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裤裆有刀伞
2024年6月16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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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56976
第一百五十一章:再次回到熟悉的地方
「嗯。」
妈妈两条修长的美腿微张搁搭在床边,被我压在身下,发出一声轻细的娇吟,
柔唇被我尽情吻着,紧贴得密不透风,我感受到妈妈的鼻息微略喘重灼热,以及
唇瓣带来的软滑感,赫然四目相对,妈妈一对瞳孔如韶华展现着夜幕里散坠下的
朦胧月色,我嘴巴和舌头在两片柔唇索取着甘甜的津液,一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双
眸,时间似是静止了一般,发现一种无以伦比的涟漪美,这双眼眸正涌泛着让人
着迷的羞赮.
我情欲激涌夯张,觉得少些什么,两手探向妈妈一双玉臂,想将一对玉手摊
平在床上,和十根青葱玉指紧扣,舒发接吻产起激昂的情欲,只是妈妈两只玉手
紧紧攥着我的衣服,纹丝不动,拽不下来,我有些无奈放弃这个举动,双手碰着
妈妈两边白皙如凝雪的脸颊,舌头在两片柔唇内的牙关处灵活蜷伸,感到两片牙
关没有闭紧,快速将舌头钻进温热的小嘴里,舌尖碰上了一条软滑的小香舌。
妈妈娇躯一阵颤抖,被我吻得回过神来了,美眸骤然多了几分嗔意,连续发
出『嗯嗯』的两声,在我听来,是一种充满情欲的诱惑感。
或许是小香舌碰到我舌头,妈妈似乎来了脾气,小香舌用力顶着我的舌头,
想将我的舌头推出贝齿外,我发觉妈妈的意图,心里暗暗一笑,双手捧着雪白的
脸颊,我舌头用力反纠缠着这条软滑的小香舌,舌尖不停紧紧贴着小香舌灵活蠕
动。
妈妈的小嘴里,和我舌头『打斗』起来,相互推搡纠缠,口沫相融,气息和
呼吸越发加重,不时夹着细微的哼哼声。
我和妈妈的小香舌缠绵吮吸了约三分钟,妈妈力道没有我大,感到舌头一阵
微微软麻起来,放弃了抵抗,娇喘声由慢开始变得急促。
这时,我觉察到妈妈一双玉手探向我脑袋,十指力道时而松紧压在后脑处,
手指插在我头发中,小香舌似乎熟悉了缠绵的感觉,轻柔的贴着我舌头蠕动,软
滑甜腻夹着如蜜露的香津,?醉在舌吻中。
时间感觉过得很慢,仿佛静止流动,房间内只听到哼哼唧唧和娇吟,我目光
柔和,看到妈妈在我身下,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紧闭双眸,眉毛如残月细弯,额
似白雪。
正当我仔细窥视这张精致完美的五官时,妈妈似是感应到什么,突然睁开双
眸,瞳孔闪过几分羞耻,两只玉手离开我后脑,快速放在我额头上,用力将我脑
袋推开,两只温凉莹白的的玉手定在我额头间,双眸如流星划过余辉消失般的羞
赮,红润的嘴唇经过长时间接吻,两片唇瓣显得更加粉润欲滴。
妈妈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小声嗔喝道:「你真是属狗的啊,舌头乱动个
不停,憋得我差些喘不过气来了。」
话一出,妈妈意识到什么,脸颊宛如霞彩,为了顾及颜面,努力恢复平静,
不忘瞪了我一眼。
我喉咙滑动,吞下刚刚从妈妈小嘴里吮吸出来香津,额头传来两只玉手温润
的清凉感,狡黠反问:「妈,刚才你哼哼声没有停止,我多嘴问一句,是不是被
我吻得很舒服?」
其实这句话,我是不假思索说出口的,没有掺夹其它复杂的心思,从心里由
感而发,从接吻感受到,妈妈投入了感情。
被我一说,妈妈羞耻倏然横生,下意识白了我一眼:「一点也不舒服,你嘴
巴臭得很。」
我见妈妈嘴犟不饶人,暗暗轻笑起来,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望着妈妈,刚
刚接吻时,两条舌头缠棉一起,妈妈从开始的禁忌的抵抗,反抗很明显是母子伦
理自身的反应,后来给我的感觉,妈妈也开始迎合放开心态,很明显这种是两情
相悦,并不是错觉。
「妈,遇上你,真好。」我由衷说道。
妈妈一愣,这句话很熟悉,之前也听到我说过,嘴角抿动,一对玉手从我额
头滑落,轻轻抚摸着我脸颊,两个青葱玉指捏了捏我鼻子,温凉柔嫩的掌心磨蹭
着我脸庞,双眸似是微风柔和,嗤声笑道:「你知道就好。」
望着妈妈白皙精致的脸孔,小巧如凝脂的琼鼻下,两片红唇吐气如兰扑在我
脸上,我视线变得焦灼,如烈日灼热,浑身有团火在燃烧,胯下坚硬的肉棒不由
自主猛的挺了一下,隔着裤子深深顶抵在妈妈蜜穴处,赫然觉得龟头被夹了夹,
似乎陷进了一处缝幽中。
「嗯。」妈妈感到黑色蕾丝内裤被我硬邦邦的肉棒几乎顶陷进蜜穴里,身体
剧烈反应,猛地如电颤抖,脸颊晕红,咬抿着嘴唇,贝牙紧咬,嗔声道:「陈青,
刚才你也吻我了,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我欲火几乎到了临界点,不可能这么放弃,压抑着欲望,脑海一转,从妈妈
身上离开,目光望向床边,淡蓝色裙在刚才两具身子的压挤时,有些卷皱,包括
身下的被褥显得凌乱,而裙子半撩在腰间,身子以下全是修长的美腿,给我有种
半掩半露的美感,那两条修长一黑一白的美腿吸引眼球。
这时,我注意到妈妈那只没有穿丝袜的玉足垂在床沿处,五根点缀淡银色指
甲油粉嫩的玉趾显得青葱如凝脂,我一手抓起床上的蕾丝边黑丝袜,在半空晃了
晃,丝袜透明充满诱惑性,故作打了个哈欠,狡黠说道:「妈,你忘了啊,你一
条腿还没穿丝袜呢,不穿我看一下,心里失落啊。」
妈妈玉手撑着床上,『咻』的坐起来,急忙曲着两条美腿,无可奈可瞪了我
一眼,目光落在我手中的黑丝袜上,美眸不着痕迹低垂,撇向穿着黑丝的玉足,
袜尖裹着的五根粉嫩玉趾和足背足心,确切的说,整个黑丝玉足还残留着我的口
沫痕迹,瞳孔闪过几分羞耻。
随后,妈妈叹了一口气,看着被我打败的,狠狠剮了我一眼,玉手夺过丝袜,
脸孔瞬间换上一张怒意的表情,恨得痒痒道:「小混蛋,我穿好了,你如果不出
去,我就揍你。」
我嘻嘻一笑,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示答应,目光瞄着妈妈的一举一动。
妈妈拿着黑丝,抬着藕白般的玉足,熟练的将黑色丝袜套着五根纤细粉嫩的
玉趾,粉润的足底随着黑色丝袜抱裹,一点点消失在我眼前,只见整个黑丝玉足
呈现在我眼前,黑丝美足贴着床上,袜足朝上。
我心里痒痒的,吞了吞口沫,妈妈的美足显得不肥不瘦,却是纤长平坦,穿
上黑丝后,充满优美的弧度线条感,趁妈妈穿着丝袜的时候,我两手快速脱下裤
子和裤衩,顿时肉棒气势汹汹裸露在空气中。
此时,妈妈的玉腿套了一半黑丝,听到我吞口沫的声音,抬起螓首白了我一
眼,却见到我光着下身坚硬狰狞的肉棒,润红的龟头落入眼眸内,倏然表情惊愕,
似乎意识到什么,停止穿丝袜,嗔声道:「陈青,你脱衣服干什么啊。」
「它在裤子里憋得慌,十分不舒服,如果不放出来吹吹风,得憋出病来。」
我摸着鼻子,吐了吐舌头,肉棒的膨胀感让我难以忍受,不禁用手拨弄一下,肉
棒在空气中晃动起来,目光静静盯着眼前两个黑丝美足。
「那你剁了喂狗,免得整天不正经。」妈妈咬着嘴唇,有些气愤,脸颊抹过
羞耻的色泽,收回目光继续穿丝袜。
我嘻嘻一笑:「不剁,这东西未来还要给你生孩子呢。」
这话倒是半真半假,我心里有些异样的激动,如果让妈妈生个孩子,会是怎
样的结果?只是近亲关系,就怕生下是畸形儿,但还是想试试。
「谁给你生孩子,你胡说什么啊,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巴。」妈妈感到我话
里有话,没好气瞪了我一眼,低着螓首穿丝袜,两只纤手将黑丝套在玉腿上,动
作优雅,丝足踩着被褥,足底在被褥陷下去半分,整条修长的玉腿曲起,透过近
乎透明的丝袜显着光滑的腿肌肤,毕竟妈妈全身的每一处肌肤似是牛奶,白滑如
凝脂,两条玉腿修长,保养得极好,用白象牙来形容也不为过,这种高质量的黑
丝更加特出玉腿的优点,充满神秘诱惑感的美。
我知道这话很敏感,母子间生孩子,除非是做梦,讪讪一笑,说道:「妈,
我说笑呢。」
妈妈深深吸了一口气,玉手离开丝袜腿,凌空抬起,雪白的掌心『啪』的落
在我脑袋上,咬牙切齿吼道:「谁和你说笑啊,我就怕你有这种心思。」
我用手揉着脑袋,道:「诶,轻点啊,天灵盖都被你拍飞了。」
妈妈嗤声轻笑,极力抿着红唇,忍着笑意,没好气望了我一眼,没有再说话,
低下螓首,缓缓穿着黑丝。
我在一旁看的身子燥热如岩浆,压抑的欲望爆发出来,身子靠到妈妈正面前,
突然伸出一只大手,快速拽一条黑丝修长的美腿,抓着足裸朝肉棒。
妈妈发出声一声娇呼,快穿好了丝袜,黑丝美腿被我一扯,身子倾晃了一下,
抬起螓首,睁着美眸瞪向我。
「陈青,说好了我穿好丝袜,你就出去吃药,你想反悔是吧。」妈妈见黑丝
美足落在我肉棒上,美腿用力挣扎反抗,想将黑丝足缩回。
我没有说话,免得被妈妈抓这把柄赶我出去,本来我就是骗妈妈穿丝袜的,
我又怎么会乖乖走出房间,双手紧紧攥着这只黑丝美足用力压着肉棒磨蹭,目光
火热盯着娇嫩的丝袜玉足,透明的黑丝裹着这只玉足,似乎有种朦胧的黑光晕在
扩散,致使嫩白的足肌更加呈现出一种像让人吞下这种丝足的冲动,我口舌干燥,
吞着口沫,一手扶着坚硬的肉棒,用龟头对着足心乱戳,来缓解燥热膨胀的欲念。
妈妈见我用肉棒玩弄着丝足,嗔怒道:「陈青,你说话不算数,给我松开。」
感到足底痒意阵阵,妈妈双眸娇耻,修长的黑丝美腿乱晃,依旧抵抗,心里
充满羞耻感,目光碰上足底下如铁般硬得肉棒,或许是肉棒戳足心产生痒意和敏
感的原因,只好咬着红唇,但还是发出了两声娇吟声。
其实,我知道妈妈如果极力反抗,根本不会给我机会玩弄这只粉嫩的黑丝玉
足,甚至肏娇嫩的蜜穴,直接踢我一脚就行,只是母子间存在的某些感情,身为
母亲,又怎么会伤害儿子。
「妈,我太难受了,弄出来就好。」我心里底气充足,妈妈美眸瞪着我,我
视而不见,狡黠笑道:「再借你一个丝足用用。」
妈妈脸色微变,嗔声道:「没门。」
我腿间的肉棒不停磨蹭着粉嫩的黑丝足,一阵舒服感袭来,忍不住吐了一口
大气,垂眼望下,这条修长的黑丝美腿搁着被褥上,紧裹着黑丝每一寸腿肌,没
有一分多余的赘肉,从粉腿延伸至玉膝和小腿,整条黑丝美腿笔直如艺术品,透
明的丝足随着我大手挤压磨蹭罩肉棒,修长的黑丝美腿也在晃动着。
「用一下又不会少快肉。」我嘴巴不满吧唧,目光紧紧盯着床上紧贴着被褥
上的黑丝足,目光充斥着渴望和意动。
妈妈见我不爽的表情,嘴角紧抿,如果细看妈妈的脸孔,是一种揶揄的表情,
见我脸色着急,想另一只黑丝足想缩起来,但我眼疾手快,事先早有准备,侧着
身子,大手一捞,五指又攥着这只黑丝足放在胯部。
没等妈妈开口说些什么嗔怒的说话,我好不拖泥带水,将两个丝足合起来,
足心形成足穴,夹着肉棒进行着足交。
「呼。」我紧紧攥着一对丝足背,足心用力挤合一起,夹着肉棒上下起落磨
蹭,丝袜质量极好,又薄又透明,肉棒感受着两个足心带来的微暖的温度,如蜜
穴一样,龟头在两个足心间快速钻出来又瞬间缩回,黑丝磨蹭着肉棒,没有一丝
痛感,反而舒服畅快。
妈妈气结,一只玉手撑陷进被褥里,坐在床上,两条黑丝美腿半曲,身子微
倾,一头长发垂在脖颈处,目光撇向两个玉足间坚硬的肉棒,感到一对足心夹着
的是燥热的火棍,任由我胡作非为,双眸闪过几分羞耻,怒声道:「陈青,你个
混蛋的东西,小心身上的伤。」
只是妈妈的足心是敏感地带,在我肉棒奋力的肏插下,十分痒,忍不住小声
娇喘,丝袜尖处,十根粉嫩的玉趾时而弯弓松紧,再加上淡银色指甲油点缀,粉
嫩的玉趾,像极了娇小的小精灵,可爱诱人。
「妈,放心吧,我没事。」我鼻子呼出浓重的气息,大手紧紧攥着丝足的足
背上,合着两个黑丝足快速肏插,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只见龟头的马眼溢出
了一丝晶莹的液体,沾在丝足心的丝袜上。
然而,我不满现状,以足为穴,不能满足我的情欲,目光直望在床上两条黑
丝美腿,美腿的尽头处,是黑丝蕾丝边丝袜口,裹着粉白的大腿,再往上十公分,
是黑色的小内裤,内裤的布料边,同样是蕾丝花纹,
妈妈轻哼了一声,见我到我的眼神,意识到私密处被我砍了,脸颊涌着羞愤
之色,又气又怒道:「混蛋,不准看。」
说着,妈妈拉过裙子,将粉腿间掩盖起来,不忘白了我一眼。
「怎么不能看啊,我看女朋友那里,又不犯法。」我努了努嘴,一脸不满。
妈妈没有说话,似乎词穷了,又不想用母子这个身份来辩论,之前答应做我
女朋友,这个否认不了,一锤子落定的事情。
反之,好像到现在,都没有实行过身为做女朋该做的行为,都只是接接吻,
妈妈突然觉得理亏,无奈瞪了我一眼,干脆别过螓首不看我了。
我感到肉棒越来越胀,肏着妈妈两个粉嫩的黑丝美足,忍不住哼哼起来,喘
着大气,小腹突然一收一紧,双手紧紧着一对足心,大力夹着肉棒,屁股也用力
蠕动,马眼连续射出一股又一股浓密白绸的精液,落在两个丝足间和足背上。
连续几天没有发泄,虽然射精了,但我的肉棒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迹象,只是
没有先前那般硬了,反而欲望越来越旺盛。
妈妈感到两个黑丝足一阵湿润滚烫,知道我射精了,转过螓首,双眸落在丝
足上,一边缩回两条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玉手一边撩下丝袜,满脸嫌弃道:
「丝袜弄脏了,不要了。」
我却还有其它心思,焦急道:「妈,别丢啊,多浪费,洗一下还能用,我先
给你擦干净。」
目光急忙在房间四处张望,我见到梳妆桌上有纸巾,妈妈两只玉手还在除下
丝袜,目光疑惑,不知道我在寻找什么。
我匆忙下床,快速穿着拖鞋拿着巾,再次回到床上,见妈妈已经从一条玉腿
解了一半丝袜,我急忙抱着这条丝袜腿,制止妈妈继续脱丝袜,一手快速抽出几
张纸巾。
妈妈见我抱着黑丝美腿,挣扎了几下,不再动弹,撇了一眼我手上的纸巾,
脸色缓和,眼眸抹上几分柔和,好笑道:「你急什么,丝袜我不丢就是了,你也
别擦了,多此一举又费事,脱掉洗干净还不是一样。」
「当然不一样啊。」我神秘一笑,没有多说,松开怀里的黑丝美腿,眼神爱
惜轻轻捧着一只黑丝足,宛如珍稀宝贝一样,用纸巾认真轻轻擦掉黑丝的精液。
妈妈半空伸曲着黑丝美腿,倒也没有缩回,见我一脸认真擦精液的表情,目
光泛着柔情,默认我的所作为,嗤声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我擦干净这只黑丝足的精液后,没等我开声,妈妈又抬起一条黑丝美腿,将
黑丝足伸到我面前,估计是想让我好快些擦干净离开房间,免得耽误吃药的事情。
我碰着妈妈伸过来的美足,神秘一笑道:「妈,既然你这么问了,当然是等
会还有用啊。」
妈妈惊愕,静止了几秒,顿时脸色大怒,黑丝修长美腿一抽,从我手中缩回
黑丝美足,表情端庄,一脸警告道:「陈青,你是不是还要乱来?我说的话,你
当耳边风吹过是吧,今天抽不死你个混蛋的东西。」
话一说完,妈妈黑着脸,充满危险气息,脱掉宽松的白色女款衬衫,整个人
如闪电向我扑来,我来不及哼出一声,身子措不及防被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头
部胸膛对着被褥,下一秒,只感到屁股被巴掌不停落下,连续几声『啪啪』响起。
「你还将不将我这个妈放在眼内了。」
『啪啪。』
房间内,巴掌拍打屁股的声音不停,我感到屁股火辣辣的疼痛,特别是没有
穿衣服的情况下,疼痛感加持几分。
「妈,你别打了,痛啊。」我嗷嗷大叫着。
「不打你,你根本就不铭记我的话,不教训你,你都想上天了啊。」妈妈骑
在我腰背上,玉手快速打了七八下我的屁股。
我腰背感到妈妈的玉臀传来柔软感,即便被打屁股,心里却升起一阵莫名的
涟漪,妈妈还是头一次这种行为。
此时此刻,我对着被褥微微笑起来,接受被打,脑海闪过妈妈的言行举止,
一颦一笑,无一不是端庄优雅和清冷,感觉这种何尝不是一种加深感情的举动,
冥冥中,妈妈为我改变了很多,接受了我一切的所作所为。
「哎。」我轻呼一声,抗议道:「妈,我要反抗了哈。」
妈妈冷笑,似是很畅快,玉手不停起落,巴掌落在我屁股上,只是力道小了
很多,讥讽道:「你倒是反啊。」
我咬着牙,一手顶着床褥,腰部用力一番,妈妈失去重心,发出『啊』的一
声,整个人向一边倒去,我躺在床上,捉弄心一起,两手对着妈妈的胳肢窝挠去。
「哈,哈,咯咯。」妈妈感到一阵酸痒,娇躯在床上忍不住颤抖蠕动,被我
挠的忍不住笑起来,随后眼眸抹过一丝柔情,表情嗔怒,似乎尊严被挑衅了,也
开始反抗,索性抛开一切形象,咬着贝牙,气笑道:「陈青,你还真造反啊。」
妈妈目光一转,双眸半眯,躺在床上,两只玉手抓着我腰部,十根手指来回
划动,不过一直注意到我肩膀的伤口的部位,和我扭打一起。
我强忍着笑意,虽然被挠得发痒,但一声不吭展示着男人宁死不从的风范,
脸色憋得通红,对着妈妈腹部侧边以及胳肢窝发起攻势,妈妈笑声不断,双眸见
我一言不发的犟着脸,心里很是不满,也咬着压不笑,十根手指在我胳肢窝使劲
挠着,我最终也忍不住笑起来。
「终于忍不住了是吧,我赢了。」妈妈一脸冷笑,玉手停在我咯吱窝上,如
瀑布般的长发从螓首倾散在床上,五官白皙精致,美如天上尤物,小嘴气喘如兰,
香溢如蜜,表情充斥着挑衅,似乎赢了似的,白皙的脸颊透着红润,长发凌乱。
我狡黠一笑:「妈,原来你想挠赢我啊,不过,你高兴得太早了,我还没输,
还有后着呢。」
「什么后着?」妈妈瞪了我一眼,脱掉了宽松白色衬衫的原因,将无限美好
的身材展露出来,腰肢曲线凹凸有致,淡蓝色的睡裙领口往下歪侧,脖子下露出
一片雪白的肌肤,黑色乳罩里裹着的乳房浑圆挺拔,看着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大片的莹白的乳肉如凝脂从乳罩边挤出来,妈妈也没有发觉春光裸露,诱人的乳
肉被我看在眼内。
妈妈侧着身子,一手撑着下巴,美眸泛着揶揄,一动不动盯着我,嘴角微抿,
不苟而笑,用手撩了一下又密又顺的长发,大片黑丝长发从脖颈间垂落在胸前,
掩盖着雪白的乳肉,清冷和柔情相结合,纤细的腰肢往下是凸起的美臀,两条修
长的黑丝美腿合在一起,一对粉嫩诱人的黑丝足重叠着,充满诱惑,但无时无刻
散着优雅的气质,看着又不可侵犯。
我看着妈妈这种姿态,恨不得一口将眼前这副诱人的娇躯吃掉,眼睛眨了眨,
大手移动,抓着一个柔软不失弹性的胸部,五指不重不轻捏了起来。
妈妈发出一声娇喘,被我突然袭击着胸部,立即按着我的大手,怒目圆瞪,
娇嗔道:「不许这样,我以为你有什么招数,用下三滥的手段,陈青,你要不要
脸了?」
「兵不厌诈,你管我什么招数,有用就好。」我白了妈妈一眼,用肉棒靠上
去,顶着平坦的小腹,哼声道:「妈,有种你也抓我这里,我不会说你卑鄙。」
妈妈玉手点了点我额头,气笑道:「激将法是吧,当我是什么人了,会上你
的当,起开,我要睡觉了。」
话一落,妈妈玉手抓着我的大手用力拨开,只是我手掌有吸力,紧贴着胸部,
拨不开不说,尤其感到胸部被我五根手指捏,揉,按,乳肉和乳头如潮水滚滚袭
来,有些微痒的感觉。
我抓着妈妈的胸部,用力揉捏着,开声道:「还早呢,睡什么啊,我抓一下
乳房,等会我就回去吃药。」
「不行,你总是说话不算数,我信不过你。」妈妈娇喘了一声,两条修长黑
丝美腿如黑色的长蛇缠绵蠕动。
我大手隔着裙子紧握覆盖不住的乳房,肉棒顶着妈妈的腹部,欲火再次被点
燃,肉棒又勃起的坚硬起来,另一只手索性摊向两条粉腿间,扯着内裤往下拉。
妈妈发现我的举动,紧合着双腿,却还是慢了一步,小内裤被我扯到粉腿处,
脸上一变,刚想说话,我嘴巴快速封住了有片嘴唇,妈妈美眸瞪大,发出『嗯嗯』
的声响,目光泛起不满。
我嘴巴吮吸着妈妈两片柔软的嘴唇,大手停在光洁平坦的阴阜,两根手指接
触到娇嫩的蜜穴那一刻,感觉到两片柔软的肉缝中有微微的湿意感,我心里一震,
思忖着妈妈刚才被我肏插黑丝足和挠痒激起了欲望。
妈妈脸色羞耻,两个玉手用力顶着我下巴,挤开我脑袋,娇嗔怒目到:「陈
青,你没完了是吧,你射了一次,再来就有伤身子。」
我听着妈妈数落我不讲信用,顿时撇着嘴巴说:「憋着才有伤身子,何况我
年轻气盛,总不能让我自己用手射出来吧,我有女朋友,何必这样啊。」
说话的时候,我两个手指没有停止,食指轻轻挤开妈妈的两片阴唇,感觉湿
润滑腻,想用插进去时,但想到什么,又停止了动作,干脆爬起身子。
妈妈以为我放弃了,表情一松,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呼吸微带喘息,翻身也
坐起来。
但见我一个转身半跪在两腿处,妈妈美眸泛起一种奈何不了我眼神。
妈妈玉手扶着雪白的额头,随后又放下手在床上,一脸无奈道:「小混蛋,
你给我轻点,不要像蛮牛一样乱来。」
我脸上布满喜悦,大手『砰砰』的拍着胸膛,柔声道:「妈,放心吧,对谁
乱来也不会对你粗鲁。」
妈妈一听,两条黑丝美腿一合,怒气冲冲道:「你还想对谁乱来,纳兰曦?」
我见踩在地雷上了,知道言多必失这个道理,急忙摇头道:「不是啊,你会
错意了,我意思是说只对你一个人乱来。」
妈妈怒气缓解几分,哼声道:「陈青,我警告你,虽然不知道纳兰曦什么时
候对你有意思,但你想也不要想,你最好断绝这种念头,否则我饶不了你。」
我讪讪笑了笑,没有说话,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这时候觉得再说和纳兰曦
有关的话题,妈妈肯定揍我不可,甚至不会让我碰她的身子。
放弃胡思乱想的年头,我两手掰开妈妈一双修长的黑丝美腿,一手扯下黑色
蕾丝边内裤,妈妈白了我一眼,刻着脸孔,对于我说的话,依然不满。
我置若罔闻,心里有鬼,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要是妈妈知道我肏了纳兰曦,
定会大发雷霆,不禁晃了晃脑袋,殊不知我这个愚蠢的举动落在妈妈眼里,更是
正处在妈妈怒气叠满的关头上。
「陈青,你摇什么脑袋,对我是有什么不满吗?」妈妈莫名的气怒,脸色阴
冷,一手抓着枕头,扔向我。
我脑袋突然被砸了一下,吓了一跳,看着枕头落在屁股旁边,特别是妈妈冷
冽的神色,让我一哆嗦,解释道:「妈,我没有对你不满啊,除了养父养母和干
姐,世上再没有像你对我这么好的女人了。」
其实,这话实属是欺骗妈妈,除了养父和养母,干姐,回到国内,和我好的
女人,都上了床,只是这个暂时属于见不得光的秘密。
妈妈躺在床上,两条黑丝美腿又合上来,白了我一眼,嗤声道:「违心的说
话,谁不会说啊。」
「日月可鉴,天地可证。」我欲哭无泪,又将妈妈两条黑丝掰开。
同时,我心里疑惑妈妈是不是吃纳兰曦的醋了?要不也不会一直揪着我的鞭
子不放,使劲的讽刺我。
「谁知道你是不是?」妈妈冷哼一声,撇了撇红唇,螓首一转,似是放过我
了。
我头皮发麻,闭口不说话,目光定定盯着妈妈娇嫩的白虎蜜穴,光洁如凝脂
般白皙的阴阜下方,两瓣柔软的阴唇呈现着粉润的色泽,而瓣阴唇紧紧合着,形
成了细狭长的小肉缝,上面一丝精莹的密液挂在阴唇口处,感觉不需要入前戏了。
不多浪费时间,我目光望向妈妈,看到一张清冷的脸孔,对我不理不睬,仿
佛还在生闷气,我吐了吐舌头,妈妈觉察到什么,又转过螓首,冷冷瞪了我一眼,
我无奈讪笑,见状,妈妈嘴角抿了抿,目光变得柔和,没有说话。
我当然看到妈妈的表情,心里像过山车般,七上八下,幸好妈妈再出言嘲讽,
心里尘埃落定,这短短几分钟,好像觉得过了一个世纪的冷战,我双手抓着妈妈
两只纤细滑腻的足裸,用力将一双笔直的黑丝美腿凌空抬起,将小腿抗在肩膀上,
只见眼前两条黑丝美腿以肉眼看得见的在半空微微颤抖着。
「妈,我要进去了。」
「陈青,你别废话,你再说话,给我滚出去。」
我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砸了砸嘴,深吸一口气,一手扶着坚硬的肉棒,抵
到娇嫩的蜜穴口,猩红的龟头迎合着两片粉润的阴唇,忽然,两个耳朵被一对黑
丝美足轻柔碰了一下。
接着,我眼前黑影一晃,来不及反应,一只粉嫩的黑丝足印在我嘴巴上,鼻
子传来一阵丝袜香味夹着精液的味道,只是足心的丝袜处,没有精液,否则,以
妈妈的洁癖性子,也不会轻易用玉足触碰我嘴巴。
妈妈一脸端庄,丝足没有从我嘴巴离开,声音略高道:「轻点。」
我嘴巴被黑丝足堵住,知道妈妈不想让我说话,我只好『嗯嗯』的点了点头,
妈妈再三的提醒轻点,估计是肉棒太大,之前肏的时候,猜测前奏有点疼痛感,
见我点头,妈妈望了我一眼,黑丝玉足从我嘴巴离开,修长黑丝美腿从我眼
前抬起,重新搭在我肩膀上,我虽然迫不及待想插进妈妈的蜜穴,但还是谨慎起
见,低着脑袋,大手扶着肉棒小心翼翼对着蜜穴前进,龟头撑着两瓣粉嫩的阴唇
一点一点向两边扩张,蜜穴有了湿润,我的龟头很快进入了一条温热软滑的阴道
内,感觉龟头似乎有股暖流包裹着。
「嗯。」妈妈发出一声娇吟,脸颊一阵羞耻,半合着双眸,一双玉手紧攥起
来,
我想开声说话,但被妈妈警告不要开口,只好只字不提,龟头没入蜜穴里,
妈妈也没有说疼,我肩膀抗着两条诱人散着玉腿肌肤和黑丝交织出黑白光晕的黑
丝美腿,轻慢挺着腰腹,肉棒也一寸一寸被蜜穴吞下。
过程温柔似水,直至整根坚硬的肉棒插入妈妈温热柔软糯的阴道内,我的龟
头顶在软软的花芯上,瞬间感到无数的粘膜皱襞紧裹着肉棒,龟头舒服的忍不住
在蜜穴中翘了一下,阴道内宛如小嘴一张一合咬着肉棒,我舒畅的呼了一声,娇
嫩的蜜穴那熟悉紧窄感也袭击而来。
我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一手扶着妈妈的腰肢,一手在黑丝美腿上抚摸
着,目光落在凌乱淡蓝色睡裙的胸部处,黑色蕾丝边乳罩下,一片雪白的乳肉让
人向咬上一口,小声激动兴奋道:「妈,时隔多天,我又进来了。」
「嗯,嗯。」妈妈没有理会我的小声低语,脸颊染满了娇羞之色,感觉蜜穴
裹着坚硬的肉棒,心底冒起一股说不出充实的感觉,娇躯似是被电流击中般,躺
在床上颤抖,抬起螓首白了我一眼,哼声道:「算你还听话。」
我嘻嘻一笑,肉棒小心翼翼插蜜穴紧张的气氛消失不见,吐了吐气,肉棒深
深插着娇嫩的蜜穴内不动,两眼碌碌转动,大手抓着一个诱人黑丝美足放到面前,
张嘴含着三根纤细粉嫩的玉趾,像是吃冰淇淋一样,嘴巴轻轻咬着玉趾,嗦嗦的
用力吮吸着。
第一百五十二章:抱着肏插进卫生间
「嗯,陈青,你真是死性不改啊,哼,嗯。」妈妈见我嘴里含着一只黑丝美
足,感到足趾被舌头如蛇一般在趾缝间来回交缠舔嗦,忍不住嗔瞪着我,同时蜜
穴被坚硬的肉棒深深插入,即便没有来回抽插,也能感觉出阴道内的肉棒如同被
燃烧滚滚的铁棍烫得娇呼,涨得软柔娇嫩的肉壁几乎撑裂开一般,微许的疼痛感
让全身颤抖了一下,在我肩膀上另一个黑丝美足袜尖处内的五根玉趾头蜷缩着。
我用力舔吮着三根粉嫩的玉趾,见妈妈没有斥骂,只是像往常一样微嗔我,
似乎对我这种行为默认了,我吐出三根玉趾,上面丝袜沾满湿淋淋的口沫,感觉
肉棒在娇嫩的蜜穴里越来越硬,眼帘低垂,看到妈妈粉腿间,肉棒全部深插进阴
道内,撑得两瓣粉润的阴唇外翻,压抑着想疯狂粗鲁抽插的冲动,想了想,有亢
奋笑声道:「妈,谁叫你全身每一寸地方都吸引着我,估计改不不了。」
「改不了也要改。」经过我这么一夸,妈妈脸颊羞耻,红唇紧抿,对我翻了
翻白眼,极力保持着矜持,只是看到眼前两条修长笔直黑丝美腿,一条搭在我肩
上,一条被我攥在胸前,娇嫩的蜜穴还插着坚硬的肉棒,画面显得淫,再怎么刻
意表现得无事一样,是不可能的。
妈妈看到我脸带笑容,以为我很得意,感觉每次都被我轻易得到身子,心里
又有些愤懑,忘记了蜜穴被肉棒胀的疼痛感,两条黑丝美腿一晃,从我肩膀以及
胸前离开,我看着眼前的两条美腿消失,有些愕然望着妈妈。
下一秒,感觉两个黑丝美足贴在我屁股边,见到妈妈一直玉手撑着床,用力
坐起来,这一举动,妈妈两瓣浑圆粉白的臀部坐在我双腿上,两个黑丝粉足紧紧
勾在我屁股上,伸出一只玉手,五个莹白的纤指掐在我腰间肉。
这一举动,妈妈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但我双腿顶着两瓣玉臀,臀肉嫩滑清
凉,充满弹性感,这是男女欢爱老树盘根的姿势,龟头更加深顶戳在蜜穴内花芯
的软肉粒上,舒畅感遍布全身,忍不住重重喘了一口气,妈妈怒气更如密布,表
情阴恻,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剐。
我看到妈妈突然莫名愤怒,有些不知所以,只感觉玉手紧紧掐着我腰间一块
肉,我有些胆颤起来。
没等我说话,妈妈另一只手扣着我耳朵上,气冲冲道:「陈青,看来你越来
越嚣张了。」
我被突如其来的棒头一喝,见妈妈发怒,脑瓜一阵风中凌乱,急忙道:「妈,
你为什么生气了,我没嚣张啊。」
妈妈坐在我腿上,不管坚硬的肉棒在蜜穴填充产生的充实感,盯着我惊愕的
表情,知道我没理解她的话,心里气笑不已,玉手掐着我腰间的肉拧了起来,阴
恻恻道:「你别管,我说你有就有。」
我忍着腰间肉被掐得麻疼,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不就是女人耍性子脾气
吗,管你有理没理,撒娇和无端端撒性子是很多女人少不了的手段,不过,这是
爱你的女人,才能享受到这一点。
「是是,我过分了。」我故作可怜道:「妈,你可以松手了吧,痛啊。」
虽然腰间肉被掐的很痛,但眼前两团白皙嫩滑的圆润的乳肉吸引着我目光,
黑色蕾丝边花纹的乳罩不知什么时候斜落下一大半,一对凝脂白的玉乳肉晃裸在
眼前。
妈妈脸色缓和下来,玉手从我腰间松开,突然意识到什么,醒悟过来,发现
坐在我腿上这个姿势羞耻淫糜,脸颊一红,没有说话。
随后,妈妈觉察到我盯着眼前的胸部看,妈妈心里一颤,想用玉手将乳罩撩
起,但玉手刚碰到乳罩,我发觉妈妈的意图,嘿笑一声,双手搂着纤细的腰肢,
屁股用力晃动,硬如铁的肉棒在蜜穴内肏插起来,妈妈停止了动作,双手紧紧抱
着我脑袋,『啊』娇吟一声。
「嗯,你突然乱动什么啊。」妈妈两个丝足勾缠着我屁股,没好气瞪了我一
眼,小嘴压抑不着吐出微微的喘息。
我没有说话,刚才肉棒停留在妈妈蜜穴内很久不动,有种爆炸的感觉,肉棒
享受着蜜穴内周围肉壁摩擦起带来的软嫩和紧窄感,开始又慢到快肏插起来,两
手紧搂着妙曼纤腰,觉得淡蓝色睡裙有些碍事,双手享受不到娇躯上肌肤的柔滑
感,喘着气道:「妈,睡裙脱了吧,等下要弄皱了。」
「不脱,这样就好。」妈妈感到蜜穴内逐渐变得火热,肉棒有力坚硬的摩擦
甬道肉壁,脸颊泛着羞耻,转过螓首,一口拒绝。
「看着不舒服啊,妈,我帮你脱吧。」我当然不肯放弃,两手松开妈妈的纤
腰,解开一个睡裙领口下一个扣子,显得领口比较阔松,双手撩着裙脚快速往上
拉。
妈妈明白我的意图,更了解我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犟脾性,只好伸起玉手,方
便让我脱下睡裙。
我将睡裙随手扔到床上,现在妈妈全身上下只有黑色蕾丝边乳罩和黑色丝袜,
乳罩裹着小半嫩白的乳房,裸露着粉色的乳头,乳晕圈淡,看着娇嫩如少女,一
对玉乳浑圆如凝脂,骄傲的挺立在我眼前,娇躯如玉般白皙细腻,体香和乳肉香
扑面而来。
一时间,我从心底由衷的感慨起来,觉得比什么都幸运,让我遇到这个清冷
端庄美如天仙的女人,并且是我的妈妈,此刻我脑海充斥着渴望和情欲,更多的
是爱意。
我两手紧紧搂着妈妈的腰肢,多次这样搂着这副完美的娇躯做爱,都能充分
感受到纤腰的光滑,盈盈一握,特别是全身肌肤白皙细腻,美得没有一丝暇疵,
往上是一对浑圆挺拔雪白的玉乳,大手难以覆盖,玉乳在黑色蕾丝边的乳罩内小
半遮着,粉润的乳头惹人眼球。
看着妈妈如此一对美乳,我恨不得吞下,只是嘴巴和双手没有闲着,嘴唇贴
近精致的下巴地方,鼻子喘着浓热的气息,嘴舌并用,吻着纤白的脖颈,火热的
气息扑向清香的肌肤时,妈妈脸颊泛起几羞耻和娇晕,脖颈传来轻微的痒意,忍
不住仰起螓首,瀑布般漆黑的长发倾在玉背上,垂落在细腰处,圆润雪白的玉臀
贴着我两腿间,娇嫩的蜜穴吞吐着坚硬的肉棒。
我两个大手钻入妈妈松散漆黑的长发下,在白皙光滑的玉背游走抚摸,妈妈
双眸泛起淡淡水雾,几分朦胧,蕴含忍着一丝倔强,恰是清风吹湖面,拂起几分
春意,两片诱人的红唇紧抿,『嗯嗯』的不时低吟。
听到软糯的娇喘,我亢奋的全身血液沸腾起来,双手搂着妈妈纤细的腰肢,
腰臀并用,前后快速来回蠕动,肉棒坚硬夯实深沉肏着蜜穴,娇嫩温热的甬道内
摩擦着柔软的肉壁。
我我奋力的肏插下,龟头撞击的妈妈蜜穴内娇嫩的花芯在颤抖,肉棒在甬道
内进出时,柔嫩的肉壁也在断断续续撑开和收缩,不停歇肏插,传出男欢女爱的
低喘以及生殖器噗嗤……噗嗤的交媾声,大床也轻微的晃动着。
「哼嗯,嗯。」妈妈感到蜜穴被坚硬的肉棒摩擦得越来越烫,禁不住哼哼唧
唧喘吟,呻吟连连,两只玉手搂着我后脖上,估计是感觉羞耻,不让我看到脸容,
螓首贴在我左肩膀上,两条黑丝美腿情不自禁紧夹着我后腰下,一对诱人的黑丝
足交缠一起,两瓣如凝脂白嫩的玉臀啪打着我两腿肉,蜜穴被肉棒快速插了数十
下。
娇嫩的蜜穴被肉棒每一下深入的肏插,妈妈清晰感到窄紧的甬道肉壁被肉棒
有力的撑开,肉棒充满活力和坚硬,龟头直撞顶向花芯上,吞吐着肉棒的阴唇处,
逐渐分泌出湿润的爱液,疼痛感消失不见,甬道内只感到淋漓的畅快,双眸盯着
我,红唇娇吟。
「呼,呼。」我吐出两口沉闷气,嘴巴吻过了妈妈的白皙的脖颈和脸颊,一
手撩开玉肩的长发,露出精致白嫩的锁骨,乳罩的一条丝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
了,露出一只如雪嫩白的玉乳,由于妈妈搂得我很紧,胸膛贴着玉乳上下挤压磨
蹭,感觉两颗乳头略微涨硬。
我嘴巴在玉肩上舔吮起来,腰部被两条修长黑丝的美腿缠着,一对娇嫩的黑
丝足紧紧贴着我屁股,黑丝足尖处,十根足趾微弓拢靠一起,看着似乎在取暖一
般,肉棒肏插娇嫩的蜜穴近乎百下,甬道内分泌出的爱液沾满了整根肉棒,显得
更加的顺滑,却又是如吸嘴又紧又窄。
「嗯,陈青,你给我停一停,别动了。」妈妈突然螓首一挺,玉手揪着我耳
朵,将我脑袋从玉肩拉起。
我肏得正兴奋着,有些摸不着脑袋,不过肉棒并没有在娇嫩的蜜穴中停下,
依旧肏插,疑惑问:「怎么了?」
妈妈见我没有停止,随着我的抽插,一对饱满有弹性嫩白的玉乳乱晃,瞬间
刻起脸孔,玉手对着我胸膛啪的打了一下,怒道:「我要上厕所,你再不松开我,
看我揍不揍你。」
我哑然失笑,原来被我肏插得尿意来了,不过妈妈冷眼刻脸,如果在床上被
肏尿出来,简直是尊严被挑战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真会被揍,肉棒只好在
蜜穴停下不再肏插。
「算你识相。」妈妈哼了一声,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两条修长笔直的黑丝美
腿从我腰部离开,站起来的时候,蜜穴『噗』的一声脱离了我的肉棒,两瓣粉润
的阴唇缓缓闭合起来,形成娇嫩粉红的肉缝,让人值得注意的是,两滴蜜液从阴
唇处滴落在被褥上。
我眼睁睁望着妈妈娇嫩的蜜穴,只是粉腿合上,美景消失在眼前,妈妈狠狠
剮了我一眼,双眸闪过几分羞耻,转过身子,将身上黑色蕾丝边乳罩取下放在床
上,玉手从床上拎起一张白粉色的被单裹着白皙高挑的娇躯,随后下床穿拖鞋。
我看到妈妈裹着被单高挑的背影,突然脑海一动,也急忙跳下床穿拖鞋,开
声道:「妈,我也想上厕所,一起去。」
妈妈转身,怕我闹出幺蛾子,现在九点多了,在乡下的人普遍都睡得早,虽
然楼下两老也睡了,但还是小心为上,顿时警告道:「等我去完回来,你再去,
你呆在房间里。」
「三楼大门锁着呢,蚊子也飞不进来,估计外公外婆也早睡觉了,怕什么啊。」
我目光碌碌转着。
妈妈眉头一挑,玉手捂着被单,站着不动,气笑道:「那你先去吧,我等会
再去。」
我嘻嘻一笑,突然将被单一拉,妈妈惊慌娇呼,脸容大惊失色,被单从身上
滑落一半,露出光滑雪白的纤背,胸前一对嫩白的玉乳晃颤着,两个粉润的乳头
凸起,我两手一搂,将妈妈搂在怀里,动作快速,挺着肉棒对着娇嫩湿润的蜜穴
『噗嗤』的插了进去,同时怀中的娇躯猛地颤抖,被单滑落在地板上,
「嗯,陈青,你想干什么,快松开。」妈妈感到蜜穴再次被肉棒填满,穿着
拖鞋的黑丝美足不由得也跟着高高踮起,十根粉嫩的足趾用力撑着身子,表情愤
懑,抬起玉手拍了我脑袋一下。
「我抱着你去啊,反正也顺路。」我狡黠一笑,两手绕到妈妈两条粉腿处,
半弯着身子,两个手腕抓着白皙的粉腿,再次挺直身子,用力将娇躯抱起来。
忘记抱了多少次妈妈,体重在一百多斤左右,对于我一米八气血方刚阶段的
年轻人,轻易而举就能抱起来。
妈妈无可奈可,在半空失去重心,一双玉手只好紧紧搂着我脖颈,两条修长
的黑丝美腿也夹着我腰间见,整个人挂在我身上,眉头轻蹙,咬牙道:「不说我
没有提醒你,你肩膀还有伤,小心伤口裂开。」
「没事,都结疤了,等过几天拆线就好了。」我轻轻一笑,知道妈妈迁就着
我,双手紧紧攥着两条黑丝粉腿,移步向房门行去,同时抱着挂在身上娇躯上下
起落,裸露在空气中的浑圆如凝脂莹白如蜜桃般的玉臀,显得耀眼诱人,坚硬的
肉棒有节奏的肏着蜜穴,扩散出噗嗤噗嗤轻微的抽插声。
我抱着妈妈边行边肏,这种姿势不是很方便,何况真怕肩膀上的伤口裂开,
抽插的动作比较轻柔,没有一丝粗鲁,肉棒只能在娇嫩的蜜穴内进去三分之二,
没能完全插入。
「哼,不行就放我下来。」妈妈娇躯挂在我身上,挺悬在半空的两只拖鞋黑
丝美足,在我行走的时候,拖鞋在两个足尖上摇摇晃晃,就是没有掉下来。
「妈,我行啊,怎么不行,你开门就好,我抱着你不方便。」我来到门前,
抱着妈妈侧转身,点头示意开门,肉棒感受着妈妈蜜穴内肉壁摩擦产生起阵阵的
娇嫩感,甬道里的肉皱襞有种如婴儿小嘴般紧紧吸裹着肉棒,不禁忘情哼哼两声。
「闭嘴,不要发出声音,不准再动。」妈妈表情一紧,有些慌乱,一只玉手
抬起在我额头弹了一下,目光警惕,竖起耳朵聆听着周围的声音。
我有些好笑,感觉妈妈这个举动如少女在做着偷偷摸摸怕被人发现的事情,
望着妈妈精致泛着警惕的脸孔,不知道怎么的,我调皮的眨了眨眼,坚硬的肉棒
狠狠在蜜穴里肏了一下,龟头直撞击在娇嫩的花芯上,没有再动,胸膛紧贴着一
对饱满雪白的乳房。
「嗯……」妈妈感到蜜穴被肉棒,两个穿着拖鞋的黑丝美足在半空挺起又垂
下,狠狠瞪了我一眼,玉手咯吱的轻轻拉开房门,刻着脸道:「别站着了,快去
卫生间。」
我知道妈妈怕出现意外,毕竟是在外公外婆家里,惊慌是肯定的,我内心也
是觉得一阵阵的刺激和兴奋,行出房间后,肉棒深深肏插在娇嫩的蜜穴里,避免
妈妈真的发怒,行向卫生间的时候,肉棒也没有肏动,龟头紧紧盯着花芯,嘴巴
含着一只玉乳,在妈妈慌乱又羞耻的表情下,就这样来到了卫生间。
妈妈忍受着肉棒填满娇嫩蜜穴那充实带来的快感,咬着嘴唇不发声,行进卫
生间,又关上门,才娇喘了一声,见我依然抱着不放,半眯着双眸,皮肉不笑道:
「陈青,你还不放我下来是吧。」
第一百五十三章:一起睡了
我看到妈妈脸孔布满了危险的气息,美眸阴恻,仿佛在说不放我下来就要揍
人,我用力挺了挺腰部,肉棒如铁柱在蜜穴猛肏了一下,妈妈瞪了我一眼,我身
子嘎然而止,吐了吐舌头:「妈,要不我抱着你撒尿?」
「哼嗯。」妈妈被我这一下顶得花芯颤抖,粉润的蜜穴口猛夹紧我的肉棒,
虽然白皙的玉体全部重量挂在我身上,一双玉臂紧搂着我脖子,但还是抽出一只
玉手,往我脑袋敲了一个栗子,再次喝声道:「你别废话,我再说一句,你到底
松不松?」
妈妈羞怒的表情,让我头皮发麻,倒是想抱着妈妈撒尿,但看得出妈妈的心
思,这是比肏穴还羞耻的行为,又怎么肯让我胡来,我故作一脸失望,想着继续
实施抱着妈妈撒尿的念头,两张脸剧烈不过十公分,妈妈瞪眼扬眉,怒气越来越
浓,估计尿意憋得要忍不住了。
「妈,那我松手了。」我看着妈妈吃人的眼神,不再执着,只好缓缓松开抱
着挂别在腰部处两条黑丝美腿的双手,而坚硬的肉棒还插在蜜穴内,软糯温热娇
嫩紧滑的肉壁让我差些又想肏插起来。
「呼……」妈妈一双黑丝足落地,松了一口气,蜜穴感受着肉棒的火热和硬
胀,迟迟没有退出,双眸瞥了我一眼,气得伸出玉手对我腰间肉掐了一把,被尿
意憋得慌,急忙推开我,向坐厕行去。
由于卫生间很大,有浴缸,洗手台,厕所也是隔开的,有粉白的布帘挡着,
妈妈拉起了布帘,看不到里面的情景,我没有搞小动作偷看妈妈上厕所,揉抚着
被掐的腰肉,垂眼一看,坚硬狰狞的肉棒沾了妈妈蜜穴内溢出的蜜液,肉棒显得
湿泽光亮,隔了几秒,粉白的布帘内传出细微的潺潺流水声。
我挺着肉棒无所事事等了五分钟后,妈妈终于拉开了粉白色帘布,晃着两条
修长的黑丝美腿,丝足踩在光泽通亮的地板上,黑色丝袜蕾丝花纹勒在双腿处,
裹勒的两条粉腿的白嫩肌肤微微凹陷,粉胯间上的光洁阴阜如小山丘微凸,往下
是娇嫩的白虎蜜穴,细小如豆粒的阴蒂隐藏在娇嫩粉润的肉缝里,白皙的娇躯妙
曼有致,脖颈纤长雪白,一头漆黑的长发垂落在粉白的左肩上。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站着干嘛?」妈妈从厕所出来,见我挺着坚硬的肉棒,
不由得白了我一眼,两条黑丝美腿晃动,又向一旁花洒行去,估计是想清洗身子。
我其实没有尿意,只是找借口和妈妈一起进厕所,妈妈背对着我,熟练盘起
长发,再用透明发袋套住头发,免得淋湿,伸起玉手调试水温,打开花洒,温水
散着白雾如雨幕淋在娇躯上,无数水花顺着雪白的玉背流下,沿着两条黑丝美腿
滴落在地板上,估计是觉得黑色丝袜碍事,抬起一条修长黑丝美腿,弯着细柳纤
腰,开始除下丝袜,嫩白浑圆的玉臀翘起来,水流从玉臀缝滑流在娇嫩的蜜穴间,
在灯光映着下,蜜穴挂着晶莹的水珠。
看到这副美景,我腰腹处腾发热,坚硬的肉棒对着妈妈翘起嫩白浑圆的玉臀
叩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步冲到妈妈身后,身子瞬间被温水淋湿,只听到一声
娇呼。
妈妈刚脱到一半丝袜在玉膝处,黑丝袜挂在纤细白皙的小腿上,猛然转过螓
首,脸容微嗔,我望着妈妈白皙的脸颊挂满了水珠,楚柔动人,脑海生出美人浴
雨的画面,目光对视着一双美眸,我嗯的一声,动作连贯,双手快速抓着纤细白
皙的柳腰,没等妈妈反应过来,肉棒对着娇嫩的蜜穴,一气呵成噗嗤的插入软嫩
的阴道内。
温水从头顶洒落,淋在我和妈妈身上,我全身一阵温暖和惬意,大手扶攥在
妈妈柳腰处,刚才在房间里肏插的时候,顾及到妈妈的蜜穴紧窄,肏得很轻柔。
我这次肉棒插进妈妈娇嫩的蜜穴内,没有在保留,快速猛插起来,两腿间的
胯部有力不停歇的撞击在嫩白浑然玉臀上,连续啪啪的沉闷响,水流从玉背蔓延
滑下,在肉体撞击下,水花在交媾处激烈溅开来。
妈妈面对我的『袭击』,碍于花洒有温水落下,不方便开口说话,紧抿着嘴
唇,脸容紧拧,蹙着眉头,牙缝间扩散出娇喘诱人的呻吟声,有意压抑快感的情
况下,这种娇吟声宛如仙子发出的天籁之音,妈妈瞪了我一眼,转过螓首,一双
玉手只好撑在光滑的墙壁上。
两条修长黑丝美腿挺直,丝袜湿淋淋的,妈妈两个耀眼灼目的黑丝美足?在
水流中,足心贴在地板上,纤腰如莹白的玉桥微弓起,玉背的肌肤水花滚落,显
得光滑细腻,挺翘着浑圆诱人嫩白的玉臀,无不展现着玉臀的完美轮廓感,迎合
我肉棒在娇嫩的蜜穴内奋力肏插。
我肉棒肏插妈妈的蜜穴,腿胯不停撞击着两片玉臀,心里惊叹,两瓣玉臀不
单只是浑圆,更充满说不出的弹性紧致,这是经常锻炼的原因。
无论妈妈两条修长笔直的黑丝玉腿,还是一对手掌覆盖不住嫩白丰挺的美乳,
亦或是妙曼没有一丝赘肉和暇疵的纤腰,都是常年锻炼下来的结果,和模特一比,
丝毫不差半分,特别是穿上高跟鞋后,显得身材凹凸高挑。
「啊,啊,呼呼。」我头发脸上全是水珠,用手摸了摸了脸上的温水,另一
只大手攥着妈妈纤腰不放,肉棒被娇嫩的蜜穴肉洞紧紧咬裹着,舒服得忘情低吟。
「陈青,嗯,啊,嗯,你把花洒关掉,免得浪费水。」妈妈感觉蜜穴被肉棒
磨蹭得全身滚烫,龟头一下一下不断冲撞着娇嫩的花芯,红唇断续娇喘,悦耳如
银铃,蜜穴在坚硬的肉棒快速肏插下,分泌出晶莹的蜜液沾满阴道内娇嫩的软肉
皱襞以及粗大的肉棒。
妈妈随着我的肏插,螓首微微晃动,美眸泛起激荡的水雾,闪过几分羞耻,
隐没在瞳孔里,娇躯被上方的温水淋洗,身心更加灼热入火,一双莹白的玉手撑
着墙壁,十根纤长的玉指张开,染着透明的甲油作为防护,指甲修剪得工整养眼
注目,白皙手背露出一丝丝细小的青筋。
「啊,嗯,妈,好畅快,嗯,我马上就关。」我的肉棒被妈妈蜜穴夹得舒服,
禁不住呻吟,从纤腰处伸起右手,关掉花洒,水滴也戛然而止,呼吸也正常起来。
我望着妈妈白皙的玉背,探出手在玉抚摸起来,同时看到墙壁上一双嫩如青
葱的玉手,心里有种想将手指放在嘴里舔含的冲动。
妈妈转过螓首,脸颊额头挂着晶莹的水滴,瞥了我一眼,没好气道:「别摸,
痒。」
「妈,你哪里现在痒不痒?是什么感觉。」我狡黠一笑,鼻喘浓哼,垂低脑
袋,望着妈妈弯腰挺臀,两瓣浑圆弹性十足的玉臀被我胯部腿肉撞击得一晃一颤,
一对丰挺莹白的玉乳巍巍颤颤,诱人的乳肉正滴落水珠,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也
前后来回摇晃,丝袜全湿,如镶在两条玉腿上一样。
特别是妈妈一对诱人黑丝美足踩着地板,十根纤细娇嫩的足趾在湿漉漉的黑
丝变得若隐若现,像是十个害羞的精灵躲在森林里不敢见人,而另一条修长纤细
白如凝脂的小腿挂着没有除掉的丝袜,惹人心猿的视觉感,我将注意力集中在妈
妈一对黑丝足上,有种欲火灼身的感觉,欲望彻底激发,亢奋扩散身心。
我手臂宛如抱月形状,双手扶着妈妈的纤腰,固定白皙的娇躯,如蛮牛般又
顶又撞着浑圆嫩白的玉臀,肉棒如蟒蛇更深肏着娇嫩的蜜穴,两片粉润的阴唇翻
涌,宛如婴儿粉嘟的小嘴,两瓣娇嫩的阴唇一吞一吐裹着肉棒,在蜜液的湿润下,
狰狞的肉棒越发光润亮滑,猩红龟头每一次都夯实冲撞着娇嫩的花芯。
「不痒,啊,嗯,用这么大力干什么?」妈妈感觉娇嫩的蜜穴内那层层软蠕
的肉壁被肉棒快速肏插和摩擦,越来越烫,低着螓首,呻吟连喘,嫩白小巧的琼
鼻呼吸缭乱,红唇张开。
「啊,妈,我顶到你里面的花芯上了。」我提着气,双手抱着浑圆的玉臀,
大起大合在娇嫩的蜜穴里肏插了百余下,我擦觉到两条黑丝开声微微颤抖起来,
一只诱人的黑丝美足也半踮着,努力撑着娇躯。
「停下,啊,嗯,呼呼,你给我停下。」妈妈感觉到我兴奋的肏插,蜜穴变
得越发滚烫,娇嫩的花芯在龟头每一次的撞击下,收缩和扩张,在强力的肏插,
保持这种姿势,浑身开始感到一阵乏力,双腿发软。
妈妈忍着蜜穴被肉棒抽出产生的快感,红唇娇喘出的气息节奏越来越密,说
完话后,突然挺起身子,白皙的纤腰往下压,抬起玉手,在我脑袋啪的敲了一下,
咬牙道:「陈青,你这样乱来,就不怕伤身子?你是疯了不成?」
我脑袋被妈妈的粉拳敲的微痛,回过神来,看到身下一双美腿在微微颤抖,
心里一阵愧疚,放慢抽插的速度,急忙道歉:「妈,我错了,我轻点来。」
「再蛮力乱来,我饶不了你。」妈妈瞪眼警告,话一停,突然两腿一软,整
个人摇摇欲倒。
我心里一惊,整个人变得慌乱,肉棒塞在妈妈娇嫩的蜜穴内,双手急忙抱着
白皙光滑纤细的柳腰,将娇躯搂在怀里,胸躺贴着光洁如凝脂的玉背,焦急问:
「妈,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妈妈整个人靠在我怀里,没好气道:「没事,只是腿麻了。」
「吓死我了。」我松了一口气,冷静下来,只是胸膛感觉到妈妈全身有些发
凉,身子湿漉漉没有擦光,刚才只顾着挺着肉棒在蜜穴内肏插发泄,没有意识到
这一点,心里一阵愧疚,开声道:「你身子很凉飕飕的,我们回房间吧。」
妈妈听到我关怀的语气,心里弥漫着一股甜蜜,但保持矜持没有表露出来,
玉手的点了一下我额头:「还不松开你那玩意,丝袜全是水,冷得我要命了。」
「妈,我帮你脱掉丝袜吧。」我赶忙从蜜穴内抽插肉棒,一步绕到妈妈面前,
蹲下身子,瞄了一眼两瓣张开红润的阴唇,正淌出丝丝蜜液,收回目光,双手在
两条修长的美腿上慢慢扯下丝袜。
妈妈目光柔和,配合我脱丝袜,轮番抬起玉腿,等我脱掉两条黑色丝袜,想
随手扔到一边角落,谁知被妈妈阻止了。
「放在洗衣桶里,别乱丢。」
妈妈白了我一眼,抬起玉手指了指洗衣机旁边的青色胶桶。
我笑了一声,屁颠屁颠的把两条黑色丝袜丢进桶里,转身时,妈妈身子裹着
白色浴巾,瞥了我一眼,说了一声:「回房睡觉去。」
妈妈穿着露齿拖鞋,十根嫩白的足趾俏生生,显得纤细粉嫩可爱,转身行出
门口。
「妈,等我一下。」我急忙追上去,但妈妈似乎顾及什么,头也不回,加快
脚步。
穿过到楼道,我见妈妈进入房间,心里一急,赶紧三两步跟随,差些撞到妈
妈,进入房间后,咔嚓的一声反手关门。
妈妈从螓首上摘下透明的防水头套放在梳妆台上,裹着浴巾,露出两截光洁
的小腿,见我挺着坚硬的肉棒,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嘴角抽搐了一下,拍了
拍光洁的额头,咬牙说道:「陈青,你还没吃药,赶紧给我把药吃了。」
「它还没出来呢,出来就吃。」我吐了一下舌头,整个人扑向妈妈,急促的
娇呼声响起,我拦腰抱起妈妈向大床行去。
妈妈瞪着我,无奈叹了一声,玉手揪着我耳朵,随后柔软温凉的掌心从我脸
颊抚摸磨蹭,双眸闪过几分柔情,又恢复冷静,随后闭上双眸,过了一秒又睁开,
嗔声道:「陈青,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这一世来慢慢偿还。」
我身子一颤,知道慢慢这两个字,就是一生,我心里也充满柔情蜜意,没有
多余的语言,将妈妈轻轻放在床上,扯下白色浴巾,一副如凝脂玉白的娇躯躺在
床上,娇躯下贴着浴巾。
『噗嗤』的一声,房间内发出肉体结合的声响,我趴在妈妈身上,胸膛压着
一对嫩白的玉乳,一手扶着肉棒顶在两片粉润的阴唇口,肉棒全根插入蜜穴里,
双手搂在两条粉腿的胯后,肉棒在娇嫩的蜜穴里缓慢抽插,感觉甬道内无数皱襞
肉粒附在肉棒上磨蹭。
妈妈感到我温柔的举动,抬起一只玉手搭在我脑袋上轻轻抚摸着头发,一边
咬着嘴唇,闭上双眸,没有发出声响。
我双手朝下交叉托着妈妈玉臀,肉棒轻柔的肏插,每一下让龟头尽量顶着花
芯,在不失莽撞的情况下,尽量让身心得到快感,刚才在浴室看到妈妈娇躯突然
瘫倒的情景,心有余悸。
心中惦记着不能让欲念粗鲁的伤害爱我的人,我脖颈忽然被两条藕白的雪臂
搂着,随后我脑袋一沉,两个鼻子紧贴在一起,嘴唇如蜻蜓点水碰了一下,相互
感受着对方呼吸出灼热的气息,我和妈妈对视几秒,我又感到两条光滑修长的玉
腿交缠在我腰背后。
我望着妈妈的红唇,嘴巴贴了上去,四片唇瓣严丝合缝,发出吮吸嗦嗦的接
吻声,我肉棒九浅一深,压抑着欲念,在蜜穴尝试着不粗鲁的肏插。
妈妈一双修长的玉腿缠在我腰背,玉手撑起我下巴,软糯滑嫩的小香舌拉出
一丝晶莹的沫液,如数吞下后,嗤声道:「陈青,算你识相。」
我知道妈妈说的意思,有些不满道:「插的速度不快,我很难受。」
妈妈伸出一根玉指点了点我脑袋,脸颊恢复清冷,冷声道:「那你继续难受,
说得我好像很舒服似的。」
我嘻嘻一笑,肉棒又开始在娇嫩的蜜穴内加快速度肏插,只是控制力道,妈
妈闭上双眸,雪白的玉臂搂着我脖颈,红唇嗯嗯的呻吟。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时间也一分一秒过去,我突然听到妈妈一阵压抑不住高
亢的娇喘,肉棒在蜜穴内忽然感到肉壁一阵剧烈抽搐,甬道痉挛蠕动紧吸着我的
肉棒,下一秒,花芯上浇下一股股滚热的蜜液汹涌滂湃流在蜜穴内,顺着两瓣粉
嫩的阴唇溢出,溅落在白色浴巾上面。
我知道妈妈高潮了,肉棒噗嗤的继续在蜜穴内插着,身下的妈妈摊开四肢,
闭上双眸,两条修长的玉腿岔开,任由我肉棒依然在蜜穴里进出,红唇吐出芬芳
的气息。
「啊,妈,我也来了,啊。」肏了几分钟,我也忍不住在妈妈蜜穴内射出精
液,几天没有做爱,年轻气盛,储存的精液量很大,差些灌满子宫里。
「起来,收拾一下睡觉。」妈妈感到蜜穴被滚热的精液沾满,推开我身子。
我的肉棒从妈妈蜜穴口滑出,龟头夹着浓白的精液流下,妈妈白了我一眼,
用白色浴巾擦拭着微红的蜜穴,阴唇口流出一股又一股又稠又沾的精液,和蜜液
掺合一起,腥味十足,却不难闻。
「妈,帮我也清理一下。」我也坐起来,眨眼说道。
「自己处理。」妈妈将浴巾扔给我,转身从床上扯过几张纸巾,有洁癖和爱
干净,一丝不苟擦将蜜穴擦干净。
我用浴巾擦着软下的肉棒,抬起头说道:「我想和你一起睡,这样感到心里
安宁,可以不吃药,也不会觉得焦虑和发噩梦。」
妈妈抬起螓首,将纸巾精准的丢在不远处的垃圾桶,看到我认真的眼神,似
乎感觉我没有说谎,柔声道:「随你,如果不行,你还得吃药。」
我差些高兴得手舞足蹈,等妈妈躺下,我搂着赤裸光滑充满荷花香的娇躯,
暗暗得意,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两腿在被褥内夹着两条修长滑嫩的玉腿,双脚也
夹着一对粉嫩的玉足,闻着长发散出淡淡的香味,笑声道:「妈,那我们睡觉吧。」
妈妈挪动了一下身子,却被我紧紧搂着,最后只能蜷缩在我怀中,螓首顶了
顶我下巴,没好气道:「你搂那么紧,不舒服,我怎么睡啊。」
我没有理会妈妈,双手搂着纤细的柳腰,手掌搭在平坦光洁的小腹上,心里
异常的安稳,睡意席卷而来,快睡着的时候,我脸颊被一只温凉的玉手轻轻抚摸
着。
第一百五十四:去爬山抓知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甜睡中,忽然感觉有些呼吸不顺畅,隔了一会又呼吸到
新鲜空气,但过了不久,鼻子又难以呼吸,来来回回好几次,我终于被憋醒了。
我躺在充满女人香味的被褥里,肉棒在两腿间晨勃起来,又硬又挺,迷迷糊
糊的睁开双眼,房间灯光泛白,空气中的光阴像是从久远又刹那间聚在一起,眸
光聚集,掠入眼内一副清冷的脸孔,长发罕见的扎着马尾辫子,一根嫩白的食指
正敲着我的鼻子尖,我第一时间感到这根食指嫩嫩软软的。
妈妈穿着一身白色运动装坐在床边,一只玉手撑在床沿边,见我醒来后,嗤
的一声,缩回食指,忽然抬起玉手,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冷着脸道:「早上
七点半了,还睡?起来穿衣服。」
「妈,你怎么起那么早?不是才七点多,时间还早,让我再睡会。」我看了
书桌上的小闹钟一眼,双腿夹着被子。
我其实是睡足了精神,只不过被褥有妈妈萦绕不散的香气,让人贪恋不想从
被窝起来。
妈妈瞥了我一眼,嘴角抽搐,没有说话,黑着脸站在床边。
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倏然一阵头皮发麻,反应过来想从被窝里起来已经
来不及了,妈妈抬起一条修长玉腿,白皙的足肌一晃,娇嫩的玉足踹在我屁股上。
妈妈冷冷道:「你再不起,我把你屁股踹开花。」
「我就起,别踢了。」我闷闷一声,幸幸从床上爬起来,赤裸裸在房间找衣
服。
妈妈哼了一声,目光无意间看到我跨间坚硬的肉棒,脸颊娇晕,我一边穿着
裤衩,注意妈妈的表情,不由得狡黠一笑,故意挺了挺狰狞坚硬的肉棒,用力晃
了几下,妈妈对我的行为有些无语,气结的瞪了我一眼,转过螓首向门口行去,
头也不回说道:「你动作利索点,你外婆做好了早饭,就等你了。」
我说了一句马上就好,急忙穿好衣服,去刷牙洗脸,望了一眼昨晚身上穿的
黑白色短装,想了想,又进房间换了一条较为宽松的棕色休闲长裤,不紧不慢下
到一楼,圆桌边坐着妈妈,外公外婆,做好了稀饭,有鱼有青菜。
外婆见到我,第一时间笑着道:「乖外孙,第一次来外婆家,昨晚睡得好不
好?有没有蚊子?」
我嘴角一扬,心情如明媚的天空,目光望向妈妈,却投来了一道冷冽的白眼,
我在妈妈旁边的椅子坐下,笑声回道:「外婆,睡得很香甜啊,比大酒店还舒服。」
的确,昨晚搂着妈妈赤裸香嫩喷喷的娇躯,大手还揉着一只丰挺娇嫩的玉乳
睡觉,没有做梦,睡得很香甜和安心,比吃抗抑郁药还管用。
妈妈脸颊微红,见我没有多嘴说什么,松了一口气,捧起碗筷夹了菜心放碗
里,笑着提醒道:「爸妈,菜凉了,先吃饭吧。」
外婆一听,皱皮的脸颊乐开了花,外公在一旁也笑了笑,应声说吃饭,两老
慈祥的脸孔让我心感温馨。
吃完早饭,妈妈和外公坐在茶具桌前冲茶,我也在一边等着茶喝,外婆坐在
一旁椅子上抽着水烟,每抽一口,长长的竹筒里都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妈妈望向外婆,无奈唠叨烟有害健康,虽知说着没用,但还是屡次三番劝说。
外婆拿着水烟筒嗤笑一声:「抽了一辈子,身子好得很,隔壁家的老李婆子
一百岁了,也依然在抽,身子比铁还硬朗,整天龙精虎神的。」
妈妈蹙着眉头,也没再说大道理,但依然提醒道:「反正少抽些,对身子有
好处。」
外婆省得女儿再说下去,干脆点了点头:「说的有道理,以后我少抽就是了。」
外公一边倒清茶在茶杯里,茶水落杯,滴不外溅,笑着说:「哎,闺女啊,
水烟比不上香烟,对伤害不大,而且你妈她身子好得很,来,喝茶喝茶,陈青,
这杯是你的。」
妈妈嘴角撇了撇,最终没有再说什么,捧起小瓷白的茶杯,小口喝着清茶,
我听着妈妈和外公外婆的对话,显得其乐融融,转头看了看妈妈笑了笑,再望向
一脸慈祥的外公,不禁怀疑着妈妈喝茶的爱好是不是遗传外公的。
「爸,朝祭节的事情,安排在哪天?」妈妈开声问。
外公捧着茶杯,在嘴边停顿了一下,回道:「九月九号,白天祭拜祖庙土地
公,晚上抬土地公游山。」
妈妈点了点头:「那还有三天时间。」
我有些好奇,来了兴趣,询问道:「朝祭节是什么?」
外婆放下水烟筒在拖桶里,从椅子上站起来,笑声道:「是民间地方一个风
俗,每年九月份举办一次,丢神令牌决定哪那一天祭拜,家家户户杀鸡和贡茶酒
给祖庙的土地神,可热闹了,有不少耍杂技的节目,上刀山,吞剑等等传统文化。」
我倒是在网络上见过这些场面,没有在现实看到过,忍不住惊讶道:「这么
神奇啊。」
外公笑着点头:「等那天你和你妈一起去看就知道了。」
妈妈则蹙着眉头:「妈,爸,对了,你们没有把我回来的事情说出去吧,我
回家就想图个清静,不想去那些可有可无的应酬。」
「你叮嘱过的话,我和你妈肯定不往外说啊,」外公摇了摇头,闺女这几年
在镇上捐款和投资,带动了周边旅游经济发展,环境面貌也好上几个层次,地方
干部也高兴,有了政绩,才有一步步升官的可能,地方干部何可不为?
只是女儿交代过,这次回家不要声张,免得地方干部知道了,设宴请客,肯
定是少不了。
也知道女儿可以拒绝,别人也无可奈何,不过估计会落下他人背后的话柄,
说看不起人等等的口舌,所以,两老对别人闭口不谈女儿回老家的行踪。
妈妈松了一口,我不由得感叹,所谓的人情世故,成败都要经历,默默望了
妈妈一眼,十分心疼,妈妈能撑起一个集团,非常不容易,其中的曲折坎坷可想
而知。
外公望了望我,又看了看女儿,我有些不解,外公神色凝重开声道:「九月
十五也快到了,你顺便带陈青去上都市祭拜一下他父亲吧。」
没等妈妈开声,外婆像是被踩了尾巴,顿时叉腰一怒:「还去什么去啊,秦
杰啊秦杰,你老的脑袋昏掉了是不,当初陈家害我们的女儿,你是不是忘了,害
的母子分离,闺女痛心欲绝的情景你忘了,这些年除了那个陈浅情来看望闺女和
思婷,陈家其他的人有来过一次吗,一笔笔账我都记在心里。」
我心里剧烈一跳,竟然扯到我死去的父亲身上了,转头望向妈妈,对上了一
双淡淡的美眸,妈妈撇开目光,抿了抿红唇,又垂下双眸喝茶。
外公被外婆说的憋红了脸,望了我一眼,叹声道:「去不去是他俩母子的事
情,我们老了,也管不了,何况人都不再世上,陈哲毕竟是陈青的父亲,拜祭一
下也是人之常情,大不了以后不踏入上都市。」
外婆瞪着双眸,气呼呼的指着外公,刚想开说争论,我怕两老再争吵下去,
一把年纪伤了身子,急忙说道:「外公,外婆,你们一人少一句,我和妈妈自有
分寸。」
妈妈站起来,笑声说道:「好了,爸,妈,你们也不要再为这事情再争论下
去,一家子和和气气才是我想要的。」
外婆脸色缓和下来,还是愤懑瞪了外公一眼,外公嘻嘻一笑,像是老顽童把
头转开,外婆无可奈何,啐一句老不死,随后哑口笑了几声。
我看着两老斗嘴来得快,去的也快,成了生活的调味剂,外公也让着外婆,
基本上不会上演大争论吵架的场面。
聊着聊着半个小时过去了,外公外婆说地里种了一些空心菜,要去除草,妈
妈又有些不高兴,叫两老不要下地辛苦劳作,想吃什么,去集市买就好。
两老立刻乐呵呵笑着,没有听入耳,用大道理和妈妈解释,在农村待了一辈
子,土生土长,再有钱去买,也比不上自家种的好吃,何况还可以活动身骨,而
且又不是什么重活。
妈妈有些无奈,把话说满了也阻止不了两老,不过田地里面的活的确不是什
么重活,反正两老也坐不住,唯有日常叮嘱他们注意身子。
外公和外婆戴着草帽拿锄头出门,我也哭笑不得,家里那么有钱,外公外婆
还是一如既往的朴素,没有因为有钱就待在家里静坐享福,反而更加精打细算。
妈妈从沙发上拎起一个绯色小背包和一个白色帽子,我有些疑惑接过来,妈
妈穿着一身运动套装,难道是要外出?
正如我心里所想,妈妈将小背包递给我,从裤袋里掏出上墨镜戴上,白色帽
子和黑色掩盖了清冷貌美的脸容,笑声道:「今天去爬山,你之前不是说过想抓
知了吗,今天去山上看看还有没有?」
「妈,你还记得这事情啊。」我立刻兴奋起来,想起之前和妈妈在海边散步,
回去走在小道的路上,我抓到一个知了。
只是第二天知了蜕壳飞走了,妈妈和我说,回到老家去山上抓知了,现在是
九月份,应该还有知了。
妈妈摇了摇螓首,又抿嘴一笑,好声提醒道:「你先别那么高兴,现在过了
知了的季节,今天到山上看看那小玩意还有没有。」
说完话后,妈妈进入一楼一个储物房,翻出一顶黄色草帽,甩了几下灰尘,
笑意吟吟来到我面前,顺手戴在我头上,目光上下在我身上瞧了几眼,满意点头
笑道:「草帽是旧了些,不过帽沿大,能遮阳不晒黑,去爬山也不碍事,将就用
吧。」
我感觉头顶被草帽硌得有些生紧,不过没有摘开,开玩笑得:「干脆给我一
头牛吧,我去放牛。」
妈妈眉头一挑,眯着眼笑道:「可以啊,如果你真有这想法,我给你买一头
小牛。」
我苦笑不得急忙拒绝,真怕妈妈买头小牛,摊开话题:「走吧,上山抓知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移步行出门口,我连忙跟上去,顺便锁好大门,手里拎着
一个双肩膀小背包,有些沉,好奇打开拉链一看,是两个装满水的保温杯,还有
一些绿豆糕和巧克力,是爬山补充体力的东西,背包另一个隔层还有一把黑色的
伸缩伞和防嗮霜,看来妈妈早早起来就准备好了。
我将背包背着,和妈妈穿过小桥,沿着昨晚的小河边走,在一个开岔路口向
大山行去,约行了十多分钟,来到山脚下,有不少游客陆陆续续登上阶梯,向山
上行去。
现在刚好八点半,太阳不是很猛,云淡风轻,不过我是穿着短袖长裤,妈妈
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灰白色跑鞋,螓首扎着马尾辫,戴着白色长额帽子,长长
的黑发马尾辫从帽子后口垂下,除了戴着一副墨镜,全身几乎是一身雪白,身材
凹凸高挑,一副全副武装的模样,各部位遮掩得很好。
妈妈叮嘱我涂点防嗮霜,免得被晒黑手臂,我嘴里说着大男人不怕晒,不用
涂,黑点更有魅力,妈妈立刻瞪眼黑脸,一只玉手紧攥,看模样就想伸手打人。
我迫于妈妈的『淫威』,只好照做,从背包拿出防晒霜涂,在手臂和脸上沫
了一层,做好了防备,妈妈满意点了点头,向石阶梯上行去。
第一百五十五章:躲雨
我和妈妈一步一步登上阶梯,幸好阶梯不是很陡峭,也是山峰的主道,山峰
有一个很奇特的名字,我从妈妈口中得知这坐山峰名为洛女峰,共有八个小峰组
成,正主峰海拔高达一千米,源于山形地貌凹凸连绵,似一个女人卧躺着,所以
名为洛女峰。
洛女峰还有其它几条小道,虽有铁链作为扶手,但比较陡峭,十分凶险,除
了喜欢攀山的人挑战陡峭的小道外,一般人心惊胆怯止步。
再一个就是旅游业,洛女峰建有缆车代步交通工具,方便快捷,如果一些人
只喜欢看风景,不喜欢登山或是下山不想再劳累,选缆车再合适不过了。
没有停歇的爬山,半个小时过去,登山还不到到三分之一,我有些口渴,和
妈妈说歇一会,喝口水再爬山,妈妈点了点螓首,望了望四周,靠着阶梯道旁边
倒是有个歇息的小亭子,可惜有几个游客捷足先登了。
我知道妈妈不喜欢多人的地方,只好再寻找其它的落脚点,顺着阶梯爬十几
米,发现一个一棵大树下,有张干净的小石凳子,松了一口,毕竟游客很多,能
找到停歇的地方真不多。
不过小石凳子不是很宽,坐两人有些窄,我看到有地方坐,暗暗自喜运气太
好了,我笑声说:「妈,我们将就挤一下。」
妈妈点了点螓首坐下来,脱下墨镜随意夹在运动服领口处,我也不客气坐在
仅有半屁股的小石凳上,除下头顶上的黄色草帽,妈妈下意识向侧边挪一下让我
有地方坐,身子动了一下,凳子太小,只好作罢,凑合和我身子贴在一起。
我感受着妈妈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以及清香味,笑声道:「妈,这小石凳子
是情侣凳,设计就是这样,刚好合适两人。」
妈妈白了我一眼:「就是一块普通的破石凳,到你这里能说出花来,别贫嘴
了,包里有水,先喝口水。」
「好咧,稍等。」我吸了吸鼻子,从绯色背包拿出两个一白一粉色的保温杯,
霎时愣了一下,两个保温杯都是女款的,不过没有多想,将粉色保温杯递给妈妈。
妈妈捧着粉色杯子,瞥了我一眼手中的白色保温杯,我觉察到妈妈的表情细
节,询问什么事情,妈妈只是抿了抿嘴角,说没什么,随后白皙的玉手拧开盖子
喝了一口水,把保温杯扶放在膝盖上,双眸望向前方,山峰树梢随风摇曳,身心
感到惬意。
我大口喝了一口水,约休息了十多分钟,妈妈从小石凳子站起来,玉手推我
肩膀一下,提醒道:「好了,起来,我带你去知了出没的松林。」
「那走吧。」我站起来,又戴上草帽,从妈妈手里拿过保温杯放在背包里。
半个小时后,我跟着妈妈在山间的小道兜转环绕,来到一片茂密的树林里,
罕见的是,这是一片松树林,有高有矮,高的达数十米,矮的有四五米,掺差不
齐。
知了喜欢松树和竹林,不过现在随眼四周看去,并没有看到知了的身影,我
没有失望,和妈妈在树林到处寻找着,毕竟这些小东西的身影小小一只不好找,
躲在高处上,根本不容易看到,除非知了发出知知的鸣叫,才轻易看见,只是知
了的习性都是过了上午的时候才集体发出震耳欲聋的吵杂声。
松树林很广阔,地上少有杂物,有专人打理,空气中充斥着松香味,我继续
仰头观望,妈妈也同样如此,戴着白色长额冒和黑色墨镜,露出白皙精致的下巴,
身材高挑均匀,不知道以为是哪一个女明星出来游玩。
数十米高的树梢沙沙婆娑,似是鬼哭狼嚎,阳光有些晃眼,可惜,根本不见
知了的身影,我和妈妈只好继续深入松树林里,但见到的只有陆陆续续有游客在
用手机拍照。
妈妈突然微笑道:「要不算了吧,知了指定是找不着,我望得脖子都酸痛了。」
我大手撑着松树上,也觉得脖子酸,笑声道:「妈,我们爬山本来就不是为
了这些小东西,出来散心才是目的。」
妈妈嗤笑一声,点了点螓首道:「那去别的地方。」
知了没找着,是错过了季节,强求不来,我和妈妈向松林的一条婉转小道行
去,妈妈对我说,小时候每逢暑假就和一群小孩上洛女峰,抓知了,摘野果,挖
野菜。
我看着妈妈嘴边挂着笑容,说起这些的时候,妈妈目光悠远,似是在回忆,
有欢乐和有苦涩,我知道妈妈的小时候过得很清苦,虽然也掺杂着欢乐,那也只
是年少的懵懂的模样,现在掌管了一个集团,可以很好照顾『小时候』的自己,
过上想要的生活。
「妈,辛苦了。」我突然开声说着以前说过相同的话,妈妈小时后的清贫经
历,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苦。
说完话,我不由自主牵上了妈妈的玉手,走在婉转的山路上,和零散的游客
擦肩而过。
妈妈嘴角动了动,没有说话,柔嫩的玉手缩在我掌心,没有躲避,走出了松
树林,继续爬山,也偏离了主道。
我有些惊愕,这条婉转的山路不是很陡,两边有很多不知名的野花野草,还
见到零零散散的蜜蜂和蝴蝶,和妈妈牵手并排登山,丝毫不觉得困难和疲惫,然
而走这条小山路的游客却是比较少。
妈妈看出我的疑惑,笑着给我解释:「这条山路很少人知晓,唯一途径就是
要穿过后方那片松树林,但松树林很广阔,也有游客不喜欢松树的味道,所以这
条小山路比较隐蔽。」
我不由得感叹道:「看来我是找了一个导游啊。」
妈妈哼了一声,嘴角抿笑,看得出今天很高兴,玉手一直在我大手下牵着,
嗤声笑道:「那等会你给我导游费用。」
我故作认真点了点头:「放心吧,等下大爷我的打赏小费肯定包你满意。」
妈妈白了我一眼,抬起另一个玉手在我头上敲了一个爆粟,讥笑道:「还大
爷,看你是找打。」
我摸了摸头部,不满道:「别动不动打人,粗鲁的行为不可取啊,妈,你矜
持一下好不好。」
「还敢顶嘴啊,我对你矜持不来。」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妈妈气结,不过没有敲我的脑袋,却没有就此放过我,玉手不重不轻掐了一
下我的腰间肉。
我想了想适当没有再开口,遇到经过身边的游客,表现得一脸若无其事。
其实我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生怕有人认出妈妈,在网上传馨姿集团总裁包
养小白脸什么的话题。
即便是网上有什么谣传,也不怕,只要妈妈发一条酷音,澄清就好,但估计
不会这么做,也不会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过了一个半小时,洛女峰才登了三分之一,我和妈妈找了一处树荫下,停下
来喝水,吃了巧克力和绿豆糕补充体力,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将近上午十点了。
继续向上爬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本晴天的天色逐渐阴暗下来,天边有淡淡的
乌云密聚,微风扑来,夹着湿气的凉意,有种风雨欲来的迹象。
我望着逐渐昏暗的天色,一看就要下雨了,急忙提醒道:「妈,快要下雨了,
我们先找找有什么地方可以避雨?」
虽然背包里有雨伞,但下雨山路很滑,而且不好走路,周围树木灌丛,看着
也不好避雨,如果下的是大雨,运气不好,还有山体滑坡的可能。
妈妈蹙了蹙眉头,没料到今天会下雨,望了我一眼,顺着山上望去,眼眸霎
时闪过一些喜悦,笑声道:「我倒是知道上面百米的地方,有个小山洞,不知道
现在怎么样了?」
没等我说话,妈妈反手拉着我,加快步伐向山上跑去,对,是跑,雨伞虽然
可挡雨,但也只是不淋湿头部而已,鞋子和裤脚肯定避免不了被雨水打湿。
我跟着妈妈在山路跑得气喘喘,前方和后面都没有见到其他游客经过,穿过
山路进入一条微陡峭的小路,小心翼翼放慢了脚步,地上的杂草被踩的光秃,周
边有不少嶙峋怪石,我心里狐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小山洞?
妈妈熟悉的带着我行走了十数米后,前方没有去路了,眼前的景象霍然开朗,
尽头的山峭边上,有一个约一个成年人高的洞口。
见到洞口,我有些惊愕,竟然真有一个小洞,感到头顶上的草帽有雨水滴落,
我和妈妈三两步钻入山洞内,外面的天空霎时下哇啦哇啦起了倾盆大雨。
进入小山洞内部,高有两米,不是很深,粗略容下五个人左右,洞内倒是很
整洁,没有其它异味,零散有被风吹进的一些落叶干枯的杂草。
妈妈脱下白色长额帽子和黑色墨镜,露出精致白皙的脸孔,打量了洞内一眼,
默默点了点螓首,似乎还算满意。
我将背包和草帽随手放在地面的落叶上,有些高兴问:「妈,这山洞你是怎
么发现的?」
妈妈用手撩了一下螓首后的马尾辫,嗤声笑道:「说起来,这山洞在我小时
候就有了,只是不知道是谁挖出来的。」
我没有深究这个问题,有个躲雨的地方就好,望着还算干净的山洞,知道这
里很少人来,也很隐蔽。
外面朦胧大雨淋漓,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幸好山洞口处的地方比较高,
大雨顺着洞口落下,都往外流出去。
只是洞内没地方坐,我脑海一转,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便蹲下来,妈妈目光
俯望我,瞬间黑着脸:「要拉屎给我到外面去,别污染这里。」
「妈,你想什么啊,我是想拿雨伞打开用来坐。」我嘴角一阵抽搐,从背包
拿出黑色伸缩雨伞,『噗』的一声打开。
妈妈抬起玉手,拍了我一下我的脑袋,好笑道:「我忘了说,包里还有张新
的布巾,累了可以打开歇息,布巾就在背包外面的那层。」
我脑袋被拍了一下,感觉人在家中坐,无妄之灾降落在头顶上,不满道:
「你怎么不早说啊,还我还动脑一番。」
妈妈站在一旁,拎着帽子和墨镜,反而笑乐了:「你又没问我。」
我一时语塞,撇了妈妈一眼,妈妈对我笑了笑,我摸了摸背包,在最表面一
处暗处下有一条拉链在缝隙里被遮住了,我拉开拉链,果然有一条崭新用透明塑
料袋包着的橙色布巾。
拿橙色布巾拆开,妈妈过来帮忙抓着布巾在地上摊开,宽长有两米,都足够
躺下两个人了,我想索性把剩余的几块的巧克力和绿豆糕拿出来,却被妈妈制止
了。
「不用拿出来,吃不完收拾起来还麻烦。」妈妈一屁股坐在橙色布巾上,将
白色长额帽子和墨镜放在一,目光撇了我一眼,脱下白色跑鞋,露出两个穿着白
色袜子的美足,从裤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又把手机轻轻放下。
我喏了喏嘴,把背包移到一边,也脱掉跑鞋,盘坐下来,往洞口外面看了一
眼,大雨猛烈,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爬山才爬到三分之一,不到两个小时,停下来的时候,小腿有丝丝的绷紧,
是肌肉疲劳的原因,问题不大,只要是爬山都会遇到这种情况。
我看到妈妈垂低着螓首,曲着两条修长的美腿,穿着白色运动裤,坐姿的原
因,白色运动裤勒出优美的腿形,如两条长长的白蛇,看着十分养眼。
妈妈没有觉察到我的目光,两只白皙的玉手在按摩着一条小腿,缓解疲劳,
两个白色短袜美足并拢一起,让我看得移不开目光,身子便挪动到旁边,妈妈抬
起螓首,撇了我一眼:「地方宽敞,你靠那么近干什么?」
我笑声道:「妈,累了吧,我帮你按按脚。」
妈妈将两个白袜美足一缩,侧脸盯着我,脸色充满警惕,拒绝道:「我不累,
不用你按。」
我没有退缩,索性行动起来,两手措不及防抓着妈妈一个白袜美足,脱下袜
子,手中的玉足娇嫩莹白。
妈妈见状,有些着急,眉头一蹙,嗔声道:「走了一天路,脏啊,你如果不
听话,我真生气了。」
我知道妈妈有严重的洁癖性,走路怕一双玉足沾上异味,说什么都不会让我
按,望了洞口滴落的雨水一眼,心里有了主意,开声道:「妈,要不先洗一洗,
我再按怎么样?」
妈妈刚才捕捉到我的目光,知道我的意思,但不为所动,却在我的坚持下败
下阵来,嘴角一抽,抬起玉手给我脑袋拍了一下,气笑道:「你这脑瓜如果放在
其它地方上,以后肯定大有作为。」
我得意一笑,急忙将妈妈另一个玉足的白袜解下,将袜子放在背包旁,在妈
妈责嗔的目光下,我两手抱着柔软的纤腰,伴随一声惊呼,抱着妈妈来到洞口,
迎风吹来,夹着一股山间泥土味的气息。
妈妈揪着我耳朵,急忙道:「你干什么啊?」
我抱着妈妈,腰肢细如柳树,体香脾人心扉,以为妈妈明白我的意思,却只
是懂一半,我一脸无辜道:「你卷起裤脚,免得被雨水淋湿了。」
妈妈在我怀里,狠狠剮了我一眼,醒悟过来,只好拉起裤子,露出两截白皙
的小腿以及嫩白的玉足,随着我步伐再向洞口外移动,妈妈脸颊一阵晕红,不得
已两条玉臂搂着我的脖颈,将一双嫩白的玉足伸向外面,雨水淋在莹白的足背以
及十根粉嫩纤细的玉趾,显得一双玉足似乎被晶莹的色泽覆盖着。
或许是觉得雨水有些凉,妈妈搂着我脖颈的双臂紧了紧,两个嫩白的玉足十
根玉趾挺直了一下,足趾染着淡银色指甲油,在雨水的冲淋下,宛如十个诱人的
润珠。
我胸膛紧贴着妈妈一个美乳,感到脖颈被勒得有些紧,不过并没有大碍,雨
水中一双嫩白玉足,在我眼中是无以伦比的美景,雨水从十根纤细的玉趾缝落下,
一时间,目光愣愣欣赏着妈妈翘起在雨中这对嫩白玉足,吞了吞口沫,也忘却了
时间。
「陈青,回去,想让我淋多久啊。」妈妈见我整个人定了神似的,忍不住揪
着我耳朵,见我盯着挺起在雨中一双玉足看,脸颊爬上几分霞晕,紧咬红唇,催
促大吼道:「如果我淋湿裤子,定饶不了你。」
我回过神来,见到雨水沿着妈妈的小腿流下,差些沾湿了白色运动裤,急忙
抱着妈妈回到山洞内,一边弯腰轻轻将盈轻的娇躯放在布巾上。
第一百五十六章:足交
妈妈坐在布巾上,曲着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条件反应将一双湿淋淋如玉般
晶莹嫩白的玉足一缩,两个玉足上水珠滴在布巾上,水珠如绽放的梅花,美目一
瞪,嗔声道:「坐的地方都弄湿了。」
我盯着妈妈两个莹白粉嫩的玉足,目光闪过一丝火热,摸了摸鼻子,笑声道:
「妈,背包里有纸巾,我擦你一下。」
顿时转身,我从背包里翻出一包简便的小纸巾,又蹲在妈妈面前,只见一只
嫩白的玉足朝我大手踢了一下,又瞬间缩回去。
这时,外面一阵风雨扫过洞口,不知何时,风大雨也大,如鬼哭狼嚎,天空
乌云黑压压一片,却没有雷鸣闪电,大风夹着湿气吹来,山洞内有几分凉意。
我拿着纸巾,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脖子缩了缩,望了一眼洞口外,雨水随
风倾盆落下,看不清远处任何景物,豆大的雨滴啪打着地面,嘀嗒作响,我怕妈
妈着凉,急忙坐在洞口的方向,用身子挡着寒风。
妈妈曲着双腿,白色运动裤勒得两条粉腿的线条完美的凸现出来,膝盖几乎
顶着下巴,看到我的举动,心里泛起一股暖流,目光撇了我身后一眼,玉手晃了
晃,脸上带着笑意,指着我身后的打开的黑色丝雨伞,没好气道:「笨啊,你身
后不是有把雨伞吗,可以用来挡风啊,这样不是一举两得?」
我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脑袋,赞声道:「聪明。」
妈妈嗔声道:「是你手忙脚乱罢了,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做到细心观察以及
多动脑,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我知道妈妈在说教,只好顺着嗯嗯的点头,妈妈见我应付式的表情,有些不
满,伸出青葱莹白的食指弹了我一下我额头,我哇哇故作喊疼,转身拿过身后的
黑色雨伞,快速坐在妈妈身边,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一副相互取暖的情景。
妈妈瞥了我一眼,从我手中拿过雨伞撑挡在洞口方向,瞬间感到风力减弱了,
又伸出一只玉手在我面前,开声道:「纸巾给我,我自己来擦。」
「哎,这些小事情让我来就行,儿子帮妈擦脚是天经地义,何况你还拿着雨
伞挡风呢,又不方便。」我一听,肯定不会让妈妈动手,身子急忙向前靠近,用
手抓着白皙的足裸处,抓着一只嫩白的玉足往拽在腿上。
妈妈躲闪不及,嗔呼一声,玉足被我抓在手里,倏地瞪了我一眼,似是对我
一如既往脸皮厚的『袭击』行为无可奈可,提醒道:「不准有龌蹉的心思。」
「妈,你说的什么心思啊?」我故作一脸诧异,一边将妈妈白皙纤细的玉足
放在腿上,方便擦拭水迹。
妈妈瞪着我,目光下意识望向身边,似乎在寻找趁手的东西,可惜洞内除了
黄叶和杂草,并没有借外物教训人的物体,神色略为失望道:「可惜没有树枝,
否则你屁股必开花。」
我厚着脸皮笑了笑,又抓着妈妈另一个玉足放在腿上,有水迹的原因,两个
玉足显得如水般清凉,摸着细腻而舒服,我厚着脸皮笑声道:「我倒是很乐意给
你打,不过先等我擦干净水迹再说。」
妈妈眉头挑扬开来,嘴角动了动,两瓣红唇如柳月润柔,感到两个玉足有些
凉,吸了一口,却没有说话。
山洞内变得短暂的沉默和寂静,我也没有浪费时间,急忙用纸巾擦拭着妈妈
足背的水迹,细心的在玉趾缝以及粉润的足底,将水迹一点一点擦干。
妈妈见我一丝不苟认真的表情,双眸闪过似月色般的柔情,嘴角微抿,唇瓣
弧度似细月,清冷的脸孔抹过几分柔和,只是一瞬间又恢复正常,似乎觉察到什
么,脸孔抹上了几许清冷,恬静如风中白荷,可惜我没有看到这难得一见的画面。
我见妈妈两个粉嫩的玉足没有一点水迹,感觉足背很凉,知道女性怕寒,抬
头开声道:「妈,我按摩一下,免得着寒了。」
妈妈点了点螓首,玉手顶撑着伞,洞口吹来凉风,雨伞微微摇曳,神色如常,
哼声道:「我就知道不给你按,是过不去了,那你快点按,等会我还要穿袜子。」
「遵命。」我一听,喜笑颜开,目光低垂,双手捏着妈妈一只粉莹嫩白的玉
足,掌心揉蹭着足背和足心,让手掌热腾的温度传递在玉足上,抵御寒冷。
我目不转睛望腿上搭着妈妈的一双嫩白玉足,轮流按着,有种忙不开的感觉,
我干脆将一只玉足轻轻捧起,用十指揉捏着粉润的足心,揉按得的时候不敢用太
大力,毕竟足的穴道分布不同,用力捏反而不舒服。
一边细心观察着这个玉足,由于揉按产生的摩擦感,足心的肌肤泛着微红诱
人的色泽,似乎按得比较舒服,我听到一声细如蚊若有若无的娇喘,便抬起脑袋,
顿时和妈妈的视线向碰。
妈妈脸颊微红,不由得笑骂道:「小混蛋,我没想到,你按得还蛮舒服的。」
「肯定啊,也不看看我是谁。」我露出一丝笑意,将妈妈的玉足放在腿上,
轻轻捏着十根纤细葱白般嫩的足趾,粉如豆蔻,小腹内冒起一股小火苗。
妈妈笑意吟吟,又恢复平静,白了我一眼:「看你得意样,夸你一句,鼻子
就翘上天了。」
我一脸不服气:「哎,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帮你按脚,是出了力气,难道不
该夸啊。」
妈妈嘴角抿笑,精致白皙的脸颊映着几分悦意,静谧清冷,又无声绽放着柔
和的气质,目光闪过一丝狡黠,道:「那你别按了,又不是我叫你按的。」
「妈,你这是欺负人啊。」我双手紧紧包裹着妈妈一对嫩白诱人的玉足,生
怕被溜走似的,索性抱在怀里,将两个玉足紧贴在小腹上。
我望着妈妈精致的脸颊,在这一瞬间,这白皙容颜如银辉熠熠,胜如世间万
物,美好让人向往;我心里一荡,内心深处的涟漪逐渐如波浪汹涌,困不住的情
爱欲念冲破囚笼,不禁吸了吸鼻子,一只手也不闲着,在个玉足忘我所以抚摸着,
宛如两个宝贝爱不惜手,掌心磨蹭着粉润的足心和粉嫩的玉趾,柔嫩细腻的足肌
让我大感满足,而小腹的火苗越来越膨胀了,裤子内的肉棒也开始灼热发硬。
「那你就别得意。」妈妈嗤声一笑,白了我一眼,看到一双玉足被我紧搂在
怀里,像是稀宝一样,双足有种暖暖的感觉,心头不由得被甜蜜灌满,柳眉如月
扬开,不过又意识到什么,开声道:「好了,我穿袜子。」
「再等一会,还没揉够呢。」我对妈妈这一对嫩白的玉足贪婪和占有欲抹之
不去,当然不肯就这样松开。
妈妈目光聚在我脸上,见我脸上流露出异样渴望的神色,顿时明白了什么,
脸颊染上一抹晕霞,玉手拍了拍白皙的额头,有些无语,一边将两个玉足奋力挣
脱抽离,一边嗔声道:「又不是什么东西,你还揉上瘾了,我看你是动了歪心思。」
我被揭穿,也没有不好意思,紧紧抓着两个玉足不放,嘻嘻笑道:「妈,反
正我喜欢你的玉足就是了,就让它们在我怀里多呆一会也没关系。」
妈妈白了我一眼,还没来及说话,我心思一转,急忙说道:「我再帮你暖和
一下。」
我说完这句话时,突然传起一声悦耳的手机铃声在小山洞回荡着,我下意识
向妈妈望去,手机铃声是从妈妈白色运动裤袋发出的。
妈妈拿出手机,撇了我一眼,在手机屏幕上按了接听键放在耳边:「喂,妈,
是我,我和陈青还在山上躲雨,嗯,雨停了就下山,你和爸别担心,我们会注意
安全的。」
我听着妈妈的说话,知道是外婆打来的,对妈妈眨了眨眼,突然捉弄心一起,
捧起一个嫩白的玉足。
妈妈和外婆通话,观察到我调皮的表情,顿时瞪着双眸,眉头紧拧,不知道
我想干什么。
我将粉嫩的玉足放在嘴边,伸出舌头对着红润白皙的足心舔了起来,不但如
此,嘴巴和舌头双管齐下,在嫩白的玉足又吻又舔,我目光一边静静观察着妈妈
精致白皙的脸孔,一边露出狡黠的神色。
妈妈和外婆通着电话,想不到我会做出这种举动,足心被我舌头舔着,敏感
样意让身子微微一颤,脸颊倏地羞怒起来,抬起玉手指着我,警告意味十足,表
情又气又怒,但没有过多举动。
神色极力表现着平静,妈妈感觉我的舌头从足心舔向着足背,接电话仅过去
半分钟,整个嫩白的玉足被我吮吸个遍,妈妈咬牙切齿,深拧着眉头,美眸恼火,
怒瞪着我。
我捉狭一笑,将妈妈五根纤细粉嫩的玉趾含在嘴里,用力吮嗦着,舌头在足
趾上划过,舌尖灵活钻向玉趾缝间,嘴巴被五根粉嫩的足趾鼓胀,这时的我,双
手捧起妈妈嗅着散出足香味的玉足像吸猫似的,心跳加速吮含着五根粉嫩纤细的
玉趾,嘴巴嗦嗦发出细响,口沫直吞,顺着喉咙而下。
不得不说,我对妈妈这一对玉足有种戒不掉的瘾,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等
妈妈接完电话,放下手机的那一刻,我恋恋不舍吐出口里嫩白的玉足,一边撩起
衣服,将两个玉足快速贴着小腹上,脸色讨好望着妈妈。
我是品尝了妈妈的玉足,虽然不是很满足,但见好就收这个道理,早已炉火
纯青,而且还是在妈妈和外婆通电话的情况下,妈妈肯定会羞耻得怒火交加,所
以我露出乖巧的态度,太得意忘形,反得其所。
「陈青,你好大胆啊。」妈妈抬手就是给我脑袋拍了一下,气得浑身发抖,
看到我一脸乖巧,笑骂道:「你给我装。」
「妈,我见到你粉嫩嫩的美足,就忍不住啊,这不能怪我。」我故作愤愤不
满,感到衣服内妈妈的两个玉足贴着小腹,有些微凉,身子颤抖了一下。
妈妈气笑道:「听你这口气,是怪我了?」
「妈,是我色胆包天,给我十个豹子胆也不敢怪你头上,就这一次,你大人
有大量,宰相肚子里撑船,原谅我好了。」我嘴角微笑,低头看着妈妈两个玉足
在衣服内的小腹上高高隆起,看着有些怪异搞笑,小腹却是亲密接触这对嫩白玉
足带来的享受感。
「再有下次,定饶不了你。」妈妈感到双脚我小腹肚上产生灼热暖阳的感觉,
娇嗔撇了我一眼,硬是被我这种无赖的性子击败了,也没有将双足抽回,嫩白的
玉足在我衣服内一动不动,双眸平静,只是白皙脸颊隐约溢起几分羞耻。
我眉开眼笑点头,算是应付式的回答,小腹贴着妈妈一对粉嫩的玉足,火苗
变成旺胜的欲火,双腿间的肉棒火热鼓起,想掩饰也掩饰不了,龟头有力撑着裤
子,似是一个小山丘矗立,毫无遮掩的显眼。
只是我觉得没有产生什么尬尴和想掩饰这种行为的心理,在床上都肏妈妈不
知道多少次,就让肉棒光明正大的鼓起,甚至还故意张开双腿,肉棒对着妈妈,
告诉显得的我憋得难受。
妈妈和我的剧烈很近,不到一米,两个玉足缩在我小腹上,随着我略微急促
的呼吸,一对嫩白的玉足贴着小腹起伏,妈妈美眸低垂,赫然见到我裤子形成一
个鼓包,悄然间明白了什么,语气警告道:「陈青,在外面,我不准你不分场合
乱来。」
我摸了摸脑袋的头发,头发上次被小姑剪了一次,还没有长多长,摸着有些
刺手,感到肉棒挤顶着裤子,像被困着一头野兽似的,憋得发慌,想着犹豫不决
办不了事情,干脆落将运动裤一拉,连内裤一并扯到大腿处,露出狰狞的肉棒,
龟头猩红,裸露在空气中,有些凉意感。
吐了一口气,我闷着脸道:「妈,生理上的问题不解决,万一憋坏身子怎么
办,现在下着暴雨,这小山洞更加没人来。」
妈妈见到我的举动,脸颊涌起几分慌乱,玉手往身后一摸,抓起一只白色跑
鞋,在我面前晃了晃,咬牙道:「就算是方圆十里都没有生物,不准就是不准,
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妈,我们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准的。」我伸手摸了摸小腹上两个温凉
细腻嫩白的玉足,两个故作没好气道:「我是用你的脚弄出来,好了吧。」
妈妈神情一愣,紧绷的神色逐渐缓松下来,对我说的老夫老妻,脸颊微红,
嘴角动了动,没有开口反驳,估计也懒得争辩什么;妈妈手中白色跑鞋放在地上,
身子微仰过来,白皙玉手朝我脑袋拍了一下,哼声道:「早知道今天不带你出来
爬山了,还想着这种事情,昨晚做了一次,现在你又来,小心身子垮了。」
我想着速战速决的念头,一边将妈妈两个玉足从衣服内捧出,将两个玉足放
在狰狞的肉棒上,一边有意笑声道:「妈,我身子强壮,即便和你一晚上做十次
八次也吃得消啊,倒是你,我怕把你肏坏了。」
妈妈双眸闪过几分羞耻,望着两个嫩白的粉足贴在我坚硬的肉棒,心里倏然
一颤,听到我肏坏的说话,美眸猛地一瞪,又怒又笑道:「陈青,谁和你十次八
次,你给我闭嘴,不要胡言乱语,小心我揍你。」
我哑然一笑,没有说话,低着脑袋,将妈妈两个玉足合在一起,紧紧夹着肉
棒,软糯的足心有些凉意,和我火热的肉棒相比,如同冰火两重天,只是足心紧
合,形成柔软的足穴,给我的感觉似是肏穴般,两个足心肉透着柔软感,也有尤
为舒服。
这时,我肉棒撑得妈妈两个粉润的足底如同插在的蜜穴内般,双手忍不住更
加用力挤压一对嫩白的玉足,让肉棒和足心紧密相贴,还露出一大截肉棒以及浑
圆猩红的龟头。
妈妈两个玉足嫩白的肌肤和我麦黄微妈妈色泽的坚硬肉棒相比,显得有种色
差感,看到这一幕,我身心火热,喘着气息,迫不及待合着两个嫩白的玉足,挺
着坚硬的肉棒在足心插动起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和伊妮娜。艾利的视频通话
我低着脑袋,目光集中,身子逐渐亢奋起来,只见跨间的肉棒当妈妈一对嫩
白玉足当足穴夯力肏插,肉棒挤撑着粉润的足心肌肤,肉眼可见的足纹如同蜜穴
扩张,足心的温凉感夹着一阵阵奇妙的异样从肉棒蔓延着全身,特别是妈妈两条
修长的美腿向外半曲着,眼前卷起的裤脚那两截小腿莹白纤细,如凝脂细腻。
妈妈见我聚精会神,一脸亢奋用坚硬的肉棒在两个玉足肏插着,感到足心肉
棒如火灼热,脸颊也跟着一阵滚烫,红唇紧抿,咬牙切齿盯着我,见我这种无可
救药恋足的嗜好,嘴角抽搐了一下,哑口无言,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双手用力合着妈妈两个柔嫩粉润的足心挤压着肉棒,感觉到两道视线如闪
电袭来,我抬起脑袋,相隔半米,透过洞内微暗的光线,妈妈脸颊晕红如霞,微
风从山洞口呼啸吹来,螓首那一条黑色柔顺的长马尾辫垂发忽扬散开,潮湿的空
气中都扩散着熟悉的荷花发香味。
看到我的目光,妈妈的目光如燕子惊飞从电线赶逃离,嘴角动了动,掩饰着
某种说不明的羞耻,忍不住嗔骂道:「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多花样。」
「久而久之就会了。」我笑了笑,肉棒被两个嫩白的玉足紧紧包裹,足心清
凉柔软,说不出的惬意和舒服,我开玩笑道:「妈,只要是你的一对美足让我爱
不惜手,如果是别人,我肯定嫌弃啊。」
妈妈目光无奈,如同教训过多次从不悔改的顽皮小孩一样,黑着脸孔,举起
玉手,居高临下拍向我的脑袋,我肉棒正享受着肏插足穴带来的快感,也没有想
着要躲避,头部迎来了一个爆粟,妈妈白了我一眼,没好气道:「别废话,你快
点。」
我明白妈妈的意思,哑然一笑:「感觉还没到,估计得等许久才出来。」
小山洞外面风势和雨水吹丝毫不减,大风吹得挡风的黑雨伞摇曳摆动,妈妈
紧紧抓着雨伞柄,固定在原地,见我一脸享受肏插着两个粉嫩的玉足,表情霎时
愤怨。
我感觉到肉棒被风吹得有些凉,吞了吞口沫,望着妈妈精致的脸颊,淡暗的
光线衬着白皙的肌肤,五官聚焦,美眸漆黑透着清澈的光泽,小巧白皙琼鼻无瑕,
呈现着如玉凝脂,两片唇瓣润红微弯出如月牙的弧度,若画中尤物。
妈妈目光瞪着我,看着有些不耐烦了,我知道妈妈一边用雨伞防风,还要被
我玩弄玉足,不管不顾,心里肯定不满。
「妈,你再坚持一下,等会换我撑伞。」我目光歉意,呼吸急喘,低着脑袋,
双手抓着妈妈两个嫩白的玉足,十根纤细的玉趾如同雨后粉嫩的春笋,染着淡银
色的指甲油,根根足趾可爱诱人,胜如万物佳肴,我顽皮心一起,松开两个粉润
的足心,用坚硬的肉棒在一个粉嫩的的玉足五根柔软的足趾缝乱戳着。
妈妈瞥了我一眼,眼神无奈,在我专心用肉棒插着粉嫩的足趾缝和粉润的足
心,望着我坚硬的肉棒玩弄肏插着两个粉嫩的玉足,表情露出几分『凶相』,掩
饰着羞耻。
我一声不吭,肉棒在妈妈一个嫩白玉足的趾缝挤开,肏插了几分钟,又在雪
白的足背磨蹭,过了两分钟,肉棒移向在粉嫩的足裸乱戳,用各种花式玩弄着两
个诱人的玉足,直到龟头流出丝丝晶莹的液体。
感觉差不多要射精了,我双手突然合着妈妈嫩白的玉足,再次形成足穴形状,
两个粉润的足心几乎严丝合缝夹着肉棒,狠狠快速肏插起来,像是肏着娇嫩的蜜
穴似的,表现得疯狂和尽情。
妈妈没有说话,脸颊红晕,感觉两个粉润的足心在我肉棒有力的肏插着下,
肉棒伴随着灼热发烫的气息,似乎有滚烫的岩浆笼罩着玉足似的,异样的敏感从
足部蔓延开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在紧抿的红唇边吐出。
我憋着射精的感觉,最终肉棒在妈妈两个粉嫩诱人的玉足肏了十多分钟,脸
上一阵燥热,龟头忍不住如火山爆发,喷出浓白的精液,淋在两个嫩白粉润的玉
足上。
「又弄脏了。」妈妈嗔了我一句,缩回两条修长的美腿,从身边拿着纸巾擦
拭玉足上沾着白稠的精液。
我的肉棒缓缓软了下来,抬起头,见到一包纸巾落在我腿间,是妈妈丢过来
的,我急忙擦干净肉棒的精液,穿好裤子,望着妈妈两个粉嫩的玉足,精液是擦
干净了,但想到妈妈有洁癖的,开声道:「妈,要洗一下吗?」
妈妈哼了一声,恼火道:「不用。」
话落,妈妈松开雨伞,不管寒风吹来,拿过旁边的白色袜子,快速套在两个
粉嫩莹白的玉足上。
我摸着脑袋一笑,急忙起身拿着雨伞,挡在妈妈面前,望了洞口一眼,风雨
呼啸,势头很猛,不知道要多久才停下,收回目光,转头道:「不知道这雨还要
下多久,要不趁着小睡一下,当是睡午觉。」
妈妈也知道这场雨没有两个小时不会停下,叹了一声,伸了一下两条修长的
美腿,点了点螓首,认同我的观点。
我身子急忙往布巾外侧,留了空位,躺下来,背后顶着雨伞,拍了拍空余的
位置,笑声道:「你睡里面,我身子结实,可以挡风。」
「算你有良心。」妈妈瞥了我一眼,外面风大,只不过现在是炎热天,刮风
下雨,在山洞内温度也会低不少,睡着了也不至于会染上风寒。
妈妈在我身边躺下,侧着身,背靠着我,身材凹凸有致,曲线优美,两条修
长的美腿合拢,两个白色丝足的叠在一起。
我虽然刚才射精了一次,看到妈妈妙曼的身子,肉棒又有挺硬的趋势,现在
很想肏插妈妈的娇嫩的蜜穴。
不过在外面,定会遭到拒绝,如果强来,甚至会被毒打,只好放弃了,两手
一张,挪动身子,将妈妈香喷的娇躯搂在怀里,手臂揽着纤细的腰肢,胸膛紧贴
着纤背,双腿随之也夹紧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鼻子深深嗅着黑色长发的芬香。
「嗯,别乱动。」妈妈被我搂着,没有动弹,只是开声警告。
我跨间贴着妈妈浑圆诱人的臀部,压下欲念,嘴巴埋在黑色清香的发丝里,
打了个哈欠,小声道:「山洞有寒气,抱着睡暖和,免得感冒了。」
妈妈曲起玉臂,柔嫩白皙的玉手抓着我的大手,本想拍一下我的手背,随后
打消了念头,五根青葱玉指手改为握着我三根手指不放,似乎感觉寒冷,身躯往
我怀里蜷缩,一动不动。
天空乌云密布,雨水淋漓,山间风雨交织,树梢摇晃,万物皆寂,唯有雨水
的嘀嗒落在洞口外,宛如温馨的乐曲。
小山洞内,光线微暗,雨伞似墙,犹如避风港,不时传出细微的鼻鼾,我感
觉妈妈睡着了,手指被柔嫩的玉手握着,像是紧紧镶在一起,我心头一阵甜蜜,
紧紧搂着妈妈的娇躯,再次打了个哈欠,耳边不停传来外面的风雨声,怀着惬意
欢跃的心思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脸颊被拍了一下,猛地睁开双眼,妈妈精致的五官映
入眼内,在我上空不到十公分,等我张开眼后,妈妈螓首从我面前离开,顿时我
的屁股又被打了一下,我哎呦一声急忙爬起来。
妈妈抿着红唇,嘴角噙笑,白了我一眼,催促道:「别睡了,赶紧起来,雨
停了,我们下山。」
我望了洞口外一眼,雨水停了,洞口上有几滴晶莹的水珠落下,阳光洒照,
洞内亮了很多,我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听到妈妈说现在下山,我觉得没有凳上山顶,有些惋惜,只好嗦嗦穿上鞋,
妈妈笑着解释,下雨后山上路滑,容易摔倒,出现的事故率很多,不必去涉险,
说下次有时间再来爬。
我和妈妈回到家的时候,一进入大厅,就见到外公坐在茶具卓边喝着茶,外
婆则抽着水烟,见到我们后,放下竹烟筒,责备道:「你们也不看看什么天气,
去爬什么山啊,万一出事怎么办。」
「我和陈青才爬到一半,谁知道突然下雨了。」妈妈浅笑,行到茶具桌旁坐
下,笑声道:「妈,那些山路我熟悉得很,那条路安不安全,我又不是不知道。」
外婆见女儿一脸愉快的表情,又望了望我,只好翻了个白眼,嗔笑道:「都
长大了,我这个老太婆管不住喽。」
说完话后,外婆望向我,笑着和蔼问:「饿了吧,我给你们留了午饭,我去
热一下。」
我急忙阻止,说外婆您歇着,我去厨房热就行,等我想行向厨房时,外婆不
高兴了,立刻站起来拉着我,责备说客气什么,然后自顾儿行进厨房。
外公默然笑了笑,放下瓷白的小茶杯,招呼我过去一起喝茶聊天。
吃过午饭,我和妈妈上楼换衣服,再次睡了一小会,晚上吃饭的时候,外婆
突然开口问我有没有喜欢的女孩,谈女朋友了没有,妈妈抬起螓首,目光不由自
主瞥向我。
我疑惑望着外婆,注意到妈妈的表情有几许变化,想也不想摇头对外婆说没
有谈。
外婆放下筷子,一脸皱皮乐开了花,开心道:「我们村里有一个女孩子,叫
秦宁宁,今年十八,长得甜美乖巧,在镇上读书,今年读高三,成绩也好,家里
底子不错,有三个养殖水场,等她今晚放学了,我把她喊过来,给你介绍认识认
识。」
外公目光一亮,拍了拍大腿,高兴道:「秦宁宁这丫头啊,不错,不错,就
是不知道她爸秦谷意下如何?」
我哑口无言,没想到外婆给我介绍女孩子来了,只是不可能答应的,婉拒道:
「外婆,我现在也还在读书,学业为重,起码等大学毕业了再谈也不迟。」
妈妈端着碗,蹙着眉头,忍不住开声道:「妈,爸,陈青年龄还小,谈恋爱
影响学习,这些等以后再说吧。」
外婆有些不高兴了,嗔声道:「不小了,有些地方十几岁订婚多的是,可以
先认识,然后加个联系方式熟悉熟悉,如果觉得合得来,就从朋友做起,男女之
间就是互相了解才走在一起的。」
我一听,几乎傻了眼,看到外婆认真的表情,想着快速平息这事情,特别是
妈妈双眸若有若无的凌厉瞪着我,我头皮一阵发麻,故作不好意思道:「其实,
我有女朋友了,只是不好意思和你们说罢了。」
「哈?」外婆和外公一愣,有些不相信,目光齐齐望向妈妈,充满询问的意
思。
妈妈嘴角一撇,捉狭道:「别看我,你们问陈青。」
我有些幽怨望了妈妈一眼,居然不和我站在一条线上,好歹说句话帮我附和
应付一下也好,反而在一旁看戏。
最后,我只好撒谎说在国外读书,交了一个金发女朋友,已经相处大半年了,
外公外婆才放过我,不过,两老十分可惜,叨念着我如果早些回来就好了,错过
了一个好女孩。
我转头对妈妈翻了个白眼,谁知被妈妈冷瞪着,我摸了摸鼻子,莫名笑了笑,
从外婆外公惋惜的表情观察,那名叫秦宁宁的女孩似乎很不错。
晚上九点,洗好澡后,我静静站在房间的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和纳
兰曦通话,记得昨天和她视频通话,只不过妈妈帮我换药,迫不得已终止了。
我和纳兰曦通话,聊了近乎半个小时,其中很多都是叮嘱我注意身子,我得
了抑郁症的事情,就妈妈,纳兰曦,陈思婷三人知道,那天和纳兰曦确定关系后,
结束通话时,纳兰曦破天荒说了一句:陈青,我爱你,快点回来。
纳兰曦的语言很直接,像是一柄铿锵坚定利剑,所向披靡,我望着变暗的手
机屏幕,我深深吸了一口,感受到纳兰曦真诚的心意,心中充斥着激动。
随后,我行出房间,在大厅沙发坐着,刚才洗澡前的时候,妈妈叫我洗完澡
就在大厅等她,似乎有话要说。
我打开手机,一如既往关注着美国那边希尔流感病毒,我有些骇然,这病毒
出现短短半个月,已经夺走了几千条人命,网络时代,真真假假,说是死了几千
人,真假不得而知。
继续在外网浏览,我浑身一个激灵,希尔流感病毒开始在周边几个国家蔓延
了,控制不住,陆续出现大量的死亡人数,宛如人间地狱。
我有些忐忑,立刻给养父养母打了个电话,询问情况,得知美国那边真的死
了几千人,我心里惧怕担忧他们的安危,所幸养父养母做足了完全准备,地下室
有枪支弹药,药品,食品以及饮用水,政府每隔几天都有生活所需补给,叫我不
要担心。
我最后给伊妮娜。艾利姐姐通视频,仅是两秒,视频立马接通了,一个金发
美女躺在床上,穿着露肩的白色吊带衫,露出一片滑腻白嫩的粉肩,睡眼惺忪,
一副慵懒的表情,抱着灰色图案的枕头,白嫩的脸孔对着手机屏幕,特别是一头
金色的长发散落在床上,像极了一个迷失在森林中的精灵公主。
没理由的,我嘴角抽搐起来,伊妮娜。艾利姐姐躺的床上,再熟悉不过,她
正是睡我的床上,抱着我的枕头,两眼充满朦胧水意,下一秒,见到是我后,脸
色激动,睡意全无,顿时从床上跳起来。
伊妮娜。艾利姐姐,一脸惊喜道:「弟,是你啊。」
我注意到伊妮娜。艾利姐姐白色吊带衫歪斜,刚醒来没有来得及整理,本来
吊带衫是性感的衣裳,凭伊妮娜。艾利姐姐的模特身材,两个胸部傲然挺立,一
看竟然没有戴乳罩,一个如凝脂象牙白的玉乳露出大半诱人的乳肉,几乎看到粉
红色的乳头。
「伊妮娜姐,你注意点形象啊,多大的人了,都走光了,你这个形象可别被
狗仔拍到,到时候你可要上头条了。」我拿着手机,没好气提醒。
伊妮娜。艾利在视频中,愣了愣,意识到什么,低下脑袋,一头金色长发散
落,目光往下一看,脸色一变,脸颊霎时爬满红晕,发出一声惊呼,急忙丢掉手
机,摄像头对着白色天花板。
我无奈一笑,知道伊妮娜。艾利在换衣服了,果然听到她在一边解释说睡觉
戴胸罩不舒服,所以就脱了,殊不知被我的视频铃声吵醒。
其实,我从小和伊妮娜。艾利姐姐一起长大,熟知她的性子,这次被我看到
胸部,是偶然,还是第一次,做歌手以及在时尚杂志露面,除了给我发性感的全
身照片和玉腿高跟美足照片,从没有发过胸部的特写。
一分钟后,伊妮娜。艾利姐姐从新出现在视频中,依旧是吊带白衫,只不过
整理好了,胸部前露出一丝黑色乳罩,还给我展现全身视觉,穿着牛仔短裤仅到
粉腿处,展露出两条修长莹白让人移不开眼的玉腿,一对白嫩的玉足踩着被褥。
我好笑问道:「伊妮娜姐,你怎么睡我的房间啊。」
伊妮娜。艾利在视频白了我一眼,抱着灰色枕头,深深嗅了一口气,瞬间黑
着脸孔,似乎很是生气,隔了几秒,叹了一口气,反问道:「你都去夏国多久了,
到底还回不回来,是不是要我亲自坐飞机去抓你?」
我有些哭笑不得,背靠在沙发上,认真道:「现在各个州不是封锁了吗,你
偷走出来,就不怕被抓住啊,可知道你是公众人物,会损坏形象,不但如此,而
且面临那些广告公司解约合同呢,我不准你冒险。」
很大机率,伊妮娜。艾利姐姐宠溺我的性子,肯定会不顾一切偷跑出来,坐
飞机来夏国找我,目前希尔流感病毒的可怕之处,就是死亡,我是不会让她冒这
个险,不在她身边,只能凝重提醒。
「的确如此,还真被你说中了,知道这种情况,又做不了任何事情,所以我
现在烦得很。」伊妮娜。艾利无奈的脸颊拉垮起来,向我诉苦。
伊妮娜。艾利不是怕那些公司解约,而是现在希尔流感病毒肆虐扩散,知道
不容易出国,即便出了国,去到别的国家,还得关被起来观察十天半个月,想到
这里,伸起一只玉手,疯狂抓着长发,宛如鸡窝缭乱。
平时在再舞台上应付自如,时尚杂志宠儿的伊妮娜。艾利,此刻被关在家里,
除了家里院子的活动区域,不能去其他地方,想见弟弟的心思,这下更是差些被
逼疯了,而且希尔流感病毒是致死命,一旦染上,很少有生还机率,政府还在研
发特效药,现在都没有声息。
我只好安慰道:「等希尔流感病毒控制住了,我就回去。」
伊妮娜。艾利恢复平静,趴在床上,头上金色长发散满玉背,如一缕缕金灿
云彩,美幻绝伦,两条纤长凝白的玉腿搭在床边,一对好看白嫩均匀的玉足在半
空随意晃着,下巴枕着灰色枕头,一只娇嫩的玉手立着手机,另一玉手伸出白嫩
的食指,嘟嘟响点着屏幕,认真道:「记得,你不许说谎,否则,我不顾一切将
你抓回来。」
我笑声道:「一言为定。」
这时,妈妈从房间出来,穿着白色睡裙,腰间系着裙带,胸部丰挺,身材高
挑,穿着白色露足趾脱鞋,见到我拿着手机通视频,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目光疑
惑瞥向我手机的屏幕。
我望了妈妈一眼,刚想说话,谁知道伊妮娜。艾利突然在视频里说道:「弟,
我这些天在你房间闲着拍不少照片,现在给你传过去,帮我看看,哪一张拍的好
看?」
一听,我望着手机屏幕里的伊妮娜。艾利,见她抬头玉手撩了撩金色长发,
露出狡黠的笑容,我却汗毛倒竖起,感觉一道寒冷的视线袭来,缓缓转头,见到
妈妈一张精致的脸孔,充斥着寒冷刺骨的冷冽。
第一百五十八章:少女的目标
晨曦露白,淡白的光线渗穿灰色窗帘,充满柔和温馨的色泽,房间外面的窗
檐上,传来麻雀吱吱喳喳的声响,清脆欢乐,却是一点一点扰碎清梦,我不得已
睁开双眼,静静望着天花板,毫无睡意。
我躺在地板铺成的被褥上,昨晚睡得十分香甜,精神饱满,房间内淡淡的清
香让人心静,我不由得侧头,目光望向旁边的大床,一个绝美身影盖着白色被褥,
身影侧着身子,被子映出曲线凹凸的轮毂,显得安然静谧,宛如睡美人。
从旁边拿过手机一看,刚好早上七点,我想起昨晚的情景,和伊妮娜。艾利
姐姐通完视频电话,在妈妈冷冽的目光注视下,手机滴滴的收到了伊妮娜。艾利
发来照片。
当时,妈妈抱着玉臂,冷笑着叫我点开照片,我硬着头皮点开,全是伊妮娜。
艾利姐姐的腿照和各种诱人的高跟玉足照片,在妈妈半眯的眼神盯着,差不多有
五十多张。
「这个伊妮娜。艾利真个变态,好歹是个公众人物,老是一直给你发这些照
片干什么?」
看到这些照片,妈妈表情如闪电般阴恻起来,不用想,当场黑着脸从我手里
夺过手机,把这些照片删了,还检查手机的同步云端,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我欲哭无泪,怀疑伊妮娜。艾利姐姐故意这般做的,因为通视频的时候,她
也看到了坐在我身边的妈妈,所以敢断定,故意的可能性非常大。
只不过,我想不出伊妮娜。艾利姐姐这行为有什么目的?
虽然伊妮娜。艾利姐姐没有和妈妈见过面,但早已经知道妈妈的身份。
说起昨晚,妈妈说有话和我谈,删完照片后,一码归一码,妈妈询问我要不
要吃抗抑药?
我短暂的沉默,知道这些药有副作用,虽然能消除烦躁低落和不安感,但人
的思维有时候会出现昏沉的迹象,而且很长一段时间要依赖药物的辅和睡眠,对
身子无益,甚至身体有肥胖臃肿的迹象。
奇怪的是,和妈妈在一起,没有烦躁感,不会胡思乱想,所以我想试着脱离
抗抑药,也是考虑很久,才对妈妈说心里的想法,而且我顺带说要一起睡,在晚
上不吃药的情况下,一起睡才能睡得安稳。
妈妈瞥了我一眼,嘴角扯了扯,答应和我一起睡,没等我来得及高兴,却被
妈妈冷笑告知我今晚睡地板。
我大失所望,拉垮着脸问为什么是睡地板时,妈妈只回了一句爱睡不睡,直
到我进入房间,妈妈在床边地板上铺好被褥,我还是追着问原因,还发誓只是一
起睡不做任何事情。
妈妈没有回答,一边从床上丢给我一个枕头,一边冷笑反问我,伊妮娜。艾
利的照片好不好看?
我顿时哑口无言,知道了妈妈不肯让我上床的原因,大概是吃醋了。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也是我睡地板的原因。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骨,毕竟睡地板不习惯,目光转向旁边的床上,偷
偷笑了笑,三两下爬上床,撩开被褥,鱼贯钻入被窝,双臂搂着妈妈温热香喷的
娇躯。
妈妈『嗯』的一声,在被我搂时,估计已经醒了,玉手在被窝拍了拍我手背:
「大清早的,别搂了,给我下床去。」
虽然搂着妈妈柔软清香的娇躯很舒坦,觉得软糯糯的手感,身子好比水做的
柔软无骨,但我还是被踹下床了。
我只得下床回房换衣服,刷牙,等妈妈一起吃早餐,然后又无所事事了,回
到乡下,没有什么娱乐节目,一时间觉得无聊,拿出手机给韩版美少女发了一条
信息,问她开学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估计在上课,韩版美少女没有回信息,不过看我注意到手机的日期,今天是
周日,她不用上课,猜测在寝室睡懒觉。
外婆照常抽完一口水烟,问我要不要去村里转转,我觉得村里没有什么地方
好玩,想开口拒绝,外婆说村里一群年青人在祠堂排练敲鼓,舞狮,南英舞等等,
为朝祭节做准备,可以去看看,结识朋友什么的。
妈妈坐在沙发上,目光望向我,点了点螓首:「觉得在家无聊的话,去看看
也可以。」
我来了兴趣,开声道:「妈,你去不去?」
妈妈笑声道:「人太多,我就不去了,你不认识路,叫你外公带你去就行。」
外公从椅子上站起来,笑呵呵道:「陈青,走吧,我带你去,今天地里没有
杂草要除,刚好看看那群年青人练得怎么样了?」
「三公,三婆,您们在家吗?我啊妈叫我送香蕉过来。」
这时,外门面一道清脆的声音喊着。
我一听,是女生的呼喊声。
「是宁宁来了,前些天她家里摘了香蕉,昨晚遇到宁宁她妈,说今天送点给
我们。」外婆笑了笑,想站起来去开门。
我急忙道:「外婆,你坐着,我去开门。」
小步跑门口,我来到小院子,从铁门缝看到一个身穿蓝色校服的女生拎着一
个沉甸甸的红色袋子,俏生生站在铁门边。
女孩见到我后,明显一愣,等我打开大门,才看清女生的面目,长相青涩,
扎着马尾,眼睛如雨后天空清澈透亮,肌肤白皙,身高约一米六,看上去文静乖
巧,楚楚可人。
女孩目光微微打量着我,眼神泛着几分诧异,脑袋微低,腼腆小声对我说了
一句谢谢,便拎着红色袋子行进屋里。
我返回屋里的时候,女孩被外婆握着小手聊天,外婆脸上皱皮绽放,看似很
高兴,我见到女孩目光偷偷看向妈妈,又快速移开,我从女孩目光中捕捉到一丝
惊讶和疑惑。
妈妈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看了女孩一眼,没有过多关注,目光又垂低,
浏览着时时新闻。
外婆拉着女孩,另一只手指向我,笑呵呵道:「宁宁,我给你介绍一下,他
叫陈青,是我外孙,前天才回来。」
这语气怎么听着怪怪的。
我对女孩礼貌笑了笑,算是回应,外婆又给我介绍女孩的姓名,才知道她叫
秦宁宁,正是那天外婆想介绍给我认识的女孩。
今天这么巧,秦宁宁就到外婆家里来了。
随后外婆又给秦宁宁介绍妈妈,秦宁宁望了望我和妈妈,目光闪过几分疑惑
和惊愕,看着呆呆的,似乎意识到什么,立刻一脸腼腆问好。
我笑了笑,秦宁宁似乎是性格内向那种,不善于交际,她刚才的表情,似乎
惊愕我们母子的身份,毕竟妈妈的容貌远比实际年龄不符合。
秦宁宁似乎还有事情,转头对外婆说要回去学习了,毕竟读高三,平时丝毫
不敢放松,每时每刻备战高考。
「宁宁,等会。」外婆急忙拉着秦宁宁的手臂。
秦宁宁疑惑,开声问:「三婆,还有事吗?」
外婆松开秦宁宁的手臂,笑声道:「刚好陈青想去祠堂看排练,不认识路,
你带他去吧。」
秦宁宁望了望我,目光又移开,看着外婆,眼神儿亮泽,没有说话,少女此
刻的模样,娉婷而立,犹如兰花,静谧乖巧。
我知道外婆有意撮合,暗叹了一口气,那天都说我有女朋友了,外婆还不死
心,急忙拒绝道:「外婆,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去就好。」
「村里有狗,只认熟人,会咬陌生人,还是让宁宁带你去吧。」外公一脸恨
铁不成钢,推了我一把,没差些把我推出门口。
外公又笑声道:「宁宁,反正你回家也顺路,你就带着他,免得被路上的狗
咬了。」
「嗯。」秦宁宁乖巧点了点脑袋,从我身边经过,行出门口。
到了这种情况,我想再拒绝已是不可能了,目光望向妈妈,刚好妈妈抬起螓
首,一脸平静,我对妈妈眨了眨眼,意思说放心。
妈妈点了点螓首,没有多说,我转身行出门口,身后传来早些回来的提醒声。
洛茂村很大,住房并排有序,有高有矮,道路也宽敞,我行在秦宁宁左侧,
注意到她一直目望前方,轮毂如含苞欲放。
一路上,秦宁宁几乎没有说话,我回想起刚才,秦宁宁似乎对外公外婆很尊
敬,也是在两老的掺和下,才带我去村里祠堂。
外公的话不假,村里的确有狗在路边溜达,其实我不怕狗,知道狗的秉性,
只要它追人,蹲下来捡东西,它就被吓跑了。
「大概还有多久到?」我打破沉寂,开声问。
「快了。」秦宁宁侧头,又望向前方,抬起手臂,蓝色校服衣袖下露出纤细
的手腕,黑色带手表和白嫩的肌肤耀眼灼目,声音软柔:「再走三分钟。」
果然,离祠堂不到一百米,就听到阵阵响彻的敲鼓声,我跟随秦宁宁绕进一
条胡同,敲鼓声越来越大,震耳欲聋,穿过胡同,霍然开朗,淡墨色砖块切成的
祠堂建立在正中,前面是宽广的空地,聚集了一群年青人,男男女女,有老有少,
围城一个大圈。
秦宁宁带我到祠堂前,并没有立刻离去,站在人群后面,踮起脚,仰着脑袋,
目光希冀往人群里面看,似乎在寻找什么,可惜被人墙挡住了视线。
我个子高,倒是可以看到人群中的情景,望向旁边垫起脚的秦宁宁,觉得有
些好笑,目光游离,寻找高处,正中倒是有个舞台,站了不少人,还有地方站脚,
我提醒秦宁宁可以去舞台上看。
秦宁宁腼腆看了我一眼,摇着脑袋,下一秒又如小鸡啄米点了点头,似乎考
虑到什么,和我移步去舞台,不过还是站在人们后面,眼睛碌碌望向下发不远处
的空地。
高处看得清,一群年青人排三排,八字脚大马金刀游走,手舞挥动,像是某
种仪式,说不出的奔放和震撼,另一边有五个青年在练站桩,一个青年在敲鼓,
咚咚锵的鼓声雄亮,节奏分明。
「气氛真不错。」我感慨起来。
「他们在排练南英舞和舞狮。」秦宁宁小声解释道:「在上个月中旬就开始
排练了,除了下雨天,几乎每天都来祠堂练习。」
我心脏随着亢沉的鼓声跳动,有种直击灵魂的感觉,开声道:「看来你们村
里对朝祭节很重视,可惜,我没有见到过。」
「是的,一年举办一次,成了惯例。」秦宁宁目光亮闪闪的,指向练站桩其
中一个青年,语气透着几分愉悦:「我哥是狮头,现在他们排练站桩,等朝祭节
那天就要穿上金黄色的狮服舞狮,带领族人在祠堂祭拜神灵。」
秦宁宁话多起来,一一给我解释着,让我惊愕的是,说到村里的祠堂时,她
目光突然变得坚定执着,我疑惑望着她的侧脸;秦宁宁又腼腆起来,小声说出原
因。
原来村里的祠堂,关于地方风俗,一般是不能让女性进去的,除非村里女性
有重大的贡献,否则不准踏入祠堂,秦宁宁最大愿望就是考上北大,光宗耀祖,
进入祠堂观看一番。
我有些好笑,秦宁宁苦心学习,就是为了进入村里的祠堂,我忽然听到有卖
冰棍的声音,目光在人群寻找声音来源,看到一个中年人推着小推车,装着一个
泡沫箱,我叫秦宁宁等一下,在她疑惑的眼神,我跳下舞台,买了两根老冰棍回
来,递给她一根。
秦宁宁脸上微红,犹豫了几秒,最后在我手里接过冰棍,还拿出手机急着给
我转钱,我当然没有要,花不了几块钱,开玩笑说这是导游费用,但秦宁宁依旧
要给我转钱,性子十分执着,目光坚定如铁。
接近二十分钟,我想着秦宁宁要学习,免得耽误她考北大,进不了村里祠堂,
浪费她时间就是罪过了,便找借口回家。
秦宁宁犹豫一下,开声道:「村里有狗,会吓人,我送你。」
「原来狗是吓人,不会咬人啊。」我笑声道:「不用你送了,我自己回去。」
秦宁宁『啊』的一声,有些迷糊道:「不对,我记得有条大白狗是会咬陌生
人,上次咬死村里一个小母鸡,不知道它有没有被关起来,我送你吧,免得被三
婆唠叨了。」
最终,我执拗不过秦宁宁,送我到家门口不远处,她才离开。
第一百五十九章:提前去上都市
刚进入外婆家门口,陈思婷就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外婆外公家好不好玩,我
和陈思婷通话间,妈妈从厨房行出,端着切好的橙子,见我通着电话,自顾儿坐
在沙发上,吃着水果,外婆外公不在家,估计是出门了。
我听韩版美少女在电话里埋怨如果放假时间再长些,就可以一起来外婆外公
家,我目光不时瞄向妈妈,免得陈思婷说一些露骨的话题,做好防范,避免被听
见。
所幸,陈思婷似乎知道妈妈在身边,和我聊了有十多分钟,没有出差池,适
可而止结束了通话。
妈妈笑着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人多,吵杂,有点不太习惯。」我坐在妈妈身边,随手拿起一块橙子放在
嘴里,酸酸甜甜的。
我注意到妈妈穿着白色圆领衫和灰色宽松直筒裤,在家里一般的穿着略显得
随意,不会像公司里那般严肃,圆领衫两个白色纽扣紧系,一对丰挺的胸部撑涨
着高鼓,浑圆高耸,即便没有用手去感受这一对美乳,也能感觉出强烈的弹性感,
看得我肉棒忽然一硬。
「刚才和陈思婷打电话了?说了什么……」妈妈开口,又俨然停下,嘴角抽
搐起来,忽地挥手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没好气道:「看什么看,问你话呢。」
「姐姐就是和我吐学校苦水的事情,后悔没和我们一起来外婆家,现在都还
有怨气。」我吧唧着嘴巴,色狼的目光被妈妈看在眼内,被打了一下,不做点被
白打了,目光赫然碌然转起来,故意半眯着眼睛,如大灰狼打量着妈妈两个被衣
服勒的硕大丰满的胸部。
「陈青,你不分场合敢毛手毛脚,我不拿水烟筒揍你,我就不姓秦。」
妈妈语气强硬,对我翻了个白眼,指了指不远处拖桶的竹子水烟桶,和我相
处久了,对我脸目觉色,一举一动都一清二楚,冷笑警告着。
「妈,你简直是我肚子的蛔虫啊,我想什么你都知道。」我头皮有些发怵,
如果这个时候抱着妈妈揉胸部,被拿胳膊粗的烟筒打,得不偿失,也只好压下燃
烧起的熊熊欲火。
等晚上和妈妈一起睡,在床上放开手脚肏插着妈妈一身如凝脂白皙的玉体,
到时候为所欲为,岂不是更美哉,想到这,我肉棒悄然顶立,盼望着晚上到来。
妈妈冷笑道:「别忘了,你是我身上的一块肉。」
时间悠悠而过,日子如淡云轻风,过得很平静,很快就到了朝祭节这天,外
婆外公一早杀鸡杀鸭祭神,我难得遇到一次,也拿着小凳子坐下来帮忙拔鸡毛,
妈妈则准备茶水酒与小杯子和香纸炮竹之类的物品,这些东西都是拜土地神用的。
准备就绪后,已经接近中午,外婆外公分别拎着一个竹篮子,里面装着拜土
地神的东西,我和妈妈不是本村人,按村里的风俗,外嫁女不得参与拜神,我不
是本村人,很自然也被排除了,在外围观看倒是正常。
妈妈不喜欢热闹,叫我去看看也好,我本来想在家陪妈妈,只是反被瞪了一
眼,提醒我多走动走动,我只好答应和外婆外公一起去。
我想起这几天都和妈妈一起睡,每晚都做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各种样式
的炖汤也突然多了起来,我性欲异常强烈,好比是新婚的夫妻,每时每刻贪婪着
妈妈的性感玉体,一到床上就欲火高涨,吮吸着妈妈一对丰挺的玉乳,舔吮着柔
软的唇瓣,全身上下每一寸似是牛奶白的肌肤都吻一遍,两手抗着两条修长毫无
暇疵的玉腿,坚硬的肉棒在蜜穴里肏插冲刺,龟头抵顶粉嫩的花芯深处,恨不得
将体内的精液全部灌满在妈妈娇嫩诱人的蜜穴里。
特别是昨天晚上妈妈破天荒被我肏了两次,最后还是被警告了,说做多了没
有益处,要不是我死死抱着妈妈两条光滑修长如象牙白的玉腿,说着违背良心以
后做爱只肏一次的说话,才不被赶回自己的房间睡。
我和外公外婆来到祠堂,就听见阵阵亢沉的敲鼓声,参杂着人们声语的嘈杂
响,空气中更是充斥着浓浓不算难闻的香火味,祠堂空地上摆了三排长长的四方
桌,桌子上放着熟透的土鸡和猪肉,还有水果,酒和茶水,人头涌涌,热闹隆重。
看着两老忙活,这种忙我帮不上,便站在人群外不远处观看,让我意外的是,
前方不远处,一个几分熟悉的倩影款步行来。
秦宁宁这个准考生和她父母也来了,我想着和她交集不多,只是前些天见了
一面带我来祠堂,还不是很熟悉,就没上前打招呼,何况她父母也在,免得见面
了又要寒暄介绍一番。
我趁着秦宁宁没看见到我之前,向另一侧行去,我刚离开原地,秦宁宁停下
脚步,娉婷而立,侧头望着我的背影,目光有些愣然,被母亲转身喊了一声,秦
宁宁又回过神来,穿过人群,帮父母摆放拜神的祭品。
村里人祭神的时间很漫长,对于流传下来的风俗非常重视,容不得马虎,各
种繁琐仪式下来,要两个多小时。
我在人群外等了约一个多时辰,周围人群喧闹声,鞭炮劈拉吧啦震耳欲聋响,
让我脑袋嗡鸣,远处的地面上炮仗红纸碎纷飞四射,灰烟滚滚升起,笼着上空,
视线也在人群中变得模糊,小孩子哇哇叫声突起,炮仗硫磺烟味和纸钱熏香烟味
混合一起,像是毒药似的,十分刺鼻。
我的意识开始向黑暗的万丈深渊坠落,浑身变得烦躁不安,说不出的压抑感,
脑海出现小姑英姿飒爽的脸孔,又突然变得冷漠如陌生路人,一双眼眸默默注视
着我,没有蕴含一丝感情,似乎对我醉奸龌蹉的手段,如涛涛江河汇聚成无声的
唾弃和怒火。
「陈青,你脸色有些苍白,没事吧。」
这时,一只柔软的小手扶着我的胳膊,我呼吸急促,就是这么被人一抓,我
像是水里抽筋不能动弹的空壳,被人一把捞起来,短短一瞬间,仿佛做了一个很
长的噩梦般,我大口如风机般喘着气息,逐渐回过神,远处的炮仗依旧在发出如
野兽的咆哮。
我转头一看,秦宁宁一脸紧张望着我,心里烦躁感消退了不少,故作镇定道:
「没事。」
秦宁宁,这个少女目光清澈,虽然看着乖静,却怀有别人想不到的远大目标,
秦宁宁脸上充满疑问,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我意识到抑郁症又发作了,已经好几天没有吃抗抑药,这段时间都在断药,
虽然有妈妈陪伴,现在一下子断了药,说白了就是操之过急,得一步一步减少吃
药慢慢适应才行。
「估计你闻不惯炮仗味和纸钱的气味。」
秦宁宁似乎觉察到什么,小手如小鹿乱撞猛地松开我的胳膊,怕我误会,一
双小手别在背后,目光望着人群,疑惑问:「你妈呢?没一起来吗?」
我挤出几分笑容:「她不喜欢热闹,清静惯了,所以没来。」
秦宁宁点了点头,指着前方长长合并的四方桌,放满食欲金黄色的鸡和点心,
水果茶酒,开声道:「我去帮我爸妈忙收拾一下。」
等秦宁宁行远了,我从她纤细的背影收回目光,炮仗烧完,重归寂静,只是
空气中弥漫的炮仗味太大,我有些不适应,拿出手机给外婆外公各发了一条短信,
说口渴先回家了,我也没等两老回信息,独自离开热闹的祠堂。
我回到家后,关上铁门,逗了一下小院子内那条毛发黑白的边牧,进入屋,
显得很安静,现在是中午了,估计妈妈上楼睡觉了,我倒了一杯水喝,润了润喉
咙,坐在沙发上,发现回到家,烦躁感也消失了。
或许是听到楼下的声息,又亦或是妈妈刚好睡醒,穿着拖鞋下楼,我听着哒
哒的拖鞋响声,寻思起来,还是决定吃药。
妈妈下到一楼,见我回来了,坐在我旁边,宽松的裤子脚筒下,两截小腿白
如凝脂,胸部挺凸,浑圆诱人,沙发挤着臀部,勾勒出臀肉丰满圆润的轮毂,笑
着问:「祭完土地神了?」
「差不多了,炮仗的气味太呛,所以我先回来了。」我摸了摸鼻子回答,想
着怎么开口又不让妈妈担忧我吃药的事情。
「你精神看着有些萎靡。」妈妈心细,知道我摸鼻子意味着什么,沉声问:
「遇到什么事了?」
「妈,我还是得吃药。」我语气简短,干净利落,没有多余解释。
妈妈蹙着眉头,脸色微变,没有说话,观察我的表情几秒,又行上楼,给我
拿抗抑郁药去了,我摸了摸鼻子,还是先吃中午的抗抑药,晚上的忽略。
上楼脚步声又静止,楼道包括屋内回荡着妈妈声音:「别在下面坐着,跟我
上楼来。」
我只好拿着水杯,屁颠上楼,抗抑药本来上午和晚上各吃一次,现在错过了
时间,不过没有大碍,妈妈默默分拣好了上午的药。
等我吃完药后,妈妈才开声说话,叹了一声,柔声道:「记得,有什么事情
要和我说,别憋在心里。」
如果,我和陈思婷那天生日晚上,我没有喝迷糊,小姑也没有喝醉,我房间
门没有被锁,也不会跑错房间肏了小姑,也不用挨妈妈打一巴掌,更不会被赶出
门,心如死灰导致抑郁症就复发,那样一切都相安无事。
我知道妈妈陪伴着我,也无时无刻难受着,妈妈平时表面平静,看不出异样,
从这段时间看得出,无论我做什么,都一直迁就着我,种种迹象表明,难以言喻
的心疼着我。
这些天,我不敢发信息或打电话给小姑,因为心里有鬼和愧疚,小姑也没有
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没有发生这件事之前,小姑定然不会这般,所以我猜测,那
天晚上的事情,定然是败露了。
在这件事情上,我一直不敢面对小姑,电话也不敢给她打一个,在逃避现实,
内心深处隐藏着的一个心结,要解开这个心结,必须要和小姑见面。
我毅然抬头道:「妈,我们去上都市拜祭父亲吧。」
「嗯。」妈妈摸了摸我的耳朵,似是耳边掠过温柔清凉的微风,没有多过问
什么,默默点头:「明天一早就出发。」
晚饭很丰富,鸡鸭鱼肉等炖汤应有尽有,吃得肚子发胀,朝祭节还没有结束,
因为晚上还有抬土地神和拿着油烛灯笼游村庄和山脚,村里青年们画油彩妆,听
说是传承几百年了,脸上画的是像神灵之类的妆彩。
晚上游神听上去很吸引人,但我和妈妈都没有去,外公外婆两人出去了,两
老没有跟随他们游村,年纪大了,经不起长途步行,而是在祠堂和村里的老人们
聊天喝茶。
我和妈妈洗完澡后,我提议上楼顶看星星月亮,然后拿着两个靠椅来到楼顶
吹风,还有二十几天,就是中秋节,但夜里上空,月亮已经是半圆状,特别在农
村,夜空很清晰碧蓝,可以看到星星汇聚成高挂的银河。
月色皎洁灰蒙,我侧头望着妈妈,只见微风吹着螓首漆黑如瀑布的长发,倾
斜拂摆,宛如无数黑色精灵摇曳,发香调皮的钻入我鼻子,恰好又是枕边人,让
我留恋贪婪。
我心里立刻升起无数个小九九,叫妈妈将两条修长的美腿搭在我腿上,起初
不肯,但我还是一直不停叨念和恳求,最后妈妈被我磨得不耐烦,嗔声气怒答应
了,甩掉玉足的拖鞋,风风火火将腿放在我腿上。
妈妈嗔声警告道:「不准摸脚。」
「妈,你就放心吧,你嫌弃我摸你的脚,我是知道的,一直记在心里,哪敢
造次啊。」我嘻嘻一笑,背依着靠椅,和妈妈坐得很近,索性将一双美腿搁拉到
小腹上,两个白皙玉足在半空中,闪着嫩白的光泽,美奂美轮。
我自然不会听妈妈的话,大手钻入裤脚口,抚摸搭在小腹上光滑的小腿,一
边享受着徐徐清凉的晚风,惬意得很。
妈妈闭上双眸,看似假寐,玉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知道我的小动作,没有
开声阻止,只说了一句:「有些凉。」
我知晓妈妈的意思,顿时撩开上衣,两手捧着白皙的玉足放进衣服内,一手
轻轻捏着五根粉嫩的玉趾,手掌在两个玉足上磨蹭,玩得不亦乐乎。
「陈青,你这个玩脚的癖好什么时候能改改?我都不知道说了多次了。」妈
妈侧头嗔了我一句。
「改不了,就喜欢这一口。」我毫无在意望了妈妈一眼,乐此不疲玩弄玉足
之余,另一只手拿手机浏览着新闻,我倏然双眼睁大,目光定格在手机屏幕上,
身子也跟着哆嗦了一下,背脊冒汗,希尔病毒在国内也出现了。
只是希尔病毒在国内还没有大幅度扩散,仅有三个城市有出现感染者,感染
者人数只有15人,不过,这流感病毒一旦出现了,通过空气等其它媒介传播,如
闪电般迅速扩散,其它地方也避免不了,全国爆发是迟早的事情。
如果国内一旦爆发,恐怖程度不亚于国外。
妈妈感觉我到我的举动,睁开双眸,螓首微侧向我,疑惑问:「怎么了?」
「妈,这下麻烦了。」我如实说出国内有希尔病毒现了出新闻,顺手将手机
递给妈妈。
妈妈没接我的手机,叹了一口气:「我已经知道了,今天全国几个城市就有
感染者,我中午打电话给思婷,叫她先请假,帮她订了晚上的机票,估计还有半
个小时就到安海市。」
我停止揉捏衣服内妈妈的两个白皙玉足,坐直身子,有些担忧道:「那明天
还去上都市吗?」
现在这个情况,还不是很严重,六天后,也就是九月十五日,是父亲陈哲的
忌日,目前国内也出现希尔病毒,我心有忌惮。
「行程不变,明天到了上都市,等祭拜你父亲过后,我们就坐飞机回去。」
妈妈脸色平静,感觉我怀里两个玉足被我刚才肆意玩弄,想缩回去,不过却又打
消了念头,把一双被我捂得暖和的玉足静静留在我衣服内。
夜越来越深,凉意逐渐放大,却没有让身子觉得冷冻感,反而晚风吹着很舒
服,我抱着妈妈两个玉足在胸前,双手盖裹在足背,眼皮在打颤,渐渐有了困意。
「陈青,下楼回房睡吧。」
第一百六十章:拜祭,遇到陈家
早上七点,我起床一看手机,屏幕显示陈思婷的未接电话有两个,其中包括
纳兰曦的三个,还有她们两人三条短信。
打开陈思婷的信息,看了一下,大致意思是说她回家了,问我最近这段时间
有没有想她,我由衷笑了笑,看纳兰曦的短信内容,国内出现了希尔病毒流感,
叫我注意安全做好防护措施,纳兰曦的短信内容简短,却字字充满关心,我一一
给她们回信息,说过两天就回去。
上午九点,机场门口,我和妈妈拎着行李,在外婆外公眼泪婆娑的目送下,
检测体温,然后进入了侯机室。
妈妈昨天晚上早有准备,就提前订好票了,依旧订的是头等舱,如果不是希
尔病毒突然在国内出现,也不会提前去上都市,计划赶不上变化。
原定的计划想在外婆家待到九月十三号,十四号去上都市,十五号祭拜父亲,
可惜希尔病毒流感原因,怕流感出现扩散封城,不得不提前行程。
进入机场前,我和妈妈带了口罩,恐怖致命的流感在国内措不及防的出现,
各大新闻都在通报,在电子信息时代,消息传播如风驰电掣,人们都担忧做好准
备措施,机场内很多乘客都戴了口罩,警惕防备着。
我和妈妈的口袋有外婆外公在祠堂里求得的黄色护身符,外婆说能保平安,
驱邪祟,对于我这个无神论者来说,自然不会相信这些,不过,外婆的好意,我
也笑着收好。
平安符,在农村,家家户户都有,特别家里有小孩,父母都会求一张平安符,
不管能不能保平安,求的是一个心安理得。
中午一点,飞机到达上都,我和妈妈订了家五星级酒店,只是妈妈订了两间
大房,让我郁闷不已。
乘电梯的时候,有几个乘客,说话不方便,我郁闷望着身边的妈妈,注意到
我目光,妈妈压根不理会我,戴着口罩,看不到表情,但美眸似是有种痛快的笑
意,见到吃瘪的眼神,别过螓首,故意装作不认识我一样。
我只好收起纳闷的心情,但仍然有些不甘心,脑海灵机一动,我也笑了笑,
出了电梯,我和妈妈各种进入自己的房间,放好行李后,早上吃得饱抱得,中午
就没在飞机上吃饭,现在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妈妈的房间就在我隔壁,不过懒得出门,拿着手机给妈妈打电话一起下楼吃
饭,只是电话传出占线在通话的语音。
我有些疑惑,不知道妈妈和谁通话,但也没往其他处多想,估计妈妈在和公
司的人打电话,和我出来那么多天,公司繁忙的程度,我也是知道的;我坐在椅
子上,拿着手机关注着希尔流感病毒的新闻,不出我所然,国内感染希尔流感病
毒人数又增加了,一夜之间上升到一百多个。
让我吃惊的是,死亡人数也开始出现了,情况严峻,国家上级领导立刻展开
相应工作,开新闻发布会,实施封感染的区域,积极治疗感染人员,我再想迹象
浏览新闻时,妈妈给我打电话了,接通电话,没等我开口,传来阵阵敲门声,打
开门一看,是妈妈。
妈妈开声道:「去吃饭。」
上都市作为全国中心枢纽城市,经济发达,高官贵人聚集,拢聚了很多各领
域的精英,物价房价高得都让人咋舌。
我和妈妈在酒店里吃完中午饭,点了两杯咖啡,其实妈妈不想让我喝咖啡,
因为咖啡提神,不利于睡眠,毕竟等下我还要吃抗抑药,喝咖啡和喝酸碳饮料的
东西,会中和药性,在我无所谓说了一句没事,妈妈嗔怒瞪了我一眼,让我答应
只许这一次,才点了两杯蓝山咖啡。
坐在28楼的靠窗边的位置,我透过透明的玻璃俯望着这坐繁华的都市,心绪
万千,小姑就住在这座城市,而且酒店距离位置离陈家仅有十多公里远,开车行
程不到半个小时。
我从窗外收回目光,一副漫不经心开声问:「妈,什么时候去祭拜父亲?」
妈妈安排今天的行程就是下午祭拜完父亲,然后坐飞机会安海市,希尔流感
病毒在国内扩散,早些回去为好,免得出什么意外。
再一个就是妈妈离开公司这么多天,靠纳兰曦一个人处理各种重要事情,每
天忙得不可开交,也十分劳神。
我还有个心思,就是想见小姑陈浅情一面,不管如何,是必须要去面对的。
妈妈喝了一口蓝山咖啡,抬起螓首,望着窗外,眉毛微微拧紧,若有所思,
眉弯处似乎着隐藏伤感,听到我的声语,转过螓首,眉头舒展开来,神色恢复正
常,疑惑道:「陈青,你刚才说什么?」
我见妈妈走神了,猜测来到上都市拜祭父亲,触景生情,妈妈难免多少会想
起一些不好的回忆,何况孰能无情?
「什么时候去拜祭父亲?」我眨了眨眼再次问道。
妈妈笑声道:「下午四点,买束鲜花,就过去。」
我点了点头,安慰道:「妈,别难过了,过去就过去了,还有我和姐姐呢。」
妈妈嘴角抿了抿,却只字不语,目光如云海里裹着几分柔和,和我对视了几
秒,似乎想到什么,噗声笑了笑,我感觉莫名其妙,妈妈说吃饱了,便站起来去
买单。
我也离开座位,急忙跟上去,妈妈刚才的笑容让我好奇,站在前台碰了一下
妈妈的胳膊,小声问:「你刚才笑什么?」
妈妈买完单后,瞥了我一眼,反问道:「我有笑吗?」
我没再追问,看时间还早,提出到周围走走,妈妈却提醒我要吃药,我想拉
拢着脸推迟一番,晚点再吃也不迟,但前台有两个漂亮的收银员,我做不出幼稚
的表情,免得招来异样的目光,只好点了点头,和妈妈乘电梯上到酒店订的房间
楼层。
抗抑郁药在妈妈房间,我也随步跟进去,没等妈妈说话,我砰的关上门,房
间很大,看着房间排在正中的大软床也舒适,我像鱼一条纵身一跳,趴在软床上。
妈妈早已分拣好抗抑药放在手里,站在桌子前,没好气瞪了我一眼:「别躺,
过来吃药。」
「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不想起来了,你帮我拿来过。」我故作很疲劳的样
子,翻过身子,一副萎靡的神情。
「呦,这就做起少爷来了,要我服侍啊。」妈妈笑意吟吟,话虽这么说,但
还是拿药和捧水行过来。
妈妈行到我身边,脸色忽然一沉,眼眸紧蹙,一看就是在酝酿对我动粗的心
思,果然白皙的玉足从崭新的拖鞋甩出,对我腿部不轻不重踹了起来,颇为像夫
妻之间打闹的场面,嗔声道:「不想挨打就起来。」
「妈,你属兔啊,停停,别蹬了。」我笑着从床上站起来,接过药和水杯,
仰头张嘴,没有拖泥带水连药和水一口吞下肚子。
妈妈看我吃药熟悉的动作举止,嘴角紧抿,胸部起伏,双眸色泽暗昏,睫眉
深蹙,如麻绳拧成一团,似乎在心痛,等我吃完药后,脸孔在一刹那恢复正常如
初,柔声道:「你先睡一下,等去拜祭的时候,我再叫醒你。」
说完,妈妈转行到桌子前,轻轻的放下杯子,我目光一亮,喜悦万分道:
「在你房间?」
妈妈浑圆的臀部贴靠桌子,抱着玉臂,捉狭道:「你也可以回你房间。」
「我一个人睡不着。」我话中有话,啪的甩掉拖鞋,又躺在软床上,张开四
肢,愣愣望着装潢豪华的金色天花吊板。
躺了约十秒,感觉有些不对头,我望向妈妈,却发现大房间内没有人影了,
我坐起来,目光碌碌四处观望寻找,不一会,厕所响起细微流水的声音,我霎时
口干舌燥,当然不是口渴,而是妈妈在如厕,让我联想翩翩,脑海如影慕泛现出
肉棒食之味髓肏着妈妈娇嫩的蜜穴的画面,大手不禁摸向跨部的肉棒。
厕所『咯吱』一声,妈妈从厕所行出,见到我平躺在床上,很容易看到我双
腿间撑得鼓鼓的肉棒,就知道我想什么,顿时一脸无语,玉手不由得拍了拍白皙
的额头。
我狡黠一丝笑意,急忙从床上爬起来,穿上拖鞋,三两步冲向妈妈。
妈妈急忙抬起玉手用顶在我胸前,小声愠怒道:「陈青,你不休息,又想干
什么?」
「睡觉,一起睡。」
我弯腰抱起妈妈向床上行去,胸膛和小腹传来一阵酸痛,妈妈一双玉手在我
身上乱抓,我不理不睬,将怀里的娇躯扔在床上。
妈妈刚被我放在床上,又迅速爬起,玉指点着我的额头,嗔声道:「你吃了
药,还有两个小时休息,不要在这种事情上耗费精神。」
我虽然欲火旺盛,但也知道节制,大手一把抓着额头上的玉手,狡黠道:
「现在不做,那回家再给我?」
「又不是物品,给什么给,何况这几天做得还少?」妈妈脸瞪了我一眼,从
我手里抽回玉手,担心我做多了这种事情,损耗精气伤身子,没有答应我。
的确,这几天做了不少次,被妈妈拒绝了,我没有闷闷不乐,只是欲火憋得
慌,精神十足,没有一丝睡意,我只好提出去外面走走,免得只要和妈妈单独一
起,就无时无刻想占有性感白皙的玉体。
妈妈松了一口气,看到我精神饱满,确定不需要休息,叫我先出去,等她换
身衣服。
我没有推辞,行出门口等了起来,约十五分钟,妈妈从房间出来,穿着修身
定制的黑色西服,白色圆领衫打底,玉足穿着五公分高黑色发亮的细根高跟,盘
着长发,气质端庄高雅。
顿时目光一亮,我双眼在妈妈身上打量着,定制的西服将身体线条美显露出
来,一对饱满的美乳呼之欲出,纤腰如细柳妙曼,臀部挺凸,五公分高的细根让
本来高挑的身材更加凹凸有致,身材的线条的美感充分展现在我眼前。
我望着妈妈白皙精致的脸孔,五官细腻却泛着清冷,由衷赞赏道:「妈,胜
如明星的冷冽美,怎么也看不腻。」
「油嘴滑舌。」妈妈听到我的赞美,白了我一眼,目光却是如繁星闪着明亮
的光泽,嘴角抿了抿,柔声道:「不逛了,现在去花店买花,去拜祭你父亲。」
我愣了两秒,似乎听错了,开声问:「现在就过去吗?」
妈妈现在说去拜祭父亲,不等到四点,突然又改变主意,让我不由得一头雾
水。
妈妈点了点螓首,若有所思瞥了我一眼:「对,现在就去。」
下电梯的时候,我望着电梯下降的红色字数,脑海闪过一副短发英姿飒爽和
妈妈相媲美的面孔,寻思了一会,欲言又止望了妈妈一眼,内心在做着思想斗争,
最终暗暗叹了一口气,让纠结去见鬼吧。
出了酒店,我和妈妈向在马路边行去,准备拦出租车,我一把拉着妈妈。
妈妈站住脚步,转过螓首望着我,疑惑道:「怎么了?」
我认真问:「妈,能叫小姑出来吗,我想见见她,今晚坐飞机回安海市,就
很少有机会了。」
妈妈目光若有所思,停顿了两秒,饶有意味道:「你想让我联系小姑?」
我点头道:「对,你帮我联系她出来。」
说实话,我心里忐忑,想见小姑肯定多少都有点惶恐,特别是面对面,不是
害怕,而是觉得尴尬,而且我打电话或者发信息给小姑,不知道会不会理我。
妈妈轻声道:「你自己来联系她,好好和她道歉。」
我听出妈妈话里有话,叫我好好和小姑道歉,说明小姑知道我对她做的事情,
这是实锤了,再也没有侥幸之心。
「妈,生日那晚你把我赶出家,后来小姑怎么样了?有说什么吗?」我一脸
忐忑,想知道小姑什么回上都市,有没有和妈妈说了什么话?
妈妈嘴角抽搐,玉手忍不住『啪』的拍了一下我脑袋,又气又笑道:「你现
在知道害怕了啊,想清楚你小姑会不会对你怎么样,你自己问她去。」
我没有吭声,眨眼望着妈妈,迎来一记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的眼眸,我拿
出手机,深深吸了一口,思忖着和怎么约小姑出来,默默盯着手机屏幕,下定了
决心,编辑信息给小姑发过去:「小姑,我和妈妈到上都市了,现在去拜祭父亲,
你有时间吗?我想见你。」
妈妈柔声道:「不要多想了,走吧。」
我望了妈妈一眼,将手机放入裤袋里,信息发出去了,心里像石头落地般松
了一口气,想着小姑会不会出来和我见面,又或者不肯出来,我一脸患得患失,
被妈妈看在眼内。
妈妈抬手轻轻拍了拍我脑袋,似是安抚给勇气,我安心了不少,眼前一晃,
伸来一个玉手,白皙的掌心上放着一个戴口罩,妈妈提醒道:「戴上口罩,预防
病毒流感。」
我笑了笑,戴上口罩,和妈妈行到马路边,伸手拦了一台蓝色出租车。
妈妈向司机指出去最近的花店,等出租车开动,我疑惑问妈妈要不要买其他
拜祭物品,比如纸钱之类的?
妈妈摇头说不用,就买两束花,让我在父亲墓前叩三个头就好,我诺了诺嘴,
没有说话,就按妈妈吩咐来。
地点和目的明确,直接去到花店买了玫瑰与百合和天堂鸟,店员分别包扎成
两束花,我抱着两束花,和妈妈又上了出租车,司机也是心细之人,没有多问什
么,妈妈说出流芳墓地,司机好咧回了一句,熟悉地点在哪处,驾驶出租车向流
芳墓地使去。
出租车约行驶了半个小时,来到了流芳墓地,下了车后,妈妈带我进入了宽
广的陵园,直面而来,远处由低至高,一排排墓碑竖立有行有序,周围种有柏木,
高达七八米,树冠圆锥,叶似片形,四季常青,冲淡了几分笼罩着墓地哀伤的气
氛。
「往中间的石路走,你爸的陵墓在最上面。」
妈妈目光柔,侧头看了我一眼,随之伸手,玉手饶入我臂弯,搂着我的胳膊,
踩着高跟鞋,哒哒的大步向前行去。
宽敞干净整洁的墓地中,偶尔见到有人在拜祭过世的亲人或朋友,都是带来
花束,有的带有点心水果。
我和妈妈顺着石路直上到最顶端,右拐十多米来,妈妈拉着我站住脚步,松
开我手臂,柔声道:「就是这里了。」
我抱着两束花,心里一颤,双眼微垂,目光落在墓碑上,瞳孔聚集在墓碑深
灰色的照片上,是一个中年人,五官轮毂和我十分相似,我望了望妈妈,怪不得
第一次在柳杨湖遇见,就认出我来。
妈妈从我手里拿过一朵花束,放在墓碑前左侧,转过螓首,抬起玉手边整了
整我衣领子,边开声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人也不在了,你和你父亲没见过面,
有什么话想叨念的,开声说吧。」
我其实对亲生父亲没有感情,即便是站在冷冰冰的墓碑前,也生不出一丝悲
伤感,只是看到照片上那双眼眸,似乎蕴含着一种出说不出的慈祥,从五官轮毂
看,生前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或许,他曾经也对妈妈这般吧。
只是在我和陈思婷诞生下来,父亲陈哲就被陈家人软禁起来,刚好那时候陈
哲22岁,而妈妈17岁。
妈妈抚养陈思婷这段时间,陈哲被软禁,期间十多年几乎没有见过母女几次
面,都是给妈妈寄钱。
后来离婚了,而陈哲也在三年前出车了祸,救治不了。
「爸,不用挂念,我会照顾妈妈的。」我轻轻的叹了口气,也只说了这么一
句,拿着花束弯腰,轻轻放在墓碑前,双腿跪下,叩了三个头。
妈妈默默站在墓碑,等我叩完头,和我并排站在一起,没有语言,妈妈一条
玉臂又绕着我手臂,轻轻搂着,向石路微斜的下方行去。
太阳被云层遮住,光线不强烈,墓碑斜侧阴暗,气氛突兀显得肃穆幽森,妈
妈紧紧搂着我胳膊,身子也更加贴近我。
我知道妈妈是害怕墓地,虽然埋的是骨灰,但毕竟是死者之地,心里胆怯也
是人之常情,我在墓地中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止和开玩笑的说话,轻轻拍了拍
妈妈的玉手,不快不慢行走着。
下到一半路程的时候,妈妈搂着我的手臂忽然一紧,我侧头望了望妈妈,见
到一张精致的脸孔,赫然变得清冷起来,踩着高跟步伐也放得更加缓和,一双美
眸半眯,直视着前方。
我蹙着眉头,顺着妈妈的视线望去,不远处,约十米远,站着六个人,撑着
三把黑伞,拿着花束和提着篮子,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年约七十的妇人,戴着老
花眼镜,穿着长旗袍和短根高跟,左右手带着两个玉镯,身上没有多余的装饰,
却看着养尊处优,处处透着荣贵的气质。
老妇被一个身穿白衫长裙,短发飒爽的美女撑扶而立,身后是一对中年夫妻,
两人相互挽着手臂,旁边跟着两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年男女。
我看着短发飒爽的美女,双眸一亮,身子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呼吸微微急促
起来,目光紧紧盯着美女的绝色容颜,这个女人正是我害怕面对的小姑,陈浅情。
陈浅情也看到了我,却不动声色移开了目光,我心里一紧,挽着妈妈的手臂
有些颤了颤,觉察到我的异样,妈妈侧头看了我一眼,又转过螓首,紧蹙着眉头
盯着小姑。
小姑松开老妇的胳膊,把黑伞递给后面一个长发少女,随后小声对少女说着
什么。
少女点了点脑袋,上前一步扶着老妇,一双眼眸直勾勾看着我和妈妈,小姑
快步行了过来。
小姑的步伐越来越近,一脸轻风云淡,只来到妈妈面前,多日不见,小姑依
然美丽诱人,胸部耸挺浑圆,踩着六公分高的黑色一字高跟,两个玉足晶莹如凝
脂散着光泽,缓缓行到我和妈妈面前停下脚步,目光却不在我身上。
妈妈蹙眉头,不轻不重道:「陈浅情,他们怎么也来了?」
小姑笑声道:「嫂子,是我带他们来的。」
停顿了一下,小姑目光淡淡从我脸上掠过,双眸蕴含几分嗔怒和羞耻,似是
流星一闪而逝,叹声道:「他们想见一下陈青,有些事情,总要解决,何况老爷
子住院了,情况堪忧,不乐观,时日无多了。」
妈妈面无表情,似乎小姑说的和自己毫无相干。
我却是觉察到什么,眼睛碌碌在妈妈和小姑脸上望着,听两人的对话,好像
妈妈一早通知了小姑来拜祭父亲,话里只是叫她一人过来,但小姑却也带陈家的
人来了,我也给小姑发了信息,可惜她没有回。
很显然,妈妈早有安排,只是,妈妈和小姑口中的他们,让我猜想到某些事
情,目光不禁望着后方几人,隐隐知道他们是谁了。
老妇被少女搀扶着行来,原本正常行走的步伐,一时间变得颤颤巍巍,那对
中年夫妇也在后面跟着,距离越来越近,老妇似是很激动,身子如风中枝头枯黄
的残叶摇曳颤抖,老花镜下的双眼不停打量着我,仿佛在肯定某个人似的,脚步
如千斤重般,一步一步慢慢行过来。
「你是陈青啊,长得真像你父亲。」
老妇行在我面前,由于激动,声音变得沙哑。
我蹙着眉头头,没有回答,骨子和细胞对陈家的厌恶根深蒂固,下意识退后
远离老妇两步。
老妇一脸惊愕,没想到我会后退,老花眼镜下的目光如泥潭般的浑浊,长发
美少女扶着老妇的胳膊,一手撑着黑伞,一双美眸紧蹙又充满好奇望着我。
小姑一脸平淡,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妈妈拉着我胳膊,上前一步,隔在
我和老妇中间。
「你认错人了。」
妈妈语气平淡,目光冷冽,转过螓首,瞪了小姑一眼,拉着我的手腕,绕过
老妇,向前行去。
小姑叹了一口气,踩着一字高跟,哒哒的快步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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