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angcai
2022/11/07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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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2,965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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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当那些精液射入冰儿身体后,伴随着强烈的失落感,我的大脑在瞬间就一片
清明。
我确信,我同时患上了两种类型的性心理疾病。因徐的原因,我得了忧虑型
ED,因忧虑型ED,我又患上另一种「病」,这种病在业界有一个专用的名词:叫
「NTR」。
此刻,我对自己的「病情」,有了清醒的认识。这是一个不可解开的死结。
要终结「ED」让阴茎坚硬到完全勃起,我需要用「NTR」去刺激,而一旦进入「N
TR」状态,我就会很快射精。
我得出结论: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循环。
或许,心病还是得靠心药医……
就在这时,我捕捉到冰儿的眼神中一闪而逝的失望之色,「哎……」,一声
轻叹后,我沮丧地对冰儿说道:「对不起,老婆。」
冰儿随之不停地安慰道:「没关系,没关系,不要紧的老公,下次一定会更
好。」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多少次让冰儿在即将达到巅峰时坠落。我完全能想象,
当一个人在即将抵达巅峰时,从高处坠落时的那种绝望心情。
而这些,冰儿却一直无怨无悔的在忍受,当她由于我的原因从欲望的顶峰瞬
间下坠,不抱怨、不责难、不鄙视。
反而,因怕给我增加压力不停地安慰我,而她自己,宁可在事后偷偷的自渎。
我心里,并不因冰儿的体贴,感到一丝宽慰。除了痛苦,我心中更多的是深
深的自责,以及不能满足自己女人的自卑……
但这样的事我又如何向妻子启口,我又如何能告诉妻子我的难言之隐。
夜,已经很深了。
而我,却无法入眠……
……
日子,在一天又一天的重复着。
我开始试着用酒精麻痹自己,我常常让贾强陪我喝酒,且每回必醉,对冰儿
我谎称厂里业务繁忙。
我和冰儿的生活唯一与过去不同的,就是每次喝醉回家,都少不了冰儿的一
番数落。
冰儿似乎已经并非仅仅只是我法律意义上妻子的身份,在性爱上,她更像是
我泄欲的工具。而我,不过是妻子性交过程中让她欲罢不能、徒增烦恼的催情魔。
这两年来,让妻子享受高潮的是她的手指,而并非我胯下那本该纵马扬鞭征
战疆场的兄弟。
我时常想,或许我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或许我可以借助伟哥的力量,或许我
应当从情趣店购买些性用品。
但这些想法很快就被我一一否定。
我如何去告诉心理医生呢。我的病因,即便有勇气说出来,我也有理由相信,
心理医生断然治不了这样的「病」,忧虑型ED,NTR啊。医生大概率张口结舌看怪
物似的盯着我,然后摇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如果心理医生是男人,或许心中
还会暗暗讥笑一番,之后还偷偷意淫一下。
至于伟哥,先别说长期服用对身体的影响,难道这一辈子冰儿的高潮都依靠
伟哥吗,显然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再说那情趣用品,以我对冰儿的了解,还是算了吧。别说冰儿,我自己都不
愿意心爱的妻子被道具玩到高潮。
理想的性爱,需要心意相通的男女,从接吻、拥抱、爱抚,到插入后的性器
交合,最后两具身体水乳交融在一起,才会让彼此得到从感官到心灵的愉悦。
不夸张的说,彼此相爱的人,才是双方获取性高潮满意度必不可少的重要条
件。
可是,虽然我和妻子具备相爱的条件,却……
无尽的痛苦思考中,我慢慢入梦。
……
我和贾强办的厂子,订单越来越多,虽然厂子里有负责生产和技术的厂长盯
着,但我每天还是一大早出门,很晚才回家。
贾强也幸福的忙碌着,挣钱嘛,当然开心。
偶尔,我和贾强一起喝大了,相互发发牢骚,谈谈人生理想,说高兴了还聊
点夫妻房事。
在一次和贾强又喝大了后,我俩都大着舌头大言不惭的满嘴胡话,贾强声称
要上市,我接口说要进五百强。
然后,我和贾强勾着肩搭着背称兄道弟,贾强舌头打卷胡言乱语道:「兄弟…
走,陪哥哥…我去找…小妹妹玩玩。」
「少跟我来,哥们我……我要…要回去…陪我老婆。」我也喷着酒气含混不
清的说道。
接着贾强摇晃着身子,附耳对我说:「兄弟,我媳妇…那方面……不行,哥
哥我难过啊。」
我打着酒嗝对贾强说道:「哥们我……我奉劝你…啊……嫂子……那么好的
女人,你别……别乱来……啊。」
随后我身子摇晃着拽住贾强的胳膊,卷着舌头大声说道:「走…走了,哥们
我…我送你回家,要不我…我打电话…让……让嫂子来接。」
又磨叽一会后,贾强挣脱我自己打车走了。
其实,我和贾强除了陪客户时找个小姐陪坐,都从不跟小姐发生点什么,贾
强也最多就是搂搂抱抱,而我几乎是以礼待之,让作陪的姑娘不知所措后欣喜异
常,估计心里还认为我有毛病。
但她们又怎会理解我对冰儿的感情呢!
我哈着酒气回家的时候,得到的是冰儿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和埋怨,但那埋
怨听着却是那么顺耳,那么温暖,那是冰儿对我满满的爱。
那天晚上,我和冰儿又做爱了。
每次喝酒后,我都特别想做,但喝酒后阴茎却从来都是半硬状态,且任何幻
想都无法让其坚硬,要命的是饮酒后我射精会很迟缓。
这让冰儿更加欲火难耐,欲罢不能。
终于在折腾了妻子半小时后,疲惫就着酒意,让我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在我饮酒后口干舌燥醒来之际,耳边又隐隐从卫生间传来冰儿熟悉的声音:
「老公,用力操我,我好舒服啊,老公你那个好硬,我喜欢……」
这是我第一次从冰儿口中,听到她用「操」这个字代替做爱,这个字在她看
来是骂人的粗话。
随后,我的思绪被妻子压抑的淫声呓语和高潮声所打断。
「啊……,叶添,我被你操到高潮了……。」
「嗯…啊…啊……我到了…叶添……。」
冰儿在自己的指奸下,呼喊着我的名字到达巅峰。
等冰儿轻手轻脚上床,并发出平稳规律的呼吸后,我才起床去找水喝。
这一夜,我思绪翻飞,辗转难眠。
……
大地从寒冬中慢慢醒来,万物逐渐复苏,不知不觉入眼也是一片嫩绿,万绿
丛中不经意间现出一点嫣红,才让人发现,春天已悄然来临。
葵巳年,惊蛰,入夜……
当冰儿第N次从云端坠落后,我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自己,酒精麻痹不了自己,
酒醒后依然会自责痛苦。
冰儿是一个健康美丽的女人,她有权享受美好的性爱,并没有义务因为我的
原因,长期忍受这非人的折磨和煎熬,即便她深深的爱我。
我决定与妻子深谈一次,从思想到心灵进行一次深入的交流。
怀着深深的自责之心,我声音低沉试探着问道:「老婆,如果我一直都这样,
怎么办呢。」
冰儿一如往常柔声安慰道:「没关系的老公,我相信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顿了一下后,妻子轻声说道:「实在不行我们去京城找专家试试,再不行我
们去M国,就算倾家荡产也要设法为你医治。」
我用力按压了几下太阳穴,低声道:「如果去M国看过还是不行,又该如何呢?」
冰儿没有丝毫犹豫,一脸坚定地说道:「老公,如果你真的治不好,就算是
无性的婚姻,我也愿意就这样跟你过一辈子。」
如此专一忠诚于丈夫的女人,这世界上怕是不多吧。
妻子是那么的爱我,为了我她失去太多,从婚后为家里的默默付出,到后来
因为我献身给徐做情人。我能想象她给徐做情人的日子必然是惨遭其蹂躏,而如
今又为我一直忍受性欲的折磨。
想着这些,我只觉鼻子一阵发酸,眼眶里有些湿润。
看着妻子那张绝美的俏脸,我想了想后,说道:「老婆,我自己的身体我知
道,肯定是不会好起来了。」
冰儿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眼神中带着希冀之色说道:「老公,但之前我们做
的时候,偶尔会很硬呢,这是不是好转的迹象呢?」
我当然知道那间隙性的勃起是何原因,但那个「病」又如何启口告诉妻子呢。
摇了摇头,我轻叹道:「老婆,我心里清楚,我这病治不好,因为根本无药
可治,我不会去京城,更不会去国外浪费时间精力花那冤枉钱。」
接着我脱口而出:「要不你找一个吧。」
听我说完,妻子一下就怔住了,好像没听懂我在说什么,又好像明白了,但
冰儿久久没有说话,房间里顿时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我不知道这句话为何突然从我口中蹦出,即便我自己,也被自己所说的话惊
呆了。
或许,是长期对冰儿内疚之心的瞬间爆发,才让我将心中压抑已久的自责之
心,在此刻全部释放。亦或许,是心中驻扎已久的那绿色幽灵从沉睡中被某种力
量唤醒。
但我更倾向于前者,因为幻想同样可以让我在兴奋中到达高潮。
所以我想,因深爱冰儿所导致长期以来的痛苦自责和负疚感,才是我脱口而
出的理由。
如果冰儿的身体真被别的男人进入,我真会为她释放性爱感到开心吗?我仍
然还可以为此而感到兴奋吗?
没发生的事,我无法知道结果……
刚才我石破天惊的话,冰儿又会怎么去想呢,又会如何回应我呢。
静谧的房间里,空气开始慢慢凝固,我能清晰的听见自己和冰儿的心跳声,
我不敢去看冰儿的脸,怕看到那一脸的失望和伤心。
尽管说完那句话我有些后悔,但我知道是脓疮总要把它刺破的道理。
我慢慢扭头,忐忑不安的向妻子看去。
只见冰儿的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叶添」,冰儿口中发出冰冷的声音,眼睛木然的看着我,「你外边有女人
了吧。」
这是冰儿这些年第一次当面喊我的名字。
我张着嘴,嘴唇哆嗦着说道:「老婆,我叶添对天发誓,如果我有女人让我
不得好死。」
妻子的眼神中的猜疑之色隐隐退去,面色随之有所缓和,但眼泪却流了下来。
我伸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眼泪。
冰儿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看向我的眼睛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小声低语道:
「老公,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哎……,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后,情绪低落的说道:「老婆,我这病,是心
病,可能这辈子都治不好了,所以我才出此下策。」
我决定向妻子坦白埋藏在心里的秘密,夫妻间有些事还是需要双方共同商量,
去找出最好的解决处理的办法,我心里想着。
「老公,你到底得了什么治不好的心病,你告诉我啊,我们一起想办法,一
定可以的。」冰儿用手背抹了抹眼泪说道。
我心一横,嗫嚅着说:「就是,徐亚军的事,我在看守所的时候……」,整
个前因后果,我开始慢慢的一一细说。
从我如何入狱,她如何被迫给徐做情人,我又如何患上「忧虑型ED」,自己
又如何试图用「NTR」去克制「ED」,以及我骗她在看守所被踢中下体的善意谎言
的前因后果,我全都和盘托出告诉了妻子。甚至她偷偷自慰的事,我也隐晦的说
了。
妻子的俏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小嘴微微哆嗦着,欲言又止。
随即,冰儿俏脸羞红,吞吞吐吐的说道:「老公…我……我,你……你……」
然后,冰儿的粉拳开始擂鼓一样的拍打我的胸膛,边打边娇羞道:「老公……
你好坏,你坏死了,你是个大坏蛋……。」
我任由爱妻在我身上发泄偷听她自慰的「愤怒」。
冰儿打累了,神色黯然的问道:「老公,你那个『ED』和『NTR』真的没办法
治好吗?」
我「哎……」的叹了一口气,低声道:「那是心病,怎么治,俗话不是说心
病还得心药医吗。」
随即我又说道:「除非让时光倒流,我不进看守所,你也就不会被……,我
就不会得那个ED,也就不会NTR了。」
「哎……」,我又是一声轻叹后,摇了摇头道,「这都是我叶添的命啊,只
是苦了老婆你了。」
说完我沉默着……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老公。」冰儿轻声道。
「嗯……」,我低声应道:「没治的。」
冰儿小声说道:「老公,ED我知道是勃起障碍,那个NTR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随即拿过手机,度娘后递给冰儿。
从我手里接过手机,妻子一脸严肃认真的盯着手机屏幕,随着时间的流逝,
妻子的神色变幻莫定。
看着屏幕出了会儿神后,冰儿放下手机,面色也渐渐平静下来。
我知道冰儿已理解了NTR的含义,也完全明白我得的是一种什么「病」,但我
们都没有说话。
我和冰儿都沉默着,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种尴尬安静的气氛里。
「你打算怎么办?」妻子打破沉默,用毫无情绪的声音问道。
面对妻子的责问,我情绪低落道:「我也不知道。」
接着我又吞吞吐吐的说:「要不…你找一个。」
冰儿立刻翻脸怒斥道:「叶添你疯了,我是你妻子!」
随后,冰儿美眸圆睁,余怒未消的看着我,大声斥道:「叶添,我告诉你,
除了离婚,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
说完,冰儿掩面「呜呜」的哭了起来。
边哭边说道:「朱义碰了我,我给了他一巴掌,徐碰了我,我是为了你。」
「你嫌我不干净,跟我离婚就是,却让我找野男人,你的心真是肮脏!」
「叶添,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却这样待我,你不要脸。」
说完,冰儿的眼泪又「哗哗」的往下流,并发出伤心的哭声。
我一把将冰儿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道:「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样,
人生的路还很长,我只是不忍心让你一直受此煎熬。」
「我也更从未嫌弃过你,我真的爱你老婆,你为我做的事,我叶添从来铭刻
于心。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冰清玉洁的女子!」
妻子在我怀中扭动身子挣扎着,并用力掐我抓我。
任由冰儿的发泄,我接着说道:「老婆,我叶添发誓从来没嫌弃你,相反一
直心怀感激,我那么想,完全是因为内心对你的愧疚,试图以此来弥补自己对你
的亏欠!」
听我说完后,妻子慢慢安静下来,不再挣扎,也松开掐我的小手,只埋首轻
啜道:「真的吗?」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坚定道:「当然是真的,我爱你老婆,以后别再说离婚
二字好吗,我心里很难过。」
「嗯……」,冰儿长长的睫毛颤动着,轻声说道:「那你……也不要再说让
我找一个的话。」
我应声道:「好,我以后不说了。」
紧接着我「哎……」的一声轻叹后,说道:「就是老婆你以后怎么办啊。」
「老公,我爱你!只要我们在一起,慢慢总会有办法解决这些问题的。」
我和冰儿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相互倾吐衷肠,爱意更浓。
「老婆,我爱你!」说完我开始疯狂的亲吻冰儿,从她的眼睛、耳朵,嘴唇,
我开始脱冰儿的睡衣。
或许,做爱才能减轻我们此时心中的压抑。
冰儿顺手关灯的时候,我阻止并征询道:「让我看看下边,我用嘴尝试下,
或许可以改善状况。」
「老公,我……。」妻子抓住我的手,坚持把灯关掉后,低声对我说:「我
有点紧张,这次先关灯。」
尽管以前我看过,但当时情况特殊,冰儿应该是献身于徐而心怀愧疚,或许
当初也有些破罐破摔的想法。但那次以后,我们做爱时冰儿还是坚持要关灯。
女人的想法,谁知道呢……
对于妻子,我很少违拗她,我爱她!除非是很大的事,我会坚守自己的底线。
我不再说话,迅速钻进被窝里,找到冰儿黑蕾丝内裤边缘,拽住往下褪去直
到冰儿腿弯处,然后冰儿的小脚丫收回勾住内裤,两只嫩白滑腻的小脚交替着将
内裤褪下。
把头埋在冰儿胯间,深吸一口气后,我凑近冰儿的圣地,鼻子轻嗅随即吸进
一股很奇特的香气,那是女人体香混合着阴道分泌物的淡淡气味,是那种可以刺
激雄性发情的气息。
随即我伸出舌头轻舔缝隙中心,从舌尖传递向味蕾的味道与我闻到的气味相
差无几,这如蜜般的雌性气味让我着迷,我开始贪婪的吸舔。
在我的舌头舔抵冰儿缝隙的同时,她轻轻发出了一声娇吟后,两腿情不自禁
的往内夹了一下,然后浑身不由的轻微颤栗。
我开始用力吸舔,偶尔剐蹭到她的阴蒂时,冰儿就不禁的双腿夹紧,屁股不
自觉的向下缩动一下。
在我的舌头第一次蹭到阴蒂时,冰儿声音颤抖着说道:「老公…,我好难受……
。」
我得出结论,阴蒂是冰儿继乳头后的又一敏感点。
一边舔着冰儿的肉缝,同时我的手指也寻着阴蒂轻轻的揉压,不时又换作舌
头舔抵阴蒂。
在我的挑逗下,冰儿不断的轻声呻吟着,当我的手指揉压到阴蒂的时候,冰
儿会捂嘴发出沉闷的呻吟声,随后伸过小手抓住我的大手,不时的抓紧又松开。
冰儿在捂着嘴呻吟,和抓住我的手好似阻止的过程中,如此不断循环,而肉缝中
早已是爱液横流。
随后冰儿发出酥软的声音说:「进来吧…老公,我不行了。」
或许是刚射过一次,我的阴茎处于软不软硬不硬的状态。
我有些无奈,小声自责道:「老婆,我那个…那个还没完全硬。」
冰儿呼吸有些急促,伸手握住我举而不坚的阴茎,颤声催促道:「没事……
老公,先…进来。」
「哦……」,我应了一声后,趴在冰儿身体上,阴茎抵在冰儿淫水泛滥的阴
道口,但无论我如何摆动屁股调整角度,那不争气的阴茎也无法进入冰儿身体里。
我内心充满了自责和自卑,沮丧的对冰儿说道:「老婆,我进不去。」
冰儿随即伸过小手扶着我的阴茎,调整位置对准自己的肉缝,我配合着冰儿
的动作身体慢慢下沉,好不容易将龟头挤了进去,于是我抓紧往冰儿阴道深处戳
去,终于全根没入。
我开始挺动屁股,缓慢的抽插着,冰儿也欣喜的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但没抽插几下,阴茎却像泥鳅一样滑了出来,我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沮
丧的伏在冰儿身上。
如此般情形又经历一次后,我自责道:「对不起老婆,可能是硬度不够。」
说完后心里又觉得刚才的情景很滑稽。
黑暗中,我总感觉冰儿憋着笑,但之后冰儿轻叹一声后,吞吞吐吐的说道:
「老公,那个…不行……你就自己…NTR吧。」
我顿时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冰儿的意思。
稍倾……,我才明白,冰儿是让我自己幻想。
或许在冰儿看来,只要不是她自己在那般想,她对我而言,就是纯洁而干净
的。
我支支吾吾的「哦」了一声后,脑子里开始幻想冰儿被一个陌生男子压在身
下的画面,随之我的阴茎开始慢慢胀大,并变得坚硬。
再次将坚硬的阴茎抵在冰儿的阴道口,我身子轻轻向下一沉。
随着冰儿「嗯」的一声轻吟,我的阴茎顺利进入冰儿体内。
我开始一边幻想,一边缓慢抽插,阴茎随之变得坚硬无比。
冰儿在我的抽插下,娇喘着说:「老公…好棒。」
受到妻子的鼓励,我开始加大抽插力度,同时幻想着妻子是被一个陌生男人
的阴茎插干,但射精的冲动也随之而来。
那可恶的死循环再次将我拖入深渊。
我粗重的喘息着,声音低沉道:「老婆,我要射了……。」
冰儿娇喘着:「等会儿…老公……我要……」在冰儿说到「要」字时,我不
争气的阴茎跳动着,精液喷射而出,待冰儿将「来了」二字说完,我的精液已悉
数射入妻子阴道里。
当射精完成,阴茎慢慢变软,并从妻子体内滑出。
我的爱妻又一次从云端坠落,我躺在床上喘息着,心中的失落感和自责被无
限放大。那种生无可恋的情绪从心底升起,让我觉得命运对我和冰儿是如此的不
公。
这样的人生,我们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这种情形下,「对不起」这三个字我已经对妻子说过无数次,我已无心再重
复这没有意义的道歉,除了不停地长吁短叹,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向冰儿表达我的
歉意。
见我情绪不好,冰儿轻描淡写的安慰道:「没关系的老公,别自责了。」
说完冰儿用纸巾擦拭下体后,自顾赤裸着那曲线迷人的身体,扭着纤腰往卫
生间走去。
暗夜里,我轻轻合上双眼,只感觉身体被抽空了般,一个分身从身体分离,
飘浮在空中面对着我,慢慢的那分身开始变绿,变作与我模样相同的绿色幽灵。
我的分身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道:「叶添,认命吧,给冰儿找一个男人。」
「如果你真的爱她,就应该让她享受到性交的乐趣。」
「既然你不能满足她,就给她找个男人,让那个男人带给她高潮。」
我的本体从心底发出怒吼:「不,我爱冰儿,我不能让别的男人碰她。」
「哈…哈…哈……」,绿幽灵狂笑起来:「收起你的伪善吧…叶添,你要真
爱她,又怎会看着她受此折磨。」
我对着分身怒骂道:「我去你吗的,你是个什么东西,滚…滚…滚……。」
绿幽灵不屑的「哼」了一声,冷眼看着我说道:「看看你体内虽阳气翻滚,
却形如强弩之末。」
「好好想想吧叶添,给冰儿找一个男人,证明你爱她。」
绿幽灵说完,绿色慢慢散去。一个激灵后,那个分身返回我身体里。
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我想,那绿幽灵只是潜伏在身体里的另一个我,「他」
所说的就是我心底的声音。是的,「他」说得没错,我爱冰儿,就不应该让她饱
受性欲的折磨,而是让她享受。
可是,即便我愿意拱手将妻子给别的男人,即便我甘愿忍受此痛苦,冰儿也
不会同意啊……
我脑子里渐渐形成一个轮廓,为了妻子今后的性福,我决定铤而走险,尝试
以主动提出跟冰儿离婚,让她重获自由,寻找后半生的幸福。
当然,这并非我真的想要离婚,而这么做仅仅是以此迫使妻子走出那一步,
尽管我内心充满纠结和痛苦。
但冰儿甘愿为我献身于徐,我叶添又怎能无情无义,看着她在性欲的煎熬中
无动于衷……
……
葵巳年,春分,阴阳相半,昼夜均而寒暑平,春意最浓之时。
连续下了几天的春雨,也停了。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矛盾和痛苦中艰难度过。跟冰儿在一起的时候,每次话
到嘴边,都没有勇气跟她说出酝酿已久的话。
我时常借酒浇愁,与贾强喝得酩酊大醉。手里有了大把的钱后,加之与他老
婆性生活不和谐,贾强也乐得跟我喝二两。
或许,我和贾强就是婚姻中,两个性爱情况相反,但同病相怜的人。
晚饭的时候,我喝了二两。
也许酒壮怂人胆,剩下的半杯我一饮而尽。
可能看出我有心事,冰儿柔声道:「老公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怎
么这样喝酒呢。」
随后妻子往我碗里夹了一筷子菜,嗔道:「快吃两口菜压压酒。」
半杯酒下肚后,胸腔里烧得厉害,好像吃了颗豹子胆似的,我应声道:「确
实有心事。」
强忍住酒意和心痛,我的手肘支撑着餐桌,双手抹了抹脸,按住两侧太阳穴,
紧闭双睛艰难说道:「冰儿,我们离婚吧。」
「叶添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冰儿好像没听清我在说什么,也好像听清了却不敢相信从我口中说出这样的
话来。
任何难以启齿的话,只要有了开头,剩下的就不再那么艰难了。
我松开太阳穴上的手,张眼看着目瞪口呆的妻子,心如刀绞般说道:「冰儿……
我们离婚吧。」
妻子没有说话,怔怔的看了我一会儿,从嘴里蹦出三个字:「为什么?」
我咬了咬牙,平静说道:「这些话我前些日子就想说,也一直没有勇气。」
「我不能忍受满足不了自己女人的痛苦,我叶添不想拖累自己的女人。我们
离了婚,你就可以找一个能心疼你的好男人。」
说完我如释重负,眼眶泛红有些想哭,却没有眼泪,但心里却痛得如万箭穿
心。
过了半晌,冰儿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声音冰冷道:「叶添,我问你三个问题,
你认真回答我。」
我轻轻一点头说:「行。」
妻子面对着我,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淡淡的说道:「第一,你外边是
不是有了女人?」
「第二,你还爱不爱我?」
「第三,你是什么时候有这想法的?」
三个问题说完,冰儿又补充道:「对了,别想着说谎,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
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当即不假思索的答道:「第一我没有别的女人,第二我还爱你,第三是半
个月前。」
冰儿应声淡然道:「好,叶添,我给你两条路。」
「第一条,如果你铁了心要离婚,我答应你。」
「第二条,不离婚,但是否找……找…男人,你给我点时间,等我决定了再
告诉你。」
又不是真的想离婚,我迅速回应道:「好,那就第二条,我等你决定。」
「君子协定」达成之后,妻子没有再说一句话,默默起身后,自己往卧室去
了。
冰儿的背影是那么迷人,但此刻却显得有些落寞。
把餐桌和厨房收拾妥当后,我有些不安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心情,此刻我有点害怕冰儿的决定。
如果她真的答应了,我的小心脏承受得了吗?如果她今后移情别恋了,我又
当如何?
我感觉呼吸好像快要停止,冰儿如果移情别恋,我可能会死……,但冰儿是
爱我的,她不会那么做。我的内心充满矛盾,思维已经完全凌乱,无法再思考下
去。
哎……,一声叹息后我想,我欠冰儿的太多,无论怎样的结果,就当是我还
债吧。
我有点怕面对冰儿,磨蹭了半天,我还是起身往卧室走去。
卧室里没有开灯,冰儿已经躺在床上,只是不像往常那样面对我睡的方向,
而是侧身对着床的另一侧。
我知道冰儿没有睡着,但我一时不知该对她说些什么。
这一瞬间,我竟产生一种冰儿即将离我而去幻觉,以前那牢不可破的夫妻感
情,似乎脆弱得一触即溃。
在我躺下后,冰儿的身体悄悄往我相反的方向轻轻挪动了一下。面对冰儿的
后背,我如膏药似的贴了过去,并从她身材抱住她的身体,我的脸紧贴在她天鹅
般优雅的后颈。
冰儿似挣扎般轻轻的扭动身体,好像在抗拒我的亲密之举,又好像在表现自
己的不满和委屈。
我随即轻声对冰儿说道:「对不起老婆。」
大约三分钟左右,但我觉得过了很久,耳中传来妻子有些冰冷的声音:「去
洗了澡再睡。」
「哦……」,我感觉嗓子有些发干,从喉咙深处发出声音说道,「知道了。」
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冰儿还保持之前的睡姿,我又一次贴在她身后。
这一次冰儿没再挣扎,当我右手从她头下伸过去时,冰儿还抬了抬头。
抱紧妻子柔软的身体,我再一次说道:「对不起。」
妻子淡淡回应道:「叶添,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沉声道:「老婆,我不后悔。」
冰儿淡然道:「那好,睡吧。」
我和冰儿的声音随着暗夜渐渐沉寂下来……
……
三日后,周六。
这几天,我感觉冰儿像变了个人,与我说话总是不冷不热,而我多次尝试着
去改变,结果亦然。
我们之间,好似有一道无形的墙相隔……
今天我没去厂子,妻子也没去公司。
早上起床的时候,冰儿给我说让我休息一天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冰儿
是有话要对我说。
果然如此……
早餐后,我和妻子穿着睡衣先后坐在沙发上。
妻子披着长发,两腿并拢,双手交叉互握放在膝盖上,面无表情的说道:
「叶添,我想好了。」
我挤出笑脸抗议道:「嗯,喊我老公行吗?叶添叶添的都喊几天了。」
妻子抬眼看了看我,轻咬了下嘴唇说道:「老公,我想好了。」
紧接着又盯着我的眼睛说道:「你确定不后悔。」
我毅然道:「嗯,不后悔。」
「那好,我有几个条件。」冰儿小嘴微张,轻声对我说道。
「一,人你来找,但要我看上的。」
「二,我要跟他先相处一段时间,就像谈恋爱那样。」
「三,就在家里。」
冰儿说完,我接口道:「老婆,第三条能调整下吗?」
妻子看着我,下巴一扬示意道:「你说。」
我略略一想,说道:「要不去开房,要不去租一套房子,反正不能在家里。」
妻子微微一顿后说道:「行,那就租一套房。」
接着妻子又说道:「最好在一周内,或者尽可能短的时间。」略略一停,妻
子面上的丝纠结之色稍闪即逝,又淡淡的说道:「我怕自己反悔。」
「好,我知道了。」对于冰儿内心的矛盾我又如何不知呢,默然片刻后,我
转而看向冰儿那双漂亮的眼眸,轻声问道:「老婆你爱我吗?」
冰儿顿时眼神一亮,但瞬间又暗淡下来,随之面色落寞的说道:「叶添,我
爱你。但今后会怎样,我不知道。」
是啊……谁又能预知未来呢。但在我心里,我永远爱冰儿,也希望她跟我一
般,永远爱我!
收回思绪我坚定地对妻子说道:「若冰,无论今后怎样,我叶添这一生,就
只爱你一个女人!」
听我说完,冰儿眼中有晶莹在闪烁,随即一下扑在我怀中,并将我紧紧抱住,
在我耳边发出如黄莺般的呢喃:「老公,我爱你。」
我感觉自己脸颊处,有两滴冰凉的眼泪,从冰儿的眼角慢慢滑落……
时间真的流逝得太快,转眼又是三天。
我于第二天委托中介找了一间装修不错的二居室,这将是妻子与「他」的
「战场」。
拿到钥匙的时候,我心里一阵发酸。
这期间我寻思着给妻子找一个怎样的「他」,这让我头疼脑胀。
左思右想,稳妥起见我决定找个大学生,年轻干净且无后患。
我想,或许这应该是我这类人群的首选吧。
随后通过QQ条件搜索和筛选,我加了几个本市的大学生好友,经过筛选最终
剩下两个,一个是X校大三的小李,另一个G校大四的小曾。
我对二人通过聊天得出的印象,小李相对比较腼腆,聊天时彬彬有礼。小曾
相较更显得绅士些,略有些社会,喜欢侃侃而谈直奔主题,貌似很聪明的一个小
伙子。
说明原委后,我把妻子的Q号告诉了他们,让他们自己跟冰儿聊。
随后我也将情况通过QQ告诉了冰儿,回家后我把那套二居室的钥匙给了妻子
一把。
我并没有在那房间里偷装摄像头,因为我不想看到妻子在别人身下呻吟,我
不想看见她被别的男人玩得高潮迭起,这让我自卑和痛苦。
此外,我相信冰儿并不喜欢被自己丈夫偷窥她的性交过程。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和冰儿好像又回归到正常的生活状态,但随后的日子我
都没有跟冰儿做爱。一来是我对把她弄得不上不下心怀顾虑,二来我想通过这样
的方式让妻子对欲望的要求更强烈些,从而最终促成此事。
这些日子,冰儿留意手机的时间越来越多,我很多次发现她在用QQ聊天,但
我始终装着若无其事并不知情的样子,也并未去问她什么。
这样又过了一周后,冰儿在一个午后发QQ消息给我,说她晚上要去看电影,
不回家吃饭,让我自己解决。
收到消息后我颤抖着手回复道:「他是谁,你们打算去哪里?晚上你回家吗?」
我不眨眼睛的盯着手机屏幕,几分钟后,我才收到冰儿回我消息:「是小李,
他说去看电影,晚上是否回来我不确定。」
妻子并没有多余的一句话,都是对应着我的问题进行回应。
我又回道:「你喜欢吗?」
这一次很快冰儿就回了过来:「我不知道,我有点紧张。」
我没再回冰儿。我想,如果她不喜欢,就不会去见他,更不会跟他去看电影,
甚至晚上是否回家都不确定。
失落感和痛苦再次涌上心头,这一次来得那么真切,这是一种痛彻心扉的心
痛,尽管冰儿的身体还没被人玷污。
但我知道,这只是早晚的事……
这一天,我和贾强又喝得酩酊大醉。
酒过三巡后,我第一次对贾强倒苦水。什么人生没意义啊,要及时行乐啊,
一顿神侃胡吹后。
我大着舌头,对贾强说道:「哥们,我问你个问题啊。」
「如果你满足不了你老婆,你会怎么办?」
随后心虚的我补了一句:「我是说如果,就是假设。」
贾强当即喷着酒气对我说:「切,没有如果,你这个假设不成立,哥们我哪
次不把媳妇玩得求饶。」
紧接着贾强卷着舌头,打着酒嗝笑道:「哈哈,兄……弟你说实话是不是满
足不了弟妹,要哥们帮忙你说话,哥哥…我两肋插刀义不容辞。」
我喷着酒气推了贾强一下后说道:「去…去,谁要你帮忙,哥们神清气爽精
力充沛,气壮山河,岂是区区一女子能奈我何。」
又喝了一会,贾强又要拉我去找「小妹妹」,我当即「义正言辞」的回绝道:
「行了,哥们要回家陪老婆了,你自己爱咋地咋地吧。」
我摇晃着身体离开的时候,回头对贾强笑着大声说道:「哥们,一会要是嫂
子打电话问你跟没跟我在一起,我可不敢保证会说什么啊。」
说完后也不待贾强回应,我狂笑着扬长而去。
到家后,屋里一片漆黑,冰儿不在家。
我的酒意一下醒了大半,心里一阵狂跳,妻子已经失身给小李了吗?
和衣把自己扔在床上,我的心一阵抽搐,随之而来的是心脏处隐隐作痛,接
着酒意从胸腔处奔着喉咙而去,迅速起身到卫生间,对着马桶把那些污秽之物吐
个不停,似要把那心里的痛楚一并吐个干净,才会罢休。
我的眼中满是眼泪,也不知是呕吐时的生理现象,还是我内心的酸楚和忧伤。
打开淋浴器,我把自己脱了个赤条条,站在淋浴喷头下方,任由热水冲刷着
我那副空虚的皮囊,胯下之物耷拉着脑袋,一如我此刻的心情。
冰儿的身体此刻一定已被那个叫小李的大学生玷污。如果说徐玷污她时,她
是出于无奈,那这一次,冰儿却是在我「助纣为虐」下,心甘情愿的与他人交合。
我好像一个称职的「皮条客」,并为他们的性交提供舒适免费的场所,以此
对他们的行为给予额外的「奖励」和「表彰」。
妻子一定在那具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下,高潮迭起吧。我真的为她感到高兴
吗?为什么我会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淋浴器喷出的热水从头而下,带走我呕吐时的眼泪,顺着我的身体流淌而下,
再从地漏流走,不知去向何方。
我那些为冰儿后半生性福着想的话,像谎言那般,是多么的苍白,多么的不
堪一击。
原来,我并不那么高尚,我所粉饰的高尚面具下,是我性无能的肮脏交易,
是我伪善的面孔。
我以为自己亏欠冰儿,借此弥补心中的愧疚,给自己拼凑一个高尚的人格面
具,同时却在这过程中暴露了自己的下流和脆弱。
那所谓的「NTR」或许就是一个自欺欺人、经不起推敲的谎言。不然,为何当
妻子与他人上床,我除了痛苦,并没有感到丝毫兴奋。
或许,我就是想摧毁冰儿在我心中的「圣洁」,但我自己没有担责的勇气,
而去借助外部力量。
各种各样的信息纷乱交错,让我不能思考,无法理顺。我的心,乱如麻。
我是一个卑劣,下作不堪的男人……
我迷糊着睁开双眼的时候,冰儿已躺在我身侧,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回来
的。
现在是早晨七点差一刻,我的心从未有过的落寞,妻子就躺在身边,但我觉
得我们相隔万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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