,一颗金铃铛足够让乞丐吃上一年的饱饭了。

  「贪得无厌」冯正奇皱了皱眉头说道「把他的手砍了,让医官给她医治一番」
冯正奇看不得一具完美的身躯被搞得支离破碎。

  守卫在刑台附近的侍卫抽出长刀对着乞丐的左手刀起刀落,一截手臂应声而
落。「啊啊啊,我的手!」乞丐看着空荡荡的左手,惊恐睁大眼睛,无比痛苦的
尖叫着。侍卫一把拉起乞丐将他像货物一般丢落刑台。

  众人对乞丐没有半点同情,只是看着台上被乞丐玩弄得脏兮兮的冉莉,有点
兴致乏乏,谁也不愿意与乞丐共享一个女人。

  范医官从台下小快步走向冉莉,轻声对着冉莉说「你别怕,我这有上好的伤
药,过几日就能好了,不会留下任何伤痕的」范医官掏出一瓶药粉撒在冉莉乳头
扯开的缝隙上,将摇摇欲坠的乳头连着丢失的铃铛粘了回去,为了防止之后伤口
被其他男人撕裂感染,又细心缠上了一圈绷带。

  冉莉有气无力的抬起头看着范医官,这是这几日唯一对她没有恶意的人「求
求你,杀了我吧」

  范医官低着头不敢直视冉莉楚楚可怜的眼神,确保伤药起了作用以后连忙向
台下走去。冉莉看着范医官的背影,里面只剩下满满的绝望。

  随后三名狱卒提了几大桶水走向刑台,冰冷的水浇在冉莉伤痕累累的身上,
刺骨的寒意刺得冉莉的身体一阵哆嗦。为了能够让这场刑罚进行下去,狱卒拿着
毛刷清洗着冉莉的全身,尖硬的毛刷将她雪白的身体摩擦得通红,像只烧熟的螃
蟹一般。

  甚至将毛刷插进冉莉的小穴里,翻转的清理着里面的每一处细肉。毛刷每一
次的翻转进入都会勾起冉莉的一声声悲惨的声音,自己就像是一个肮脏的夜壶一
样被狱卒们清洗着。乳白色的精液混着鲜红的血液被清洗出来,只留下一个婴儿
拳头般大小的肉洞开合着。

  第三号人终于走上了刑台,乌黑的长发高高盘起,金色的发簪,翠绿色的翡
翠耳环,全身上下发散着珠光宝气,脸上涂着厚重的胭脂,一股浓烈的香气熏得
人睁不开眼。

  「一个女人上去干什么?她有鸡巴肏吗?」台下众人议论纷纷不知道发生了
什么。

  「这不是观月楼里的月莲嘛」有个人认出了女子的身份。

  月莲优雅的踱步到冉莉面前,纤纤玉指抬起冉莉梨花带雨的脸庞「小姑娘,
你长得可真美」月莲皮笑肉不笑的夸奖道「姐姐我啊,像你这个年纪就被卖进了
妓院,这么些年来,接的客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我们女人啊就是这么命苦,永
远的都要被这些臭男人压在胯下」

  月莲摇了摇头,轻轻的抹掉冉莉脸上的泪珠「不过啊,姐姐我很不喜欢你,
你长得太漂亮了,比我们楼里的头牌还要漂亮,女人就是见不得别人长得比自己
好看,你说对吗?」

  月莲脸色一变,阴沉的脸让冉莉不寒而栗。月莲出其不意的一巴掌扇在冉莉
的脸上,留下红彤彤的一个五指印「你和我一样,都是被男人肏的婊子,你凭什
么看不起我」

  月莲绕到冉莉身后,从高耸如同西瓜般大小的双乳中间掏出一根像是狐狸尾
巴的东西,手指在冉莉的后庭上扣弄着。直到手指插进后庭之中。

  冉莉一脸的慌张,不知道月莲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你的屁眼真紧,还没有
被男人干过吧?姐姐我接的第一个客人就喜欢玩屁眼,呵呵,我的后面破处要比
前面还要早呢」月莲说着,就像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插进了冉莉未经开发的屁眼里。

  尖锐的指甲划破了娇嫩的菊肉,一串血珠从后庭冒了出来,一根狐狸尾巴牢
牢的嵌在了雏菊里,看起来怪异无比,像是生活在极西之地化为人形的妖兽。长
长的尾巴给冉莉娇弱的身体更添一分妩媚。

  「真像个狐狸精,你勾引的男人一定不少吧,骚货,是不是很喜欢男人肏你
的骚屄」月莲自顾自的辱骂着,双手脱下自己的亵裤,毫无廉耻的将自己的私处
在众人面前展露出来。

  一团乌黑发亮的阴毛杂乱无章生长在阴户之上,肥厚的深黑色阴唇不知道经
历过多少男人的摩擦,肉穴撑得能够轻易容纳下一个拳头,冉莉看得有些惊讶又
有些惋惜。

  「是不是很难看,和你粉红的骚屄比不了,男人都喜欢你那样的又嫩又窄的
小穴,可是十年前我也是像你这样娇嫩的,你放心,你以后只会是比我还要烂的
烂货」

  月莲把下体凑在冉莉的红唇上,上下摩擦着,掰开自己肥腻的阴唇,迫使冉
莉用舌头舔弄,月莲见冉莉不肯配合,便一把提起冉莉身后的尾巴,痛得冉莉连
连惊叫。

  冉莉不得不吐出舌头给月莲舔舐着肉穴「用力点,再往里面些」月莲闭上眼
享受着冉莉的服侍,将冉莉的头按在自己的胯间,在她的嘴上,脸上用力的摩擦。
不一会儿,冉莉的脸上沾满了月莲的淫水。

  台下众人从来没有看到如此精彩的表演,纷纷起哄,一时间永乐街热闹非凡。

  月莲浑身一颤,一股淫水喷涌而出,冉莉被束缚住躲闪不开,正面迎上了月
莲喷出的液体,一大部分不偏不倚的喷进了冉莉的嘴里,被呛得连连咳嗽。

  月莲看着狼狈的冉莉,那副仙女的脸蛋,嫉妒心爬上心头,恨不得将冉莉的
脸给毁了,但是有了乞丐的前车之鉴,月莲也不敢做出格的事,只能作罢,在冉
莉稚嫩的脸上狠狠的掐了两把,离开了刑台。

  看到月莲结束,三个男子迫不及待的冲向冉莉,三人像是商讨好的一样,一
个将肉棒塞入冉莉的小嘴,一个直挺挺的将肉棒插入小穴抽动起来。还有一个在
冉莉身上摸索,感受着少女光滑的肌肤和柔软的酥乳。

  三个解开束缚冉莉的木枷,将她架在空中,冉莉就像没有尊严没有意志,整
个人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物品,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也没有人注意她的痛苦,
他们只是把冉莉当成一个性玩具,尽情的发泄自己的兽欲。

  冉莉被三人夹在中间就像是风雨中的一朵鲜花,花枝乱颤,在狂风暴雨中摇
摇欲坠,三人轮番交换位置尽情的享受着冉莉的玉体,三人的欢声笑语在冉莉的
耳边显得格外刺耳………

  荒淫的刑罚持续到了夜晚,人群换了一批又一批,冉莉先后已经被数百人侵
犯了,身上的精液被清洗了五次,淫荡的精液的味道已经深深的浸入了冉莉的肌
肤。

  到了丑时,还有数百人围着刑台津津乐道的看着筋疲力尽的女孩被一老一小
的两个男子轮奸着,两人模样有几分相似,看来是父子,这样荒诞的事竟然发生
在了冉莉的身上,娇弱的幼女侍候着父子二人。

  冯正奇看了一天的奸淫盛宴,有些疲惫,眼睛随意的四处看着,就在此刻冯
正奇注意到三三两两的人群中有一个男人右手一只放在怀中,脸上没有一丝欢愉,
反而面露痛苦,男子与其他人大相径庭。他的衣着颇为讲究,长袖不及手腕,宽
松又不累赘,如果打起架来可以灵活的挪移,特别是那坚毅的眼神没有经过几十
次生死拼杀是练就不出来的。

  男子在刑场呆了片刻便转身离去,身影飘忽不定似乎是在担心有人跟踪他。
「鱼儿上钩了」冯正奇诡异一笑,消失在黑暗之中。

  「安哥,冯正奇走了」一个小贩打扮的男子向安文才说道。

  「好,待他走得远些,听不到这里的动静,一刻钟后,我们杀出去救下冉小
姐」安文才颤抖的手握住长剑,青筋暴起,不像是一个文弱书生而是一个久经沙
场的将军。

  片刻之后……

  「杀!」安文才一声令下,数十人从刑场附近的暗巷里冲了出来,手起刀落
遇人就杀,不管是百姓还是侍卫都是他们的目标。这些人看着一个半大的孩子饱
受淫刑,心里没有一丝不快,反而在一旁起哄,都是一些死不足惜的畜生。

  冯正奇离去,留下的侍卫虽说修为不低,但也敌不过身经百战的白云寨精英,
安文才一个飞身冲到刑台之上,长剑在空中舞出一道亮光,正在冉莉身上耕耘的
父子二人已经身首异处。父子二人临死前迎来了高潮,将精液射入了冉莉的小穴
中。

  「安叔叔来迟了」安有才红着眼看着遍体鳞伤的冉莉,心中愧疚不已,如果
自己的修为再高些可以与冯正奇一决高下的话,冉莉也就不用被折磨这么许久。

  「安有才,精彩精彩,不亏是白云寨的军师,这一招调虎离山真是不错」一
个谁也不愿听到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赫然是已经离去的冯正奇。

  安有才的心沉到谷底,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冯正奇,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
了。

  「冯狗,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杀了你」屠夫举起手中的长刀向冯正奇冲
去。冯正奇不慌不忙一个侧身躲过攻击,反手一个剑干脆利落的刺穿了屠夫的喉
咙,二人的修为实在差距过大,屠夫在冯正奇手里还走不了一招就身亡了。屠夫
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慢慢的向前倒去。

  「废物就是废物,你们白云寨都是一群废物罢了,还妄想颠覆朝廷?」冯正
奇收起长剑,鄙夷的看着白云寨众人。

  「冉小姐,你还能走吗?快跑,城西有人接应,他会带你逃出皇城」安文才
对着冉莉交代道,自己已经下了必死的决定,要为冉莉拖延逃命的时间。

  冉莉看着眼前的熟人,有些恍惚以为自己是在梦境之中「安叔叔,是你吗?」

  「冉小姐,快跑,去城西,再晚就来不及了」安文才看着步步紧逼的冯正奇,
手中的冷汗不断流出。

  冉莉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安文才坚毅的身影,她知道叔叔们拼了性命就是
为了救她,场面已经铸成,再犹豫下去大家都会死在一起,为了不辜负他们的性
命,冉莉只能选择逃走,本来筋疲力尽的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全力向安文才指
的方向跑去。

  「跑吧跑吧,她就是我手掌中的玩物,怎么样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冯正
奇见冉莉逃走,也不心急,夜晚城门紧闭没有人能够出得了皇城。

  「冯狗,你杀我白云寨妻儿老小,此时就要你血债血偿!」安文才说罢提起
长剑向冯正奇冲去。

  冯正奇兴致缺缺的打了个哈欠,两柄剑交击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长鸣。
力量悬殊之下,尖峰缓缓向安文才那一边倒去。安文才见势不好,抬起脚向冯正
奇胸前踢去,冯正奇左手握拳打在安文才的脚上,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迸发,右
腿被冯正奇击碎。

  安文才重心不稳向一旁倒去,冯正奇的剑锋抵着安文才的喉结上,胜负已分。
就在冯正奇要刺下去的那一刻,白云寨的众人前仆后继的向冯正奇冲去,用性命
来给冉莉拖延时间。

  冯正奇不耐烦的收割着众人的性命,这是一边倒的屠杀,修为的差距不是用
人数可以来弥补的。但是白云寨众人不要命的打法也给冯正奇带去了不少麻烦,
至少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快速的解决战斗。

  「都结束了,明天游街还会继续,不一样的是,身边会多几具反贼的尸体」
冯正奇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安文才。

  「冯狗,多说无益,要杀就杀吧」安文才抬起头引颈受戮。

  「你知道吗?我其实挺羡慕你们的,可以遵循自己的理想去奋斗,可是,你
们太弱了」说完,冯正奇一剑刺穿了安文才的喉咙。至此潜伏在皇城的白云寨暗
探全军覆没。

  冉莉趁着夜色逃到了城西的城门下,可是城门紧闭,安叔叔说的接应自己的
人也不知所踪。远处一队侍卫正在打扫着上面,脱出一具支离破碎的尸体。

  冉莉掩住自己张大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响,那具尸体自己认识,是父亲
手下的心腹,想必就是安叔叔说的接应自己的人,可是他已经被守城军击杀了。

  冉莉毛骨悚然,想不到这么多人为自己献出了生命之后,自己还是逃不出去,
终究还是要沦为冯正奇手中的玩物。一时间恐惧,绝望种种情绪漫上心头,身体
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冉姑娘,来这边」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冉莉回过头去,竟然是范医官在
对着自己招手,冉莉知道在赤黯铁狱里是多亏了范医官自己才能活下来,她是在
地牢里唯一对自己没有恶意的人。她压低脚步慢慢向范医官走去。

  「冉姑娘,长话短说,这是我精心研制的丹药,你吃下它可以让你的身体恢
复如初,我常年出城采药,无意中寻得一处暗道可以直通城外,你跟我来,我送
你出城」范医官递给冉莉一颗丹药,催促着冉莉跟上他。

  冉莉看着手中泛着银光的丹药没有一丝犹豫就吞了下去,此时范医官是她唯
一能相信的人了。

  二人悄悄绕过巡逻的守卫来到城墙边上的一处枯井「冉姑娘,这口古井通向
城外的山林,此前,我在采药时跌落一个深坑,我顺着坑一直走,发现这个坑居
然和城内的枯井相连,这条暗道除了我之外,便没有第二个人知晓,你尽可放心」
范医官给了冉莉一个包裹,里面放了些盘缠和几套换洗的衣物,随后在枯井中放
下绳索。

  「范医官,谢谢你,你是个好人」冉莉抱着包袱向范医官鞠躬致谢。

  范医官看着眼前乖巧的少女没有说话,轻轻叹了一口气,扶起冉莉让她进入
枯井。

  冉莉感激的看了看范医官,随后消失在枯井之中。看到冉莉离开之后,范医
官终于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愿再犯错了,希望你今后
能够顺心如意,早日找到你的父亲」

  …………………

  「什么?找不到?你们这群废物,一个小小的孩子都找不到,朝廷养你们有
什么用!」冯正奇冲着底下的侍卫大发雷霆。

  「冯将军,昨晚城门紧闭,没有任何人出入,我等已经将皇城翻了个遍了」
侍卫唯唯诺诺的说道。

  「废物!废物!找不到就继续找,找不到就不用回来见我了」冯正奇将手中
的茶杯摔在侍卫身上,摔倒四分五裂。

  「是」侍卫像是逃一般飞快的离开了大厅。

  「哼,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等我把你抓回来,定要让你后悔」………

             第十四章 初入红尘

  白云寨的暗探覆灭已经一月有余,皇城的百姓的生活却没有一点改变,唯一
让他们津津乐道的还是一个多月前冉高卓的独女在永乐街头被数百人奸淫蹂躏的
场景,可惜的是这场淫乱的刑罚仅仅持续了一天冉莉就不知所踪了,让不少人都
懊悔不已。

  一个叫做南溪的小城镇上,一个孤零零的小女孩独自在街上走着,乌黑的秀
发随意的披落在肩上,脸上留着长期露宿街头的污秽和疲惫,但是即使这样也难
以掩盖那巧夺天工的五官和袅袅亭亭的身材。

  冉莉深知一个柔弱的女孩独自一人行走江湖是多么的危险,她不想刚出虎穴
又入狼窝,一路上冉莉避开有官兵镇守的大城市,只偶尔进入小城镇里购买一些
干粮,而且每次都会在自己脸上抹上一些黑泥来掩盖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的美貌。

  冉莉省吃俭用,日日风餐露宿,可即便这样,范御医留给自己的银两也已经
消耗一空。两日没有吃东西的冉莉,看着街上升起的袅袅炊烟,肚子不由自主的
咕咕作响。

  饥肠辘辘的冉莉已经饿得两眼发晕,再吃不上东西怕是就要饿死街头了。饿
得失去理智的冉莉迷迷糊糊的走到一家包子铺前。

  「小姑娘,你要吃些什么?」大腹便便的店家和蔼可亲的向冉莉问道。

  冉莉手指不知所措的搓在一起,自己已经身无分文,但是耐不住肚子不满的
叫声,冉莉扭捏的说道「大叔,我的盘缠花光了,能不能行行好赊给我两个包子,
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

  店家一听冉莉拿不出钱,瞬间脸色垮了下来「去去去,没有钱买什么包子」

  冉莉被凶神恶煞的店家吓了一跳,委屈得眼泪直打转,看着新鲜出炉热气腾
腾的包子,冉莉嘴里就像是漫了大水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包子,挪不开眼。
一个多月没有吃上一餐热饭,此刻冉莉已经被馋虫咬得失去了神志。

  「大叔,你就给我两个包子吧,我……我……」冉莉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
些什么才能说服店家。

  「吃饭给钱,天经地义,你一边去,别打扰我做生意」店家不耐烦的说道,
没有多看冉莉一眼。

  「大叔,我……我可以……用嘴巴……服侍你,我……我只要两个包子」冉
莉低着头不敢直视店家,脖子像是火烧了一般变得红彤彤一片,若不是脸上抹了
黑泥,那一定是红得要滴出血来。

  店家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冉莉,他想不到这样一个年幼的小女孩竟然
会说出这样大胆淫秽的话来「你,你说的是真的吗?」店家小心翼翼的问道。

  冉莉把头埋得更低了,娇羞的点了点头。

  店家仔细的看了看冉莉,这才发现那一抹黑泥之下隐藏着秀丽标致的五官,
若是能够好好打扮一番,定是惊为天人。只感觉小腹中有一团无名火正在熊熊燃
烧。

  「行,但是你得先让我舒服了,我再把包子给你」店家没想到自己会遇上这
样的好事,担心冉莉只是在戏弄他。

  「嗯……」冉莉轻声答应。

  店家趁没有人注意,将柜子里的食材一股脑的拿了出来,腾出空间将冉莉塞
进狭小的柜子里,还好冉莉身材娇小正正好好可以躲在柜子里。店家站在柜子前,
硕大的身躯刚好把柜子里的冉莉遮盖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人想到那一个小柜子里
还躲着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冉莉在柜子里缩成一团,小手颤抖着解开店家的裤子,一根火热的巨物迫不
及待的跳跃而出直接抽在了冉莉的脸上。冉莉看着眼前巨大的肉棒有些犹豫不决
但是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香味,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张开樱桃小嘴将坚挺的肉棒含
进了嘴里。

  「唔…唔」店家牢牢按住桌角,忍住不住呻吟出声。一个和自己女儿差不多
年纪的女孩把自己的肉棒含在嘴里,心里充斥着满满的罪恶感和异样的快感。

  狭小的空间里冉莉不敢做出大幅度的动作,生怕别人发现了自己,只能温柔
的小口的吸吮着肉棒。经过赤黯铁狱里那些狱卒们的精心调教,冉莉已经对于讨
好男人不再是一张白纸,现在她深知如何把控节奏让男人欲罢不能。

  「店家,两个包子两碗馄饨」一个妇女带着一个十多岁的女孩来到包子铺
「诶,店家,今天你的脸色不错啊,是遇上好事了吗?」妇人调笑道。

  「嗨,还能遇上什么好事,都是这热气烘的,嗯…………唔……」店家脸上
一片潮红,慌张的胡乱找了个借口,胯下的刺激让他险些暴露。

  冉莉的小脑袋不断的前后伸缩着,红唇将肉棒轻轻裹挟着,像是一块柔软的
丝绸包裹着肉棒,温暖湿润的舌头不停的在龟头上旋转,嘴里的肉棒愈加的坚硬
硕大起来。

  店家身体一僵,脑袋一片空白,快感就就像决堤的潮水般冲向大脑,双腿不
禁的抽搐,脚底一股酥麻感油然而生,浓稠的精液从肉棒里喷薄而出。冉莉在柜
子里躲闪不及,腥臭的浊白色精液痛痛快快的射在了她的脸上。冉莉等他射完,
先是先乖巧的舔净他龟头上残留的精液,然后才抹去脸上的精液。

  店家大口的喘着气,好多年没有这么痛快过了,面对家里的黄脸婆自己每次
都是敷衍了事,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交媾所带来的快感。店家蹲下身去,看着里
面娇羞的冉莉,脸上浮现出怪异的笑容。

  「给我摸摸你的奶子,换一碗馄饨」店家盯着冉莉胸前傲然挺立的双乳垂涎
三尺。

  冉莉迟疑了半刻,终究还是抵不住美食的诱惑,慢慢将自己的上衣拉起,隐
藏着的巨乳立刻跳脱出来,雪白的乳房一上一下的跳动着,酥乳上的两点玫红娇
艳欲滴,铃铛晃动出轻微的响声。

  店家诧异的看着冉莉乳头上的铃铛,他想不明白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身上怎么
会有这样一个淫荡的装饰,随即想到她会用口交来换两个包子,店家也就释然了,
估计是从哪一家青楼里逃出来的雏妓吧。

  既然是雏妓,店家也不再客气,双手握住冉莉的雪乳尽情的揉捏起来,散发
着芳香的乳房在店家的手里变化着各种形状,柔软的触感让店家流连忘返。

  在店家细细把玩了冉莉的乳房之后,从蒸屉里拿出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递给
冉莉,随后又烧了一碗馄饨。

  冉莉看着眼前来之不易的包子楞了一会,随即便狼吞虎咽起来。一个多月来
冉莉为了节省银两吃的都是干巴巴的干粮,这是第一次吃到热乎的东西,心酸的
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往下流,吃着吃着,冉莉开始痛哭起来。

  我怎么变得这么贱,为了两个包子就愿意在大街上给店家口交,莉儿真的变
成无耻的娼妓了吗?呜呜呜……

  冉莉红着眼一口口的将手中的包子和馄饨吃得一干二净,填饱了肚子之后又
开始迷茫起来,自己接下去干去哪呢,冉莉一时间无所适从,天下之大,难道真
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吗?

  「如果你还想吃包子的话就来找我,你要是能用小穴伺候我,我可以包你吃
住」店家像是能看穿冉莉的衣服般,直愣愣的看着冉莉。

  冉莉看着店家色眯眯的眼神,身体不由得一阵颤抖,急忙跑着离开了包子铺,
店家看着冉莉绝美的背影,心里止不住的惋惜,要是一开始就要求用身体来换包
子就好了。

  冉莉走在街上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心里的落寞无处安放,自己身上已经没
有钱了,难道等下一次饿的时候,还要用身体来换吃的吗?

  冉莉漫无目的走着走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冉莉不知不觉来到一个金碧辉
煌的阁楼前,阁楼里灯火通明热闹非凡,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在阁楼前搔首弄
姿招揽着客人,冉莉知道这就是人们口中的青楼花巷。

  冉莉看着那些女人个个穿金戴银,心里似乎有什么正在松动,如果说要用身
体换食物,那还不如用身体换钱,至少不会觉得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廉价。自己还
能怎么办呢,没有任何营生的手段,除了出卖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有什么选择,
难道自己要饿死街头吗

  我的身体已经脏了,想到自己小腹上被冯正奇烙上的娼妓二字,这青楼不就
正是自己的归属吗。自己还要寻找父亲,父亲的手足兄弟们拼了性命把自己从冯
正奇手里救出来,自己绝不能那么轻易的死去。冉莉的心里不断的做着斗争,心
里的天平慢慢倾倒。

  「姐姐,你好,请问……你这边……还缺人手吗?」冉莉深吸一口气,抛开
心里的杂念,鼓起勇气向青楼门口的女子问道。

  「你一个小孩子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我们可不缺打杂的人手,再说回来你一
个小女孩能干什么活呢」女子摆动手里的折扇,睥睨着看着冉莉,一脸的不耐烦。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想问……你这里还缺……雏妓吗」冉莉掩住红得发
烫的小脸,声音轻得像蚊子一般。

  「什么?」女子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冉莉「你是认真的吗?可
不要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嗯……我是来当雏妓的,还请姐姐收留」冉莉低着头,扭扭捏捏的说道

  「这可真是新鲜事,你快进来,我去叫鸨母」女子将冉莉带进一个富丽堂皇
的房间,冉莉静静的坐着,无处安放的小手紧张的搓着。

  「哟,真是一个小美人儿哟,鸨母我看着心都化咯」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
走进房间,肥硕的身材,高高盘起的长发,上面插满了各种五光十色的珠宝。

  老妇人在青楼这个行当已经做了几十年了,眼光何其毒辣,第一眼见到冉莉
就知道冉莉是一个绝世无双的美人胚子。就算是黑泥也盖不住那张巧夺天工的脸
蛋。

  老妇人轻轻握住冉莉的纤纤玉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摸索着。「我们这啊叫
心悦楼,你叫我鸨母就好了,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可没有雏妓,那可是大郡城里达
官贵人才玩的」鸨母笑盈盈的看着冉莉,说不出的满意「你要是来呢,你就得守
我们这儿的规矩,我们不比大郡城的青楼,我们这儿可没什么卖艺不卖身的」

  冉莉点了点头,这一点在她跨进这扇门前就已经想明白了。鸨母见冉莉同意,
便继续说道「我们这儿可不兴挑客人,不管是谁看中你了,你都得乖乖的去服侍,
明白吗?如果惹得客人不高兴了,是要受罚的,客人给你的钱一半归我们,你只
拿一半。哪天你若是想要走呢,得先给我们赚足一百两,如果你觉得可以呢,今
天就可以留下了」

  冉莉一丝不苟的听鸨母讲完,乖巧的点了点头。鸨母喜出望外,有这样一个
标致的雏妓心悦楼不久就要名传千里了。

  「对了,你还是雏儿吗」鸨母紧张的问道,如果是雏儿,初夜的钱少说也有
几十两。

  冉莉低着头,轻轻的摇了摇,鸨母见状心里大失所望,不过心里也有准备,
毕竟哪个黄花闺女会主动到青楼里当雏妓。

  「打不紧不打紧,你把衣服脱了,让鸨母好好看看」鸨母一脸慈祥的看着冉
莉。

  冉莉扭捏的站起身来,将自己的上衣慢慢褪去,雪白的肌肤,圆滚滚的乳房
展露无遗,红艳的乳头上挂着两颗金灿灿的铃铛,耀眼夺目。整洁光滑的小腹上
却印着两个格格不入的乌黑的娼妓二字。

  看到冉莉的胸前的铃铛和小腹上刺眼的娼妓的烙印,鸨母微微皱了皱眉头,
鸨母身后的女子更是惊得张开大嘴,差点叫出声来。「把裤子也脱了」鸨母的声
音变得有些生硬,听得出来她对冉莉身上的烙印大有不满。

  冉莉此刻身在狼窝已是逃跑无门,只能乖乖的褪去亵裤,露出光洁的阴户,
本来被男人们摧残得不堪入目的小穴已经恢复如初,只有一个细细的肉缝,单看
这紧致的小穴,就算被认为是处女也不为过。

  「我的好女儿真是生得一个好屄啊,鸨母我阅女无数,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
亮的小穴,」鸨母脸色变化莫测,刚刚还是阴沉着脸,这会又满面笑容了「你暂
且好好休息,鸨母为你寻个好客人来」说完,鸨母将冉莉一人留在屋内,带着女
子离开了房间。

  「鸨母,她小小年纪怎么会受到这样的淫刑呀,可偏偏这小穴却像处子一样」
出了房门,女子不解的向鸨母问道。

  鸨母阴沉着脸说道「这小女娃子指定是逃出来的官妓,你看她的手指,细皮
嫩肉的一定没有干过一点粗活,定是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这娼妓两个烙印
是只有被抄家发配的高官的女眷才会烙上的」

  「出逃的官妓,这可是重罪啊,被人抓到是要砍头的,要不我们去报官吧」
女子忍不住惊呼,她可不想被连累。

  「怕什么,我们这穷乡僻壤的鬼地方谁会管呢,她既然愿意来做婊子,我们
也有钱赚,何乐而不为呢」鸨母阴冷的笑着。

  冉莉静静的坐在屋内,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会,正在好奇的
打量着屋内的装饰,众多浮夸的物品摆在一起,难免显得有些俗气。

  就在冉莉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想起,鸨母走了进来「我差点忘了,
你叫什么名字?嗯,不重要了,以后你就叫安安吧,鸨母我给你搞了一场拍卖会,
你这样的雏妓可受欢迎了」说着鸨母就拉着冉莉走了出去,冉莉也只能顺从,只
是心里默默祈祷着,自己的第一位客人可得是一个英俊潇洒的贵公子才好。

  心悦楼里的大厅座无虚席,几百个男子在台下翘首企盼,想要看一看郡城里
官老爷们玩的雏妓长的是一幅什么模样。

  冉莉身着一身白衣,乳白色的裙带将她纤细的腰肢衬托得玲珑有致,修长的
玉腿在仙气飘飘的裙摆下若隐若现,引得台下观众一阵惊呼。柔顺的长发如瀑布
般垂在腰间,俏丽的脸蛋没有一丝瑕疵,如白玉般纯洁。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的
翅膀美丽动人,清澈如水的大眼睛将观众们的心魂都勾去。红唇贝齿一张一合,
让众人躁动不已。

  冉莉的初次登场顿时惊为天人,众人开始担忧手里的银两不够,纷纷开始计
算如何才能让这样的美人陪自己共享鱼水之欢。

  「各位贵客,欢迎来到心悦楼,这位是郡城里来的雏妓——安安,来,安安
你给大家打个招呼」鸨母热情的介绍道。

  冉莉羞红了脸,没有想到台下竟然有这么多人,硬着头皮行了一个官礼,冉
莉的母亲王梓玥曾经是朝中的大官之女,从小学习的礼仪更是达官贵人之间的礼
仪。冉莉从小学习,自然也是熟悉无比。

  没多少见识的众人自然不知道这样的官礼背后展现的是冉莉多么高贵的身份,
他们只知道这样的礼仪是得从小学习的,冉莉是货真价实的雏妓。

  「大家都见过了,我们底价是十两银子,每次加价不能少于一两银子」鸨母
好像已经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在向她招手。

  「不对啊,既然是买她的身子,怎么能不给大家验验货呢」一个精瘦的男子
大喊道。囊中羞涩的他知道自己注定与冉莉无缘,但至少要开开眼,至少也不枉
此行。

  鸨母赔笑道「客官说得对,安安,把衣服脱了给大家伙看看你的奶子」

  冉莉身体僵硬的动弹不得,没想到鸨母竟然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自己的
身体,鸨母见她迟迟不动弹,恼怒的瞪了她一眼。

  冉莉不敢想象惹怒了鸨母的下场,只能乖乖的认命了,双手将领口微微扯开,
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衣带从肩头滑落,两团白嫩的乳房像是牛奶般丝滑,那两
颗金黄的铃铛尤为夺目。

  「哇哦哦,这官老爷就是比我们会玩,这在乳头上挂上两个铃铛,真是神来
之笔啊」台下众人啧啧称奇,第一次见到这么新奇的玩意。

  冉莉得到鸨母的示意后,连忙把白衣穿好,重新变成了高高在上,冰清玉洁
的仙女。

  「好啦好啦,看都看过了,我们开始吧」

  「我出十五两!」

  「我出二十两!」

  「谁都不要和我争,我出三十两!」

  不出一会的功夫,价格已经翻了三倍,足足有三十两,寻常一个处女的初夜
也不过十两,鸨母已经笑得合不拢嘴。

  「我出五十两!」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喊出了一个令人诧异的数字。

  「这位客官出五十两,还有有没有更高的」鸨母的声音已经兴奋得沙哑。
「五十两第一次」

  「爷爷出八十两」一个中年大汉的声音激起众人的再一次惊呼,八十两那可
是一家四口一年的花销呀,一个婊子的身体竟然能值这么多钱,而且这才是一个
晚上而已。

  可孤陋寡闻的乡民却不知如果这场拍卖会是在皇城举行,八十两恐怕只是一
张入场券。凭冉莉的容貌,纵然是拍上个上千上万两也不足为奇。

  被抢了风头的年轻公子恨恨的看了中年大汉一眼,可是口袋里的银两已经不
能让他继续喊价了,只能放弃了,这只是第一晚而已,况且她又不是处女,第一
和第二又有什么分别。

  「八十两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安安今晚就是这位贵客的了」鸨母
的脑袋有些晕晕的,她本来以为能够卖个二十两已是心满意足了,没想到竟然能
够拍出八十两的高价。

  「安安你去暖香阁等着客官」鸨母兴奋的向冉莉说着,一边举起酒杯向中年
大汉走去。「客官,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在座的客人之中就属你最有贵气,请问
如何称呼?」鸨母谄媚的笑道,这样一掷千金的贵客,可得好好把握住。

  「爷叫程金刀,别浪费爷的时间,爷还要去和小娘子共度春宵呢」程金刀不
愿搭理鸨母,心思全在冉莉身上。

  「是是是,大爷说的是,安安已经在暖春阁等着大爷了」鸨母对程金刀的态
度毫不在意,对着他点头哈腰,不敢有一丝不满。

  冉莉此刻坐在暖春阁内,一脸的哀愁,那个中年大汉一看就是不好打交道的
主,不知道他会不会折磨自己,冉莉知道有些来青楼的客人会有一些怪癖,就像
在刑场之时,月莲说的那种喜欢走后庭的客人。

  「小娘子,大爷来了」伴随着一声粗犷的声音,程金刀已经进入了房内,冉
莉这才看清了他的模样,健硕的身体,孔武有力,脸上有着一条深深的刀疤看上
去凶恶无比,脸上还留着络腮胡,让人心生畏惧。

  「安安…安安敬大爷一杯」冉莉举起一杯酒向程金刀递去。

  「你想把我灌醉了,你好逃过这一晚?少耍点这些小心思,爷爷我千杯不醉」
程金刀一把接过冉莉递给他的酒,干脆利落的一口喝下。

  「酒也喝了,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快把衣服脱了,让爷爷看看你的大奶子和
骚屄」程金刀脱去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的站在冉莉面前,胯下的肉棒傲然的抬
着头,看起来格外的坚挺有力。

  冉莉是第一次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看到男人的肉棒,有些无所适从,毕竟这
一次算得上是自愿的,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样粗鲁不堪的男人。

  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反正自己的身体已经
肮脏不已,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冉莉心里只能这样子安慰自己。控制住自己
的身体不再发抖,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去。

  滑腻洁白的乳房,烙有娼妓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再往下是光滑的阴户,修
长如白藕般的玉腿之间只有一丝浅浅的肉缝,那便是冉莉的小穴。阴唇紧紧的闭
着,将小穴掩盖得严严实实的。

  「嗯?你被几个人肏过?」程金刀好奇的问道,根据他的经验这样子的小穴
只有处子才有。冉莉紧致的小穴让他有些疑惑。

  「……记不清了」冉莉实事求是的回答道,在她身上发泄过的男人少说也有
数百,但是自己的身体与众不同,不管经过多少人的侵犯,时间一久就会恢复成
处女的模样,虽说处女独有的落红已经永远的失去了。

  「这样标致的小穴就算告诉我是处女,我也信啊,今天爷爷我撞大运了,遇
上你这么一个肏不坏的小穴」程金刀托起冉莉胸前雪白的乳房,重重的抓了两把

  冉莉微微皱起眉头,至从一个月前从皇城里逃出来,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子
羞辱过自己了,程金刀粗鲁的动作让她回忆起在赤黯铁狱里的痛苦回忆。

  「掰开你的骚屄让爷爷看看」程金刀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对着冉莉发号施令,
他并不着急享用冉莉的身体,先要好好的戏弄冉莉一番。

  冉莉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有得选择,她宁愿被程金刀强暴也不愿这样被折辱,
但是作为一个雏妓,对客人的要求是没有资格拒绝的。冉莉坐在闺床上,缓缓岔
开笔直的双腿,露出那一道浅浅的幽谷。

  冉莉玉指轻轻的掰开自己的小穴,粉红色的穴肉娇艳欲滴,水嫩嫩的仿佛能
掐出一汪水来。冉莉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撑住阴唇,让小穴保持张开的状态,右
手在小穴里上下滑动,时不时的将手指插入自己的小穴里,淫水随着手指抽插的
节奏,水花四溅。

  「想不想要爷爷肏你的小骚屄」程金刀看冉莉脸上一片潮红,看来快感已经
占据了她的大脑,此刻就是侵犯她的最好时机。

  「嗯……」

  「嗯什么?说出来!」

  「求大爷,狠狠的肏安安的骚屄」冉莉违心的说道。

  程金刀咽了一大口口水,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欲火慢慢升腾,一手拉住
冉莉纤细的脚踝,将她拉到床边,合身压住,接着朝着她的樱唇吻去,冉莉一边
扭头闪避,一边竭力推搡。

  程金刀一边用舌尖顶开冉莉的芳唇,一边抬手朝她的股间摸去。冉莉牙关咬
紧,柔艳的唇瓣被程金刀吸吮得啧啧有声。粗糙的舌头带着酒肉的腥气在唇间搅
弄。程金刀一边吸吮着冉莉口中的芳香,一边将她的双手拧到背后,用一条冉莉
褪去的束腰的白丝带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背后。

  「大爷,你做什么?」冉莉惊讶的喊出声,不知为何程金刀竟然将自己绑了
起来。

  「爷爷我花了八十两,自然要干能回本的事」程金刀一脸狞笑的看着冉莉,
让人不寒而栗。接着又将冉莉的双腿捆住,冷笑着将她拖到床下,拧住她的秀发,
将她上身按在床上,冉莉并膝跪在床边,雪臀翘起,圆润得犹如银月。

  程金刀掰开雪嫩的圆臀,朝里面啐了两口唾沫,然后挺起阳具抵在在了冉莉
的后庭之上。冉莉惊慌失措,即使是在赤黯铁狱之内,自己也没有被干过后庭。

  后庭不比小穴,那里根本不是让人玩弄的地方,即使一根手指也是难以进入,
更何况要纳入这样一根粗壮的肉棒。

  「不,不要,求求大爷饶了安安吧,安安那里还是第一次」冉莉哭着哀求道,
早知道要受到这般侮辱,当初就不会选择走进这心悦楼。

  「第一次?哈哈哈,爷爷的八十两花得不亏,让爷爷给你的屁眼开苞」

  「不,不,不要,啊啊啊,求大爷肏安安的骚屄,放过安安的屁股吧」冉莉
哭得梨花带雨,脑袋死命的晃动,白嫩的身躯被束缚之下只能像虫子一般扭动。

  「记住爷爷是程金刀,你的屁眼是爷爷给你开的苞」说完,程金刀双臀一挺,
肉棒艰难的一寸寸的挤入了冉莉的雏菊。

  冉莉后背对着程金刀,看不见他在自己屁股上奋力挺弄的模样,只知道自己
的屁股像是要裂开一样,窄小的屁眼根本容下不下巨大的肉棒,只能被肉棒插得
皮开肉绽,一大滩的鲜血淌淌流出,顺着玉腿滴落在整洁的白衣之上。

  冉莉将头埋在被褥里,眼泪和剧痛带来的冷汗不一会就把被褥浸湿一片。随
着程金刀在后庭里抽插,身躯也跟着一前一后的摆动,屁股上白嫩的臀肉也被撞
击得发红。

  「啊啊…啊啊!啊啊!」破肛之痛让冉莉脸色煞白,哭得眼泪都要流干了,
可程金刀却像一台永远不会疲惫的机器,反反复复的捅弄着自己娇嫩的雏菊。

  「你的屁眼真干净,每次都有好好清洗吧」程金刀笑道。

  冉莉吃了一个多月的干粮,今天也才仅仅了一顿饱饭,肚子里自然没有污秽
之物。

  「不要再干安安的屁眼了,安安的屁股要裂开了,让安安用小穴服侍大爷吧」
冉莉忍者剧痛,劝说着程金刀。即使疼痛占据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但是冉莉还
是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安安这个名字将会伴随自己很长一段时间。

  「别急,等爷爷干完你的屁眼,就让来肏你的骚屄」程金刀胯下顶弄的速度
越来越快,每一次抽插都会将肛肉翻出,带出一股鲜血。随着程金刀的身体一阵
颤抖,腰身尽力的往前一挺,一股精液喷薄而出,将冉莉的屁眼灌满了精液。

  冉莉嘴唇在不知不觉中被自己咬破,渗出点点猩红。全身无力的趴在床榻上,
身体还不由的抽动,疼痛在肉棒拔出以后没有丝毫的减少,反而更加的刺痛。

  程金刀解开冉莉身上的束缚,将她翻转过来,冉莉臻首轻抬,小嘴微启,红
嫩的嘴唇还在哆嗦,程金刀看着那娇艳的红唇,胯下的肉棒再次昂首抬起,对着
冉莉耀虎扬威,接着一挺腰,龟头狠狠的顶在冉莉喉头。

  程金刀抱着冉莉的脑袋,把她紧致的玉容按在腹上用力揉搓,丑恶的肉棒摩
擦着鲜美的唇瓣,在湿润的口腔内不停捅弄。冉莉口中又咸又臭的肉棒将她的香
舌捅得几乎麻木。

  直到肉棒完全坚挺起来,程金刀这才将肉棒从冉莉口中抽出,口中的堵塞感
消失,冉莉忍不住咳嗽连连,似乎要咳出血来。

  程金刀不给冉莉喘气休息的时间,抱住她柔软的腰肢拦腰放在圆凳上,冉莉
腰臀被圆凳支起,上身低垂,秀发散落在地。两条玉腿斜斜分开,弯成一个雪滑
菱形,菱形顶端,则是一丝细细的肉缝。

  程金刀一头扎进冉莉的股间,张开嘴把咬住娇美的玉户又舔又吸,冉莉只能
发出微弱的痛呼,任由程金刀在自己的腿间肆虐。

  程金刀松开嘴,伸展了一会腰身,提起肉棒,顶在那团竖立的粉嫩之中,硕
大坚硬的肉棒艰难的挤入芬芳的肉穴,就像是给处子开苞般。

  冉莉的小穴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被人侵犯,紧闭的小穴仿佛就像是处子般紧
致,然而程金刀肉棒的插入给冉莉带来的痛苦也不亚于破瓜的痛楚。

  待肉棒完全没入小穴,阴唇将肉棒含在体内,程金刀抱起冉莉站起身来,将
冉莉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双手撑住冉莉的腰肢,上下的抛弄。冉莉在空中怕失
去重心摔在地上,只能牢牢的抱住程金刀的身体,双腿也交叉的盘在他的腰上,
只是胯间不断的上下舞动。

  冉莉如冰玉雕琢的般的玉足在空中不断翩翩起舞,如蝉翼般震动着。双腿间
交击声啪啪作响,淫糜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

  「唔啊啊,安安的小穴要被大爷肏烂了」冉莉有样学样的呻吟着。随着冉莉
屁股的抖动,一滩精液浑着鲜血从屁眼里抖落出来。

  「大爷,再快些,安安被大爷肏得好爽」

  「啊啊啊,大爷,安安的骚屄被大爷肏得好疼啊」

  冉莉不知羞耻的大声淫叫着,这些话语都是在赤黯铁狱时,狱卒们逼她说的,
聪慧的冉莉知道男人想要的是对女子的征服感,而这些淫秽的话语会让程金刀有
满满的成就感。

  程金刀抬起冉莉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又是一通猛肏,冉莉的身体直挺挺
的垂落,头几乎将要撞在地板上。随着程金刀抽动得越来越快,狰狞的肉棒猛然
一送,接着跳动着射出股股浓精,这次喷发比第一次更加猛烈,精液倒灌出来,
滑过娇柔的阴唇,在圆凳上汇成一片。

  「爷爷真是好久没有这样爽过了,这八十两花得不亏」程金刀将冉莉赤身扔
在地上,自己坐在圆凳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一番交媾下来,竟然已经过去了两
个时辰。

  冉莉疲惫的瘫在地上,眼神涣散的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红肿的小
穴和屁眼都被灌满了精液,穴肉一伸一缩,将浊白的精液努力的从身体里挤出来。

  程金刀发泄完之后,自顾自的趴在床榻上闭着眼睛,轻哼着歌谣完全不在意
瘫在地上筋疲力尽的冉莉。

  在心悦楼的第一个夜晚,冉莉的身体就浸在精液和血液中昏昏睡去。

             第十五章 血色线索

  接连几日的秋雨把天空清洗得蔚蓝,落叶铺满了大街小巷,万物开始沉寂。
一丝冷风将人们带入了深秋。

  冉莉在心悦楼里已经三月有余,冉莉一脸忧愁的倚靠在长栏看着底下形形色
色的人群。一身白裙随着秋风上下飘舞,像极了冰清玉洁的仙女,唯独领口开得
极低,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乳。即使是在寒风凛冽的深秋,心悦楼里的女子都不
得不穿着单薄的衣衫来招揽客人。

  三个月来,冉莉每日几乎都要接待三名客人,鸨母对待她就像是牲口一般,
即便是来了月事,也强迫她与客人交媾,所幸的是冉莉已经存下了不菲的银钱,
不说大富大贵,但是足以生活大半辈子了。

  这一切还要归功于程金刀,他遇人便称赞冉莉的身体是多么奇妙,这段时间
以来,来心悦楼的客人络绎不绝,大部分都是冲着冉莉来的。安安的名字在南溪
城方圆百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安安你站窗口做什么,快把窗户关上,冷风都吹进来了」一个灵动的声音
从背后传来,冉莉回头一看,一个与冉莉年纪相仿的女孩正向自己招手。女孩身
着一身翠绿色的长裙,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容貌虽说比不上冉莉,但也是
难得一见的绝色。

  「薇薇,鸨母怎么放你出来了」冉莉见到女孩露出了难得的微笑。薇薇是鸨
母一个月前刚从一个农户家中带回来的女孩,今年大旱农户收成惨淡,家中又有
老母孩子要养,不得已之下只能把最小的孩子薇薇卖给鸨母,好换些银两来渡过
这个冬天。

  「我只是一个农家的孩子,哪里学得来那些琴棋书画」薇薇面露难色,随即
又一脸嬉笑拉起冉莉的手说道「还是安安厉害,什么都不用教,比那些先生还要
厉害许多」

  鸨母至从在那场拍卖会尝到了甜头之后,在周围寻找了许久美貌的孩童,千
挑万选这才找到了微微。冉莉第一面见到薇薇,就想起当初纯洁无瑕的自己,舍
不得让微微这么早在沦落青楼接客。所以她向鸨母建议让薇薇学习琴棋书画,这
样更能买上个好价钱。冉莉知道这并不能帮助薇薇逃脱悲惨的命运,但她只想尽
其所能的拖延这个时间。

  冉莉捏捏了微微圆滚滚的脸蛋道「只要你认真学,出生在什么家庭不重要」

  薇薇揉了揉脸,皱了皱眉头嗔怪道「安安你好坏,老是喜欢捏人家的脸,我
的脸都被你捏胖了」

  冉莉没好气的道「你少吃点饭,就不会变胖了,你看看你都胖了多少了」

  不得不说鸨母的眼光极其毒辣,薇薇第一次来到心悦楼的时候,瘦骨如柴,
面色饥荒,完全没有想到会变得如此清新动人。

  「安安,今天是上元节,一定会很热闹吧」薇薇一脸憧憬的说道。上元节已
经到了,元旦也就不远了,到那时薇薇就会迎来她的第一位客人,想到这薇薇的
脸上又浮现出难以察觉的落寞。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又到了上元节了」自从白云寨被攻破以来,已经过
去了大半年了,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冉莉的从一个地狱到另一个深渊,已经将她
的身心击溃得支离破碎。

  「你们还有时间在这闲聊呢,客人马上就要来了,还不快去准备准备,今天
可是上元节,客人会比平常多上许多呢」鸨母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冉莉的沉思。

  「鸨母,安安这就去准备」冉莉看见鸨母,心生畏惧,在这心悦楼里的三个
月,无数次见识过鸨母折磨女子的手段,为了不惹鸨母生气,只能对她言听计从。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唯有秋风依旧在外面呼啸,像是要将楼房吹倒一般。心
悦楼里的客人越来越多,交杯换盏之间越发热闹起来。

  冉莉身穿白色的长裙,裙摆之间露出修长白嫩的双腿,胸前袒露出的一大片
酥乳看得心悦楼的客人目不转睛。

  「老鸨!你这儿的头牌是谁,让她来伺候我们」两个剑客打扮的男子打开心
悦楼的大门,身上布满尘土,像是赶了好几天的路,楼里的众人粗略的看了他们
二人一眼,便不再关注,继续与身边的女子调笑起来。

  「两位大爷好生俊朗,我们楼里的姑娘都在这了,不知你们看上谁了」鸨母
一脸谄媚的笑道,这样的剑客可是不能得罪的,要是一个招待不周,恐怕是要砸
了心悦楼。

  「哼,这些庸脂俗粉我们兄弟俩怎么看得上,让你们这的头牌出来」剑客二
人鄙夷的瞟了周围女子一眼,没有一个入得了眼的。

  「客人果然识货,但是这货好价钱自然就高」鸨母怕二人掏不出那些钱,面
露难色。

  「哼,钱我们多的是,就怕你这没有入得了我们兄弟眼的,如果我们不满意,
小心砸你们的店」剑客对市侩的鸨母见怪不怪,掏出一个块银锭放在桌上,估摸
着最少也有五十两。

  「大爷出手真是阔绰,我们这的头牌可是闻名千里的,包你满意」鸨母见到
了银两,立刻换了一幅面容,满面春风的对着二人媚笑着。

  「安安,你过来伺候这两位大爷」鸨母向着冉莉招手道。

  冉莉挤出一丝笑容,款款走来。「大爷好,奴家安安敬你们一杯」

  二人看着看着冉莉,顿时愣了神,没有想到在这么一个小小的镇子上竟然有
这样一个清新脱俗,国色天香的女子,而且还是一个年幼的雏妓。

  「哈哈哈,你倒是给了我们一个惊喜,这等货色就算是在皇城里,也是难得
一见啊」剑客满意的笑道。

  冉莉心里一沉,勉强的笑道「两位大爷是从皇城来的?」冉莉生怕二人会认
出自己,眼神躲闪,不敢与二人对视。

  「是啊,我等刚回皇城不久,但是剑客浪迹天涯,在皇城里可是呆不住的」
那位看是年长些的剑客说道。

  冉莉这才放下心来,举起酒壶把二人面前的酒杯斟满。

  年长的剑客一把将冉莉揽入怀中,双手环抱着冉莉的腰肢,手掌在冉莉的身
上不断游走,鼻子贴近冉莉的白腻的乳房,猛吸一口「香,你的身子真是又香又
滑,比皇城的女人还要美」

  冉莉坐在他的身上,身体贴着剑客的胸膛,常年赶路的他们身上有一股酸臭
味,冉莉虽然心里厌恶至极,脸上却不露声色,只是露出淡淡的微笑,任由他们
占自己的便宜。

  「两位大爷,怎么称呼?」

  「叫我剑一就行,他就叫剑二」常年行走江湖,经验老道的他们明白不能轻
易暴露自己的身份,特别是在这烟花之地。

  来青楼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大数男子都会报上假名,冉莉已经见怪不怪
了,自己又何不是顶了一个安安的假名,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二弟,这番边疆告急,听闻是日月盟在中捣鬼?」剑一把手探入冉莉的领
口,在柔弱的乳房在又摸又掐。

  「哼,日月盟杀人放火,强抢民女,不少名门闺秀都遭了她们的毒手,可谓
是罪恶滔天,这次朝廷向他们宣战,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剑二独自喝了一杯酒,
话语里透出一股极大的恨意。

  「可惜日月盟的人狡诈至极,朝廷的军队突袭,他们早已人去楼空,不过倒
是有一个倒霉蛋被他们扔下了」

  「哦?还有此事?」

  「这人名头可不小,就是早些时候朝廷剿灭白云寨时,被日月盟救走的冉高
卓」冉莉靠在剑一怀中,身体突然一僵,手中的酒杯差点摔落,身体不禁有些微
微颤抖。大半年了,这是冉莉第一次听到父亲的消息。

  「唉,这天下可真是越来越乱了,冉高卓虽然一心想要改朝换代,可惜就是
成立不足」

  「管他天下乱不乱,要我说天下越乱越好,不然你我兄弟俩怎么赚钱呢,这
次朝廷让我们送密函给开宁城,说不定就是与冉高卓有关」剑一伸出猩红的舌头
在冉莉的玉颈上舔了一口,冉莉不禁感受到一股恶寒,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

  「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可不能让美人在这闲着」剑一剑二站起身来,拉着冉
莉就要往楼上走去。

  「哟喂,大爷,二龙戏凤可得加钱呢」鸨母急忙赶来,她笃定这二人手头宽
裕得很,心生歪念想要多赚一分钱。

  「你说什么?」剑一冷着眼,像是看死人般看着鸨母。

  鸨母何时见过如此可怕的眼神,那幽黑的瞳孔就像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深渊,
深渊下埋葬着的是万千死尸。

  「鸨母,是安安自愿伺候两位大爷的」冉莉知道这两位剑客都是杀人不眨眼
的狠角色,自己也想趁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所说的密函,好找出父亲的
下落。

  剑一剑二冷哼一声,搂着冉莉向楼上走去。只留鸨母心有余悸的留在原地瑟
瑟发抖,嘴里却恼怒的嘀咕着「死婊子,真是骚得很,早晚被男人肏死」鸨母对
二人不敢有任何怨恨,只能对着冉莉发火。

  暖春阁内,冉莉乖巧的坐在床边,娇羞的低着头,像极了刚出嫁的黄花姑娘。

  「二位大爷,想让安安怎么服侍你们?」冉莉娇滴滴的声音如清风拂面,眼
里的一汪春水更是清澈动人,看得人心里躁动不安。

  「先让大爷瞧瞧你是怎么自慰的」二人淫笑的看着冉莉,决定先观赏一出活
春宫。

  提出这样要求的客人并不少,冉莉熟练的坐在床沿,岔开如白葱般修长白嫩
的玉腿,将长裙卷到小腹之处。褪下丝绸织成的亵裤,露出那一条整洁粉嫩的肉
缝,即使冉莉如今已经被数不清的男人侵犯了,但是那紧闭的小穴还是如同处子
一般。

  冉莉纤纤玉指如果开启扇贝一般剥开滑嫩的阴唇,里面的粉红色的穴肉熠熠
发光。纤细的手指在肉瓣上顺着小穴的形状抚摸。不一会儿,一阵淫水将小穴染
得晶莹剔透。接着,将手指慢慢的插入窄小的洞穴「啊~ 啊~ 」冉莉的一声声妩
媚的呻吟更是动人心弦。

  二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冉莉的手指在小穴中进进出出,小腹中升起一股燥热,
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下体已经支起了一个帐篷。二人看着国色天香的幼女在
眼前淫荡的抚摸着自己的小穴,再也按耐不住,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
了个精光,二人赤裸的相视一笑,一人抱起冉莉的双腿,一人抓住冉莉的双手,
将肉棒塞进了她的口中。

  冉莉一声惊呼,身体悬在空中,嘴里还被肉棒塞满了,双手双脚被死死的制
住动弹不得。突然下体一热,剑二的舌头竟然伸进自己的小穴里吸吮着。「唔唔
唔……呜呜」冉莉的口腔被巨大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剑一的肉棒在冉莉舌头的搅弄下越发的涨大,剑一在冉莉的口腔里狠狠的抽
插了几下,每一下都顶到喉咙深处,冉莉痛苦的扭动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胃
里漫上来。

  剑一见冉莉已经憋红了,马上就要透不过气,这才放过她,将肉棒从她的樱
桃小嘴里抽了出来,冉莉立刻重重的咳了起来,似乎要将内脏都要咳出来一般。
好一会才压住呕吐的欲望。

  剑二不管不问仍埋头在冉莉的胯间,吸吮着私处的芳香。舌头不停的在小穴
里搅弄,冉莉感受到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脚底升起,直冲大脑。小穴里更是淫水泛
滥,水花四溅,将剑二的脸浇得湿漉漉的。

  剑二将冉莉翻转过身来,冉莉双手撑住床沿,雪白的圆臀对着剑二左右摆动,
从背后看来那具曼妙的胴体更是一览无余,除了腰间两条细细的细带和若有若无
的轻薄纱衣,再无任何遮掩,光溜溜的粉背纤腰曲线玲珑,犹如一株活色生香的
白玉兰。

  剑二从背后托住冉莉的一边雪乳,捏住她的乳头慢慢捻动,殷红的肉粒在指
间涨大,变硬,慢慢翘起,乳头上悬挂的铃铛更是铃声悠扬,增添了一份奇特的
情趣。

  剑二分开冉莉的双腿,露出精致粉嫩的小穴,肉棒抵在穴口,只有龟头在小
穴里套弄,直到小穴里喷出一股晶莹的阴精,剑二这才心满意足的将肉棒尽根没
入冉莉的小穴里。肉棒一下子插进小穴的深处抵在子宫口上,惊得冉莉「呀」的
一声叫了出来。剑二情绪高涨,动作也粗暴了许多,肉棒在冉莉湿滑的蜜穴里直
入直出,仿佛要把她的肉穴撞碎。

  冉莉白美的身子在床上扭动,拼命的迎合着肉棒的抽送,口中流水般叫着
「奴家要被大爷肏死了,安安的小穴好浅,被大爷一下子就捅到头了」冉莉的身
体随着肉棒抽插的节奏,前后晃动,床榻也被震得吱吱作响。

  剑一在一旁也不闲着,手指在冉莉的口中搅弄,另一只手抓住她胸前的两团
白肉,在手里变换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冉莉的蜜穴紧密浅窄,水灵灵鲜嫩无比,肉棒插在里面,被蜜肉紧夹着,仿
佛要被挤出体外,她花心生得浅,比平常女子更容易顶住,没几下就被龟头撞得
又酸又涩,身子情不自禁的哆嗦起来。

  剑二抽送得越来越快,结实的腹部如同狂风暴雨般撞击冉莉的雪臀上,啪啪
直响,不一会的功夫,雪白的臀肉上已经浮现一片通红。剑二双腿一紧,腰身向
前狠狠的一挺,肉棒竟然撕破了窄小的子宫颈,龟头探进了她的子宫里。一股浓
稠的白精在冉莉红嫩的子宫里喷薄而出。

  「啊啊啊啊」子宫可不是可以容纳肉棒的地方,子宫颈撕裂让冉莉痛不欲生,
几乎要昏死过去。

  「又紧又浅,真是好穴,比皇城里那些红牌还要爽多了」剑二的龟头还卡在
子宫里,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流进冉莉宝贵的子宫里,才意犹未尽的拔出肉棒。

  「二弟好本事,将这小婊子都干得翻白眼了」剑一笑道。

  「大哥,这小婊子的屁眼可是紧致的很,你快来试试」剑一的喜好与众不同,
小穴对他来说不够刺激,只有肏女子的屁眼才能让他兴奋起来。

  剑一把手指插进冉莉的后庭之中,手指弯曲在后庭之内扣弄着「嗯,真不错,
洗得很干净,看来专门为了用屁眼招待客人」灌肠对于青楼女子来说确是常事,
就是为了能够招待一些特殊爱好的客人。

  「大爷,求求你,不要干安安的屁眼,安安受不了的,除了屁眼,安安什么
都答应大爷」至从上次被程金刀给自己的后庭开苞之后,冉莉的心里就留下了深
深的阴影,对于肛交恐惧至极。

  「哼,当了婊子还有什么不能肏的吗?乖乖趴好,不然肏出血来了是你自己
受罪」剑一不依不饶,对于冉莉鲜嫩的后庭势在必得。

  冉莉趴在床上,颈肩着地,翘起白嫩的玉臀,剑一扒住臀肉,轻轻剥开,露
出臀沟里一只红嫩小巧的肉孔,肉孔不过指尖大小,细细的菊纹紧张的缩着,衬
着雪白的臀肉,纤秀可爱,令人经不住心生怜惜。

  剑一抚弄片刻,冉莉的臀肉又细又嫩,滑不溜手,摸在臀沟里满手都是柔滑,
唯有肛菊紧缩着,指尖按去紧绷绷没有丝毫缝隙。

  剑一的肉棒直挺挺的对着冉莉的后庭,龟头又黑又红,硬邦邦犹如铁棒,直
径比冉莉的屁眼大了数倍,那只粉红的嫩肛愈发的纤弱可怜。

  剑一腰身前挺,阳具硬生生伸入白嫩的玉臀内,龟头顶住了肛菊,用力顶入。
冉莉「啊啊啊!!」痛呼出声,但是身体被剑二制住,没有丝毫躲避的余地。

  冉莉痛叫着啼哭起来,龟头刚嵌入臀缝,后庭就像裂开般剧痛。那只黑红发
亮的龟头一挤,肛菊周围细密的菊纹立即散开,形成一圈细细的红线。冉莉的身
子发抖,屁眼拼命的收紧,但那根肉棒却没有丝毫犹疑,缓慢而毫不停留的笔直
挺入。

  剑一粗硬的肉棒直挺挺从柔嫩的后庭贯入,仿佛一截铁棍捅入少女白嫩的屁
股里,冉莉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插屁股,但是紧致的后庭显然不能容纳这么粗大的
物体,肛菊已经绽裂,鲜血走珠般滚出,冉莉痛得花容失色,连声娇啼。

  剑一一直插到根部,将整根肉棒都插进冉莉的后庭之中,感受少女直肠内紧
密和温暖。冉莉额头冒出冷汗,满面痛楚。

  剑一肉棒一拔,龟头将挤进体内的肛蕾带了出来,只见一圈红肉从臀沟内猛
然绽开,溅出一串鲜血,冉莉痛叫一声,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剑一按住她的腰,
挺身在她小巧的屁眼里戳弄起来。

  狭窄的后庭没有让剑一更快的射精,只是延长了冉莉折磨的时间,剑一足足
折腾了冉莉一个时辰,才将精液射在了冉莉的屁股之中。

  冉莉被二人干得筋疲力尽,小穴和肛内白花花的都是精液。二人玩弄了冉莉
快两个时辰也累得不轻,将满身污秽的冉莉扔在地上,各自找了个地方休息去了。

  夜渐渐深了,人声鼎沸的心悦楼也变得寂静起来。冉莉躺在地上,眼帘低垂,
微微有些颤动,冉莉强忍着睡意,就是为了等二人熟睡之后,在他们的包裹里寻
找他们所说的密函,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一些关于父亲的线索。

  冉莉吃力的撑起身体,小心翼翼的翻开他们的包裹,蹑手蹑脚的不敢发出一
点声响。包裹里东西不多,多事一些衣物和一叠厚厚的银票,冉莉翻开陈旧的衣
物,终于发现了一封整洁的密函,上面写着「开宁城城主辛元柏亲启」,冉莉双
眼一亮,紧握信封的双手有些颤抖,终于,终于能知道父亲的下落了。

  冉莉轻轻的打开信封,害怕信封有一点破损,翻开密函,上面问了一些关于
日月盟的战事,随后又说了让辛元柏将冉高卓押回皇城,在午门斩首示众,以警
示天下人和朝廷作对的下场。

  冉莉双眼微红,眼泪将眼眶蒙上了一层水雾。父亲,女儿一定会把你救出来
的。

  「你在干什么?」一声阴森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冉莉扭头一看,剑一黑着脸
正在看着自己,那恐怖的眼神吓得冉莉瘫坐在地上,全身不由得颤抖起来。

  「哼,敢偷我们的钱,活得不耐烦了吗?」冉莉已经将密函重新密封放在了
衣服之间,只是那叠银两还未来得及放回去,散落了一地。冉莉不知该是庆幸还
是后悔,还好没有发现自己偷看了密函,不然下场定是必死无疑,但是被发现偷
客人的银两也是犯了青楼里的大忌,这一关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过去。

  「看来我们哥俩还是手下留情了,竟然还有力气盗窃」剑二从包裹里拿出一
条长鞭,漆黑的长鞭阴气逼人,上面嵌了密密麻麻的几百个倒钩,抽在身上必定
血流如注。

  「大爷,安安知错了,安安被银两蒙了眼,求求你们放过安安吧,安安愿意
再服侍二位大爷一晚」冉莉惊恐道,不管是落在他们手上,或是被鸨母知道,自
己的下场定是生不如死,只能哀求他们可以放过自己,即使再被奸淫一次也无妨。

  「错了就要挨罚」剑一冷笑道「趴在桌子上,让大爷教教你规矩,定让你这
辈子不敢再行偷盗之事」

  冉莉缩在角落拼命的摇着头,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如今没有了范御医的医
治,自己的柔弱的身体怎么经得住他们的摧残。

  剑二一把将冉莉从角落里拉起,重重的摔在圆桌上,将双手双脚死死的绑在
四只桌角上,冉莉在桌子上如同飞蛾般扭动玉体,可是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束缚。

  「哼,先给你点苦头吃吃,让你几个月下不来床,看你如何偷窃,躺在床上
倒也不妨碍你接客」剑二冷冷的说道,手里的长鞭高高举起在空中划出一道黑影
又重重的落在冉莉的翘臀之上,鞭子将玉臀抽得变形,倒刺深深的刺入肌肤之中,
划开一道道血痕,仅仅用了一鞭,冉莉的雪臀之上已经皮开肉绽,血流成河了。

  「啊啊!啊啊啊啊!」冉莉歇斯底里的哭喊响彻整个心悦楼。不少客人被这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惊醒,刚要出声咒骂,又被下一道更加凄厉的叫声掩盖了。

  个个女子从屋内探出头来,看向冉莉的房间,不知道她做了什么,竟然会发
出这样子痛不欲生的叫声。可是没有人敢上前询问,生怕一个不小心连累到自己。

  微微睡眼朦胧的走出房门,声音是从安安房间传来的,顿时心急如焚,在心
悦楼里只有安安是唯一关心自己的人,其他人看自己都像是在看敌人一般,唯有
安安对是真心相待。

  「安安,安安」薇薇小跑到冉莉的房门前,焦急的叫着冉莉的名字。

  「不,薇薇你不要进来!」冉莉虽然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但是心里还是
担心薇薇进来以后会被自己连累。

  「啊啊,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啊啊」冉莉的哀嚎回荡在薇薇的
耳边,听得她心惊胆战,在房门前不停的来回踱步。薇薇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
了决定,推开了房门。

  薇薇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冉莉浑身赤裸的被绑在圆桌之上,散乱
的头发遮盖了她的秀脸,只能看见那苍白的脸色,本来光洁的玉背上多出了一道
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最惨不忍睹的还是冉莉圆挺的翘臀,此时已经面目全非,粉
嫩的玉臀已经变成了紫黑色,艳红的血液溅得房间到处都是,活生生是一个修罗
地狱。

  「安安!你们为什么打安安」薇薇见到了冉莉的惨状之后,眼睛立刻红了起
来,眼泪不停的从眼眶里流出。

  剑一绕到薇薇身上,将房门再次关了起来,双手搭在薇薇的肩膀上,阴恻恻
的在她耳边说道「因为啊,这个小婊子偷我们的钱,这是她因受的惩罚」

  「不,我不信,安安不是那种人,一定是你们冤枉她」薇薇不相信冉莉会做
出偷盗之事,双眼狠狠的盯着二人,没有一点点的胆怯。

  「你不信的话,你自己问问她」剑二冷笑道。

  冉莉低着头,自己本意是偷看密函,可是这怎么说得出口,羞愧的她无颜面
对薇薇。

  剑二见冉莉不出声,手掌死死的抓住冉莉的酥乳,指甲深深的掐进了细嫩的
乳房之中。「让你说话!」

  「啊啊!啊,是我,是我偷了两位大爷的钱,大爷惩罚安安是为了教训安安,
薇薇,这事和你无关,你快出去」冉莉在乳房的剧痛之下只能招认。

  薇薇的泪水打湿了脸庞,自己最好的朋友在自己面前遭受酷刑,即使是冉莉
错了,但也不应该被这样折磨。

  「两位大爷,薇薇愿意代安安受罚,求求你们放过安安吧」薇薇双膝着地,
贵在二人面前乞求道。

  二人却不为所动,变着花样玩弄着冉莉伤痕累累的身体。

  薇薇见二人不愿放过冉莉,急得哭出了声,冉莉和自己的年纪相仿,再被这
样折磨下去即使不死也会留下永久的伤害。「大爷,薇薇还是处子,让薇薇来服
侍你们,只求你们可以放过安安」薇薇虽然纯洁如纸,但是在心悦楼的这一个多
月,也明白了女子的清白之身是女子最宝贵的财富,不知所措的薇薇只能用自己
的清白之躯来拯救冉莉。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久,但是薇薇认定安安是自己
一生中最要好的朋友,不惜一切都要把她从二人手里救下来。

  剑一剑二相识一笑,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哦,是吗?那让我们看看你的诚意」
二人放开冉莉,猥琐的打量着薇薇,灵动的眼神,稚嫩的脸庞,身材玲珑有致,
可惜胸前的两团雪峰有些贫瘠,虽说相貌比起冉莉还是有些差距,但也算是难得
一见的美人,对他们来说最致命的吸引力在于薇薇纯洁无瑕,未经采摘的身体。

  「趴在床上,犯错的小孩子是要被打屁股的」剑二拍了拍床沿,示意薇薇趴
上去。

  「薇薇,不要!你快走,这不是你的错」冉莉焦急的喊着,柔弱的薇薇怎么
可能受得了他们的折磨,如果薇薇清白的身躯因为自己被他们侵犯的话,冉莉一
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你再多说一个字,她就要多挨十个板子」剑二找出一个趁手的木板上下挥
舞,寻找一个适中的力度。

  「安安,没事的,薇薇是苦人家的孩子,不怕痛的」薇薇含着泪水对着冉莉
微微一笑,俯身趴在了床沿之上,双腿微微分开,圆挺的翘臀高高耸起,看似轻
松,但是内心却是紧致至极,浑身都绷得紧紧的。

  「你自己数着数,如果数错了就重头数起,知道吗?」剑二隔着亵裤抚摸着
薇薇的雪臀,感受臀肉在自己的掌心微微颤抖。

  「是」薇薇乖巧的回应,头埋进被褥里,全身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准备迎
接随时都会落下的木板。

  冉莉看着薇薇害怕但又毅然为代替自己受罚,心里愧疚不已,若不是自己不
够小心,就不会连累到她。冉莉不敢出声,害怕薇薇因为自己又多受折磨,只能
焦急的看着。心里默默的为她祈祷。

  「啊!一」木板啪的一声重重的落在薇薇的圆臀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击声,
薇薇即使心里有了准备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剑二手下留情,第一下并没有将薇薇打得皮开肉绽,循序渐进的调教一个纯
白的幼女,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啪」轻薄的衣物并不能减轻木板拍打的力度,木板贴合在圆臀之上,就像
一颗石子被扔进水塘,激起一圈圈涟漪。

  「二!」薇薇咬住嘴唇,眉头拧在一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努力的控制自
己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不想冉莉为自己担心。

  「啊啊!」第三下木板落下,薇薇忍不住伸出手挡在屁股上,清晰的感觉到
臀肉已经被打得红肿起来。薇薇虽然生在农家,但是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挨过打,
若不是今年收成惨淡,家人都难以生存了,自己也不会被卖到青楼里来。

  「三」薇薇的声音有些发抖,泪水溢出了眼眶。

  「啪,啪,啪」接二连三的木板落在屁股上,薇薇再也撑不住,身体胡乱的
挣扎起来,想要躲避剑二手中的木板。

  「哼,这样子可就不乖了,不乖的孩子要多多惩罚才行」剑一坐在床上,让
薇薇趴在自己腿上,右手死死的按住后背,左手一把将她的亵裤撕得支离破碎,
两瓣雪臀圆滚滚的翘起,已经通红一片像极了两个硕大的水蜜桃。

  剑一将手掌放在红臀之上,感受柔软的臀肉微微发烫,红肿的玉臀看上去格
外的粉嫩。

  剑一接过剑二手中的木板,趴在自己腿上的薇薇瑟瑟发抖,嘴里念叨「薇薇
不怕,薇薇不怕」

  剑一下手要比剑二重上许多,木板不停歇的落在薇薇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啊啊!七,八,唔唔,啊!九!十!」薇薇有些跟不上木板拍打在自己屁
股上的节奏,嘴里飞快的数着。

  「九十九!」薇薇的修长白嫩的双腿在空中胡乱的蹬着,屁股上已经被打得
紫一块,黑一块,有些地方甚至被打破了屁,有鲜血渗出将木板也染上了血色。

  「一百!啊啊啊」薇薇的泪水已经打湿了脸庞,泣不成声。所幸木板没有继
续落下,薇薇这才松一口气,终于,终于结束了,薇薇成功救下安安了,薇薇想
象着安安感激的向自己道谢的模样,心里充满了满足感和成就感。

  可惜剑一剑二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毕竟薇薇还是一个清白的处子,自己
送来门来的,他们没有理由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就在薇薇庆幸,沉浸在自己幻想世界的时候,下体一阵撕裂的剧痛传来,让
薇薇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随后才反应过来,一根巨大坚硬的异味正插在自
己的私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薇薇第一天进入心悦楼就做好了被陌生男人
夺走处子之身的准备,但是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还是击溃了她的神志。她从来没有
想过被肉棒插入竟然是这样的剧痛,明明楼里的姐姐都和自己说,这是天底下最
快活的事。

  没有一点准备,薇薇干涸的小穴就迎来了她的第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毫不
怜惜自己的男人,肉棒肆无忌惮的在自己的秘处冲撞。一股妖艳的鲜血顺着白嫩
的大腿蜿蜒而下,宣示薇薇清白之躯被人玷污。

  「不,不要啊,薇薇好疼,快停下」薇薇哭喊着求饶,脸上惨白一片,五官
被剧痛疼得扭曲在一块,身体也不断的抽搐。

  「好嫩的身体,想不到青楼还真有处女」剑一舔了舔嘴唇,没有一点的怜花
惜玉。

  冉莉身体被绳子死死的固定住,即使拼尽全身的力气也挣脱不开,只能眼睁
睁的看着薇薇在自己的眼前被人侵犯,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啊啊啊,啊!」薇薇的第一次就遇上这么一个以女子的痛苦为乐的男人,
而且剑二的修为不俗,在薇薇柔弱的身体里抽插了好几个回合也不知疲倦。

  处子的初血还有紧密的穴肉被撕裂的血液交杂在一起,薇薇弱小的身体像是
在风中摇曳的娇花,随时都要被狂风折断。

  「求求你了,好疼啊,啊啊啊,不,不要啊!!」薇薇撕心裂肺的哭喊没有
让剑二停下,反而愈发兴奋起来,抽送得越来越快,薇薇不知道这是男人即将射
精的预兆,还以为剑二要活生生将自己奸死。

  剑二最后全力一挺,身体一哆嗦,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抽出染得鲜红的肉
棒,发亮的龟头抽动着意犹未尽。

  剑一在一旁找已看得欲火高涨,胯下的肉棒直挺挺的抬着头,蓄势待发。剑
一解开冉莉的束缚,抱起冉莉筋疲力尽的身体,放在床铺之上,又抱起薇薇,摆
弄着薇薇的玉体,让她的双腿岔开跪在冉莉的两侧,双手撑在冉莉的耳边。

  冉莉和薇薇一上一下四目相对,薇薇红肿的双眼四处躲闪不敢直视冉莉,冉
莉看着楚楚可怜的薇薇,内心愧疚不已,如果不是自己,薇薇也不至于遭受如此
苦痛。

  「你把她的屁股掰开」剑一向冉莉命令道,冉莉却不为所动,薇薇是为了救
自己才被二人侵犯,自己又怎么能成为他们的帮凶。

  「不听话的话,我会让她更痛苦」剑一狰狞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冉莉相信剑一绝对说道做到,为了快点结束这场悲剧,冉莉不得不伸出双手,
掰开薇薇被打得红肿的圆臀。露出一个紧紧闭合的红洞,薇薇的小穴和后庭都将
在同一天失去第一次。

  「薇薇,闭上眼睛,忍一忍,马上就会过去的」冉莉就像是一个过来人般慰
藉着薇薇,薇薇含着泪水,对着冉莉挤出一点笑容,似乎在安慰冉莉。

  「大爷,薇薇她是第一次,求求大爷对她温柔些,她身子弱,受不了的」冉
莉明白处子对于男人的吸引力,他们断然不会放过薇薇的,只能乞求他们能够温
柔些。

  剑一冷哼一声,对冉莉不理不睬,将肉棒抵在紧致的肛菊上。薇薇感受到身
后的温热,身体不由得一激灵,紧紧咬着牙关,等待着剑一的侵犯。

  剑一握住肉棒,艰难的将龟头挤入薇薇的屁股,后庭在剑一暴力的挤压下无
奈的张开,扩张到直至能够容纳肉棒的大小。薇薇脸色煞白,如黄豆般大小的汗
水和泪珠滚滚落下滴在冉莉的身上。

  「不要怕,安安会一直陪着薇薇」冉莉尽可能的安慰着薇薇。可是薇薇却听
不清冉莉在说什么,现在的她全身抽搐,脑子被剧痛占据,身体像是要被撕裂成
两半一般。

  剑二没有发觉怎么异常,只是自顾自的想要将肉棒彻底塞入薇薇的雏菊之中。
薇薇出声贫寒,自小又体弱多病,来到心悦楼里才吃上第一顿饱饭。柔弱的身体
根本经受不住二人反复的摧残。瞳孔渐渐涣散,身体无力的趴在冉莉的胸口。

  「大爷,不要,薇薇她要不行了」冉莉见状焦急的喊道,如果再下去,薇薇
恐怕要被玩弄致死。

  「哼,少花点花样」剑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好不容易将肉棒塞进了微微的
体内,又怎么会轻易的停下。薇薇的肛菊越扩越大,将剑一的肉棒一点点的没入
体内,而薇薇的呻吟声却越来越小。

  「你放开她,薇薇真的不行了」冉莉拼尽全力一脚踢在剑一的胯下,剑一正
在兴头上,没有想到冉莉会这么狠辣,躲闪不及,被冉莉不偏不倚的击中要害。

  「你个婊子,敢踢我?她死不死关我屁事,是她求我肏她的」剑一怒火中烧,
竟然被一个小女孩暗算,被怒火点燃的他,重新将肉棒插回薇薇的屁股里,这次
更加的粗暴,后庭周围被扯开一条条缝隙,溢出一股股鲜血。

  「我求求你了,放过她吧,你们来肏我吧」冉莉哭得梨花带雨,趴在她身上
的薇薇气息已经越来越弱,再不救治就来不及了。

  可是被怒火掩盖了双眼的剑一不管不顾,一个劲的在薇薇的身体里冲撞起来,
冉莉的哭喊求救声,交媾的撞击声在整个心悦楼里回荡,可是没有一个人敢上来
阻止。

  剑一在薇薇的身体上蹂躏了足足半个时辰,见薇薇一动不动,甚至连一点声
音都没有发出,这才拔出肉棒,手指搭在薇薇的手腕上,寻找微弱的脉搏。

  剑一杀人无数,倒也不在乎薇薇这一条命,奸死了也就死了,大不了给老鸨
赔上一笔钱而已。

  薇薇就连微弱的脉搏也已经消散,身体僵硬,在她短暂人生的最后一刻,还
在被人无情的奸淫着后庭。

  剑一有些扫兴,竟然在一个死人的体内抽送了这么久。「哼,真是无用,这
就死了」

  冉莉听见剑一宣告了薇薇的死刑,脑子嗡的一声,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心
就像被人挖走了一样。冉莉紧紧的抱着薇薇渐渐冰冷的尸体嚎啕大哭。

  剑一剑二面面相觑,他们的本意也不是杀人,但是错已经铸成,这点血债他
们也不在乎「这些钱算是买她的命了」剑一扔出一叠银票算是赔偿。

  冉莉的眼睛不满血丝,一动不动的盯着二人,像是要用眼神将他们生吞活剥
一般。二人自知理亏,不打算再多停留,留下一地的银票匆匆的离开了房间。

  布满血迹的房间里,两个赤身裸露的少女拥抱在一起,只是薇薇的身体已经
没有了任何的反应。冉莉抱着薇薇尚且温热的身体,泪流满面。「对不起,对不
起,是我害了你,薇薇,对不起」

             第十六章 无处话凄凉

  南溪镇的边郊,枯黄的树叶铺成厚厚的地毯,行人们走在上面发出一阵窸窸
窣窣的枯叶破裂声。一颗干枯的老树下,一位少女跪在一方墓碑前掩面啜泣。

  「薇薇,对不起,是我害死了你」墓碑上一片空白,死前薇薇身为娼妓被人
奸淫致死,为了不被人唾弃,不让家里人蒙羞,死后甚至连姓名都不能留下。

  「薇薇,我马上就要去找我父亲了,等我救出父亲,我一定回来将你风光大
葬」冉莉轻轻抹去脸上的泪珠,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抖落身上的枯叶。微红的
双眼看着远方,开宁城,父亲就在那里等着自己。

  那天夜里,待剑客二人离去,鸨母才敢进来,没有多看冉莉和被糟蹋得血迹
斑斑的薇薇几眼,就被地上散落的银票吸引去了目光。一条人命在这世道并不值
钱,当初花了五十两从她父亲手里买来,薇薇来到心悦楼不过一个多月,虽然被
他们玩弄致死,但是换回来几百两的银票也是一个不错的买卖。

  冉莉对鸨母的冷血失望至极,拿出自己存下的几百两银票为自己赎了身,虽
然鸨母不愿冉莉离开,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怕凉了其他女子的心,只能无奈放冉
莉离去。

  冉莉虽然在心悦楼里只有短短的三个多月,但是她的客人出手阔绰,三个多
月时间也存下了不少银钱,除去给自己赎身的几百两,剩下的钱也足以让她跨越
大半个王朝。

  南溪镇与开宁城足足有两个月的路程,虽然手头宽裕足够让她租一辆马车赶
路,但是现在的冉莉深知人心的险恶,一路上不晓得还有多少艰难险阻,暴露自
己的财富实为不智之举,冉莉买了匹马,又穿着着男子的装扮,这样也能避免不
少麻烦。

  深秋与寒冬的边界很模糊,多吹几场秋风,下了几场雪,不知不觉中寒冷的
冬天已经到来。越往北走,天气愈发的寒冷,白雪堆积在地上形成了一层厚厚的
雪毯,行人走在上面会被白雪吞噬了膝盖。

  在一片白茫茫的的雪地里,不远处出现了一座钢铁铸成的铁城,边疆之处常
有敌军的骚扰,加上一些恶贯满盈的贼人在这里躲避朝廷的通缉,可以说开宁城
是大周王朝最为危险的地方之一。

  「终于到了」冉莉赶了一个多月的路终于来到开宁城,父亲就被囚禁于开宁
城的军营里,里面全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要从军营里救出父亲难如登天,不过冉
莉决定先混入军营里,打听出父亲的下落,最好是见到了父亲之后才从长计议。

  军营在开宁城里并不难找,城北几乎就是一个大军营,边防军就驻扎在此。
门口有两队披坚执锐的士兵镇守。

  「快些走开,军机禁地可是你一个小女娃可以来的」一个士兵将长矛挡在冉
莉的面前,没好气的警告道。

  「军爷,奴家是朝廷派来的军妓,特来此报道的」冉莉低着头,唯唯诺诺的
说道。

  士兵一脸惊讶,军妓他见过不少,可像面前这样年幼,容貌又惊为天人的军
妓也是从来没有见过。一般会来开宁城当军妓的都是些残花败柳。

  士兵半信半疑道「军妓?就你一个人?可有文书?押送你的人呢?」一连串
的问题问得冉莉措手不及,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多疏忽。

  冉莉急中生智,连忙说道「奴家一行人半路上遇到强盗,其他人都被强盗杀
了,只有奴家一人跑了出来」

  「哟,既然逃了出来,何必来军营里继续当娼妓,难不成你喜欢被男人玩弄
吗?」士兵一脸淫笑,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冉莉。

  「军爷说笑了,奴家既然被贬为了军妓,便知逃跑是死罪,再者说奴家身无
长技,不来这,奴家非要饿死在街边不可」冉莉不紧不慢的说着,心里却是紧张
得很,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察觉出异样。

  「军营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都是些粗人,像你这样的美人,一天下来腿都
没有合上的机会」士兵不再多问,如若不是军妓被烙上了印记无处可去,谁又会
这样糟践自己呢。

  「跟我来吧,我带你先去军务处报道,今晚兄弟们可有得乐了」士兵心里计
算着趁军营里知道冉莉的人不多,定要早早的先去品尝一番,不然晚了,这样一
个娇滴滴的少女必定会被糟蹋得遍体鳞伤。

  士兵带着冉莉进入一个简陋的房间里,里面一个身着铠甲军官模样的男子坐
在主座上,埋头批示着堆积如山的文书。士兵上前低声向军官汇报了一下冉莉的
情况,便离开了房间。

  军官抬起头对着冉莉细细打量了一番。看到冉莉那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心
里顿时乐开了花,军中军妓本来就少,现在来了一个这样国色天香的美人,定会
让士兵们欢欣鼓舞的。

  「你叫什么名字?」军官收起一脸的淫笑,故作正经的问道。

  「奴家安安,是户部尚书之女,因家父贪赃受贿,朝廷派奴家来军中当军妓
为父亲赎罪」冉莉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国库亏空户部尚书之职一年来已经换了
数人,加上开宁城与皇城相距十万八千里,消息堵塞,这等换职之事也谈不上是
军机要务,开宁城这边定是无法验证冉莉的谎言。

  「此番军中与日月盟交战,军中人员不可随意增添以防间谍刺探,你又无文
书在身,你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啊」军官没有被冉莉曼妙的身躯迷昏了头,谨慎
的问道。

  冉莉思虑片刻,徐徐褪去披在身上的麻衣,整洁的小腹上「娼妓」二字格外
的刺眼。

  军官见到便不再怀疑,这二字是朝廷特制,除了朝廷之外,其他人根本仿制
不出来。「我是军中掌管军务琐事的都尉,你可以叫我范都尉,军妓也是在我管
辖范围之内,一天要招待多少人也是由我来安排」范都尉把玩着手中的笔杆,眼
神透出一股淫邪,舌头舔着干燥的嘴唇,房间内的气温似乎都上升了几度。

  冉莉立刻就明白了范都尉的言下之意,双膝跪地,身体向前微倾,将胸前的
两团雪白的乳房暴露出来,恭敬的说道「还望范都尉以后多多照顾安安」

  范都尉见冉莉这么知趣,淫笑的走到冉莉跟前,双手按住冉莉的玉肩,轻轻
的抚摸她光滑的肌肤,粗糙的手指伸入冉莉的樱桃小嘴,不住的在口腔中搅动。

  冉莉早不是当初一片白纸的小女孩,为了讨好范都尉,冉莉主动的吸吮着他
的手指,双目妩媚的看着范都尉,嘴里轻声的呻吟着,范都尉听得冉莉娇媚的呻
吟声,感觉心都要化了,胯下的阳具缓缓的升起,支起了一顶帐篷。

  冉莉伸出双手隔着裤子揉搓着范都尉的肉棒,感受着肉棒在自己的手中愈发
涨大,发热。纤纤玉手解开厚重的铠甲,再撩起里面的內衫,与一般军人精壮的
身材不同,范都尉常年管理油水极大的军务之职,铠甲之下是一个圆滚肥腻的肚
腩。

  冉莉却没有丝毫的犹豫,轻启红唇舔舐着范都尉布满黑毛的肚腩,双手将他
的裤子拉至臀下,一根腥臭的肉棒在冉莉的手中一前一后的套弄着。等肉棒在手
中变得如铁棒般坚硬,冉莉舌头在龟头上打转了几圈后将肉棒含如了口中。温热
的口腔包裹着肉棒,轻轻的吸吮着,范都尉的魂好像都被冉莉吸走一般,双手向
后撑住案牍,嘴里忍不住呻吟。

  范都尉一把抱起冉莉纤细的腰肢,将她放在案牍之上,衣服一件件从身上脱
落,不一会冉莉就被剥了个精光,像是一只赤裸的羔羊乖巧的躺在案牍之上。范
都尉眼冒绿光,手掌在她的胸前不停的揉搓,柔软细腻的乳房在他的手中变化着
各种形状。

  冉莉面露潮红,即使外面寒风呼啸,房间内却弥漫着让人欲火高涨的味道。
冉莉虽然赶了一个多月的路,但是身上却没有丝毫污秽,甚至散发着一股股幽香。
范都尉将脸埋进冉莉的胸前,贪婪的吸吮着她身上的芳香。

  冉莉轻轻的推开范都尉,双手握住他青筋暴起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龟头
在娇嫩的穴口反复摩擦,淫水就像从泉眼里流出的溪水般清澈,龟头感受到温热
的淫水变得晶莹发亮,颜色也涨得紫黑。

  肉棒缓缓的被塞入冉莉的小穴里,紧致的小穴紧紧的把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
冉莉扭动着屁股,小穴就像是会动的嘴巴一样,将肉棒一点点的吞咽进去,花心
不断的伸缩着,就是在吸吮着肉棒。

  冉莉抱着范都尉肥硕的身体,主动将红唇吸在他油腻的嘴唇之上。柔软红嫩
的舌头伸进范都尉的口腔之中,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尽管范都尉嘴里还残留着
食物在嘴里发酵的臭味,可冉莉却毫不在乎。范都尉没有想到冉莉竟然会如此主
动,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任由冉莉积极的取悦自己。

  胯下的肉棒已经齐根没入冉莉的小穴,冉莉的玉臀一紧一松,前后的摇摆着,
肉棒在小穴里尽情的抽送,冉莉索性跳到范都尉的身上,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范
都尉的圆臀,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红唇牢牢的贴在他的脸上,双眼迷离的看着
范都尉,乍一看像是贤惠的娇妻在尽心尽力的伺候她的丈夫。

  白嫩娇小的身躯挂在一个虎背熊腰的身体上,让人不免担心那具小巧玲珑的
身体一不小心就会被冲撞得支离破碎。冉莉慢慢的缩回舌头,嘴里还垂着几道银
丝,泛着晶莹剔透的亮光。

  「范都尉,奴家的身体舒服吗?」冉莉在范都尉的脸上哈着气,将他的耳垂
含进口中,不停的舔舐着。

  「舒服,舒服,如此尤物来军营可真是浪费了」范都尉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冉
莉的雪乳,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一阵酥麻,身体像是泡在一池温水之中,全
身被光滑细腻的嫩肉包裹着。

  「范都尉,奴家的下面好痒」冉莉吐气如兰,轻声的在范都尉的耳边挑逗道

  范都尉顿时感觉心里有几百只蚂蚁般瘙痒,粗壮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冉莉的玉
臀,身体狠狠的向前一挺,撞得冉莉的身体花枝乱颤,媚叫连连。

  「啊,啊啊啊!范都尉的肉棒好大,撞得奴家的小穴都麻了」冉莉不知羞耻
的浪叫着,在心悦楼的三个月已经让她彻底的放弃了女子的矜持,为了打探出父
亲的下楼,即使让她再下贱百倍,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范都尉的脑袋靠在冉莉的玉肩上,双手死死的抓住玉臀,胯下奋力的抽插着,
啪啪的淫糜声响彻整个房间。

  「范都尉,奴家被你肏得好爽,再用力些,肏烂奴家的骚屄」冉莉的脑袋随
着范都尉的抽插前后晃动着,秀发在空中飞舞,胸前的铃铛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
铃声。

  范都尉身体一紧,腰身用力一挺,肉棒在紧致的小穴里猛然一抖,一股浊白
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将小穴灌得满满当当。范都尉意犹未尽的将最后一滴精液
释放在冉莉娇嫩狭窄的小穴里才恋恋不舍的抽出,一股腥臭的精液漫出,将冉莉
的穴口染得黏糊糊的。

  范都尉精疲力竭的瘫在椅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枯燥的军营生活,面对那
些胭脂俗粉般的军妓,范都尉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如此心满意足的交媾了,更何
况是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小美人儿。

  冉莉坐在范都尉的腿上,身体轻轻的依靠在他的胸膛,手指蜻蜓点水般抚摸
着他的身体,宛如一只乖巧的小猫咪躺在主人的怀里。

  「朝廷让你这么一个尤物来当军妓,莫不是想把将士们的身体都搞垮不成」
范都尉看着怀里的冉莉,哈哈大笑道。

  「范都尉过奖了,奴家只想伺候你一个人」冉莉如此尽心竭力的服侍范都尉,
目的就是为了在军中少受些侮辱,伺候一个男人好过被几百人轮奸。

  「那可不成,军妓私用,在军中可是重罪」范都尉虽然很想将冉莉收为自己
的禁脔,但是军中的规矩却不敢触犯,更何况已经有不少人见过冉莉,那些人可
不会同意。看着冉莉有些失望和恐惧的眼神,范都尉的心又软了「但是我答应你,
在军中你可以随意的走动,放心吧,我不会让太多男人碰你的,你可是我的心头
肉」

  冉莉娇羞的点了点头,在范都尉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口。范都尉身为军务官,
想必一定知道自己父亲的下落,等他彻底放下戒心,自己一定能打探出消息,冉
莉在心中默默的盘算着。

  傍晚,将士们操练结束齐刷刷的向军妓所在的地方跑去,迫不及待的想要看
一传得沸沸扬扬的心来的军妓是如何的花容月貌。为了不让粗鲁的将士们把冉莉
肏坏了,范都尉规定冉莉一晚上只需要接待三人,虽说一晚上要应付三个如狼似
虎的将士也不是一件容易事,但是冉莉为了能够打探出父亲的下落,也不得不妥
协。

  军妓接待将士的地方是一间独立出来的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冰冷的木床和
两台红烛,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将士们来此只为发泄欲望,自然不会停留太久,
寻常的军妓一晚上接待十位以上的将士也是常事。

  「皇城里的官老爷是发了什么大善心,竟然派一个这么美貌天仙的小姑娘来
当军妓」简陋的小房间外嘈杂声一片,将士们将木屋围得水泄不通,透过门缝和
窗户色眯眯的看着冉莉。

  「妈的,真的比青楼的头牌还要标致呢」

  冉莉察觉到门外已经围满了人,却没有一点慌张,拿起一块干净的抹布细细
的擦拭着身体,粉雕玉琢的脸蛋,清晰可见的锁骨,看得门外的将士们欲脉喷张。

  「让让,让让,我排上号了」一个精壮的男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赫然就是
为冉莉带路的那个士兵。

  周围的将士们一脸羡慕和嫉妒的看着他,恨自己没有遇上这样的好事。男子
一进入房内,就开始迫不及待的脱去衣物,常年戊守边疆与北部的部落和日月盟
的贼人交战留下了不少狰狞的刀疤。

  男子的肉棒发出一股热气,紫红色的龟头傲然挺立在胯下,一根根清晰可见
的青筋就像石柱上雕刻的巨龙般盘踞在肉棒之上。男子一边用右手套弄着肉棒,
一边笑眯眯的向冉莉走去。

  冉莉见到男子微微一笑,俯下身去,张开樱桃小嘴将硕大的肉棒含入嘴中。
冉莉双膝跪地,灵活的小舌头在肉棒上旋转,从睾丸开始从下而上细细的舔舐着,
双手轻轻的捏着男子淡黑色的乳头。

  男子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一股酥麻从脚底升起,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双
手按住冉莉的脑袋埋进自己的胯下,迫使冉莉将肉棒齐根吞下。

  冉莉身体一僵,男子死死的按住自己的脑袋,将肉棒一股劲的往自己的嘴里
插去,冉莉显得有些措手不及,肉棒直挺挺的插入了喉道,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
她不停的在男子的身上胡乱的拍打以表示抗议。

  男子没有一丝的怜惜之情,军中有几万人都在排队享用冉莉的身体,下一次
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了,只能趁这次机会尽情的发泄。

  男子挺起腰,将肉棒尽可能的插得再深些,仿佛要将肉棒伸入冉莉的胃里。
冉莉的小脸涨的通红,双手死命的在男子身上又抓又打,可是柔弱的她并不能阻
止肉棒在自己的嘴里越插越深。

  肉棒卡在喉咙里不能再前进半分,男子这才发现冉莉的脸色已经从红变紫,
这才急忙将肉棒从冉莉的嘴中抽出。口中的异物一消失,冉莉就开始剧烈的咳嗽
起来,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声音变得沙哑,红肿的喉咙让冉莉说不出话来。

  男子抓住冉莉的纤细的腰肢,把冉莉翻过身来,将她圆挺的屁股对着自己,
冉莉的双手撑住床沿,把头埋在双手之间,乖巧的挺起屁股,任由男子摆弄自己
的身体。秀发掩盖住了冉莉的脸庞,一串泪水悄然落下。

  「军爷,还请对奴家温柔些」冉莉一说话喉咙就像被火烧一般的疼痛,声音
轻得几乎听不清。

  男人撩起冉莉的长裙,圆滚滚的玉臀之间镶着一条浅浅的肉缝,少女的小穴
里散发出一股清幽的芳香,像是天底下最猛烈的春药,吞噬了男人的心智。

  军妓在军中只有一件保暖的冬衣,她们不被允许穿亵裤,只是为了士兵随时
可以侵犯她们的身体。男人握住滚烫的肉棒对准冉莉的私处,翻开两片紧致的阴
唇,将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

  随着肉棒的进入,冉莉的身体猛然一抖,敏感的身体开始分泌大量的淫水来
欢迎男人的侵犯。在不知不觉中,冉莉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宛如一只欲求不满的
母狗,一有肉棒插进自己的下体,就会开始扭动屁股来迎合男人的抽送。

  男人胯下不断冲撞着冉莉娇嫩的小穴,双手在雪白的圆臀上拍打,受到刺激
的阴道时不时的收缩,将肉棒紧紧的包裹住,像是一张灵活的小嘴在吸吮着肉棒。

  男人趴在冉莉的玉背上,胸膛紧紧的贴着冉莉光滑的身体上,双手隔着衣服
揉搓着冉莉柔软细腻的乳房,指尖捏住红嫩的乳头不住的摩擦,胸前的铃铛也随
着发出一阵阵悦耳的铃声。

  「军爷,奴家的身体要被你的大肉棒肏烂了,啊啊啊…啊啊!」冉莉嘶哑的
呻吟反而勾起了男人征服的欲望,胯下冲撞的力度越来越大,交合的淫糜声啪啪
作响,恨不得要将冉莉稚嫩的身体捅成两半。

  「呜呜呜,军爷,让奴家歇一歇,奴家受不了了,啊啊啊啊!」训练有素的
士兵可不像范都尉那样的酒囊饭袋,不一会儿就让冉莉哀声求饶。冉莉呜咽的啜
泣声格外的凄婉,但是传入男人的耳朵却是一剂猛烈的春药。

  男人拉起冉莉的玉手,胯下的抽插越来越快,冉莉雪白的玉体被撞击得左摇
右摆,牙齿死死的咬住嘴唇,豆大的汗珠混着泪水滑过脸颊,冉莉仿佛一只绚丽
的蝴蝶被扯住翅膀,只剩下身体在痛苦的扭动。

  一股浓稠的精液在冉莉的体内爆发开来,男子抱住冉莉感受着每一寸柔软细
腻的肌肤,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

  冉莉轻轻的推开男人,跪在地上,用小嘴温柔的舔去残留在肉棒上的精液和
自己晶莹的淫水,挤出一道勉为其难的笑容看着他。

  然而门外排着队的人已经急不可耐,三步做两步的冲进房内,一把拉到意犹
未尽的男人拉到一边,将早期勃起的肉棒狠狠的插入冉莉的小穴,湿润的小穴没
有半分的阻碍,将肉棒彻底的纳入了体内。

  新一轮的奸淫开始了,冉莉厌倦的挤出一副讨好的笑容,尽心尽力的伺候着,
但是没人知道这位幼小的少女心中在想些什么。

  军营里的生活只是比在心悦楼时更加的枯燥,环境也要差上许多,除此之外
冉莉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都是一样岔开腿等着男人来肏自己罢了,一想到
父亲就被囚禁在这座军营里,冉莉也只能默默忍受,一边故作淫贱的讨好着士兵,
一边小心翼翼的打听着父亲的下落。

  时光荏苒,冉莉在军营里渡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但是冉莉却没有打探出一点
关于父亲的消息,不免有些沮丧。今天的军营里分外的热闹,冉莉找人打听才知
道今天军队大胜日月盟,赢下了一场久违的胜战。

  然而这对冉莉却不是一件好事,范都尉传话今晚的庆功宴上,冉莉被要求到
场,不问也可以知道,今晚的庆功宴对于冉莉来说必然是一场残忍的奸淫狂欢。

  冉莉细细的思量了一番,庆功宴上必少不了酒宴,这是难得一次军营里不禁
酒的日子,到时候说不定可以趁将士们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套出父亲的消息。

  将士们忙碌的准备着庆功宴上的美酒佳肴,但是这些都不是今晚的重头戏,
冉莉虽然已经来军营里已经有一个月了,但是范都尉定下规矩每天冉莉只需要伺
候三人,这使得很多人甚至都没有见过冉莉,一想到今晚就能见到传闻里国色天
香的少女心中耐不住的瘙痒。

  篝火熊熊燃烧,炙热的火星四溅,将士们席地而坐,三五成群的把酒言欢,
边防军中的娼妓本就不多,每个营才能分上一个军妓,可怜的军妓本都是朝中高
官的家眷或是丫鬟,可是一人获罪,全家老小都遭了秧,稍微有些姿色的都会被
发配为军妓,多年来的摧残使得他们饱经风霜,看上去更加的苍老。

  胜战对于将士们而言,酒和女人就是他们最大的奖励,他们三五成群,几十
个人将军妓围在案牍上,噤若寒蝉的女子们赤身裸露的躺在案牍上,肥硕的乳房
上数十只手争先恐后的揉搓着。

  不知是谁,将一碗酒倾倒在女子身上,冰冷刺骨的酒水撒在身上,女子忍不
住打了个激灵,将士们却大笑着抢着吸吮着女子身上的酒香。白花花的身体被将
士们围得水泄不通,女子就像是一盘菜肴般被将士们啃咬。

  「范都尉,听说军营里来了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一个男子坐在高椅上,
露出一股耐心寻味的笑容向一旁的范都尉问道。

  「回将军,确是有这么一位女子,听她说是户部尚书之女,长得确实是国色
天香」范都尉双手抱拳,毕恭毕敬的向男子说道。

  「哦?那怎么不见人影,不会是范都尉你藏私了吧?」男子把玩着手中的酒
杯,面色平淡的说道。

  范都尉听言,立刻跪了下来,面色苍白唯唯诺诺的说道「属下不敢,辛将军
领军在外作战立下赫赫战功,属下又怎敢藏私」范都尉先是好好的吹捧了男子一
番表明自己的衷心,眼前的男子看上去平易近人,但杀起人来却毫不手软。

  辛元柏本是开宁城城主,但是边防军的将军却在一次与日月盟的战役中不幸
身亡,开宁城与皇城相隔甚远,朝中又无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来这贫瘠的开宁城
与日月盟作战,辛元柏只能临危受命暂领边防军将领一职。

  辛元柏也不负所托,第一战就打了胜战,力败日月盟鼓舞了士气。在外作战
一月有余,这才刚刚回到开宁城。

  「范都尉为我军整顿后勤,让我等无后顾之忧,本将军倒是要好好谢谢你,
这场战有你一份功劳啊」辛元柏笑着拍了拍范都尉的肩膀,将他扶了起来。

  范都尉没有一丝放松,反而是冷汗连连,辛元柏还是开宁城城主的时候,范
都尉就与他打过交道,他深知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一个笑里藏刀的笑面虎,自己几
斤几两自己一清二楚,断不敢揽下这一份功劳。

  「属下不敢,全凭辛将军运筹帷幄才带领我等大胜日月盟」范都尉战战兢兢
的恭维着「属下已经安排了那女子今晚来服侍将军您」

  「不必了,此次胜战多亏了将士们英勇杀敌,就将她犒赏给将士们吧」辛元
柏摆了摆手,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嗯……你记得将那女子蒙上双眼」辛元柏
又交代道。

  范都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将冉莉的双眼蒙上,但是又不敢多问,只是乖乖
的按照他的命令行事。

  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从黑暗中走来,原本嘈杂的谈笑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走来的女子身上,将士们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寂静的军
营里只有寒风的呼啸声和柴火的爆裂声。

  虽然黑布将冉莉的脸庞遮去了一半,但是却遮不去那具冰肌玉骨的身体,粗
陋的麻衣底下是一具让男人疯狂的玉体,就像是被乌云遮盖的皎月,即使穿着麻
衣也掩盖不了那散发的耀眼光辉。为了准备这次庆功宴,冉莉特意精心打扮了一
番,本来就国色天香的她经过一番精心打扮之后,更加的美艳动人。

  「奴家安安,见过将军」冉莉在范都尉的带领下来到正中央,双手倚在腰间,
双腿微微屈膝向辛元柏有模有样的行了宫礼。

  辛元柏看见冉莉,嘴角忍不住的向上扬起,果然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小美人,
现在年龄尚幼,如是再过几年,怕是是一个魅惑众生的红颜祸水。

  「听范都尉说,你是户部尚书之女?朝中高官之女想必是能歌善舞吧」

  「回将军,奴家自幼学舞,不敢说是善舞,但是老师也曾夸过奴家天赋极佳」
冉莉温文尔雅的说道。冉莉的母亲王梓玥确实曾是朝中高官之女,她也把冉莉当
做大家闺秀来培养,冉莉也确实天赋异禀,不出一日便能融会贯通。

  「那让我等粗人开开眼吧」辛元柏半倚在高椅上,又为自己斟了一壶酒,笑
眯眯的看着冉莉,所幸冉莉被蒙住了双眼,不然定会被这冷冰冰的笑意吓得汗毛
竖立。

  冉莉目不能视,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轻轻的踮起脚尖,将那一双修长笔直
的玉腿紧紧的绷直,纤细的手臂如莲藕般白嫩,双手举过头顶在空中划出一道靓
丽的弧线,娇美的身姿翻转腾挪,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轻盈的脚步如同蜻蜓点水般落在地上,柔软的身体就像是一弯清水,即使穿
着厚重的棉衣,也不能阻碍她做出一个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周围的将士已经看得
入迷,目不转睛的盯着冉莉。

  戊守边疆的将士们何时见过如此美妙的舞姿,成日里舞刀弄枪的士兵看见婀
娜多姿的冉莉宛如在一片荒芜的沙漠里开出了一朵纯洁的兰花。他们不懂得欣赏
这摇曳生姿的舞蹈,只是勾起了他们心里最原始的占有欲。想要把这一朵纯洁无
瑕的娇花据为己有,狠狠的侵犯她,蹂躏她,在她的身体里肆意的发泄自己的兽
欲,将她纯洁的身体染得污秽。

  渐渐的,冉莉沉浸在了身体律动中,好像回到了从前,自己在父母面前得以
洋洋的献上第一支舞,父亲母亲用宠溺的眼神看着自己,不断的夸奖莉儿聪慧。
冉莉眼前只有黑暗,看不见周围越来越近的人群,只是一味的陶醉在自己的世界
里。

  冉莉的手臂伸展着,向身后一转却感觉撞上了一堵墙,踮起的脚尖不能支持
起身体,重心向一旁倒去。「唔……啊」冉莉一声惊呼,身体被一只大手扶住这
才没有摔在地上,冉莉正要松一口气,却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无数只手抬了起来。

  惊慌失措的冉莉胡乱的蹬着腿,可是怎么样摆脱不了束缚,只感觉自己的身
上的手越来越多,双手双脚都被死死的抓住,身体被凌空架起。脸上似乎都能感
受到男人沉重的呼吸。冉莉就像一只被捏住翅膀的蝴蝶,可怜的扭动着身体。

  「啊啊啊,不要,放开我!」眼睛被黑布蒙着,看不到将要发生什么,这更
加加深了冉莉心中的恐惧,身体开始瑟瑟发抖,白腻的小脸更是涨得通红。

  一只手穿过厚厚的棉衣探进了冉莉的胸脯,对着自己那一对柔软的乳房又摸
又掐。自己身上的每一次肌肤都被粗壮的大手抚摸着,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
只是一块任人亵玩的玩具,不管自己怎么样的痛哭求饶,他们都不放过自己。

  不出一会,冉莉的衣服已经被剥了个精光,凌冽的寒风刮过,就像是无数根
银针刺进了她雪白柔软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上流满了腥臭的口水,修长的玉腿被
拉得笔直,光滑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无数深深的齿印,脚尖上的白色绣花鞋像是
海浪中的一只小船摇摇欲坠。

  「不要啊,啊啊啊,求求你们」未知的总是最可怕的,冉莉的泪水打湿了黑
布,人群将冉莉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宛如狼群在分食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羊羔。

  「你是来我们这当婊子的,还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吗?兄弟们出生入死保卫
大周,当婊子的就得掰开自己的小穴让我们肏你」士兵的话引起了众人的欢呼,
连连赞同。军妓就是犒赏给将士们的玩物罢了,玩物是没有资格求饶的。

  庆功宴之前冉莉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使被人轮奸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但是却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当做物品一样被人使用。冉莉只能听天由命,怯懦的求
道「各位军爷,可否让奴家一个一个伺候你们,奴家身子弱,经不起折腾」

  「臭婊子,你有什么资格提要求,爷爷今天就要肏死你」说完,双手狠狠的
在冉莉的乳头上掐了一把,疼得冉莉身体一阵痉挛。

  「弯下腰!」士兵们纷纷解开腰带,将炙热坚硬的肉棒握在手里蓄势待发。
冉莉自知逃不过这一劫,为了少吃点苦头也只能乖乖听话。细软的腰肢顺从的向
后弯去,直到手掌轻轻按住地面,身体弯起一个优美的环形。

  她脚背弓起,与小腿连成一条直线,脚尖斜斜点着地面,修长的美腿笔直分
开,与地面构成一个三角形。三角形的顶端是白嫩突起的阴户,柔美的阴户就像
一件精美细致的白玉浮雕,夹在两条挺直的玉腿之间,平平的敞露出来。也只有
冉莉从小习舞,身体比常人柔软许多才能做出如此怪异的姿势。

  士兵挺着粗大的肉棒,对准她高举的小穴,狠狠的一顶,庞大的身体压在了
冉莉娇弱的身躯上,紧致如同处子般的小穴被撑得裂开。身体被顶得后仰,竖起
的脚尖几乎离开地面。男人扶住冉莉的肩膀,俯下身体,硕大的龟头缓缓挤进小
穴。

  冉莉长发垂地,柔软的手臂勉强撑着地面,支撑着男人的重压。这样的姿势
不仅使她私处突出,就像两条长腿支着一只阴户,充满供人任意使用的淫荡意味,
而且是阴道弯曲,阴道里的穴肉收紧变形,肉棒插在里面就像被一只柔腻的小手
紧紧握住,抽送间快感倍增。

  插在小穴里的阳具不停进出将那只性器捅得变形,一圈艳红的嫩肉在穴口翻
进翻出,那种淫艳的媚态让男人更是性欲勃发。但是对于冉莉来说,这种淫猥的
交媾不亚于一种酷刑。弯成拱形的身体只有小穴来承受男人凶猛的抽送,插入时,
柔嫩的阴户仿佛要被那沉重的力道碾碎。

  当粗挺的肉棒进入体内,弯曲的阴道又被硬生生的捅直,被龟头撞击的部位
又酸又疼,让她经不住怀疑那根肉棒会不会顶穿撞击的阴道,从小腹上穿出。

  周围的人看得心痒痒,可不能让他一个人享受了,一个脱得精光的男人一屁
股坐在了冉莉的脸上,那根腥臭的肉棒直挺挺的插入了冉莉的小嘴,突如其来的
肉棒塞满了口腔,冉莉还没有做好准备,肉棒已经深深的挺进了喉咙。还没等冉
莉晃过神来,又感觉屁股像是被撕裂般剧痛。一根肉棒已经撕开自己的屁眼上的
褶皱,鲜血如同泉水般从后庭之中涓涓流出。

  冉莉光洁白嫩的身体被压成小小的一团,粉嫩的雪臀圆圆翘起,在两个男人
的撞击下时扁时圆。柔嫩的菊肛被插得圆张,在直肠滑动的肉棒就像一条喷着毒
汁的毒蛇沾污着冉莉完美的肉体。

  男人们抽送得越来越快,三根肉棒同时一僵,随即喷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
冉莉的嘴里,小穴里和后庭之中都被灌满了浓稠的液体。士兵们不给她一丝一毫
休息的机会,冉莉甚至还还不及将口中的精液吐出,第二轮的奸淫又开始了。

  冉莉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在众人的身下曲意迎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冉莉
身上,全然不知大厅中多了一个男人。男人被五花大绑跪在辛元柏的脚边,深陷
的眼球,脸颊凹陷,像是一张人皮披在了骷髅上,身体瘦骨如柴,一阵风吹过都
能将他的身体吹得吱吱作响。

  男人的双眼微微闭着,似乎连张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虽然遍体鳞伤,可
是男人的背却挺得笔直。那副傲气凌云的模样赫然就是当初失踪了大半年的白云
寨寨主冉高卓,冉莉千辛万苦寻找的父亲。可惜此刻除了那依旧笔直的脊梁,任
何人也无法认出眼前的男人竟是当初意气奋发,器宇不凡的白云寨寨主。

  辛元柏对着冉高卓冷笑几声说道「冉寨主,本将军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你
且随我一同去瞧瞧吧」说完,辛元柏拉起冉高卓如同枯枝般的手臂,不敢多用一
点力气,怕一不小心手臂就会像秋天里的树叶般轻轻一捏便支离破碎。

  冉高卓已然没有一点力气反抗,只能任由辛元柏拉着自己的身体向人群走去。
将士们看见辛元柏向他们走去,纷纷让开路。冉高卓全然没有兴趣看仇敌给自己
准备的礼物,仍是有气无力的闭着眼。

  辛元柏右手狠狠的拉住冉高卓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左手将他的眼皮向
上拉开,冉高卓浑浊的眼神突然一震,原本惨白的眼睛顿时充满了血丝,不知道
哪里来的力气双手死死的抓住辛元柏的手臂。嘴巴张得巨大,喉结上下浮动着,
可是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几声斯斯的嘶鸣声。

  冉高卓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女儿,那一副完全继承了她母亲美貌的俏脸,熟
悉而又陌生。往日在自己膝下嬉笑玩乐的女儿如今却一群粗鲁的士兵压在身下肆
意的侵犯。冉高卓的心像是被活生生挖走了一般,干枯的身体暴起一根根青筋,
脸上怒火涨得似乎要滴出血来。

  「官爷,让奴家歇歇吧」冉莉浑然不知自己千辛万苦寻找的父亲此刻就在一
旁看着自己,一味的用身体讨好着士兵们。

  「臭婊子,后面的兄弟都排着队呢」男人肉棒使劲的往冉莉的小嘴里捅去。

  「呜呜呜唔唔!」

  辛元柏的双手死死的制住冉高卓,让他不能动弹半分,只能眼看着自己的女
儿在自己的面前被男人们蹂躏,折磨。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小婊子和我们前些日子抓的逆犯有点像」一个男子看了
看辛元柏,似乎得要了他的命令,装作无意的说道。

  「唔唔唔,官爷,官爷,你知道那人在哪吗?」冉莉趁着肉棒从自己口中拔
出的间隙,焦急的问道。此刻她听到关于父亲的消息,已经顾不得身份暴露的危
险。

  「嗯?你想知道吗?那你给老子舔一舔屁眼,老子就告诉你」男人冷笑的说
道。

  「是,是,让奴家好好的伺候官爷」冉莉急忙点了点头。

  周围的士兵们识相的放开了冉莉,冉莉这才终于有时间舒缓了一下麻木的身
体,嘟了嘟嘴,将口中残留的精液吐了出来。冉莉吐出红嫩小巧的舌头,活像一
只小母狗。

  辛元柏向手下点了点头,男人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将冉高卓单薄的裤子扒
了下来,又用刀柄狠狠的敲在冉高卓的膝盖上,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冉高
卓无力的跪在了地上。

  「像一只母狗一样趴着!」

  冉莉没有一点犹豫,双膝跪地,双手撑起身体,吐出小舌头等待着。

  男人托起冉高卓的屁股向冉莉的嘴边递去,冉高卓无奈被五花大绑,身体由
不得自己做主。冉莉的小舌头在冉高卓的屁眼上打转,红唇紧紧的贴着那污浊漆
黑的肛门,如同吸吮花露般吸吮着冉高卓的屁眼。

  冉莉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咪细心的舔舐着,将舌头伸进肛菊,温暖湿润的舌
头将枯燥的屁眼舔得湿漉漉的,可冉高卓却感受不到一丝的愉悦,心里只有深深
的恨意和愧疚。

  「哈哈哈哈,你这口活可真不错,说,舔过多少男人的肉棒?」

  「奴家是下贱的婊子,婊子就是要服侍男人的,奴家也记不清了」

  冉高卓一听,眼前一黑,自己不在的这一年,女儿到底是经受了怎么样的折
磨。冉高卓恨自己没用,恨老天不公,自己一心想给这水深火热的世间带去海晏
河清,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么折磨自己,
甚至还要连累到自己的家人。

  「小婊子,我有一个兄弟,自小性无能,你若能让他勃起射在你的身体里,
我就告诉你那人的下落,如何?」男人强忍着笑意说道。

  「奴家都听官爷的」冉莉顺从的说道。

  男人将冉高卓翻了个面,平躺在地上,双腿之间的肉棒无力的耷拉着。冉高
卓一辈子没有落过泪,可此刻泪水已经将脸庞浸湿。

  冉莉双手双脚并行,爬到冉高卓面前,纤纤玉手在冉高卓的胯间摸索着,将
一根软趴趴的肉棒握在手中,舌头在龟头上左右舔舐,双手上下套弄着。渐渐的
肉棒似乎有了反应,跳动了起来。

  冉莉一鼓作气,张开小嘴,将肉棒含进了嘴中。冉莉有点奇怪,往常给男人
口交之时,男人总会一个劲的往深处伸去,可这个人却一动不动,似乎还在躲闪。

  肉棒在冉莉温热的嘴里奇迹般的涨大,越来越粗壮,愈发的坚硬起来。冉莉
见肉棒已经勃起这才吐出,晶莹剔透的银丝垂在小嘴和肉棒之间。冉莉站起身来,
双腿岔开,右手扒开小穴,左手扶住冉高卓坚挺的肉棒,身体往下一沉,将整根
肉棒吞了进去。

  冉莉坐在冉高卓的腰间,纤细的腰肢前后摆动,白腻的臀球摇动起来,圆臀
就像会跳跃的雪团一样迷人。红嫩的乳头上挂着的铃铛发出一阵阵清脆的铃声。

  冉莉娇呻一声,下体淫液泉涌,双手按在冉高卓的胸膛上,玉腿不断的曲张,
身体在肉棒上进进出出,即使在寒冷的冬夜也泛出了点点汗水,身体上弥漫着淡
淡的玫瑰色,嘴里不断的哈出一团白气。

  冉莉就这样不断的晃动自己的雪臀,感受着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越开越硬,
滚烫的肉棒贴自己的穴肉,感觉有一团火在自己的小穴里燃烧。「啊啊啊啊!官
爷,你的肉棒好硬啊,奴家快要高潮了」说完一股淫水从胯间喷射而出,尽数落
在了冉高卓的脸上。

  冉高卓的身体突然间收紧,腰间不由自主的向上一挺,肉棒直挺挺的突破了
冉莉的子宫颈,插入了冉莉娇嫩的子宫之中,一股浊白的精液从紫红色的龟头之
中喷射而出。冉莉感受到一股湿热在自己的体内绽放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终
于,终于,马上就能知道父亲的下落了,冉莉满足的微微一笑。

  「官爷,你可以告诉奴家了吗?」

  「哈哈哈,那是自然,我马上就告诉你父亲的下落」男人的阴沉的声音让冉
莉心一沉,为什么她知道冉高卓是自己的父亲,难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吗?
冉莉这才感觉到大事不好,可是为时已晚。

  男人一把扯开冉莉脸上的黑布,重见光明的双眼有些不适应周围明晃晃的火
焰,冉莉揉了揉眼睛,周围的男人们一脸狞笑的看着自己,似乎是在看着一出精
彩的大戏。冉莉低头向自己的身下的男人看去。

  那副身体是那么的瘦弱,眼睛深陷,头发斑白,看上去像是一个年过花甲的
老人。可是又是那么的熟悉,那一双眼睛虽然浑浊但是透出一丝傲气。

  冉莉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心中虽然不愿承认,但是她
可以确定这就是自己的父亲,那一位顶天立地,志存高远的父亲。

  冉莉的大脑嗡嗡作响,刚才,刚才和自己交媾竟是自己的父亲,自己赤裸着
像个妓女般讨好男人,不知羞耻的扭动自己的身体,这一切都在父亲的眼底下吗?
自己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再次见到父亲的样子,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场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冉莉疯狂的大叫着,双手抱住脑袋,眼泪
从眼眶里四溅开来。身体和精神的刺激已经打破了冉莉的防线。

  周围的男人又像潮水般涌了上来,冉莉被无数只手死死的束缚住,数十根肉
棒在自己的身体上捅弄着,是去所有希望的冉莉疯狂的大叫着,身体被摆成各种
各样的姿势,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的抽送。

  「啊啊啊啊,不要!放开我!爹!爹!」冉莉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已经不属
于自己,就像是一个物品般任由男人们发泄着。

  冉高卓宛如冬天里的一片雪花静静的躺在地上,嘴里唔唔的发出低沉的怪响,
泪水已经流干,流出的是两行刺眼猩红的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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