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群龙戏母泉
2021年3月10日发布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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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8065
第一章: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
牧天星,我的室友,我的好兄弟。
他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从不让我失望。在我因为玩游戏充值过头或者剁手没剁住导致没钱吃饭的时候,他大手一挥说,「小意思而已」;在我和隔壁寝室扯着嗓子要干架的时候,他大臂一箍,「兄弟我罩了」。
对我温峦来说,他是个可以靠得住的朋友。
但今天,他惹火我了。
在北京时间二十一点一十五分十六秒,上海海畔大学八栋二楼207号寝室,我的想弄死他,他又带女生回男寝了!
牧天星真是个风流杂种,经常把各种女孩带回寝室,熄灯后在寝室干一些地动床摇的事情,我作为他的同屋,需要在夜里忍耐他们的翻云覆雨,男喘女吟,而自己除了右手什么也没有,简直气死人。
他带回来穿着蓝衣服绿衣服红衣服各种颜色衣服的女孩,带回来穿着阔腿裤牛仔裤紧身裤铅笔裤五分裤超短裤不穿裤的女孩,一次又一次我都忍了,好吧其实是因为我也想饱饱眼福,吃不到猪肉还不想看猪跑吗?
但今天我忍不了了。今天的女孩,耳朵上垂着明晃晃的四叶草耳坠,头发是樱花和玫瑰的艳红,被RED灯光穿透后发出妖冶的紫粉色。她胸脯上两团小丘把露脐的白色T恤撑起,年轻与青涩就从她肚脐钻出来顺着她的马甲线狂奔。
李,黛,黛,她是李黛黛,舞蹈社领队。
我进入这个学院认识的第一个女生就是她,我记得那一天是开学一天。
我去上厕所,解决完毕拉起裤子打算出去,却突然在厕所门口前撞见了她。
现在的女生都这么大胆的吗?直接站在男厕门口堵人?我想,虽然隐隐感觉哪里不对,但我并没有太在意。
我看出这个披着一头红发的女孩很有个性,但她这样站在男厕门口实在是影响不好,有伤风化,于是我打算提醒一下她。
看着她冷冷盯着我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我还是整理一下衣领脸上挂着微笑向她走去。没有男生不想给一个火辣漂亮的女生留下好影响,我想,我运气不错,刚入学就碰见美女。
“咳咳。”我挑着眉毛对她咳嗽两声,先给她一点小暗示。
她一脸僻傲声色怡然不动。
这么执拗的妞嘛?看来我得直接告诉她了。我还怕尴尬吗,尴尬一点不可怕。
「同学你好。」我说。
她终于说话了,她跺着脚气狠狠地对我说「你打算等到什么时候出来?」
出来?我上男厕所关她什么事?难道她还想进去嘛?我头脑里的感觉又闪过一下,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里是女厕所呀,笨蛋!」
女厕所?女——厕所?我突然有点反应不过来。是呀,她要进女厕所,所以要等我出来,没什么不对的。
那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哦哦,我好像懂了,原来——我扭过头,墙上是一个正放的三角形小人。
尴尬不可怕,可怕的是该尴尬的那个人是你。我现在的感觉就像吃了活苍蝇一样糟糕,还是那种刚从女厕所飞出来的苍蝇。
「你脸色好难看呀,你是吃了苍蝇吗?」她斜着头问。
这个女生脸上露出了恶作剧般的表情,「放心,我不会对别人说的。」
简直是没法活了,淹死在女厕所都比现在好,我侧过身直接绕过她,快步走开,我做人的尊严已经全部被女厕所的马桶冲进下水池了,我想逃出这个地方。
「等等。」她叫我,但我没理,继续向前快走。
「嘿同学,你裤子拉链没拉呀!」她大喊。
尴尬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得每天尴尬。
当第二天,她出现在和我同一个班上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大学这四年算是完蛋了。
她是我同级同系同班同学。
「嘿~嘿~」她坐在前排扭过头对我挥手。
我双手捂脸,竖起课本挡住她的视线,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得退学!
大学的第一周,每个新生的眼里都充满了期待与探索,新的课程,新的朋友,可以在半夜打游戏没有人管,也可以在下课的时候偷偷撇着眼睛看擦肩而过的女孩的大腿,我们青春的浪漫就在亚索的Q,源氏的有基佬拉开我裤链,韩信的两段一技能,开局的98K与三级衣,沙鹰的爆头线,与血染的艾泽拉斯里。
知识,游戏,朋友,女孩,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
「温峦,去帮我买瓶拿铁,要一点点的,去冰无糖」我脑袋一阵发麻,这个一点也不美好。
李黛黛在电话那头对我颐指气使,我可以想象出应该她看着电视剧嚼着薯片突然感觉有点渴,于是就给我打电话了吧。
我算是她的小弟吗?
我辛辛苦苦上刀山下火海跑到两个街区外给她买了瓶奶茶四季奶青,献到她手里,她眯着眼接过去,然后伸出手把我的发型揉得稀烂。「谢谢你啦,小弟。」
「喂!为什么我是小弟,我年龄比你大好吗?你应该叫我大哥!」
就这样,我在给她买奶茶的过程中度过了一个学期。我为什么要给她买奶茶?我不知道,或许是因为她草莓色的口红很好看吧。
然而现在,她出现在我寝室面前,出现在牧天星怀里。
也许她没有想到会看见我吧,她侧过脸看电灯泡,好像灯泡里藏着什么好东西,我猜,她是不想和我打招呼吧。
「我回去了,拜拜」她向一边走开。
牧天星似乎看出了我和她的关系。看了一眼表说「十点一十了,寝室大门关了。」李黛黛脚步啪一下停住,脸上露出很有趣的表情。
男寝门关了,意味着李黛黛要留在男寝,要留在牧天星床上过夜。
一股恶气积蓄在我胸腔,「开什么玩笑!」我对他大吼。
我操他妈的,这是命运在给我开玩笑?我遇见的第一个女孩现在被我室友带回寝室要在一张床上共度一夜?
那个懒洋洋打电话叫我给她买奶茶还叫我小弟摸我头发的女孩,今晚就要在我旁边变成另一个男人的,胯下之物?
可我有什么办法,我能让寝室大门打开吗?我和这个女孩又是什么关系?凭什么不许牧天星和她交往?凭什么不许牧天星和她在一张床上睡觉?
我没有理由,我什么也不是,我只是她的小弟,小弟是没有资格要求大姐的,每一个女人都需要男人,大姐也不例外,对吗?
我感觉没有力气,我累了,我好困,一种很苦的液体在我肚子里翻涌,可我吐不出来。
我躲在床铺上,这样睡吧,第二天一大早就又都什么都好了,李黛黛又会给我打电话叫我买奶茶,牧天星也会和我一起组队打守望先锋。
寝室到点熄灯,当时针指向12,光亮瞬间泯灭,无穷无尽的黑暗笼罩而来。
这是秘密发生的最好时机,是荷尔蒙迸发的最佳时刻。
我躺在床上,听见另一侧的床铺传来窸窸窣窣的谈话声,笑声,然后是衣服脱落的声音——咔咔咔咔咔咔——男人抽出皮带的声音,他们一点很开心吧,我想。
他们现在应该已经脱光衣服了吧,两个人赤裸裸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牧天星也许会摸上李黛黛的乳房,李黛黛也许两眼发光看着牧天星的大屌。我知道他的屌有多大,一个词描述:比你想的大。
年轻男女的身体就像两块不同极的磁铁,当他们接近时,会紧紧吸附在一起不分你我。
他们开始爱抚了吗?两具赤裸的肉体也许纠缠在一起吗?这个时候两个人一定都饥渴难耐吧。我不敢相信,那个红头发的女孩如今可能挺着胸脯把乳房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而胯下也许还流着淫水。我不敢相信,那个红头发的女孩,把自己的乳头,阴蒂,小穴,甚至还有后庭,让另一个男人摸个遍。也许她就是这样的女孩,女人不都是这样吗?人前矜持地像喜马拉雅山,而在面对喜欢的人的时候,身体火热而潮湿。
难怪有人比喻,对女人来说爱情就是,第一眼看见男孩的时候,就幻想出他精液的温度味道,幻想出他射出精液,精子就在身体里游荡,最后钻入卵子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床板开始吱呀作响,清晰听见肉体摩擦的声音,牧天星和李黛黛轻微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我的肉棒居然硬了起来,真是可笑。我听见肉体拍打的闷响,能发出这样声音的可太多了,以手或屌为棒,以女人身体为鼓,用棒击鼓,也许是手扇臀,也许是屌拍脸,可能性太多了,我想不过来啦。
细微的娇喘逐渐清晰起来,「嗯啊~」,一声清脆的春叫跳出了节奏,我知道这是什么声音,我笑了笑,手上撸得更快了些。不就是男人插女人,牧天星操李黛黛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很伤心吗?怎么可能呢。不就是牧天星压着李黛黛的屁股,举着他那根大屌插进李黛黛小穴,然后疯狂戳戳戳吗?不就是插进最里面抵在在李黛黛子宫口前射个精吗?有什么好伤心的?你要知道李黛黛这种人很骚的,也许被插的时候爽成仙了都。
我才没哭呢,别胡说,我又不喜欢李黛黛,我为什么要哭?我可没有流泪不要瞎说。
可我认识了半年的姑娘终究是变成了别人的女人不是吗?也许会怀孕吧,我想。不该幻想的东西永远不要想,我只是个趴在井底的癞蛤蟆,癞蛤蟆就要有癞蛤蟆的自知之明,不要说出让人笑话的话来。
隔壁的声音戛然而止,喘息身摩擦声通通不见,空气安静地诡异,我感受到有一个人下了床,那个人穿上鞋向我这里走过来,是谁?
那个人拉开了我的帘子,我打开台灯,看见牧天星赤裸地站在我面前,魁梧的身材,健硕的肌肉,壮硕的大腿间立着水管粗的阳具,像是只象鼻威武有力,上面还带着水色在台灯的光线莹莹地反光。
他来找我干什么?
他手指放在唇上对我比了一个「嘘」。
「过来。」他小声说。
我跟了过去,看见他床上弯着一轮月牙月牙一头红发。
李她不愧是舞蹈社的领队,圆润的大腿,丰满的臀部,紧绷的腰肢,细微光线反射过来,可以看见她小腹上,勾魂的三角区像是初春的草地一样长着稀疏的嫩草。
她看见了我,眼神幽幽地,说不清是什么情感,也许是害羞?也许是魅惑?
牧天星推了我一下,于是我光着内裤坐上他的床,看见李黛黛细长的脚在我腿边发出玉白的光泽,我伸出右手握住她的脚踝,光滑的手感像是剥皮的鸡蛋,我顺着她的腿向上探索,小腿肚盈盈一握,大腿丰满富有弹性。
我曾经想象过这幕场景千百次,日复一日的幻想,夜不能寐的欲望,今天居然真的实现了?
甜腻的触感,细微的汗水,这一天终于来了吗?
是的是的!
我是我,李黛黛也是李黛黛。在幽暗的灯下,我甚至可以模糊看见她胯下的小嘴。
「上吧,兄弟。」牧天星鼓励我。
一股热血冲进我的大脑,我一把拽下我的裤头,坐起身,立起枪,两手捉乳,腰臀蓄力,便是一杆长枪直闯九州!
谢谢你,我的好兄弟!
谢谢你,牧天星,你是我真正的兄弟!
流年易逝,一个月又一个月,上海的节奏就像女孩的舞步,湍急而高潮迭起。
而女孩们超短裙的长度又与上海人的存款长度一致。
舞女与上海是惊人地相似。
舞女们的高跟鞋哒哒哒哒敲在地面,观众们的心脏砰砰砰砰响在胸腔。
新起之都市上海,接受着西方前卫之风的洗礼,房屋街道慢慢有了颜色,红色,黄色,青蓝紫,就像舞女们内裤的颜色,红色,黄色,青蓝紫。
哦!她的内裤是桃红色!就像她的发色。
我站在人群中等她,她在舞台的中央,她是全场的焦点,她的小腿轻盈而稳健,她的肩膀小巧而灵活,她知道,观众们最喜欢什么,于是大腿张开合上,合上张开,半身抚地撅起臀部扭动腰部,中指抵在小腹,胯部连顶,红色的内裤在牛仔短裤下漏出头来,内裤上一条清晰可见的凹痕!
这是她给观众的礼物。
她喜欢他们得不到她只能流口水的样子。
这个红头发女孩,正是舞蹈社领队,李黛黛,也是我的女朋友。
男人眼球一齐捕捉到她胯下的这摸艳色,他们都知道,内裤里藏着什么宝贝,内裤上的凹隙是又什么东西。他们眼里发出饿狼一样的光。
我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也和这群男人一样吧。距离牧天星带她带寝室每天,已经过去了一年。这一年里,牧天星为我制定把妹计划,手把手帮我追到了小妖女李黛黛。
有他这样的室友,真好!
虽然这个家伙经常旷课,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干什么都大大咧咧,但在一个方面是绝对的高手,那就是驯服女人。
他有钱,家里有上市企业,他也很帅,立体的五官高挺的鼻梁,如果他挺起胸膛用海一样深邃的眸子盯着任意一个女人的眼睛,说「嫁给我」,那个女人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跳到他怀里吧,我想。
他每次和女人幽会都要带上他的照相机,他喜欢给女人照相,他说,照相机能把女人的心封在照片里,也能让他成为艺术家。
艺术家?我好奇。
不知道因为照相机还是因为他的那张脸,他收获颇丰,这一年来,光带回寝室的女人就有八个。
而且他捕回的猎物质量都很高,都是美貌和身材俱佳的高级货,他有时和我分享,我记得那次他带回一个辅导员,我们一齐在那个计算机系辅导员的白净的脸上乱射一通,那感觉是真TM爽。
他说,他喜欢姐姐,就是年龄比他大的女人,最喜欢倩女幽魂里王祖贤那样矜持里透着妖娆的成熟女人。但他不挑食,每个人有最喜欢吃的食物,也有比较喜欢吃的食物,还有能吃的食物,他都不挑。他说,他是种马,梦想是让更多的女人匍匐在他的屌下,他是艺术家,愿意把所有美丽的女人变成自己的作品。
听起来流弊哄哄的。当年他对李黛黛就是这样做的吗?
「我跳得好看吗?」李黛黛踢动小腿向我跑来,我把她接在怀里对她笑。
她身上的气味像花香又像奶香。
我抱住她的头闻她头上的香味,她浑身上下都是香的,但每个地方的香味不同。她头上的香味里带着洗发水的味道,胸脯上香味更多的是乳香,胯下一股多出一股骚香,应该是她残留的尿液和淫水的味道吧,我喜欢她整个身体,但我不喜欢她穿这样短的超短裤,只有一根手指长,连内裤都挡不住。
「黛黛,跟你说多少次了,你能穿个长点的裤子吗?」我皱起纹头。
我的小可爱嘟着嘴耍起小性子,「要你管?你又不是我爹。」
她是一个很放的开的女孩。
我曾经问过牧天星,他到底有没有上过李黛黛,他说有,他让她口过几次,还内射过她几次,带回寝室那段时间正在开发她的后庭。
他还说,这个女人骨子里非常骚,有调教成母狗的潜质。
但我看着怀里的天使,心里流出一股甜,对这样的小可爱,我只想疼她爱她包容她,那些错误都是牧天星那个渣男犯的,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她踮起脚用小嘴在我嘴唇上凑了一下,问我中午要在哪里吃饭?
我说,是时候让你见见我妈了,我们回家吧。
「我还没做好准备。」
「你什么也不用准备,你是最完美的,我妈妈看见你一定会开心坏了。」
我拉着她的小手去街上拦的士,中午司机都回家吃饭了,的士会少了很多并不好拦。
正当我我掏出手机打算叫滴滴,一架蓝色巨兽轰鸣着引擎。
保时捷panamera,车牌沪A89999,我知道这俩车,它是牧天星的。
「上车!」车窗滑下,露出牧天星棱角分明的脸。
李黛黛似乎有点吃惊,她看着我而眼角撇向牧天星。
我拍拍她屁股然后挽着她坐进了后排。
「去哪?」牧天星问。
「回我家吃饭。」我回答。
「好巧,我还没吃午饭,能去你家蹭个饭吗?」他笑着问。
「咱兄弟还用问这种话,我家就是你家。」我说。
于是他声控启动,4.8升v8引擎高亢的咆哮,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雄狮,7速PDK双离合器的齿轮绵软地咬合,动力均匀传至四驱,宽阔的轮胎像狮子匍匐着身子用大爪紧扣地面为扑击做准备。
卷闸门缓缓上升,日光在车窗上淌成金色的湖泊,牧天星松开离合,油门一脚到底,巨大的panamera一腾而起就像掐准时机冲出草丛的狮子。
第二章:温小泉
模特圈的女人就像花,她们渴望在众人面前一片片打开自己的花瓣,将自己最美丽的地方展示给所有人。
但花朵也有优劣之分,最美的花朵往往有最艳丽的颜色,她把花骨朵高高探出草丛,在阳光与春风下,在众人目光汇聚的那一刻,以最完美的姿态绽放自己的色彩。
她来了她来了!清脆的高跟鞋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就像钢琴大师肖邦用高音演奏,即使你没有见这个女人,却一定能判断出她一定是一个优秀的舞者,这样富有韵律的踏步声,只有用有力又轻柔的小腿才能奏响。
声音传入摄影棚里,调整摄影机的小伙子们理了理衣襟又理了理头发,躺在沙发上翘着腿玩手机的男人把手机塞进裤兜然后坐直身板,偷瞄模特屁股的老板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两个年轻的女助手偷偷凑在一起说闲话。
「你听说了吗?张老板的事」一个女助手。
另一个女助手挤眉弄眼地笑:「张老板和那个女人的事?」
「今天老板说要给那个女人一个惊喜,这是我听摄影的小赵说的。」
女助手撇着眼睛看着靠在座子上喝水的老板「什么惊喜?」她问。
「我也不知道啊,张老板这种男人可真靠不住,自己家里有老婆,心里却成天想着讨好别的女人。」
「谁叫人家长得美,这里的男人看见她比看见自己亲妈都亲,一个个跟个猴似的。」
「别说了,人家那大长腿,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的,我看了都喜欢,更别说男人了。」
「嘘,别说了,她来了。」两人瞬间熄声。
一只银白的高跟鞋踏入了摄影棚,高跟鞋里雪白的脚背高高拱起,小巧的脚趾带着粉红。
「温姐,您来啦。」一个干练的小伙子急忙跑去,向这个女人讲述工作内容,他虽然看起来是直视前方,但其实眼睛一直偷瞄女人的细腰长腿,移都移不开。
两个长嘴助理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神幽幽,又把头凑在一起。
「其实老板的老婆早就知道老板心思了。」
「知道了又能怎么办呢!」
「听说老板岳父是市委书记,你懂了吧。」她眨巴眨巴眼睛。
「你是说,有好戏看了?」
在两个女人谈闲话的同时,老板在厕所镜子前为自己鼓劲,他看了看自己还算俊郎的脸,捧了把用清水把脸上的灰尘洗去。
他并不自信,但他心中有炙热的爱。今天,他要去给温小泉一个惊喜,即使温小泉不想见到他。
叮咚,叮咚,是门铃的响声。
我带着李黛黛和牧天星站在家门前,门开了,门里站着一个有些胖的女人,保姆燕婶。
「哟,你回来了,这两位是?」
「她们是我的朋友。」
「两位快请进快请进。」燕婶热情迎客。
我家是座两层小别墅,是爸爸留给我们的,爸爸喜欢极简风格,所以屋子里没有什么装饰。第一层是客厅厨房书房和一个用来看电影的小暗房,第二层主要是卧室,四间卧室显得很空荡,妈妈一间燕婶一间我一间,还余一间。不过这别墅还有地下室,但门一直锁着,也就不知道是干用什么。
燕婶给客人上完饮料后,转头对我说,「你妈打电话告诉我,她今天中午可能要晚点回来。」
「嗯,没事,我们等她回来了再开饭。」我说。
今天的李黛黛很奇怪,她平时蹦蹦跳跳像个女魔头,今天却一直乖巧的坐在我身边。
是因为她第一次来我家,还是因为旁边坐着牧天星?
我没想太多,喝下一口果汁,觉得有点太甜。我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副女人照片,穿着掐腰连衣裙的妈妈依靠在一个男人身上,是妈妈在生我前拍的,那时的妈妈浑身上下都是阳光的味道。
我把照片指给牧天星和李黛黛看。
李黛黛笑着说,「原来你妈妈这么漂亮,身材比我还好呢。」她在我怀里扭来扭曲,我抱住她,发现她没有穿乳罩。
我自豪地笑笑说,「那当然,我妈当年可是南艺表演系的校花,不知道迷倒多少男人。」
我抽出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卷报刊,有些是报纸,有些是杂志,但它们的相同之处,就是都印有妈妈照片——妈妈以前是演员,小有名气。
我想起一些往事:「我妈妈是真的很喜欢出现在摄影机前面。」我说
牧天星看着墙上的照片,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本以为能听到他的两句奉承,但没想到他突然问我:「你爹不在吗?」
「是呀,他不在,我五岁的时候,我爹就不在了,这么多年,都是我妈一个人把我养大。」
「你妈妈真可怜。」牧天星说,语气有些怪怪的。
「我可以拍下来吗?」他把脖子上的的照相机拿下,指了指照片,「我是艺术家哦,我喜欢收集美好的东西。」
「拍这些干什么,真人比照片美得多呢,你要拍就拍吧。」
他麻利地对着墙上的相框按下快门,妈妈的身影就永远留在了照相机里。
已经一点半了,妈妈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开了几局黑,感觉很无聊。
因为饮料喝多有点多,所以上了个厕所。从厕所回来,发现牧天星不见了,而李黛黛翘起小腿悠闲地摆动,白皙的大腿沙发上在沙发上摩挲,我心里涌起一股热欲涌,于是一把把她拉进我的怀里。
我右手手隔着T恤握住她的乳房,棉花一样的触感让我愉悦,由于没有胸罩,我可以摸到那颗小小的凸起。
我突然想起,牧天星应该也像我这样摸过她的这团肉蒲吧。
「色狼,摸什么摸?」她一把推开我。「叫姐姐,才能摸。」
「姐姐。」
「没情感。」
「姐~姐~。」我看着她的胸脯卯住劲说。
「哎~弟弟。」
我扑上去把她按在沙发上,她面朝沙发屁股高高撅起,超短裤裤被绷得满满的,肥美的臀瓣露在短裤外,大腿间有一条菱形的空隙。
就像一块水果口味的三层大蛋糕放在面前,我需要做的,只是拿起叉子插起一块。
我搂住她的紧致的腰,胯部顶住她的臀,软绵的质感唤醒了我胯下的狼,狼感受到进在咫尺的猎物气息,在笼子里磨牙拭爪急不可耐。
然而魔女一个翻身从我身下逃了出去。
「弟弟就要有弟弟的样子。」她手指含住唇里,「不能对姐姐动手动脚。」
她靠在沙发上张开大腿,白花花的腿摆出一个M型,只有一块窄窄的布料挡在正中央。
「你知道这里有什么吗?」她手指按在布条上对我抛媚眼。
「嘘!别说。」她打断了准备回答的我,说,「用你的舌头回答我。」
我的舌头脱口而出不听使唤,摆脱神经中枢的控制飞腾而去。
她把我的按在她胯下,身体一抖就软了下去,她右手摇着自己奶子脸上窜出两团红,她流动着腰娇媚地对我说「别脱裤子,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
我把布条扯到一边,花园美景动人心魄,我吻上去,嘴唇与阴唇相贴,唾液与淫液混合,舌尖勾起小豆,上上下下又左左右右,我轻吐一口气,她便花枝乱颤,舌头剥开草叶探入花丛,这个地方与这个女人,从今往后只属于我一个人。
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只能属于我,不容许任何人侵犯。
牧天星站在门外,看着唐黛黛与我,嘴角露出似有似无的笑。
过了许久又许久,燕婶才告诉我们,妈妈回来了。
我心里一阵激动,因为这个学期我没有回过家,时隔半年,我终于可以再见到她了。
楼下,一架白色的轿车缓缓驶入车库,一顶白色的遮阳伞从车库飘出来。阳光破碎在镶嵌着银丝的蕾丝花边上,遮阳伞在风里起起伏伏,伴随着清脆的高跟鞋脚步声,一步步走过来。
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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